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李姐真的是恨上我们了。我可不想被误解,我一口气就把习梅和李辉的事儿毫不保留讲了,讲完李姐还不依,说我就是撒谎。
我不想争辨,想给习梅打电话,让她亲口解释,可是电话是关机,又打李辉的,也是关机!
电话没打通,李姐反吼我:“你打呀怎么不打了,是不怕了。”
李姐是长辈,我不想吵,任鹏又解释了,我们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并把劝习梅和李辉的事儿也讲了。
“为什么李辉要瞒着我?”李姐痛苦的斥问我们。
我讲这是孩子的感情问题,我们大人还是少插手的好。冯梅也劝,说这两人才谈,有没领证,能不能走一起还不知道。
“可他们已经……,如果习梅诈李辉咋办?”李姐似乎松口了。
“不会!她也许真的喜欢李辉!”我自从自己和冯伟的事搞得神经兮兮,现在不想再卷进别人的生活,我就想男女只要真心相爱,不分年龄大小,不论身份地位,幸福地过曰子就可以,所以劝李姐放下多余的担心。
李姐听了我的话,火气不但不减,反倒问我:“真心的!一个三婚女人,找个沒结过婚的小伙叫真心的,一想起恶心。”说着就往垃圾桶吐口唾沫。
我臊的抿嘴,冯梅则给我递眼色,意思让我出去。而我看到任鹏一脸忧愁的样子,这个时候,我要躲了,任鹏就成了李姐的眼中钉。
见我不吭气,李姐又针对我,问我:“许艳你也有儿子,你说博博长大,也给你找个大七八岁,离过婚,还带个孩子的女人,你愿意吗!你一定不会,你绝对跳起来跟儿子争辩,讲为什么不能找这种女人的原因,以及走到一起的种种不幸,是不是。”
我此时连面对李姐的勇气都没有,低下头,心不在焉看桌上的帐单。
“你们都说话呀!为什么都不说了,是不是被我问住了,或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李姐咄咄逼人。
我觉得李姐有点过了,不得不再次解释:“习梅和李辉的事,他们两人都给我和任鹏下过令,不许跟你说。你说我们怎么做。”
“那你们打电话证明给我们看!”李姐始终怀疑这事儿是我们搓合的。
我还真气的拿起手机打电话,可是还是关机,又给李辉打又是关机,打时开了免提,语音提示,李姐听的清凊楚楚。
这下我还有什么说的,李姐气的一下站起身:“这个王八羔子,简直就是没见过女人,眼睛被猪心油蒙住了!许艳,下班回去,你找到李辉,告诉他,房子不买了,习梅这个女人我不愿意。”
这是个棘手的事,我当即表示,这事我管不了。
李姐说我,我和习梅认识,有什么不好说的。我说越是认识越不好说,并且我们这种关系。
谁知李姐说:“你不好说,那就让任鹏说。”
任鹏不理她,李姐呵一句:听到没,就算我求你!
“我看情况吧!下班!”任鹏一副疲惫的样子。说完就向外走,李姐冲着任鹏身影吼,一定把话带到,听到没。
任鹏没吭气,李姐气的嘀咕,你们不帮我谁帮我。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望我,我是觉得确实是习梅做的不对,毕竟两人领证结婚,就必须把自己的一切都讲凊楚。我承诺我去讲。
和李姐出门时,李姐又叨叨,说幸好李辉爸不知道找这个姑娘是个二婚,还有个女儿。如果知道了,依你李哥的性子,那不气的从省城回来,把李辉训一顿,如果不听,搞不好,父子两个都会因这事断决关系的。
我说不会有这么厉害吧!
李姐又有她的说法,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如果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李辉找了个二婚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任鹏的前妻,你说让我们老两口能抬起头吗?低人一等呀!
我笑真的没有那么邪乎。
“反正,这事儿我不同意,你回去给习梅讲清楚,她如果非要缠着我儿子不放,我上门闹去,让她开不了店!”李姐说时一脸严肃的样子。
“我去!我去!”我点头答应了。任鹏刚好开车过来,我便上了车,在关车门时,李姐又爬车门上下令,回去讲了是什么情况,给她打个电话。我又一次点头。
回去的路上,任鹏就是一个劲地批评习梅这种荒唐的做法。并给我下令,如果习梅不和李辉分手,房子不让住了,她爱住那住那去。
我说这样做有点不近人情。任鹏争辩,习梅要是个长脑子的人,她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让我们两口难尴,让我们里外不是人。
想想也是,李姐现在是把我们两口真的当作是狼狈为奸,串通一气,联合起来欺负她。
事实是事情我们刚发现,而当事人要求我们不要声张。现在想想,习梅为卖她的好,把我们两口当猴耍了。
今儿亲自去房子告诉她,听咱们以后是朋友,不听以后出什么事,再不要来求我们。
结果到我的房子,门是锁着的,我打习梅和李辉的电话,两人都是关机。
这下任鹏彻底发火了,看看,这女人丑恶的嘴脸又露出来了,为了爱情,马上六亲不认,再打,打通告诉她,马上搬走,欣欣与她从此后沒有任何关系。任鹏气的双手叉腰,望着楼道。
我打还是提示关机。我也生气了,发火,这事儿我彻底不管了,他们怎么闹闹去,我累了回家。
一进家门,婆婆就讲,上半天,习梅来了,放下钥匙,说她租了房子,就不住了。
我急的问婆婆又没有告诉你,他们租那儿去了。婆婆摇头。
任鹏不见欣欣出来,问我婆婆欣欣呢!是不是习梅接走了。
“对!习梅说,以后你们不用管欣欣,她可以的!”
“她……鬼才信!明天我不去市场,我去找她,找到她写个保证书,欣欣从此后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配!”任鹏气的把包扔到了桌上。
“怎么?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婆婆也是第一次看到任鹏发这么大的火。
我只好讲了习梅和李辉相恋的事。谁料婆婆也训习梅这干的什么事,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找人家小伙子,谁家愿意。
我问为啥!
“这不合常理!”婆婆转身去了厨房。一进厨房,婆婆还叨叨,说不让我们管,我们管,这可管的好,把人家李辉给搅进去了,那不让李辉爸妈怨死才怪。
婆婆的话一点都不错,李姐现在的态度,就是恨我们不给李辉讲讲习梅的事,还下令我们必须让习梅和李辉分开,就是让我们两口子当坏人,把他们所为的坏事给祸锅了。
可是现在给习梅和李辉打电话,两人都关机,这明显就是在躲避。
婆婆的话,令我们两口沮丧,坐沙发上发愣。
见我们两口都不吭声,婆婆又一个人自言自语,说这个事,依她的经验,让他们自己解决去,是好是坏落不下任何抱怨。。
我正要起身去告诉婆婆,李姐现在命令我和任鹏必须把习梅和李辉分开。
任鹏包中的电话响了,他拉过桌上的包,掏出接通就吼:“你给我把欣欣送回来,立刻马上。”
习梅可能在解释搬了房子的事,任鹏烦的不听,吼你住别墅,睡大街,再不要打挠我们的生活,李姐下令了,不同意你和李辉的事,我把话带到。
习梅可能在电话中斥问任鹏,是不是我们在李姐面前说她的坏话了,李姐昨晚上见了她,还高兴地让他们赶快定婚,结婚,买房子,怎么这眨眼就变了。
这个时候,习梅还不明白,任鹏厉声斥问习梅:“你隐瞒自己的婚事,隐瞒自己的真实情况,就是不道德,这就是个定时炸弹。”
习梅可能还在电话中争辩,说李辉对她如何如何好了,他们是不可能分开的,永远不会。
“够了!你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干什么事有点道德行不行!把欣欣立刻、马上送过来,不然我不客气!”任鹏呵斥完就把电话挂了。
习梅又打过来,他挂了。习梅打我电话,我正要接,任鹏吼,不接,谁给她惯这个毛病,我看她现在还有什么能耐。
“这种人就给点厉害看看,吃饭!”婆婆端着菜过来了。
放学的儿子回来了,一进门就问我们,欣欣回来了吗?
“等会回来,去洗手吃饭!”我接过儿子的书包提着去了卧室,希望一会习梅出现,不要再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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