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立默微笑着扯开那根柳条:“今天不行,今天家里有事。”
“比和我们在一起还重要吗?”
“是,比和你们在一起重要。”
“什么事啊?五爷。”
钟立默又笑了笑,可是他没有说话,拿起西装外套就离开了酒吧。
夏夜的海风很凉爽,带着大海特有的味道。
钟立默开着敞篷跑车,飞快地行驶在滨海路上,他莫名地心情低落,莫名地想念那个女人,他甚至想,如果她还没有嫁人,他就把她带到这里来,虽然他不知道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但他就是这样想,想每天都能够看见她。
脑子里再次浮现出她的样子,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在等他。
他不知道她是否等到了她的那个他,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总之,他现在就是很想念她。
于是,他用了三天时间,组织了一百多人,开了三十多辆汽车前往周国去喝满月酒,车队浩浩荡荡,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抵达周国。
那一个月,黄沙漫天,一路颠簸,可是钟立默却丝毫没有觉得累。
他抵达周国后没有立刻去王宫,而是先去了金森的家,可是他没有进屋,因为门口的侍卫跟他说,公主自从上次离家出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钟立默惊呆了,她骗了他。
他问侍卫她在哪儿,侍卫说不知道,连亲王都不知道。
他立刻开车去了萨瓦城,他想象着她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每天扶着栏杆上下两千多阶台阶,他忽然眼眶发热。
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倔!
他来到山下时,夕阳已经接近地平线,他飞快地跑上台阶,那种着急,喜悦,忐忑又心慌的感觉,钟立默一辈子都未体会过。
他终于跑上了山顶,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大汗淋漓,可是四周一片漆黑,那盏灯熄灭了。
灯为什么熄灭了?她走了?
他忽然就慌张了。
他飞快跑了过去,一把推开院门,他跑到石屋跟前,一把拉开房门,房门没有锁,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像坐过山车一样高低起伏着,或许她只是睡了。
“莎莎,莎莎——”
“莎莎,我是钟立默。”
“莎莎,我来看你了,莎莎——”
他大声喊着,一把推开卧室的房门,屋子里没有人,他又推开另一间卧室的门,也没有人,他按下灯开关,屋子立刻亮了起来。
他环视着四周,到处都是冷冷清清,桌子上落着厚厚的灰尘,告诉他,主人早已不在这里了。
他的心立刻凉了,她走了。
他走到衣柜跟前,一把拉开柜门,柜子里只有几床棉被和几个枕头,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他紧张了,她去哪儿了?她的父亲都不知道她在哪儿,她究竟要干什么?
他翻遍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除了一本粉粉的日记本,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日记上有一把金色的小锁头,他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它,这里面会写着什么?会写她去了哪儿吗?
他轻轻地抚摸着那把金色的小锁头,忽然一用力,日记本打开了。
他莫名地紧张,可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翻开日记,映入眼帘的是她清秀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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