“我感觉 你是想把我逼到无可退路的时候。”慕华樱 说道。
王老虎看了一眼清秀的小伙子,道:“这时候 的你才是真实的你。分清界线,弃暗投明,不过,这些话都 不用说了,你用实际 行动在表示你的立场。”
“我有吗?我”慕华樱表示 不同意。
“这次的事,你知道对我有多重要吗?”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
“确实 是这样,现在我走的每一步都 十分重要,所以,你现在帮助我的意义更大,等我事业有成,你就是首屈一指的功臣。”王老虎道。
“功臣?我以前杀了那么多人,仅帮你做了这几件事,我能成为功臣?”
“慕姑娘,我答应你,等完成这件大事,我会为你证明,你以前的错事与现在所做的,功大于过。”
“功过我也不在乎,反正已经犯下,就这样了。”
王老虎知道她心里仍有东西放不下,但此时开导她已是无用,在大是大非面前,王老虎觉得她正在改变。
“慕姑娘,现在我跟你互换个身份,你就是王老虎,我是俊小伙。”
慕华樱笑道:“好,可以。”
一会儿功夫,王老虎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笑声才是他心底里的笑:“原来这才是我啊。”
“这不是你,你比这身皮囊俊上百倍。”俊小伙道,“门外人叫容玉,到时你与他一起回卫所去,记住我说的话,什么也别做,少做少错,等我回来。”
王老虎点点头。
俊小伙喊道:“容玉。”
只见容玉从外进了房来。
俊小伙看了看他,没有说话,王老虎道:“我们走,回卫所去。”
俊小伙看着王老虎与容玉一起离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现在这里只留下俊小伙一人,事实 上,大家清楚,这个留下来的人,他的真正身份是王老虎,只不过,他与慕华樱互相易容换了身份而矣,他让慕华樱做了自己,是因为他有一件事要去做。
俊小伙出了茶楼,径自往市场走去,每个地方,都 有一个菜市场,而菜市场是人流量多的地方,但是现在是下午时分,上市场买菜的人相对少些。俊小伙就一直朝前走着,他其实 什么也没有挑,就走向了卖水产的地方。
辽宁靠近海边,有的是水产,但是那时的船,网并没有现代的好,所以要吃上新鲜的水产,还是要赶到海边。古语说的好,山珍海味,大明时候的海味也是十分的贵,一般的平民却是吃不起。在这些卖水产的地方,有两个摊位卖的是一般的小鱼,只有一个摊前卖的是稍大的鱼,而要捉大鱼就要往深海里走,或者是远洋。
俊小伙径直来到这深海水产前,看了看这案板上剩下的两条鱼。
“今天的鱼,差不多卖完了,客官明日再来吧。”鱼掌柜道。
“我是到的迟了些,不过,客从远方来,不亦乐乎。掌柜的可是不欢迎啊。”
鱼掌柜道:“我只是劝你,来得早些可以多一些挑选的余地。”
“掌柜的可是要回去,不愿再接我这趟生意了。”
“大小都 是生意,我这案板上只有两条鱼了,最好是你全部买去,我回去也就轻松了。”
“你这掌柜说的却是实在话,这是每个做生意人都 希望的,打鱼想满载而回,卖水产的想卖光,而远到而来的客人是最希望能碰到知己。”
“公子说话文皱皱的,我是个粗人,听不明白。”鱼掌柜道,“这些鱼如果这位公子不要,我也就收摊了。”
俊小伙道:“掌柜的有些不近人情啊,买卖不成情意在。”
“是,是,不过,我家中还有妻儿,不便在这里多停留。”鱼掌柜道。
俊小伙道:“我与你一起收摊吧。”
这样子鱼掌柜倒是不好意思了,道:“这鱼腥味太重,我怕熏臭了公子,还是我来收吧。”
“我曾听我祖上说,山外有山,海外有海,出门便是桃花源。”俊小伙随口说了这样一句,倒是把鱼掌柜 给惊住了,一会儿,他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这样机密的事知道的人应该不多,看这鱼掌柜岁数也不过三十多,他不知道 也很正常,他们里边应该有年岁大的人,应该比较清楚这事,但是俊小伙相信,在这鱼摊上的人,应该是知道此事的人。
俊小伙道:“洪天一笑,武运通召。”
鱼掌柜看了看俊小伙,道:“你随我来。”
说着,他收了鱼摊,带着王老虎上了一条船。
在水中航行了两个时辰,这天早就黑了下来。
俊小伙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处岛屿,与辽宁相距很远,船要两个时辰,并且海底还有一些不明岛礁,要到这里,着实有些困难。
俊小伙被安排在一个地方,此处只有他一人,他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虽然是大晚上,但是他知道,这里的条件十分地艰苦,海鱼贵,但出海打鱼实属不易,每晚要很早就出海,起早摸黑,然
后再到集市上买卖。
这里的房子与京城或是其他民城镇的房子根本就没得比。
有人给他泡来一杯水,俊小伙向他表示感谢。
海边人的生活是怎样的,俊小伙并不知道,但他清楚一般百姓生活的充实,过了许久,有一行人匆匆进了房来,这其中,有两三位老者,还有一些中年男子。
其中一位老者问道:“你是谁?”
俊小伙道:“山外有山,海外有海,出门便是桃花源。”
老者答道:“海外有山,山外有海,入门就是一家人。”
“洪天一笑,武运通召。”
“万物归宗,天理相通。”老者一说完这句便热泪盈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大人,我还以为你们把我们给忘了……”
其他人也跟着纷纷跪了下来。
俊小伙忙将前面的 老者扶起来,并让其他人也起来。
“我终于把你给等来了,你若再不来,我们这儿不知还会变成什么样?”老者道。
“将军,大家不会忘了你们。”俊小伙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这是块有着形状的玉坠,圆不是圆。这是老族长送给王老虎的东西。
老者也从怀里掏出了一声玉坠,同俊小伙的不同,他手上的是一块方不是方的玉坠。
俊小伙道:“现在我这张 脸不是我的真实身份,因为情况紧急,所以 我做了易容。”说着,俊小伙从脸的一端揪起一块皮,然后轻轻地将他撕开,道:“这才是我的真实面目。”
老者点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你也不会来见我们。”
天亮了。
王老虎在这座小岛了住了一宿,他没有想到,找到他们没有花费自己多少时间,因为前期工作做的扎实,他们在等自己,自己找他们就易如反掌了。
完成了老族长托付给自己的事,王老虎算是安心了,辽宁之程也算是完成了大半,另一件事,是帮助找那支奇特的神奇草药,邪艾,但他毕竟不懂医术,直到最后回到京城,是没有找到这草药,这也算是王老虎的一点遗憾吧。
事情紧急,在海岛他也不能多呆些时候,但是外出到辽宁的船已经去了,因为从岛上到辽宁需要两个多时辰,所以这些打回来的鱼,他们要很早就出发到集市上,这样才能赶到集市的早市。
今天要回去辽宁 的计划落空了。
昨日接见他的老者早已经起床,看到王老虎走出了房门,他便迎了上来道:“我们这海岛安逸,这几年来,很少有外人踏足过,只有外出售卖的人才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世界,所以,我们这里的人心思都 如以前。”
这样一说,王老虎就更放心了。
环境变,心则变,变数越大,就越不容易掌控,从现在他们的生活情况看,的确变数不大。穷,可以明志,穷也可以图强,这里的人,自给自足,解决了温饱,此时有几个孩童跑过来,无忧无虑。“这些都 是我们的未来。”王老虎感慨道,“他们从一出生就被打上了使命的符号。”
“这就是命 数,将军。”老者答道,“将军曾说今天 安排你走,但是昨晚上我们商量到很晚,今天 早船又出 的早,所以没有喊醒将军。”
王老虎点点头,道:“贪睡误事,贪睡误事。我曾去过千岛湖,还有些海岛,但真实的住着人的岛却是头次来”
“将军周历四海,阅历无数。”老者道,“我们岛上没什么东西,海鲜却是有的。”
“海鲜在每个时代都 是好东西,而且 价格不菲,每餐都 食这些,可算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了,不过,海鲜多食也会导致人身上尿酸过高,影响自己的健康。”
“将军 所说的尿酸是什么东西?”
“如果要弄清尿酸高低,要对血液进行检测,不过条件不允许。这边人有没有出现痛风的症状?比如关节肿痛。”
“这边确实有人有这种症状。”
“我不是医生,不能对这种情况进行精确分析,岛上养有其他畜类吗,还可以种些时令的新鲜蔬菜,调节调节,这样人会更健康。”
“海岛上由于土壤的关系,时令菜很难存活,且水也是个问题。”老者说的不错,这里被海围着,自己的饮用水都 是问题,哪会有其他 水用来浇菜。王老虎想到昨晚到这里的时候,船上装着一些采购回来的蔬菜,原来是为了解决岛上的菜蔬不足的问题。
“你们有没有想过再回到中原?”
“百多年了,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也已经习惯了。”老者道。
“我想,等这件事过去,你们也回自己的家乡去吧,背井离乡这么多年,是时候回去了。”
“将军,到时候我问问大伙,要回去的就回去。”
这样也好。
回到了辽宁,王老虎与慕华樱约好,又进行了交换,这一切都 是天衣无缝地进行着,一切都 很顺利。
“潘泰,我让你调查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王老虎一回来便问道。
“
公子,按昭你的吩咐,我已经全做了,并且找到了一些东西,请你过目。”潘泰从怀里掏出一些东西来。
王老虎接过来,看了许久,终于看清了。
王老虎在辽宁卫所这件事上并没有过多的调查,因为他的重点在其他 事情上,他让潘泰去做了一些事,而这些事,足可以揭开事实 的真相。真相到底是什么,王老虎此时似乎明白了。
他随口说了一句:“这只老狐狸。”
“公子,前两天邝大人还来催过,我看你是不急不慢。”奇顺担心 地道,“公子,我们还要在这里呆上几天?”
“这么快就想离开辽宁了?”王老虎道。
“我们是来调查军粮失窍案的,现在没有做什么正事,要回去岂不是要到何年马月了。”奇顺道。
“不要猴年马月,马上就可以回京城。”王老虎道。
“公子什么时候调查的案子?”
王老虎笑了笑,道:“奇顺,你马上去通知邝大人,还有指挥使,副指挥使,说我已经破了军粮失窃案。”
卫所议事厅。
指使使,副 指挥使,邝大人,另外还有卫所的两位将军,再加上王老虎,不过几人,因为关系 到卫所军粮失窍,还有另一件事,所以,在议事厅的人并不多。
“今天 让大家来,是因为韩大人向兵部发来了公文,说粮食失窃,皇上对此事十分重视,命 我前来调查此事。经过我几天的暗中调查,终于有了些眉目。”王老虎道。
“大人。”韩大人道,“这些日子,你并没有问询过我们卫所里的任何人,也没有去过案发现场,请问你是如何 调查的?”
“韩大人,你是在质疑我的办案能力?”王老虎反问了一句。
“不,不,不,下官没 有这个意思。”
“谁说办案非要抓个百来十人问问的,韩大人已经将整个案子的事说与我听,我从中这样一分析,已经分析透了,这案子就办妥了。”王老虎说的很轻松,也很轻巧,就坐在房里分析分析,这案子就能办完,这不是胡乱办案吗?
邝大人倒是不予以反驳,只是一边听着而矣。
“邝大人,你听听我说的对不对,这件案子,偷窥粮食的人是辽宁卫所的副 指挥使大人。”王老虎直接说出了这次案子的主谋。
副 指挥使也在场上的,他对于王老虎的话,感到不惊奇,道:“王大人既然这样说,你就拿出证据来。”
王老虎道:“你要证据?好,我给你证据。”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各位卫所的将军,还有邝大人,先是作了个礼,说道:“我受皇上的重托,受千岁爷的安排,前来调查这辽宁卫所军粮失窍案,当然要秉公办理。”说到这儿,他了看场上的每一位大人,“军粮是什么?是行军打仗必需的物资,有人还敢动这军需物资的主意,他是活得不耐 烦了,韩大人在公文上说得清清楚楚,副 指挥使就是这事件的主谋人,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从卫所里将粮食运出付出去,并把他卖了?”
副 指挥使道:“王大人,你说的证据呢?”
“你要证据?”王老虎道,“你知道你失算在哪儿吗?你走错路线了。你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得罪了千岁爷,告诉 你,我是带着千岁爷的旨意来的,你不光是偷卖军粮,中饱私囊,这已经是死罪,你还蓄意鼓动卫所里的人架穿韩大人,并且意对千岁爷动手,你这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单凭这几条,你就不能活。”
“原来你什么证据都 没有?”
“是呀,我没有什么证据,但并不表示我不能抓你。”王老虎看着邝大人说道,“邝大人,我说的对不对。”
邝大人没有出声。
不出声可以理解为默认,王老虎道:“奇顺,容玉,给我拿 下!”
奇顺与容玉向前,但是他们都 没有拿 兵器,副 指挥使腾地从位置上站起来,抽出了腰间的大刀,道:“好你个昏兵部尚书,我还以为皇上会派个清官,没有想到还是与狗贼穿同条裤子。”
“哈哈,你还顽抗,不从命 算了,还敢污蔑千岁爷,你是活到临头了。”王老虎道,“邝大人,韩大人,这厮我看是死不悔改。”
奇顺也从腰间抽出了短扑刀,容玉还是赤手空拳,并没有拿 兵器。
大刀向容玉先砍过去,在他来,容玉手上没有兵器,可能是容易突破的一环,所以他向容玉这边先 砍了过去。
容玉并不躲避,在副 指挥使砍过来,快要砍到的时候,向着边上,一躲,大刀在他的身边抡了个空,大刀再一横向而砍,这一砍双是以刀锋砍和,向容玉一边,容玉向左边一避,大刀在他的身前呼啸而过。
容玉终于出拳了,只见他伸手成拳,在绕过大刀之后,朝着副 指挥使的肚子一处打去,大刀挥来,容玉抽回拳,反身为鹤,双手向前,以拳变掌,对着副 指挥使的方向 推了出去。“叭叭”两掌接实地打在副 指挥使的身上。
副 指挥使向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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