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自院内闲语少时,幻尘心起,有意一试,招手笑道:“小子过来,测测今时何许境界了。”牧林听后,旋即靠去,前者这时起手一探,后者体内灵力潮涌,一股精纯柔和地灵力由然浮动。
几息后,幻尘面露惬心,收手启道:“你这灵力比之西城时,可又深湛不少,似乎翻了一倍?”
牧林听后立马想到曲星辰,是他将毕生灵力传给自己,当下沮惬,沉道:“老师有所不知,小子此番际遇,三两言语难尽,眼下有事尚未行成,心头实属气绪。”
幻尘听后一笑,开道:“何事?莫不是你那情义又地生发,噢,也对,这些日子了,你还未去见她一面,却有不妥。”
牧林默然垂首,少间笑颜起道:“老师您这般厉害,若小子去哪处惹事,可得担待着啊~”幻尘瞥了他一眼,无语道:“就知道有事相求,不然你这讪皮讪脸的性子,哪会这么放的这么尊重?”说着补了句:“这些日子,想来生有疑难困惑之处,眼下为师瞧瞧可帮否?”
牧林听后思绪片刻,起道:“这可确有不少,弟子一一演示。”说罢,气息内敛,摆手提足,臂劲运发,掌力即出,霎时犹如雷击,震地几丈开外,波势急猛无彻。完毕收力,尚未及开口,幻尘已是瞧得门路,当下分析道:“出掌时力道刚猛,然后劲却是不足,是以只可立胜,久战则尤增败,自补住后劲前,多以招式瞬发,亦无何等忧心。”说着,摆手提足,臂劲运发,依样作样地打出一掌,霎时空间泛起波澜,然无声无息,无半分灵力,力道浑然十足。
牧林见后咋舌,不由道:“这我达不到啊!”幻尘瞥了一眼,道:“所以叫你多发招式,让别人抓不住疲倦期。”前者一怔,默然道:“只好这样,欸~弟子还有不明之处。”说着,抬手呈面,一团幽蓝色光泽的灵火浮现,接着道:“此火黛幽,弟子嘛~不会开发,老师替我瞅瞅?”后者白瞳一视,眸动精光,盯了良久,方才道:“算是个好家伙,可惜太低级,上不了排面。”一觉话说的过重,开道:“以灵魂力的掌握而言,你多下心,便可成。”说着手势一起,幻天圣火浮现,接着笑道:“好好看,好好学!”但见圣火之威显现,一时照亮府院,笼罩之下热感不住散发,时不时空间泛起灵力波动。
牧林面上惊愕,暗道:“老师连力都不放就可这样,我……”当即叹道:“能不能整我能做到的?”幻尘奇道:“这是靠自己掌握,那些神来了亦是如此。”说着双手于身前开合游摆,一股漩涡形成,说道:“进去磨炼意志与灵火的锲合度。”牧林听后颔首,神识“嗖”的一下窜了进去。
经过一番奇幻流转,牧林来到一处浩瀚地幽海,脚下踏着虚无,周身似伴浪啸,左右环顾,但见一团幽火浮现上空,底下置有三色轮盘,体表的指针细如微末,似沉寂了多年。
牧林见后展开幻灵瞳扫视,立时知晓其意,施展灵火缠绕,旋即一跃而起,输入其中。
刚一触碰,但觉脑中麻痹,体如侵肌裂骨,忍不住地惨绝人寰,实在忍不住这才松开手,立时无力倒地,身子时不时跟放电似得抽搐,这才体会到了有口难言的滋味。
过了好半晌,牧林这才撑起身子,再度施展灵火输入,然不过片刻,便又着跪倒,全身时如焚烧,时如电刑,少时过后,再度撑起,甩了甩痛觉,再度发力而出。
这回确实好了些,起码那指针宽了少点,然而终究还是抵挡不住,遭那灵火反噬倒飞出了丈远开外,少歇片刻,一跃而起,再度发力而去,再度倒飞而出,一直这般持续……
七日转瞬即逝,牧林此时依如先前,不过可撑少时,且将那指针大小接近正常,只见手中黛幽一起,幽蓝火焰输进,身体目下酸柔并济,已然比初时好过太多,过得几分时息,足起翻身一转,灵火再度发出,伴随着一阵“呼啸”声起,光线忽的刺激,转眼回到院内。
此时天色光明,正阳当空,牧林脑海清平,思绪活络,手控黛幽灵火,但觉灵魂力增进不少,操纵起来愈发得心应手,就如同烙为一体。
不经意间,忽听得身旁传来声响,转视看去只见幻尘走来,调侃道:“还不错,第一次只花了三日时间,虽说比不如我一日之期,到底亦算得上好。”
牧林初听觉得不错,哪料却是遭到打脸,登时觉得挂不上去,但还是问道:“三日?我记得待了足有一周。”幻尘笑道:“幻境怎可作真?眼下经此一事,想来暂且是够了,他日我将门路授予,你再自行研习,目下还是去做另一件事。”前者询道:“何事?”后者应道:“你得了此火难道不学炼药?”前者无话,当即应予,二人遂出府院。
走在路上,牧林问道:“该去哪找置办药鼎及材料?”幻尘闻言,拍了下前者脑袋,没好气道:“你傻啊,你身为皇室挂牌长老,去拿一些资源还不行?”前者吃痛的摸了摸后脑,连连应是,走了不过多久,二人便到了皇宫门前,当亮明身份后,亦无人敢阻拦,十分容易的进入其中。
到了等候殿室,幻尘不愿别人发觉,便闪现回了护身符里,过不得多时,只见两道身影自外走来,定睛一看,是欻怜梦及欻儒这二人。
前者神情虽是冷冰,却暗透着一丝兴乐,然后者那张脸,则提不起喜色,如同吃了屎一样难受。
牧林倒未过多在意,拱手行礼后便直入主题道:“小子此番前来,意欲感得本资,未知是二位领路,还是由陛下亲身?”
二人相视一眼,均是奇惑难当,欻怜梦随即问道:“你要何物?”牧林面上故作思量,实则在听幻尘交代,听完脱口一笑,开道:“一件地阶药鼎,三株阴魂草,三株阳魄草,六瓶玉柔液,就乞这点东西,二位意下如何?”
欻儒面上不悦,却又不好发作,一想陛下昨夜急发诰命,牧林如今已是挂牌长老,不好轻易动得,眼下将目光寄托欻怜梦,后者倒无甚所谓,反正不是让自己出资,当即便同意,旋即告示一番后,便着手派人去准备。
牧林见状无事,目光一转看向欻儒,见其面色隐现忿意,当下有意一戏,便似无意般询道:“迓~儒老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回房歇息?”后者心头老脸一气,顿时羞怯难当,垂首应道:“老夫只是偶感风感,算不得何事。”前者这时又补充道:“这样啊~那儒老以后可不要追着人打了,对身体不好~”
欻怜梦见牧林话语相激,生怕出事,当即朝他瞪了一眼,又出言宽慰欻儒道:“儒老休恼,此人品行不堪,切莫气坏了身子。”
那欻儒本已忍受不住,正欲爆粗口,一想陛下看重,自己动他不得,只好强咽下去,心寻日后若有机会,可不会放过了!面上呵呵一笑,一副十分大度的样式,开道:“牧长老不过是在跟老夫说笑,是吧~牧长老?”
牧林见他反应异常,登时浑身一颤,强抑一笑,应道:“是啊,是啊!小子与儒长老一见如故,真可谓是言不竭,道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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