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从杨岳那儿借来了张学,张学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他平生最敬佩读书人,只是他家境贫寒,供养不了他读书科考,便干脆另辟蹊径,跟着一位大师学武,竟也做到了宫中侍卫一职。张学比较好奇蔡鞗这样一个文名出众的人,怎得对武学也有兴趣。蔡鞗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便猜到他想说啥。便直截了当地说道:“张兄弟可知魏武帝?他算不算的上是个大英雄?”
张学也是读过一点书的人,便回答道:“卑职知道,魏武帝纵横中原,武艺自是极好。”蔡鞗便又接着说道:“可英雄如魏武帝也能写出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这等佳句,这文和武皆拥有的人才是当世豪杰!”
张学若有所思,过了一会说道:“待制高见!卑职受教了!这练武首先得练身,依卑职看,待制可先从此处开始,练到能够熟练控制和掌握自身气力便可。”
蔡鞗问道:“怎么练才能到这个程度呢?”
张学想了想,说道:“可以在这个校场绕圈而跑,要能够做到跑完之后气力不散,呼吸仍然均匀便可以了。”
蔡鞗内心想笑,自己之前怕有辱斯文,没敢在家里跑步。没想到遇到这练武大家,还是得跑步。也罢,跑就跑吧,反正在这宫里的校场,也没什么人来看,最多就是群武夫。便绕着校场开始跑。
赵福金从小柔那里得知,蔡鞗已经被封为宣和殿待制,自从上次被蔡鞗在那假山里牵了手,又被抱又被亲之后,她发现自己平时总会发一会呆,而发呆的时候竟然想的是和蔡鞗接触的那一幕幕。
她现在又有点后悔,后悔自己当日为什么反抗的不激烈一些,竟然就那么默认他那么一番胡搞。她有点怕蔡鞗认为她风骚,可以随便玩弄,越想越烦。
她后来也发现自己那天把荷包掉在那里了,心想这下蔡鞗是知道她不叫金珠了,也有点怕蔡鞗讨厌她捉弄他。赵福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二姐之前跟她说,情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深了。这个蔡鞗,把自己搞的成天都魂不守舍的。
赵福金知道蔡鞗现在在宫里当值以后,在犹豫要不要去找他说话。去吧总感觉很羞人,可不去吧心里又想念得紧,尤其是那日贴着自己的耳朵说:“你才是世上最美的。”自己回来以后想到了很多次,这蔡鞗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可是自己听了却是极为欢喜。
最终赵福金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想念,带着小柔往那边值房去。到了值房,小柔进去问,却得知蔡鞗去校场观看禁军武艺了。
赵福金便和小柔又去校场,远远得却看见蔡鞗一个人在那跑步,除了他一个军士也没有,好像军士都去上值了。赵福金便就在那静静地看着蔡鞗跑步,蔡鞗出了不少汗,他是比较想跟着张学好好学几招的,所以张学让他打基础,他便比较用心。蔡鞗正想歇一歇,猛地一看,看见赵福金在不远处站着,看着自己笑。蔡鞗来了劲了,便往赵福金那里走,官帽因为太热,早被他扔在地上不戴了。
赵福金看着他就这么往自己这走,不知怎地,内心却极为期待。小柔这时早偷偷溜走了,这小婢机灵的很,要给自家帝姬创造和蔡鞗单独相处的机会嘛。
蔡鞗流了比较多的汗,就这么站在赵福金的面前,赵福金甚至连蔡鞗的汗臭味都能闻到,可赵福金却觉得这汗臭味也没那么难闻嘛。
蔡鞗欢喜地笑道:“金珠帝姬娘子!又见面了呀。”
赵福金听他这么说,便知蔡鞗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是在故意调笑自己。便说道:“什么金珠帝姬娘子,听着俗死了!”
蔡鞗忍着笑意,说道:“那你还骗我说你叫金珠,你自己取这么俗的名字,可怪不得我。”
赵福金幽幽地道:“那时我们不是还不熟嘛,我哪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蔡鞗往前迈了一步,离赵福金更加近了,就差没接触了,在赵福金耳边悄声说:“福金,那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赵福金见他靠的这般近,又想起了那日的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娇声说道:“你就是坏人!好人怎么会对我那样。”
蔡鞗再次逼近,追问道:“我对福金怎么了呀?”
赵福金害羞极了,小手打了一下蔡鞗的身子,说道:“你讨厌。”
蔡鞗反手就是一把握住,赵福金的小手真是柔软无骨,赵福金这回却不停得要挣脱,一边说:“光天化日之下,你也不害臊。”
蔡鞗笑道:“这里只有我和你,怕什么?”
赵福金说道:“我不要,你身上臭死了。”
蔡鞗这回松开了,嘿嘿道:“那我下回香喷喷的来找福金。我先回去沐浴更衣啦,这么多汗都快把我自己臭晕了。”
赵福金被逗笑了,说道:“原来还能有人自己把自己臭晕的。”
蔡鞗说道:“嘿嘿,不相信呀,那我表演给你看。”当即便做了个鬼脸,然后大叫一声:“蔡鞗被自己臭晕过去了!”作势往前一倾,便倒在了赵福金怀里,直接搂住了赵福金。赵福金幽幽地道:“又被你骗了,表演是假,占我便宜才是真。”但却没有挣开,就这么被蔡鞗抱着。
蔡鞗温香软玉在怀,他现在只想天天和赵福金在一起,赵福金就像是仙女一般,他要让她享受到最尊贵的生活,要让她永远幸福。他想到历史上赵福金先被完颜宗望所占,后又被完颜希尹所占,折磨至死。他突然内心发狠,完颜宗望和完颜希尹这两个狗东西,他要把他们凌迟处死。可怜完颜宗望和完颜希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
蔡鞗抱得更加紧了,他不想失去这一切,他说道:“福金,我会让你永远幸福下去的,永远永远,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赵福金没明白蔡鞗什么意思,她说道:“我是帝姬,哪里有人敢欺负我,除了你。”说罢瞪了蔡鞗一眼。
蔡鞗松开赵福金,挠挠头,嘿嘿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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