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人都没有结婚呢,有孩子算怎么回事?
“多谢各位,不过现在夫人需要休息,还请各位行个方便。”君越笑眯眯的道,随后就开口赶人。
随后不等众人回应,就转身,将房门关上,一气呵成。
他转身,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礼苏,眉眼越加柔和下来,俯身坐在床边,他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会,随后落在她的腹部,抬起手,试探性的触碰几下,才轻轻的覆盖在上面。
“这里,有我的孩子。”他轻声说着,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奇和喜悦。
毕竟,莫大的幸福,无不过是妻子在身边,还孕育了一个爱情的结晶了。
“夫人,谢谢你。”他满是爱意和感恩的在礼苏额头上吻了下,就那样静静的抱着礼苏,抱了很久,随后,他有轻轻的磨蹭着礼苏的腹部,说是轻轻,可以说是一点力道都没有加,生怕让礼苏不舒服。
“爹爹的宝贝丫头,你可不能吵到娘亲呢,在娘亲的肚子里,一定得乖乖的,出来后,你要怎么折腾爹爹都可以,但一定不能让你娘亲不舒服,你知道吗?”他轻声的教育着,好似声音大些,就会吓到自己的宝贝闺女一般。
“爹爹刚刚和你见面,不知道准备些什么,这个,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以后和爹爹说,爹爹给你准备更好的,不过你现在不能收着,爹爹就先放在娘亲那里,你以后长大了自己选。”君越在身上摸索了一番,随后拿出一块金色的玉牌,放在了礼苏的身边。
“她有礼物,那我的呢?”轻柔的声音响起。
君越抬头,就见礼苏正盯着他看,他赶忙道:“为夫所有包括为夫都是夫人的,夫人要什么都可以。”
礼苏听得心中一动,她并没有真的想要什么礼物,只是醒来的时候就听到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而这声音的发出者是君越,礼苏还是惊讶了下,没想到君越有如此一面,那眼底的父爱更是惊到了她。
他如此爱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这让她是有些意外的,她才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她。
避开了眼神,她故作冷淡:“你口口声声的叫着夫人,这里哪里有你的夫人,可别乱喊。”
都拜过堂了,你说谁是我夫人呢?
他心里这么想,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他知道礼苏心里对他还有气呢,而且之前也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现在她可是两个人,更是丝毫不能惹她不高兴的。
“是,苏儿,我不乱喊了,你可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他殷勤的看着她,那模样像极了等待召唤的小狗一般。
“没有,扶我起来。”她一直躺着,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
君越连忙照做,还体贴的垫高了枕头,让礼苏靠着。
“外面现在如何了?”
“没事了,苏儿,你现在主要的任务时你和肚子中的宝贝女儿,其他事情,你都不用管,我会处理好的。”君越赶紧交代,怎么都不愿意看到礼苏继续这般忙碌着。
礼苏哪里理会他的,喊了一声流风,门就被从外面打开,跟着进来的还有风尘仆仆赶来的司徒岳。
看着司徒岳,君越眼睛眯了眯,身体靠近了礼苏许多,手往她脑袋枕头后环绕,以一副绝对占有者的姿态藐视着司徒岳,那眼里的敌意看的司徒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但他现在顾不得这些,而是眼神感激的看着礼苏:“小恩人,这次,爷又欠你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恐怕一辈子都还不清了,但只要小恩人一句话,司徒岳一定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要不是礼苏,估计等他赶到的时候,这司徒城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城了。
当然,就算他冒着危险带人赶回来,估计这下场还是一样。
他很庆幸,当初没有恩将仇报,成了礼苏的朋友,认识了礼苏,否则这场劫难,是如何都躲不过去了。
“你这句话,我就放在心里了。”礼苏也没有推辞,她知道司徒岳的坚持,这样能让他心里好受许多。
“那有件事,我就得拜托一下你了,不瞒二爷,我似乎很可能和轩辕族有关系,之前在你家和魔物交手的时候,被魔物察觉了,当时在里面,除了那些死掉的魔物,还有就是司徒臣公子等人,你也知道,大陆的人,对轩辕族似乎存在偏见,礼苏知道这身份瞒不了多久,但礼苏希望能晚些多些麻烦。”
“这事简单,宗伯他们都是与司徒家绑在一起的,这次多亏了小恩人,否则此次的劫难司徒家不可能躲得过,他们也是多亏了小恩人,不会恩将仇报的。”司徒岳意外只是一瞬间,立马回道。
“那就麻烦了。”还是客气说道。
司徒岳看了一眼旁边依旧灼灼盯着自己的君越,本来打算离开的又停下了脚步,和她说着自己这段时间在哪里为何那么晚才回来。
礼苏虽然觉得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但还是耐心的听着。
“司徒二公子,苏儿她怀有身孕,不宜多见客人,还请司徒公子出去,给苏儿休息的空间。”礼苏不开口,在旁边忍无可忍的君越却开口了。
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
“怀孕了?那恭喜小恩人了,小恩人如此聪慧美丽,想必肚子中的孩子也是一样的。”司徒岳夸赞道,却是丝毫没有关心孩子父亲是谁。
但他不提,不代表某位父亲不主动。
“苏儿和我的孩子,自然是常人不能比的,朕也在此多谢二公子的吉言了。”那满脸的自豪,看的司徒岳嘴角抽了抽,真是脸皮厚呵、
“苏儿之前与魔物斗武,内力消耗过多昏迷,如今正是虚弱,还请二公子离开房屋,让苏儿好好休息。”他再次出口赶人。
这些司徒岳彻底没有话说了,要知道礼苏之所以会这样为的可是司徒家呢,他怎么能不让礼苏好好休息呢。
看着司徒岳离开了,君越才眉眼一松,透着几分得意。
视线一转,就见礼苏正盯着他,他也不心虚:“苏儿,可要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对了?我得再给你请位大夫来再做一次彻底的检查?你要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得说出来,你先乖乖呆着,我出去一会。”
看着君越说着就要走,礼苏赶紧叫住人:“不用去请大夫,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了?”
“都说医者不自医,算了,外面的那些人都是一个个的庸医,我不放心,青衣,你传信,把蓝衣叫过来。”他说着就命令,根本不给礼苏拒绝的机会。
随后他又去端来了瘦肉粥来:“你刚刚醒,吃点清淡的,刚刚流风说你吐的很,想必闻不得腥味,这瘦肉我让特意处理过的,应该闻不到腥味了,你尝尝。”
“你懂得倒是挺多。”礼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君越确实认真回答:“是懂一些,之前在战场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位怀孕的流民妇人要生产,那时就我和两个下属,条件又差,只能让那位妇人自己在里面生产,我们几人在外面给他准备东西,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小孩子的哭声,我很高兴,就去打了野鹿肉来,但那位妇人却没胃口,随后解释说女子在怀孕还是月子期间胃口都不大,尤其是对腥味比较重的东西,要注意的有很多。”
说着他又嘀咕:“对了,我得好好了解一下,怀孕的人都得注意些什么才行。”
礼苏听着心底一动,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正要低头喝粥,勺子却被面前的人拿了过去:“你的手上还有伤,身子又不方便,还是我来喂你吧。”
看着他温柔专注的眉眼,礼苏没有拒绝。
都说孕妇的瞌睡比较多,又可能是因为之前消耗灵力多,礼苏坐了没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被点着的蜡烛照的有些刺目,适应了一下目光一转,就看见圆桌旁的君越正侧对着她,在认真的看着手里的书。
深邃立体的侧脸,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几分朦胧柔和,浓密的睫毛甚至还在眼睑下泛着一层阴影,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一切都很完美,说他是上帝的宠儿也不为过。
“醒了?可要吃点东西?”注意到她的目光君越就过来询问。
吃了睡,睡了吃,以为她是猪啊。
不耐的撇嘴后,感觉到肚子里真的传来饥饿的感觉,默默的点了点头。
“要不要出去走走?”想到书上说,得有适当的运动,看礼苏吃完他就开口提议。
这暂住的院子时一富商的,后花园修建的大而豪华,树枝上挂着的月亮倒映在湖里,清风微吹,倒是迷人的夜景。
不知为何,礼苏走了几步,就觉得莫名的懒,随后停下脚步,不想动了。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君越立马紧张的问。
礼苏不耐烦:“君越,你怎么总是这句话,是不是就想着我不舒服呢。”
知道他是关心她,但她就要故意如此。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我们先在旁边的亭子里坐坐?”他示意不远处的亭子。
这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亭子里有灯笼的光芒还有几个人影晃动,显然是有人。
尤其是看到月季和司徒岳两人都在时,嘴唇都抿直了。
毕竟这段时间,礼苏可没有少和这两人接触,这次来司徒城,还是特意为了帮助司徒岳的。
“小苏”
“小恩人,苏姐姐。”
“君主。”
看到两人进来,里面的人不约而同打招呼,那司徒双更是欢喜的跑了过来,在君越的冷眼注视下,被迫停在了礼苏半米之外。
她心中嘀咕,脸上却是对礼苏笑道:“苏姐姐你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没事了,不用担心。”
坐在司徒双肩膀上的豆芽绿终于看到自己的主子了,当即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亲昵的蹭着礼苏的脖子。
主人,人家好想你。
蹭了蹭,却发现触感有些不对,主子软软的皮肤怎么变得有些糙了?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根大拇指挡在它和礼苏之间。
“苏儿现在肚子里还孩子了,你别乱蹭,当心伤了她。”君越冷声提醒。
“……”众人。
豆芽绿那么小的身板,会伤到礼苏?
豆芽绿也很不满,它怎么可能会伤害到主人,这个该死的坏蛋,竟然冤枉它,破坏它和主人的感情?
它顿时伤心了,泪眼婆娑的看着礼苏,毕竟它不是坏蛋的对手,只能靠自己的主人了。
但礼苏可不像插手两个幼稚鬼的斗争,瞥了一眼君越,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苏姐姐,你真的怀孕了吗》”司徒双又好奇的盯着礼苏的肚子瞧着,不知道这平坦的肚子里,怎么就藏着一个孩子。
“嗯,现在还小,所以看不出来。”礼苏回答。
司徒双眼珠子转动,偷偷看了一眼君越,又压低声音问:“苏姐姐,你孩子的父亲,真的是这位南国的皇上吗?”
一时,几人的注意力都转了过来,尤其是君越,耳朵都恨不得长长听礼苏的回答。
看着君越那隐忍克制的模样,礼苏想着逗他一下,但还是算了,点头承认:“嗯。”
“好吧。”司徒双语气有种说不出的低落,但看到君越看了她一眼,赶紧转移话题:“那你和他成婚了吗?”
这下,沉默了。
君越赶紧回答:“回南国,我们就举办婚礼。”
说着盯着礼苏看,礼苏却没有回答,而是问司徒岳如今司徒家的情况如何。
君越倒是安静下来在一边陪着,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礼苏身上,这如同守护者的姿态看的司徒岳几人都很是惊奇,看着礼苏脸上有些泱泱的,他们就各自告辞回院子了。
出来也有两个时辰了,风吹的有些冷,才有这感觉,身上就多了一件披风。
“回屋吧。”
礼苏点点头,忽的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君越公主抱在了怀中,她瞪大着眼,有些错愕的看着君越。
“我看你有些累了,走到一半肯定不愿意走,这样抱着,也不容易压倒孩子,你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肚子会更加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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