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朱由检抓起切羊肉的刀便砍向跪在地上的秦潇。
秦潇随手将刀夺下。
“儿呀,你杀了老娘,你可就没娘了!”
“你!信不信我灭了你九族!”
“不信。”
“你……岳父大人,我是监国太子,当有代天宣化之权,是否?!”
“回小爷,是。”魏忠贤小心翼翼地回答。
朱由检厉声道:“好!你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本殿下命你即刻拟旨,定她欺君罔上之罪!吴德,去取我监国太子印玺!秦潇,秦良玉,你想不想活命!”
“奢宠蝼蚁尚且苟活,更何况我是个人。”
“想活命,乖乖地脱了衣服,脱光,让本殿下好好玩玩,然后给杨卿、九千岁,还有赵小武挨个玩一遍,本太子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我杀了你个混蛋!”
秦潇抓起地上的刀,便刺向朱由检的胸口。
朱由检慌忙闪躲,刀刺中了他的肩膀。
朱由检应声倒地。
杨应龙、魏忠贤骇然大惊。
“你疯了干儿子!”
“你还想杀我,我先宰了你!”
秦潇跳上前去,想一刀结果了朱由检的性命。
魏忠贤侧身挡在朱由检面前。
“小阿哥你让开!让我杀了这个混蛋!”
“来人!”
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锦衣卫冲了进来。
“先给她关起来!”
朱由检痛苦地捂着血粼粼的胳膊被抬走了,临走时,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
“岳父大人,您快拟旨,我要诛她九族!我还要亲手宰了她!”
……
秦葵、秦武氏、秦良平、秦良彦、凤麟、小落、小红,都被叫来了漪涟池小院。
这已是第二天正午的事了。
秦潇被关了禁闭,在自家柴房里。
魏忠贤的目光扫过面前每一个人。
“都说说,小玉子的女儿身是怎么回事呀?”
在此之前,秦潇已和阿爹阿妈等人提前交代完了。
阿妈哭了,鼻子一把泪一把地说:“我多年前就说迟早要出事儿,老头子你就是不听!”
“哎!都怪我太宠着这孩子了。可是她整天说想做男孩子,我能有什么办法?最初,玩玩罢了,可谁知她还做了官,末了,她还差点把太子爷给害了!怪我,这都怪我呀!”秦葵懊恼地说。
“老爷、夫人我们不想死啊!”
小落、小红哭得梨花带雨。
“刚害我没了媳妇,现在又害的咱全家遭殃,她真是个丧门星!早知如此,你们生下她时就该掐死!”良彦恼怒地说。
秦葵一脸懊恼:“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真是没想到,良玉竟然是个女儿身,这么多年,我竟然没有发现。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啊。”凤麟不可思议地说。
“九千岁,还请您看在我家玉儿忠心伺候您的份上,就饶她一命吧!饶过我秦家老小吧!”秦葵跪在地上捣蒜似地磕头。
凤麟上前道:
“义父,良玉这些年女扮男装,秦家人无一告明真相,这的确是他们的不是。”
“可除此之外,这些年来,秦家人并未有任何伤天害理、有违法度的行径。”
“更何况秦潇如今的功名,全是靠她自己真才实干获取的,并未弄虚作假。”
“而她原本对殿下也并无任何恶意,今日愤而刺伤殿下,起因也是殿下无礼。望义父明鉴。”
魏忠贤思考了一阵,说:“咱家会跟太子爷好好说道说道的。”
……
魏忠贤拉着杨应龙来土司府行宫给秦潇“求情。”
说求情,那是高看朱由检。
其实不过是给他打个招呼,让他放了秦潇。
魏忠贤喜欢既当婊子又立贞节牌坊。因此他觉得有必要走个过场,来“求一求”太子爷。
魏忠贤着实喜欢秦潇。
而杨应龙,过去便很喜欢这个会拍马屁的干儿子,现在,干儿子变成个了美美的小妹子,这下他更喜欢了!
“放过秦家人可以,放过秦潇秦良玉,绝对不行!”
朱由检躺在床上,痛苦地捂着包扎后的肩膀。
魏忠贤和杨应龙都没料到,太子爷竟是这般一口回绝。
“小爷,小玉子待咱家忠心耿耿,还请小爷看咱家的面子,饶过小玉子一条贱命吧。”
“岳父大人、杨卿,你们都不要说了,我意已决!她我非杀不可!”
气冲冲地说完,朱由检背过身去谁都不理了。
“九千岁,看来你的脸也不是很大呀。”杨应龙嘲弄似的对魏忠贤说。
“小爷——”
朱由检已经发出了呼呼的鼾声。
“怎么办呀这?老杨我着实喜欢那干儿——不,现在得叫干女儿了。”
“咱家更喜欢!”
杨应龙阴着脸做了一个砍人的动作,被砍的对象是朱由检。
他小声说:“要不然——反正皇帝老子有的是儿子。”
魏忠贤也压低了声音:“好不容易遇到这个百年不遇的奇葩主子,另起炉灶再找一个怕是大海捞针呐。”
“那也不能让我干女儿死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而且还长得那么如花似玉,死了多可惜。”杨应龙说着,两眼放出鞋淫的光。
“应龙你可真行,自己的干女儿,你竟然都能动邪念。”
“早知道她是个小妹子,我能认她做干女儿嘛。”杨应龙懊悔不已。
这二位大明顶级的大奸贼并不知道,连他们都认为是下流不可触碰的底线,在五百年后竟然成了时尚。干女儿真正成为了干女儿。——后面干女儿的的“干”读四声。
“放心吧,咱家有办法救你女儿。”
魏忠贤上前碰了碰朱由检的背,“小爷醒醒。”
朱由检很不耐烦地翻过身来,“我已经说过了岳父大人。她必须得死。”
“咱家当然知道。只是就这么让她死了,是不是未免太便宜她了?”
“先骑母驴游街示众,然后再凌迟处死!这不算便宜了吧。”
“咱家说的不是这意思。小爷,你看小玉子生得如何啊?”
“美中透着不可驾驭的野,真是让人心驰神往!”
“既然如此,小爷何不痛快一场,再将她处死?”
“言之有理!”
……
秦潇被押来了,手脚全戴上了沉重的铁镣。
方才受吴德传话,要她“洗干净了上路。”
她在漪涟池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上了自己的女儿装。
杨应龙看她的眼睛已经直了。
刚进屋,秦潇便扑通跪在了杨应龙脚下,声泪俱下。
“干爹,都怪我不好骗了您!我不该跟您隐瞒自己的女儿之身……干爹,我以后再也不能伴您左右哄您开心了。我对不起您!”
杨应龙蹲下身搂住了秦潇的腰,还不忘抹了一把秦潇的屁股,贴在秦潇耳边小声说:
“放心吧我的小宝贝,干爹不会让你死的。”
秦潇又跪着挪到魏忠贤跟前,哭得更凶了。
“小阿哥,小玉子以后再也不能服侍您左右了,再也不能天天给您敷面膜、陪您跳广场舞了……”
秦潇颤抖着手从衣袖里取出一叠写满字的纸
“小阿哥,这张是制作尿不湿的工艺,写的很详细,以后小玉子再也不能亲手给您做尿不湿了,就让小德子他们按照这个说明来给您做吧!”
“这张是我自己琢磨的几个做美容面膜的配方,您以后要记得天天晚上睡觉前让下人们给您敷上!”
“我看您特别喜欢喝啤酒,这是制作啤酒的工艺,我也都给小阿哥写下来了,但您一定要记着,啤酒不能多喝,不然会胖哦……”
这梨花带雨呜呜咽咽的一哭,魏忠贤顿时心都碎了!
他眼圈通红,竟然流下了眼泪!
这倒完全出乎秦潇的意外。
魏忠贤安慰似的拍了拍秦潇的肩膀。
“应龙,咱们走吧。”
“狗太子,想得到我的人,没门!”
秦潇是完全将话喊完后才从袖里摸出了一个小药瓶,此刻,魏忠贤和杨应龙刚要出屋。
在秦潇刚把药瓶高高举起,拔掉塞子,缓缓送到自己嘴边,她的干爹大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的速度冲了过来,一巴掌将药瓶打落在地。
药瓶碎了,满地的白色粉末。
“砒霜!宝贝女儿,你这是干什么!干爹不是跟你说了——”
“就是死,我也要保全我的贞洁!”
“贞洁?!小爷我这就给你!”
朱由检一声狞笑,四个彪形大汉冲进来将秦潇抬起放在床上,用绳索迅速将她固定的结结实实,丝毫动弹不得!
随后是一段黄绫塞进了她的嘴里,任她怎么嘶吼,却只能听到呜呜咽咽的声音。
寝房的门怦然关上了。
整个房间顿时静了下来。
床的帷帐也放了下来。朱由检拿去了她嘴里的黄绫。
如愿以偿,朱由检轻轻伏在了秦潇身上。这是秦潇的底线,再进一步可就不行了。
“秦潇,想不想做我的皇后?”朱由检小声说。
“还用想吗?我日后就是皇后。”
“想不想给我生个皇太子?”
“等你继位后再说吧。”
“我现在就想要。”
“待你继位称帝,我自会给你。”
“早点晚点都是我的,为何现在不能给我?”
给你?现在给了你,以后你就不知道珍惜了!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
你朱由检日后是要当皇帝的,小姐姐现在给你了,这漫漫无尽的斗阉党之路不知还要走多久,万一遇到一个比小姐姐更美更心机婊的妹子,你朱由检岂能不动心?
小姐姐现在给你了,玩不了几次就成旧货了,你就厌倦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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