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一种突发疾病出现在美洲大陆。
症状:精神分裂类型,“病人”似乎突然有自己另外一种意识,认为现实的虚假和莫名其妙的自我封闭状态,失忆。后期脑子里还有各自的类似任务,导致他们的各种行为被自称为“任务”。
这种病毫无征兆,无传播渠道,似乎凭空出现。
前期维护者试图管控,在研究病人的同时,患者会瞬间进入无意识休眠状态,无奈“病人”越来越多,甚至散发到政府官员。整个国家失控。
更令人惊悚的现象莫过于,随着发病率的增加和病症隐藏性,“病人”之间所谓的世界似乎在他们之间有着联系和互相影响的特性。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国家进入瘫痪,与外界几近隔离,唯一明显的症状是,“他们”似乎认为在玩游戏,虽然并没有爆发灾难对其他国家有影响,无疑这种潜在威胁是最令人担忧的结果。
其中少数人未被“感染”,“患者”们产生自己的独立体系,对于那些贫困的无法移民的未感染者,只能顺从或者伪装成“自己人”才能勉强生活下去。“他们”称其他未被感染者为“有自我意识的虚拟人”。
世界被分离成两个世界,一种是我们正常人,一种是失忆后被他们“病人”控制的美洲患者。
更多的信息被封禁,封禁以来根本无人再问津美洲,各国派往美洲的特工也有去无回,无任何信息,唯一能证明的是,能进去,但不一定能出来。
“他们”是否成立的自己的军队,或者霸占了军事基地,对于任何人来说似乎都是最大的威胁。
维权者对于这种恐慌保密并对外称已经被感染。
然而变故始终没有停下来,其他各大洲接到了异国威胁,以借用领土为由,美洲向各大洲发出警告。
2069年。
亚洲某研究所。
“这东西根本不是病好吧,我见过几次根本不像平常的精神病,可能是突变。”满脸雀斑的中国留学生挠着一头黄发对面前的中国小伙诉说着什么。
“可是我们有史以来并未出现这种情况,就像以前根本没有癌症,后来不是彻底当成病消灭了,也许是新形病毒呢。”我推了一下黑框眼镜。跟他理论到:“假如是进化,为什么不能正常的跟我们交流,我感觉这种病直接影响思维。”
“唉,跟你说不清,你个新来的先去看看资料吧,下班了,明天见。”卡尔一脸嫌弃的指了指门:“别忘记锁门哦!”
汪辰,一个神经科硕士研究生,最近刚拖老舅关系混进了研究所,就是那专门研究这种变故的研究所,虽然只是个分部,但责任一点也不小,没办法,这有史以来最大的灾难人人有责,况且,工资还不低,嘿嘿嘿,听说年薪好几位数。
我无聊的搬弄着文件,想着今晚吃点什么,走出了研究所。
“二哈?又特么睡着了,就你这当个保安,把研究所丢了都找不到!”我冲着二哈肩膀使劲锤了一下。
二哈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气,“几点了才下班,劳资都梦见鸡腿了”
“就你,天天就知道吃,你那肌肉绝对是吃出来的不是练出来的!”
二哈伸了个懒腰对身边兄弟说:“兄跌,我下班了哈,你自己看着办!”冲这句“看着办?”,也不知道忽悠多少同志帮他值班了,谁叫他当兵时候练的那身膘,谁见了也得怂一下。
“没事,去吧万哥,这工作不还是您介绍来的。”这马屁拍的,如果眼神能杀人,我估计二哈死了几万次了得。
二哈,原名王万君,我光屁股长大的兄弟,我上学期间他去当兵了,我继续考了我感兴趣的研究生,后来也拖我关系来这里的。第一也是陪我,第二,工资还不低。嗯,第二是工资不低。一定是这样。
我们走出了大厦,下班时间点,满天的飞行汽车和空中轻轨呼啸而过,38号胶囊真空轨已到,我们坐上了回家的胶囊车。
十几分钟后,我们到了出站口,路上行人面无表情,更多的是无奈,处在这样一个不知所措的年代,再加上异国的威胁,人们更多的是担忧吧。
我问二哈:“你说今天的新闻你觉得怎么样。”我问到,我知道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毕竟这事件我们已经不止交谈了数十遍。
“我觉得这次事件来看,似乎他们并不是生病。”
“哦?为什么这么说,你之前不是一直说绝逼是精神病吗。”
“额……这不是受你影响嘛,凡事不要从一个角度思考问题,嘿嘿我也是随便说说。”
我紧接着问:“既然不是生病,你觉得是什么?”
“额,反正不是病,我哪知道是啥?集体变异?集体抽风?时光穿梭?未来人?来拯救我们哒?”
“未来你个鬼,科幻小说看多了吧,赶紧吃饭去,尽扯淡!”
二哈嘿嘿一笑,我们一起走进了最近的快餐店。
饭到中旬,餐厅正前方显示器播放着最近的无聊新闻,更多的是关于“变异”类型的虚假报道,无聊的看着些什么,突然滚动出一条引人注目的新闻。不是,引我注目的新闻,某国家关于最近的黑客事件决定秘密派人暗访美洲行动主动出击。
怎么回事?以前不是因为有去无回而停止了一段时间,为何还要派?接着该国家信息一闪而过。
我默记了几条信息,跟二哈道别,匆匆回家,给老舅打了电话问了一下情况。老舅是军事事务所副所长,一般国内信息如果不加密他都会默默告诉我,对我也不含糊,毕竟他只有我这么个大侄子。
老舅知道我对此事感兴趣,但希望我不要太认真毕竟不是我们小辈能处理的事,随意对我讲了几句:“哦,也是今天刚接到的消息,那个国家有特工似乎弄明白他们的生活方式,以及做事态度,简单培训后能混进去了解情况,具体我也不知道了。听说去的人不多,正在招人,你问这个干嘛?”
我说:“没事看了个新闻,随便问问。”老舅回复:“你可别瞎搞啊,去了可回不来,别因为新来的想争光就瞎胡闹。”“没事啦,我知道了,您忙吧!”匆匆挂了电话。
怎么可能,我是为了争光那种人吗,还是小命要紧,不过先问问二哈。
二哈也是坐不住的人:“真的假的,没人去。上班睡的我都废了,走咱俩去看看?”
“我特么,好容易挣个钱,你非换?能不能安生点?”
“不是,你听我说,万一回来以后你看,还差钱?你这分分钟当个所长不是时间问题吗?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都说了不冲突不伤人,你怕啥?”二哈的冒险精神差点忽悠了我。
我说:“唉,明天再说吧,看看情况先。挂了啊。”
我挂了电话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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