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逸怎么都看不够也亲不够,他的一只手伸向李雨瑶的内衣里,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语气变得急切。他急忙起身脱自己的衣服,并且告诉李雨瑶脱衣服睡觉。李雨瑶告诉自己现在必须和他谈谈了。否则再往后会激怒他的。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说到:我想和夫君说说话。”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他停下解衣服的手。
:“夫君,我出生时一位游方僧人来访并且告诉母亲,我需在18岁时成婚可保寿命,因为不宜早育。父母欢喜你不曾想太多,但是过后还是有点担心。其实起初我并不知,嫁你之前母亲才悄悄告之我。”同时她在心里为自己打赞。真是急中生智啊,李雨瑶。谁叫这是古代呢,实在没有办法。但是她还是很谨慎地,小心翼翼地观察吴文逸的脸色。
:“哦,”吴文逸说道。很显然他有些失望,但是很快他就笑着说到:“那我们不行周公之礼就行了,但是我们可以抱着睡觉。”
:“吴文逸,你真好。“她扑上去亲了亲吴文逸的脸。吴文逸愣住了。:”你刚叫我的名?“她不想过多的做解释,起码现在自己刚刚争取了一点机会。
:”哦,没什么,就是想表示感谢。“
:”但是……“她看着吴文逸想说什么,想到古代女子说丈夫的名字可能被视为不敬,所以还是别给吴文逸说话的机会。
于是佯装结结巴巴地艰难地说:”可是如何过父母那一关呢?“眼角朝上,有点撒娇的意味。
:”你不用担心,有我呢。你记住,我疼你就行了。“
当他们躺在被窝里,他搂着她说到:”别担心,我会让你长命百岁的。然后亲了又亲她的脸说到:“睡吧。”
翌日,李雨瑶早早起床了,因为多年的工作和学习的习惯使然,加上陌生的环境和隐约的担忧。她悄悄出了门,告诉杏儿小声,然后在隔壁的房间洗漱。杏儿端来了温开水和一些小点心,这是她的习惯,然后她顺着院子来回踱步,为的是活动活动筋骨,等吴文逸醒来。
吴文逸睡了很久,其实按理说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但是这次可能是达成所愿,心想事成的舒坦让他彻底放松的结果。他第一次没有早早起来习武。
习武是一种习惯和坚持伴随着吴文逸成长,可能只有一个孩子,所以父母希望他身强体壮。有时连他身边的小厮都忘了他会武艺,因为他会功夫,但是从没有用过。
李雨瑶等了很久,吴文逸没有醒来,已经辰时了。她想去找一些书来看看,但是想到自己初来乍到,唯恐别人有什么忌讳,比如吴文逸不喜欢旁人进自己的书房等等,于是李雨瑶走到书房门口又退回了,虽然她不是旁人,但是还是应该谨慎为妙,起码经过吴文逸的同意。
正在她百无聊赖的时候,吴文逸来了。他问她是不是等的很久。她说没有等很久。然后他们一起去给父母请安,一起用膳。第一次和吴文逸的父母在一起吃饭加上这是古代,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她觉得她就像林黛玉进大观园时的感觉。但是她喜欢早膳吃的饱饱的,所以不管公婆夹给她,还是丈夫,来者不拒,她只是吃。心里还是没底,原来想的,预测的,和真正发生后的效果就不是自己能掌控得了的。这个男人真的可以依靠一生吗?为什么自己心里没有底?完全看不透!
吴文逸担心她刚来家里拘谨,所以早就吩咐下人尽可能多做了一些小菜给她。他吃的不多,因为一直在照顾着她。他喜欢看着她吃,当饭塞买她的脸颊时,他感觉到幸福从心底涌起。当她低声的说她吃饱了,别夹菜给她了,他笑了笑,然后拿过她的碗,吃完她剩下的所有的菜,然后又吃了几个包子。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这个男人。问自己,可以将自己的未来和这个人绑在一起吗?可是为什么总是感觉自己像浮萍一样,一种无助感,命运无法掌控的无助感,自己怎么总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心的敞开和靠近真的看来是需要时间的。
算了,现在可是美食和美男当前,先享受了再说吧。
李雨瑶看起来低眉顺眼就是个十足的古代大家闺秀,可是谁能知道她内心的挣扎。即使是如此,成长环境的不一样造就了不一眼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如果是一个真正的宋代女性,她可能坦然的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没准还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呢。
以当下的价值标准,嫁个读书人,而且又是官宦人家,给人做妻子,不是妾,典型的高富帅夫君,应该算得是高嫁了吧,很多人眼中的良缘吧!
那么作为商人之女的李雨瑶就应该非常满足并且低眉顺眼,孝敬公婆,以夫为天,而后过举案齐眉,相夫教子的日子。
像现在吴文逸如此体贴就应该百分之百的感激,并且给予无限回报,而后即使吴文逸厌了,嫌弃了,想纳妾了,自己也应该支持和理解,怎么觉得自己人生的轨迹就该如此呢?难道环境的影响力如此之大,很快自己就投入角色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希望一切烦恼可以迎刃而解。而且所谓的大家闺秀,只是自己的理解,不知道她这个现代人的行为举止是否符合当下的标准,而且她真的不可能天天如此的低眉顺眼,更别说,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超越了自己的底线,她不确定自己会忍气吞声。
用完早膳,吴夫人对儿子说:“今天你陪着瑶瑶在家里转转,这两天你们不必过来请安,就在自己的屋子里用膳,瑶瑶初来乍到,可能会有一些东西要整理。”李雨瑶听到婆婆的话,心里很是高兴,刚刚来到一个陌生环境的紧迫感稍稍得到缓解,也感谢婆婆的善解人意,她其实没有什么东西要整理,这些丫鬟们会做好的,谁管钱,谁管她的衣物和首饰等等,她可能只是需要熟悉一下这里的新环境。
等他们走后。夫人身边嬷嬷过来压低声音说到:“夫人,我查看过了,看来少爷和少夫人没有同房。”夫人的眉头皱了皱,想到:“傻小子,这么喜欢,娶回家却不动,什么意思?看来我得敲打敲打他们。”
景文舟早早就起床了,他知道吴文逸今天应该没有时间来他这儿,所以留言后就打算回李家,可是好像还是有点早,所以他决定去吴文逸的书房看看书。
当他刚转向吴文逸的书房时,就看见了李雨瑶,她在院子踱步,认真的样子很是调皮可爱,他没有见过谁向她一样走路就象完成一件事情。她在来回的走,他就在远处注视着她。慢慢的他觉得她似乎不同于以前,可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从那一天开始,他的心无法逆转的朝向她。他看见她走向书房然后停在书房门口一会儿,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心就跟着她走进了房间。
他站了一会儿,苦笑的摇了摇头,他告诉自己:“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能回头了。我们可能真的是有缘无份。”
景文舟没有父母,他是被书院的景先生收养的。一天早春,一个篮子里被放在书院的门口,篮子里的小男孩就是景文舟。
景先生没有孩子,师娘死的早。景先生对他就像自己的亲儿子,教他所有的他感兴趣的知识。他的医术是景先生的挚友教授的,五岁那年他跟随师傅出入大江南北,钻山越岭学习医学,从课本到实践中。
他从小聪慧过人,耳闻成诵,过目不忘。等他再回到书院时,即使他只有12岁,他的医术已经远远高于时下的大夫了,人却越发的谦逊和沉稳。
本来师傅的意思回来看看景先生,然后继续在民间历练。但是景先生希望他从仕,因为他有这个能力。所以他留在了书院和景先生住在一起,一直到李老爷给书院很多钱想找个先生教自己的小儿子,那年他刚刚中了解元。
景先生认为景文舟很聪慧,学的快,但是缺乏人际之间的交往,所以介绍他去,景先生对他的苦心他是明白的,他一直以此为戒约束自己并且更加勤奋。
来到李家他能感觉到李老爷的意思,时下商人喜欢嫁女去官宦人家以此提升社会地位,那时他还没有功名在身,李老爷如此做无非是给自己的女儿多留一条路而
已。起初他没有在意,李小姐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姑娘。
但是一件事却改变了所有事情的走向。
去年过年,早几天前,夫人和小姐想去上香,本意带着小公子李雨泽一同前往,可是公子不愿意去,因为要在寺庙过夜,最后听说那里的膳食不错才勉强同意,但是条件是景文舟必须一起去。
那天,天气很好但是并不暖和。小姐和夫人坐在一起,他和小公子在另一辆马车里,然后慢慢悠悠的去了大庵寺,这里香火最旺的寺院。越接近寺院,人越多,寺庙的台阶几经不容得两人并行了,因为下的人和上的人一样多,所以李雨瑶只能自己上台阶丫鬟随后。
寺庙在山上,迎面而来的风吹起了李雨瑶帷帽前的沙幔,她小小的红唇微微上翘,似笑非笑。她的眼睛不大不小,眉目传情,只一眼就让人身陷其中,移不开眼去,想去追寻。其实,当风吹起李雨瑶的帽沙时,她是有点热了,上坡路带着帷帽很不方便,所以她任由帷帽边的沙布随风摆动驱走微热。
这一切就落在了迎面而来,下山的一位公子的眼里。他怔住了,要说美女,他见过很多,可是这位女孩的美貌是惊为天人的,是那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也。当那位公子看向她时,她是不知道的,她正眺望了一眼远山,脸上洋溢着笑容,微微喘息,可是落在他人的眼里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等待摘择。正是隆冬时节,微微的热遇到冷空气使得她的脸看起来越发的娇艳欲滴,就象熟透了的水蜜桃,鼻头有些许汗珠。公子就一直这样定住了,看着李雨瑶直到后面的行人抱怨和杏儿投来的怒睇。
公子回到府里,心却无法平静,满眼都是姑娘的笑颜。他让小厮打听了一下,得知是个商家女,觉得甚是可惜,因为父母不会同意他娶商家的娘子为妻。
但是手下人想,不就是个商家女,如果公子喜欢纳为妾也是看得起他们,何必烦恼,于是就去李家说项。
对于这件事,公子是知道的,他想也对,看上你也是抬举你,就由着他们去做,只是交代不要强求。起初,李雨瑶的父亲听说是京城来的大官看上了自己的女儿,当然很高兴了,但是最后说只是纳为妾,就直接拒绝了。
拒绝是拒绝了,他有点担心京城的公子报复,而且不想事情搞大,坏了女儿名声,所以他想必须有人出面调解此事。
于是,可想而知李老爷坐卧不安,他等夫人一行归来,和官家打交道他觉得还是景文舟合适。
京城的公子不见的人人都是纨绔子弟,强取豪夺,只是世人看待他们的眼光滋长了他们的傲气。回话说人家姑娘家不愿意,本来公子已经放下了执念,但经下人的挑唆又跃跃欲试,这堆火才刚刚熄灭却硬生生的被燃起了,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初心,他恼了,而且非常生气,现在只觉得要挣回面子。
李老爷忐忑不安等到夫人和景文舟从寺庙回来,己经是第三天了,他急忙拉着景文舟到了自己的议事堂,说明原委,然后告诉景文舟需要钱只管来向他要,也隐晦的告诉他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景文舟没有拒绝,他让李老爷去打听京城公子的来历和突然而至的目的,拿过李老爷递过来的钱袋,带上李府的下人就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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