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他回的很快,声音也高了些,但眼底却是有些抑郁。
他想要和阿苏亲密接触,但也不是被礼苏背着啊,他可是大男人。
“好了,赶紧说,往哪里走?”看着石门就快近道眼前,礼苏催促道。
君越一把拉住了礼苏的手,不等她反应就朝着一条甬道掠了过去,不一会面前就一片通明,他们已经到了外面,周围是草地和崖壁,可见这梁国龙脉还是比较大。
“你对这龙脉很熟悉?”礼苏看着君越,忍不住问道。
君越摇头:“不,我也是第一次近。”
他也不知道是为何知道,但他之前去过南国的龙脉,可能因此就比较熟悉吧。
礼苏听到他的解释,知道他吸取了另一块龙脉的力量,顿时明白了他的实力为何会上升的那么快了。
想了下,礼苏认为这龙脉的力量想来是皇族的人才能吸收,解释了在耳室内的情况。
“但是相传不是这龙脉不是必要时不能进去,否则会收到诅咒吗?”感受到那股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强大,若是那诅咒是假的,为何梁国的人都没有进去。
“阿苏担忧我?”君越却是眼睛一亮。
“……”礼苏不知道怎么答。
但君越却并没有勉强她,开口解释着。
这南国龙脉,并不是在君家的守护下存在,而是在一处海中岛屿上,先皇派出的人有所发现,就吩咐君越去探索虚实,但因为叛乱之事,君越就耽误下来,直到两年前。
因为礼苏出事,君越就将所有的精力投到处理国事上,那时叛军举旗起义,而窝据点就是在那岛屿附近,君越亲自带兵剿灭了叛军,看到了那座岛屿,就上去看了看,却不想遇到了守护家族,交手后无意中到了龙脉入口,就进去了。
后面的守护者知道诅咒,觉得君越进去不会有好下场,不想君越进去却是将那龙脉的力量给获取了,以及得到了这把云霄,不,准确的说它不是云霄剑,但和他原来的佩剑云霄剑极像,而去它自动幻化成了云霄,就取代了他佩戴了几年的云霄了。
君越不是不知道诅咒,但他无所畏惧,毕竟最让他害怕的就是礼苏的失踪,或者是死亡……这最大的害怕君越都经历了,这所谓诅咒又有何惧,若是寻不到礼苏,就算被诅咒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但两年过去,并没有什么异常,而他还寻到了礼苏,所以这龙脉到底是福是祸,君越也不明白。
说完却没有得到礼苏的回应,他有些疑惑的看过去,就见礼苏靠在一边崖壁上,脸上红色一片,额头上还冒着密汗。
他心底一跳,焦急问道:“阿苏,你怎么了?”
“没,没事。”礼苏颤抖着声音回到,但感受到君越炽热的气息时她又再次咬紧了牙齿,极力克制着。
之前落入血池时,就觉得不对劲,不知道是血池的缘故还是国师做的手脚,她之间用银针封住,却没有想到那效果竟然这么强烈,这一下爆发使得她实在是难以忍受。
“你很不对劲,你,赶紧给阿苏看看。”君越看着豆芽绿吩咐道。
豆芽绿冲着他滋滋两声,什么时候轮到他对它命令了,但看着礼苏,它也很是焦急,因为主人中的东西又不是毒,又是融入血液中的,它根本没有办法。
那东西当真是霸道的很。
君越看着豆芽绿就想将它给碾压成草泥,正要伸手礼苏却是朝着他靠了过来,发烫的脸和他的手臂一碰触,使得礼苏舒服的哼了一声。
那一声,婉转魅惑入骨,使得一股战栗从上到下弥漫君越的身体。
“抱抱我。”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礼苏又是娇娇出声。
虽说礼苏一贯说话清冷,但她的声线却是很细,很适合撒娇的那种,如今这般,更是使得人耳根子一软,尤其是长期以来在礼苏这里吃闭门羹的君越,更是心中颤抖,感觉是幻觉一般。
“阿,阿苏,你说什么?”
礼苏听着却是意志回笼了些,她咬着牙齿,很想离开君越的身体,但她的身体却不允许。
因为她是一团火,而君越此刻在她眼里就是能灭火的冰,能让她舒服至极。
“让,让我靠着你。”意识混沌,她却还是说不出更羞耻的话。
君越自然是乐意至极,双手颤抖着将人抱在怀里,此刻的他觉得太不真实,又不敢过分,所以动作僵硬的如同一个毛头小子一般。
但礼苏却是觉得不够,手上下动作,不断朝着他的脖子上蹭着。
“舒服。”
再次的娇声叹息,顿时点燃了君越心底蠢蠢欲动的火,他手臂收拢,就将瘦弱的礼苏轻而易举的扣在了怀中,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久违的甘甜瞬间点燃了在沙漠中独行干渴太久的君越,他气息越加汹涌,一番动作后,他扫视了下周围。
将外衣取下,放在了草地上。
看着如同苹果般甘甜惑人的礼苏,他将人放在了衣服上。
……
而另一边,龙脉入口,在礼苏他们进入龙脉后,烈云逸趁着人不注意时,也跟了进去,但是却被外面的禁制给阻拦在外面,无奈之下,他只能在外面想办法等着。
礼苏忽然被带进去,是在意料之外的,那个时候,他根本无法出手,不想让筹谋已久的计划功亏一篑,但他感觉到了礼苏的不对劲,知道她陷入危险之中,心中不由自主的紧促着,袖下拳头收紧,眼底有些阴翳。
是他大意了,没想到国师会在这样的时候对礼苏出手,难道他也知道礼苏的不同了吗?
礼苏可是他看中的人,国师竟敢对他下手,实在可恨。
半途被人打劫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他以为他的不快就是因为如此,若是礼苏真的被整死,国师更加强大了,对他来说可就更加麻烦了。
他看着旁边昏迷的皇帝,眼底骤然布满冷霜,抬起步伐靠近。
低头觑着这个一贯不可一世,大手一挥就决定人生死的人,也是将他当作隐形人的他的父亲。
“真是可怜。”
这般狼狈的倒在这里,想来是他安逸坐在皇位上二十几年都没有感受过的吧。
他将剑拿了出来,落在皇帝的脖子上,划动了下。
忽的,又收了回来,不,他怎么能让他死的那么轻巧呢,这可太便宜他了。
他眼底满是阴沉雾霾,好似能将整个黑夜吞噬。
挥动了下手,让人将皇帝带走,忽的感觉到后面有气息传来。
他身形一掩,屏住气息躲进了暗处,不一会就看到君越出现。
面对那个他束手无策的禁制,君越却是轻而易举就打开了,看的烈云逸眯住了眼,却是手下一动,在那即将合住的禁制上面留下了一个口子。
在君越进去后好一会,他才将那道口子打开进去,但因为那里面甬道太多,他走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正确的路,忽的有动静传来,他才循着动静过去,还没有到甬道口,就感觉到两股强大的气息,血雾弥漫将甬道都照亮。
他没有过去,而是退到了一边,随后就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闪了出来,快速移动一段距离,才稍作停缓。
而这停留的位置,正好在烈云逸隐藏的不远处。
他眯着眼睛,看着国师浑身是外泄的魔气和巫力,气息紊乱,身上血液不断流出,可见受伤不轻。
国师需要尽快调理一下,就席地而坐,开始调息。
就在他运转了一会时,忽的一股外面一道力量袭来,打破了他的防御,使得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还以为是君越,但转身,却是对上了烈云逸的脸,他有些错愕,但看到烈云逸手上的巫术,他眼睛闪动了下,忽的明白过来:“原来,是你,九王子,倒是本座眼拙了。”
“国师。”
“九王子想要什么,只要你能助本座这一次,出去后,本座都可满足你,包括上面那把位置。”国师眼底闪过不甘,出口诱惑。
“那把位置?然后再继续让国师控制,哪天不喜了,就将本王杀了,再捧一个人坐上去吗?|”烈云逸反问。
国师见他面上冷硬,就知道这真是扮猪吃老虎的主,道:“你想要什么?”
“本王想要,国师身上的力量。”
国师脸色一变,沉一口气:“本座身上的力量,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住的,你可别适得其反,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能不能承受,可得试试,才知道不是么?”烈云逸朱唇一动,手伸出放在国师的头顶,开始吸取他的力量。
国师想要反抗,但却是无济于事,他震惊的看着烈云逸,没有想到烈云逸的巫力这么强大,内力也是不可小觑。
“那最后告诉我,你在血盟的人,是谁?”
烈云逸吸完他的力量,收了气,闭眼吸收了下,睁眼,看着国师那白面的脸已经如同枯树老皮,苍老可怕的难以直视,淡淡的扯了下唇:“本王,为何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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