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赫西风请假了几日,说是回赫王城探望父母,怎么这下一回来,体能就呈现爆发似增长?
而且看样子,与这位新晋的首席名师关系匪浅,正在谈笑风生。
无人不羡慕,能够与这位的关系走得如此之近,想必在学院当中的修行之上也会得到许多便利之处吧。
同一时刻,高院长的目光从窗内探出,打算看看徐粲是怎样进行教学的。
以前的二级班学子们被徐粲调教过后,纷纷实力大涨,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两班合并,其中颇有天赋的学生不在少数,徐粲如果能将他们全部都洗礼一番,将会给他们带来无法言喻的好处。
目光所及,甲班学子们一部分累瘫在地,另一部分却是坐在一旁歇息。
呈现两极分化。
原本都还好奇为何会出现这种景象呢,但下一刻,高院长的目光就是一凝,看呆了。
位于广场中心,自己那一尊威猛的雕像消失不见,转而出现在广场的边缘处,而且......
还在飞速移动!
原本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高院长很想骂娘。
雕像之下是一名学子,卖力地扛着自己的雕像奔行,想都不用去想,指定是徐粲命令的!
正常的学院学子有哪个敢干出这种事情,扛着他这个一院之主的雕像跑圈?
“他就是这样锻炼学生的么......”
高院长鼻子都在冒烟,但是没办法,为了徐粲能够将这些学生教导出来,牺牲自己的雕像也在所不惜。
此外,没有人看到,在某个角落,一个青年将自己抱作一团,眼神复杂望向不远处的徐粲。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当初那个被自己视为土鳖的少年,竟然还有如此身份。
依然是熟悉的面庞,但,身份却是云泥之别!
此时此刻,何顺成有点发蒙,大脑一阵嗡鸣。
怎会这般?
他觉得脑瓜仁都在剧痛,怎样都不敢接受现实,这对于他而言太残酷。
之前看见公告的时候没怎么在意,只是看了眼大概,没有去看张贴而出的画像。
直至今日徐粲走进甲班的时候他才猛然惊醒,身上全都是冷汗。
可是又不好当着徐粲的面离开讲堂,毕竟对方的身份乃是学院中的首席名师,权利有目共睹。
几乎就是除院长以外的第一人了,想要开除自己也不过是长长嘴的事情。
他可不想被发现,从而引发对方的报复。
因此课堂之上从头到尾都是低耸着头,不愿让徐粲认出来。
现在,趁着徐粲与赫西风两人交谈的功夫,他也是观察了四周后,长身而起,意欲默默离开广场。
刚一走出没几步呢,就被扛着巨型雕像狂奔而来的赵铁撞了个正着,整个人都倒飞出十多米。
“我的老腰!”
何顺成吃痛不已,扶着腰趴在地上挣扎。
赵铁连忙扔下肩上扛着的雕像上前急忙查看。
“你没事吧?”
他方才也是看最后一圈了,因此加速冲刺,可没想到这个人突然跑过来,才一照面就撞得个七荤八素。
何顺成疼得脸色一片通红,咬着牙话都说不出。
不远处,本来还在给赫西风答疑解惑的徐粲发觉这边有动静,当即就是快步前来。
何顺成见状想溜,赵铁哪能答应?
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要动弹,老老实实躺在地上不好吗!
“你别动,让老师给你看看伤势怎么样了。”
赵铁将何顺成按在那里,一身力气之大,何顺成想摆脱都不能,差点被气哭。
“你们这里怎么回事?休息就好好休息,不要随意走动。”
徐粲临近,掀开衣服看了看该学子的腰部,一片淤青,遭受巨力冲撞。
他将目光落在赵铁身上:“你带他去医务楼上点药物,扶他回去休息几日,这一次的肉身极限力道的授课,就暂时不要参加了。”
反正,赵铁都已经掌握,教不教都无关紧要,自己下去熟悉具体过程即可。
至于受伤的这个倒霉蛋,也只有算了,伤成这样了还怎么练?
发力讲究腰马合一,而眼下腰部受到重创,难以学习此法,只能说他与这门特殊法无缘吧。
看着赵铁粗暴地将受伤学子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离开,徐粲拍了拍手,面对身后众学子道:“预热完毕,接下来教你们诀窍,都过来细心聆听,一些细节需要你们特别注意,否则练习的途中会受伤。”
赫西风以及二级班的学子们听得最是认真,因为皆是此法的受益者,从中得到不少好处。
一级班的精英弟子们则是将信将疑,真有那么玄乎么?
说什么极限肉身力道,如此说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除非你要教我们的乃是王室的二品高阶武技,否则的话怎能将人体肉身之力向上拔高?
他们不信邪,竖起耳朵聆听。
直到后来开始演练时,他们才发觉徐粲所传授给他们的法门有多么恐怖,与他们平日间修炼的法门完全都不在一个数量级上。
就算是翻遍他们家中的宝库,也都不见得能够寻出足以与之媲美的武技
这是一位慷慨的恩师!
几乎是所有学子都在心中默默记下徐粲的恩情。
试问整个国都之中,有哪个人能够做到像徐老师这样无私?
即便是身边的亲朋好友都不见得可以拿出这般宝贵的武技供他们修行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奇遇,有自己的底牌,但是如同徐老师一样慷慨之人,却是几乎找不出来。
全体学子都一致认为,徐粲这是将自己最拿得出手的修炼法门给他们了。
毕竟二品高阶武技就是玄玉国的天花板,再高品阶的根本不可能出现!
同样,也无人有那个天大的机遇获取得到。
徐粲将自己的绝学无条件拿出来给他们这些人修行,本身就是师德高尚的体现,发自内心想要教导好甲班。
“我决定了,不管他比我们小多少岁,这一声徐老师,我都会叫!”
“我也承认,徐老师当得起首席名师的称号。”
“很庆幸,在学院能够遇到如此无私奉献的老师,看来家里把我送往学院深造是正确的!”
众人莫不动容,像徐粲这么好的老师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
虽说训练是苦了点,但是也都是为了他们好。
如此,甲班的所有学子们也是越发刻苦,反复尝试,想要与艰难的尝试中,寻求那一丝虚无缥缈的极限意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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