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看到的东西只能用辣眼睛来形容了。
本来她便一直好奇太监那地方长什么样子,前几日虽有机会看魏忠贤的,可一直没敢鼓起勇气去看,这回其实也没鼓起勇气,只是被逼到份上了,不想看也得看了,因为魏忠贤脱去裤子的时候是前面对着秦潇的!
裤裆之间什么也没有!只剩下了一道黑黢黢的沟,更像是一个坑!
魏忠贤也的确太狠,少年自宫时不仅割掉了自己的弟弟,一刀下去连两个蛋蛋也顺道一起割了。
“你还别说,这东西穿着还挺舒服!”魏忠贤穿上了尿不湿后走了两步。
“只要穿上它,小阿哥以后就不需要用尿片和虎子了。您只需要早晨正午和睡前各换一次就行了,换下来的也不用洗,直接扔了就行。”
“有那么好使?”魏忠贤话音未落,又捂住了裤裆。
“不用捂了小阿哥。”秦潇拿开了魏忠贤的手。
魏忠贤拧了一会儿眉头,长吁了一口气,看看裆部,竟然一点尿的都没有。
吴德凑上前闻了闻:“怎么还一股香味儿呀!”
“尿骚还香?”杨应龙不信,也凑到尿不湿上闻了闻,“还真是!干儿子,你怎么弄的!”
“我在里面放了一些香料,只要一沾水,香味儿就会自己飘出来。而且里面水越多,香味儿会越浓!”
“妙哉,妙哉呀!”魏忠贤欣喜地赞叹道,“小玉子,这宝贝叫啥名儿呀!”
“尿不湿!”
“这名儿好,尿不湿,果然尿不湿!名副其实!”
“你们玩吧小阿哥,我去市场再扯几匹棉布和竹炭,给小阿哥做够一年用的尿不湿!”
“好,咱家才只尿了一泡,感觉还可以,等睡了一觉明儿早上看看,要是果然不淌水,你看咱家如何赏你!”
“多谢小阿哥!”
第二日一大早,秦潇便被吴德给喊过去了。
魏忠贤刚起床,正在茶厅里和杨应龙一起用早膳。
秦潇一进屋,魏忠贤便放下碗筷欣喜相迎:“小玉子,咱家几十年都没睡过安生觉了,几乎每隔那么一个时辰都要被尿泡醒一次,这回你猜怎么着,咱家一觉睡到大天亮了!起床的时候那尿不湿沉甸甸的,却一滴水都没流出来!而且还喷香喷香的!你真是救了咱家的命呀!”
“嘿嘿,举手之劳,小阿哥言重了。”秦潇谦虚地说。
“不必谦逊。小玉子,咱家升你做浙江巡抚如何呀,前任巡抚李国庭那小子不听话,前些日子叫咱家给拾掇了,咱家还没调着合适的人选,不如你就去吧。”
杨应龙欣喜若狂地推了秦潇一把:“干儿子,快谢恩呐!”
“小阿哥美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才不去做那什么巡抚呢。”
“你龟儿子缺心眼!巡抚可是二品大员,封疆大吏!”杨应龙骂道。
魏忠贤:“是呀小玉子,你傻呀小兄弟?”
秦潇不以为然地说:“我在土司城呆习惯了,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我现在每天开开心心逍遥自在的,巡抚那可是一省的老大,每天得操多少心啊,我才不要!”
杨应龙:“这龟儿子的真缺心眼!”
“干爹说我缺心眼,那我就缺呗。再说了,我帮助小阿哥又不是因为他是九千岁,我有所图,所以才千方百计想办法来巴结他。我就是觉得跟小阿哥一块玩合得来。”
魏忠贤赞许地说:“小玉子,你可比你干爹安分多了!”
“九千岁,我老杨哪里不安分了呀!”杨应龙连忙辩解。
“你要是安分,现在还在咱家府里伺候咱家端屎端尿呢。”
“现在不也一样给您端屎端尿嘛!”
“横竖都是你的理儿!”
“哈哈哈!”杨应龙开怀大笑。
“小玉子,你给咱家帮了那么大忙,咱家不赏你点儿什么,心里过意不去,说吧,你想要什么?”
“小阿哥把这个赏赐给我吧!”秦潇捧起了床边的虎子。
“撒尿的玩意儿你要它有何用?挺骚哄的。”
“因为您用不着它了,而我正好缺一个,所以就要它咯!”
在魏忠贤赞许和杨应龙惊诧的表情中,秦潇如愿以偿得到了垂涎已久的虎子——即夜壶。
秦潇没病,也没有收藏夜壶的癖好,更何况这个夜壶的味道很刚很骚气。
不过这夜壶是纯金的,纯金的!放在手里捧着足有二三斤重。而且还他妈的镶了钻!
这要卖到典当行,不得卖个千八百两银子!
看到摆在柜台上的纯金镶钻虎子时,典当行掌柜的下巴险些惊掉了。
“副使大人,您是从哪弄来的这个宝贝!”
“九千岁赏赐本官的,你看看,下面还有铭文呢。”秦潇得意地炫耀。
掌柜的小心翼翼地捧着虎子瞧了瞧底,果然下面铭文刻着“魏忠贤自用”几个字。
“这,这稀世珍宝呀!”
“那当然咯,九千岁还正用着的呢,不信你闻闻,原味儿的!”
掌柜的把脸埋进虎子里闻了半天,陶醉地说:“如此醇正厚重的味道,普天之下,除了九千岁他老人家,绝无他人!”
秦潇惊呆了,不过是浓烈的尿骚味而已,这掌柜的竟能形容得如此清丽脱俗,这也侧面说明了九千岁魏忠贤对大明朝的影响实在太大了,连一个偏远山区的小小典当行掌柜的,都要抓住机会狠拍两下他的马屁。
“掌柜的,开个价吧。”
“九千岁御用珍品,小的岂敢定价,还是副使大人开个价吧。”
“白银两千两,怎么样?!”
“成交!”
哇咔咔,两千白银可相当于人民币一百多万呢,一个尿不湿就换来这么多钱,秦潇别提有多高兴了。
秦潇刚揣上银票离去,掌柜的便叫来了伙计。
“快找木匠在咱这柜上打个神龛,把九千岁的宝贝供上,晨起一炷香,早晚三个头,初一十五还要上大供!”
“至于吗掌柜的,一个夜壶而已。”
“怎么不至于,九千岁现在就住在咱们土司城,万一哪天他老人家出门遛弯看见咱当祖宗似的供着他的夜壶,一定会对咱们大加封赏!说不定还封咱们个官当呢!”
……后来,这个掌柜的愿望果然实现了,魏忠贤离开土司城前闲逛的时候,无异发现了自己正被朝拜的夜壶,顿时龙颜大悦,当即表示要带着这个掌柜的回京重重犒赏,掌柜的欣然前往,后来这掌柜的就成了太监……据说被割小鸡鸡的时候嚎的很惨,并悔青了肠子,当然这是后话。
自从秦潇给魏忠贤制作了尿不湿,魏忠贤对她更是信赖了。
近来几日,秦潇在给魏忠贤敷面膜的时候,发现魏忠贤并不是特别高兴,尤其是在照镜子的时候。
秦潇好奇,便问:“小阿哥,我看你最近几日怎么闷闷不乐啊。”
“愁得慌啊,你看看小玉子,来四川之前,咱家还是瓜子儿小脸儿,你再看看现在,都快成一张圆不溜丢的大饼了,虽然皱纹儿少了,可这一胖啊,就又显得老了!”
“可不是嘛,您比来时胖了近一圈呢。”
“你别说了,咱家伤心呐!”
“天天大鱼大肉山珍美味,能不胖嘛,要不以后小阿哥吃点素的和清淡的?”
“吃那些还不如别吃饭呢,咱家一生没别的爱好,除了爱美,就是爱吃,你们四川的麻辣香锅、麻婆豆腐、鱼香肉丝、担担面,还有川北凉粉儿,咱家都尝了个遍。小德子,咱家有一阵儿没吃麻辣香锅了,快去给咱家弄一盆!”
这真是个吃货!
“光吃不动肯定要胖的,您看我干爹,都快二百斤了。”秦潇打趣的看着一旁躺椅上的杨应龙说。
“你说错了干儿子,老子昨儿个刚称过,二百零八斤!”杨应龙得意地说,“宰相肚子能成全,你老子这一肚子的全是福气啊!”
“什么福气,你这肚子里全是屎!”魏忠贤拍着杨应龙的肚子说,“小玉子,咱家可不想跟你干爹似的,胖成了一头猪!”
“我怎么还成猪了。”杨应龙撇着嘴说。
“小玉子,赶快用你的聪明才智让小阿哥瘦下来吧!”
“想减肥,要么少吃,要么就得活动,可您不愿意放弃美事,那就只有活动喽,以后您天天出去在大街小巷跑几圈吧,用不了多久就会瘦下来。”
“那可不行,这数九寒冬的,这小院外水缸里的冰都结了半尺厚了,咱家最怕冷了,可受不了这罪。”
“就是,万一把九千岁冻着或磕着碰着累着了,再出点啥毛病,那可麻烦了!九千岁,都这把年纪还管啥美不美的,你看我老杨过得多舒坦,天天吃完饭泡完澡就在这藤椅上一躺,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那叫一个舒服呀。”杨应龙美滋滋地说。
“你懂个什么!小玉子,快给咱家想个好点的办法。”
“好点的……那我教您跳广场舞吧!”
“广场武……咱家从小体弱多病,可练不得武啊!更何况咱家都五十七了,老胳膊老腿,可舞不了枪弄不了棒了!”
“是翩翩起舞的舞,不是武功的武。”
“这样啊,快说道说道这是个什么新鲜玩意儿?”魏忠贤饶有兴趣地从藤椅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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