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仙剑神传

第八十五章 兰溪鏖战

    
    北京城效外,皇家围猎场,一队正黄旗清军在守卫,远处一身黑狐貂皮大衣的多尔衮骑着房东离送给他的枣红色汗血宝马一路狂奔。北风呼呼的刮着,风驰电掣的多尔衮高喊着“啊……”狂奔至筋疲力尽,震耳欲聋的吼声久久回荡,摄人心魄,瞬间林鸟惊飞,黄草颤栗,风卷云舒,天地动容。满头大汗的多尔衮下马,脱下黑狐貂皮大衣挂在马鞍上,牵着汗血宝马来到一棵大树边坐下,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一会。或许是太疲惫了,多尔衮打了个盹,慢慢进入梦乡。
    熟睡中的多尔衮朦朦胧胧中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那条全身闪着金光的赤龙从汗血宝马上挂着的赤霄剑里飞跃而出。这次这条赤龙头顶上竟然戴着一个王冠,赤龙盘旋在多尔衮面前,多尔衮赶紧起身,慌忙问道:“神龙,又有何指教?!”那条赤龙游动着龙须,吐了几口气,咆哮道:“多尔衮,我乃神道掌管帝乾的人神刘邦,你现在手里的赤霄剑就是当年我斩白蛇起义的那把剑就是帝王之剑,世人只知道这把剑是天地七神剑之一,却不知这把赤霄剑是我刘邦的狂情猛志催生,我挥剑一统四海八荒,血染万疆,血光无限,所以这把赤霄剑自身带有空前的霸气和杀气。过去我的子孙后代中刘秀和刘裕都将他的威力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刘戍因本性纯良难以驾驭赤霄剑的天生狂性和霸气,他才将此剑献给你!”
    “神道?什么神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汉高祖刘邦!你今天出现,是想夺回你刘家的宝剑?!”多尔衮拔出赤霄剑看了看,抬头望着赤龙道。
    “呵呵呵……神道是九天碧霄的另一个清修之地,等你来了就自然明白一切!我过去手持赤霄剑斩杀了西楚霸王项羽、平定了英布、彭越等人,结束了四海纷争,让百姓安居乐业、休养生息,才得以进入神道执事。你和我很像,服朝鲜、平蒙古、一统中原,结束了大明朝的战国时代,你虽未称帝,却有你父汗不可比拟的帝业,你和刘秀、杨广、李世民、刘裕、赵匡胤、成吉思汗、朱元璋一样都是不可多得的帝王,你也会进入神道继续修炼。只是……”刘邦摆了一下龙尾,欲言又止道。
    “只是什么?还望高祖皇帝直言!”多尔衮抱拳弯腰道。
    “只是后来我发现这把剑中藏匿着一条邪念通天的恶龙,我过去也受这条恶龙蛊惑,有时变得狂性大发,不能自持,所以我一统天下后以谋反之罪杀韩信、英布、彭越等功臣。后来我病危,我将这把从不离身的赤霄剑交给小雉,没想到我的小雉的性灵也受到此剑影响,小雉在我死后更加凶残,她把竞争对手戚夫人手脚砍掉、鼻子割掉、舌头剪掉、双眼剜掉,关进宫中厕所里吃屎,然后让人来参观这个“人猪”,让所有人看着都心惊胆战。这把赤霄剑邪气极大,我希望你的定力足够强大,足以驾驭它,不要被它反噬。”刘邦义正严辞道。
    “高祖说的恶龙是?我似有耳闻,可不知道如何分辨您与这恶龙!”多尔衮疑惑不解道。
    “哈哈哈……多尔衮,我也是进入神道后才知道这条恶龙,这条恶龙是八千年前掌管神道死亡黑洞的死神刑天培植的一统人间的连城绝的魂魄。连城绝被诗国国王用日月神剑血封于诛仙山后,她将一部分魂魄寄存在这把帝王之剑中,妄图蛊惑帝王成事,所以后来华夏不断改朝换代……呵呵,那就说来话长了!我想提醒你坚持已念,不要违背本心,不要就会马失前蹄!”刘邦笑道。
    “那我如何分辨出哪个是您,哪个是连城绝?”多尔衮环顾了四周,继续问道。
    “呵呵呵……这个简单!白日神游者是寡人,暗夜浮游者是连城绝!还有你不必再耿耿于怀,当年你父王努尔哈赤驾崩时,你生母为努尔哈赤殉葬,是因为满清延续我大汉的体制,你们兄弟三人太小,若你父汗让你们其中一人即位,你们母亲势必要垂帘听政、干涉朝野,或许会发生我大汉吕后专权的惨剧,为了防微杜渐,你父汗才下令让你们母后陪葬,与你皇兄皇太极根本没有关系。你黄兄皇太极掌权后将两黄旗收回由自己统领,换予你三兄弟两白旗,阿济格和多铎就又分别成了两白旗的旗主贝勒,是担心你们年轻太轻,皇权旁落,你也不要再折磨豪格了,想必他被你囚禁的快要死了!你在暗夜中听见的那些都是连城绝蛊惑你、掀起血雨腥风的谣言!”刘邦游动着龙须,笑道。
    “我明白了,谢谢高祖指点迷津!每次杀伐,我也觉得这把赤霄剑戾气太重。上次我弟弟多铎拿着赤霄剑仔细打量时,惊恐万分。多铎后来说那天发现剑刃上透出的白光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慢慢的剑刃上的影子里多铎的头发蓬乱、满脸鲜血、凶神恶煞起来,仿佛一头饕餮巨兽从火山岩浆中飙出,吓得多铎浑身发抖,他赶紧把剑收进剑鞘,抛给我。可是这把剑威力非常,我自用它征蒙古、破大明、平叛乱以来,一直无往不胜,所以我对它自是爱不释手!”多尔衮娓娓道来,陷入沉思。
    “呵呵呵……多尔衮,自古用剑者常死于剑,赤霄霸道,你需自持!自持啊……”刘邦说罢,摆摆龙尾,化作一道红光飞入赤霄剑中。
    多尔衮理理衣服,骑上汗血宝马,带领那队正黄旗清军一路狂奔,赶回王府。多铎此时已在摄政王王府门前等候多时。
    “二哥,我听说你要带兵过去兰溪湖,剿杀当年那个杀了父汗的大魔头,什么天下第一琴主的?你怎么不叫上我?!幸好我收到风声,不然一直都被你蒙在鼓里!”多铎朝刚刚下马回府的多尔衮生气道,脸上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
    “三弟!大哥已经在江阴战死,我现在就你这么一个兄弟!我不想再失去你,明白吗?!父汗在天有灵,也希望我好好照顾你!而且你江阴十屠后已经封刀,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多尔衮双手捧着多铎下巴,摇了一下,郑重其事道。
    “二哥,就因为你是我最后一个兄弟,我才不放心!我从房大人那里打听到,这个天下第一琴神是南山仙人的弟子,其琴技和音波功都是超凡脱俗、独步武林,上次我们血战扬州时遇见的就是他们夫妇俩,她狠狠羞辱了我一顿,此仇不报非君子!况且当年父汗发兵幽州,眼看大明所有城中大将都战死沙场,大明如囊中之物顷刻之间便可唾手可得。就是因为这个梅坞琴主,独自一人怀抱一把古琴登上幽州城楼,她弹了一曲《东风破》,狂风大作,风沙四起,遮天蔽日,须臾之间父汗和他的十几万大军或被她的琴弦的气流劈成两半,或被琴音震的七窍流血,或被琴声击穿五脏六腑,她让父汗全军血流成河、全军覆没、颜面尽失,那一战父汗壮烈牺牲,我爱新觉罗的三十六天罡也灰飞烟灭。二哥,我不管这个女魔头琴技有多厉害,道行有多高深,这一战我都要去,就算为了父汗,为了爱新觉罗!”多铎怒发冲冠道。
    “三弟!”多尔衮双手拍拍多铎肩膀道,“二哥知道你的心意!不是二哥不让你为父汗报仇!只是前几日萨满大法师占卜了一卦,你此行主凶!所以我才没有和你商量此事,决定自己前去会会他们夫妇俩,明白吗?!”其实多尔衮心里明白,他根本没有请萨满大法师占卜,只是有一天夜里,赤霄剑中的赤龙突然浮现床前,要多尔衮称帝,不然让他的大哥、三弟一一遭受诅咒、死于祸乱,以做惩诫。多尔衮辗转难眠、思前想后,就算为了孝庄皇后,为了大清帝国不要发生内乱,自己也不能称帝。经过江阴平乱,阿济格战死,赤龙的诅咒果然应验了,惊慌失措地多尔衮一面悲痛欲绝地处理大哥的后事,一面劝多铎封刀、勿再生杀戮。可是,这些事情,多尔衮只能一个人深埋于心,让它们烂在肚子里。对赤霄剑又爱又恨的多尔衮有时发狂一样地抽出赤霄剑朝剑刃怒吼,有时挥剑乱舞,有时持剑纵马狂奔……两黄旗御林军只看到多尔衮攻城拔寨的潇洒,只看到多尔衮在金銮殿上只手遮天、呼风唤雨的霸道,却没有几人知道他内心的重重矛盾和万千纠结。
    “二哥!”多铎大叫道。
    “你回府吧!有空多去陪陪额哲抓阄、放鹰,他现在一个人很想念他的兄弟!”多尔衮举起右手,摆摆手,自己回府道。
    “唉!”多铎无奈地叹气道,上马回府。
    初冬的兰溪湖,江南的冬天初了梅花,早已百花凋谢,结着薄冰的兰溪湖两岸最美的不是点缀其间的梅花,而是鱼米之乡特有的那一簇簇寂寞而绝色的水岸芦花,即便初冬薄凉,芦花依然风骨傲立,在瑟瑟寒风中悄然绽放。那水雾里雪白的一片,如蓝天里飞舞的白云,如碧海潮汐中的浪花,让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一座青桥点缀,桥下几页小船漂泊,船头停歇着几只寒鸦,薄雾中偶见几处渔火掩隐其中,暗香中几处渔歌缥缈,几处情侣逍遥,这幽静怡然的美,美到神仙下凡、精灵回眸必然要一睹其芳容的倾颓姿势和脱俗颜色。春晓和夏荷就常常泛舟这幽美的兰溪湖,打捞湖鲜,让梅坞琴主和莫飞鱼感受这大自然的神奇美味佳肴。
    兰溪湖暮烟轻起时分,暮光霭霭,山岚应和夕阳,湖面瞬时流光溢彩、五光十色,美轮美奂,仿佛仙境,置身其中,恍如隔世。莫飞鱼在疗养期间,常常披着一袭黄皮水貂大衣牵着梅坞琴主在湖边散步。一袖冬风起,一抹晨雾中,莫飞鱼和梅坞琴主便恍若痴恋兰溪湖的隐者,一杯梅花清酒,一碗兰溪湖鲜,三五清蒸鲈鱼和山珍野味,二人已活似神仙。山亭老壁苔深,字迹犹辨,亭下梅花芬芳,风轻拂,花瓣飞舞,梅坞琴主抚琴颂音,莫飞鱼拔剑起舞,凝眸深处,心有灵犀,情定三生。料想亭壁上那些听久了琴声剑啸的小字果真了些灵性,在这冬雪烟岚中,透过层层薄雾,穿过层层光影,收藏记录着莫飞鱼与梅坞琴主的点点滴滴、浓情蜜意。
    寒云暮鼓,西风漫卷梅香和琴音,披上薄薄寒霜的芦花更是冷艳。春晓突然来报:“小姐,最近渔民说渔船越来越少,都被镇上官兵征缴了,不知何故?”
    “我知道了。”梅坞琴主轻轻一瞥道。春晓退下。
    梅坞琴主身穿蓝缎钩花长袍,外披鹅黄羽绒披肩,风中一头青丝分外妖娆多娇,她正抱着一把古琴盘膝坐好,闭目沉思良久,而后从容拨动琴弦,古琴发出了阵阵沉闷的响声,屡屡强大的琴音掠过湖面,兰溪湖湖面顿时水雾四起,仿佛黑云压城,令人感到压抑、窒息。继而,她又奏出铿锵有力的旋律,湖面瞬时烟消云散,犹如云开月朗,给人以希望、信心和鼓舞。忽而,梅坞琴主双手在琴弦上挥拂,旋律变化万千,时如海浪击岸,兰溪湖湖岸芦花纷纷从薄冰中破茧而出,冷风中恣情摇摆,伴着梅香起舞;时如喁喁私语,兰溪湖水脉脉含情,犹如待嫁闺中的娇娘,湖岸芦花静静伫立,品味云淡风轻和世外化境。稍后,梅坞琴主手中的琴弦又发出了悲壮、凄凉的哀调,如泣如诉,飞跃于指尖,咆哮于水面,翻滚于湖心,湖水似乎也在呜咽,在薄雾渔火中倾诉一世长情,三生别离。渔夫皆停下手中事物,坐卧船弦,闭目静听,一个个心领神会,仿佛与之神交。莫飞鱼瞧瞧走过来,为梅坞琴主批上一件粉色狐皮大衣,坐到梅坞琴主身边,轻轻抚摸她的肩膀道:“莲儿,雾重了,我们回屋吧。”
    “好的,相公!”梅坞琴主收起袖珍古琴,拉着莫飞鱼的手一起起身,“对了,相公,春晓告诉我最近兰溪湖上渔船越来越少,都被镇上官兵征缴。我也感觉湖上没有几处渔火了,难道官府要渡江打仗?大清帝国不是统一华夏大地了吗?我想想,有点心绪不宁,总觉得事有蹊跷。”
    “喔?还有此事?别急,等我召唤我的虎贲大将,一问便知。”莫飞鱼轻轻笑道。
    草木春秋几枯荣,奈何九州起纷争。
    飞鱼九式破苍穹,扭转乾坤回昆仑。
    红颜知己古琴开,高山流水酒盅镇。
    沧海江湖剑如梦,雀马鱼龙皆虎贲。
    莫飞鱼念起飞鱼九式-第九式雀马鱼龙的口诀,手握鱼肠剑上下翻飞,调动体内真气,莫飞鱼将鱼肠剑高高抛起,聚精会神,发动念力,鱼肠剑飞到兰溪湖半空,依照一个圆形飞速旋转,凌厉的剑风透着一股强大的吸力,顿时湖面上波涛汹涌,湖水滚动;一个巨大的漩涡在湖面崛起,漩涡越来越高,仿佛龙卷风的风眼一般,漩涡里面电闪雷鸣,还传出一些撕心裂肺的吼声,四大玄兽呼之欲出。鱼肠剑忽然在漩涡上方发出一阵阵霹雳哗啦的爆裂声,一通通透着白光的闪电击打着漩涡中心,漩涡里电闪雷鸣、轰轰作响。鱼肠剑迅即飞入莫飞鱼手中,红色的锦鲤灵感甩着尾巴,借着鱼尾在兰溪湖掀起的惊涛骇浪,一飞冲天,稳稳当当落在高耸如云的漩涡边沿上,翘着鱼尾、竖起鱼须环顾四周后,笑道:“小主!莲姐姐,有什么需要灵感效劳的!”白驹如闪电一般从漩涡中冲出,飞到梅坞琴主面前蹲下,昂首笑道:“小主,小主夫人,想去哪溜达溜达?请上马!”青蛟顺着漩涡盘曲着身子席卷上来,盘在漩涡上方,它头上的青鸟扑扑翅膀朝莫飞鱼大叫道:“小主,有何吩咐,我和老蛟时刻准备着!”青鸟又用翅膀拍拍青蛟的龙头笑道:“老蛟,准备好了没?!”“小鸟,一切就续……”青蛟笑道。
    “呵呵呵……几位宝宝,好久不见呀!”梅坞琴主被这几个活宝逗得开心直笑。
    “呵呵呵……实在不好意思,又打扰大家美梦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最近湖面上渔船越来越少,觉得有点不对劲。小灵感,用你的锦鲤鱼须感受一下兰溪湖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动?”莫飞鱼摸了一下白驹,望着漩涡上的锦鲤灵感笑道。青鸟扑扑翅膀松了口气,青蛟也安心地慢悠悠垂下尾巴。
    锦鲤灵感将两条长长的鱼须伸进漩涡里,闭幕感受,忽然锦鲤灵感睁开双眼大惊道:“小主,不好啦!湖对岸有成千上万个小心脏在噗咚噗咚直跳,还有一个巨大的心脏在熊熊燃烧、不时喷发出巨大的火团。湖对岸树林里好多大树都在*、在哭泣。”
    “什么意思?”梅坞琴主惊道。
    “莲儿,不好了!兰溪湖对面肯定有大批兵马在伐木造船,官府征缴渔船,可能附近有大战要爆发。小灵感,大概有多少小心脏在蹦?”莫飞鱼问道。
    “小主,那些跳动的心脏密密麻麻,就像打在地上的雨花一样,不计其数,数不过来!”锦鲤灵感竖起鱼须惊恐道。
    “小鸟,你飞过去湖对岸打听一下虚实,看看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莫飞鱼话音刚落,“好的,小主!”青鸟扑着翅膀踏雾飞去。
    不一会儿,青鸟飞回来,落在白驹背上,气喘吁吁道:“不好啦!小主,我看见湖对岸树林里密密麻麻的人群,多如牛毛,好多帐篷,外面还有许多红衣大炮!我悄悄飞上一个帐篷顶上落下来,听见你们的人一边喝酒一边说这次我们和摄政王一起过来攻打这个天下第一琴主不知是福是祸啊!”
    “相公……”梅坞琴主拉着莫飞鱼的手,静静地望着湖面,他俩的手握得越来越紧,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没事的,有我。我们回去和春晓她们四个商量一下对策。”莫飞鱼左手搂着梅坞琴主的肩膀说,“你们四个先在这守着,一有情况,青鸟立马飞来回报。”
    “遵命,小主!”锦鲤灵感、白驹、青鸟、青蛟四个一齐道。
    莫飞鱼和梅坞琴主回到屋里,召齐春晓、夏荷、秋香、冬雪一起商量迎敌之策和撤退之策。
    第二天一早,梅坞琴主和莫飞鱼正在吃早饭,突然青鸟扑扑翅膀飞过来报信道:“小主,不好啦!不好啦!他们开始渡湖了!”
    莫飞鱼和梅坞琴主带着春晓四人赶紧赶完湖边。眼前的一幕瞬间让他们惊呆,成千上万只战船飘满湖面,千帆竞发,直奔过来,每一个船头上都摆着一门红衣大炮。主船战舰上,多尔衮挥舞着赤霄剑大叫道:“开炮!开炮!”一阵阵炮火连天声,水面不懂轰炸,山林已经起火。
    飞鱼九式第六式-鱼贯而入!”莫飞鱼不慌不忙,虚步若飞,笔走龙蛇,剑上一股浑宏之气把那些射过来的炮弹吸附其中,那些炮弹在风中翻飞摇曳的随莫飞鱼手中的剑起舞,看的那些清军目瞪口呆,有的直接吓尿了跳进水里。莫飞鱼用剑尖蜻蜓点水般在湖面一刺,借用回力挥洒自如把那些炮弹弹向清军,清军战船连连炮火连天,纷纷燃烧起来,清军乱做一团,纷纷用桶打水扑救大火,有的会游泳的逐渐跳湖逃开。
    眼看自己的世外桃源战火纷飞,梅坞琴主忍无可忍,她迅速从袖中抽出一把袖珍古琴,轻轻吹了口气,古琴立马变长变大,须臾工夫一把古琴横空出世,梅坞琴主踏着湖面爆炸涌起的波浪,凌波飞去,飞到多尔衮主船面前时,她用脚尖轻轻点水,一跃冲天,飞到主舰上空。
    “多尔衮,我没有去京城找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你满清鞑子毁我家园,杀我百姓,今天新仇旧怨一起算!”说罢,梅坞琴主愤怒地抱起琴,极速拨动琴弦,一股股高亢豪迈的琴音迅疾形成一个圆形真气圈笼罩着红缨,梅坞琴主气定神闲继续弹琴,她“咚!咚!咚……”的不断拉长一根根琴弦,朝湖面上那些战船放手射去,一股股强大的剑气如离弦之箭穿过真气圈向多尔衮他们射去,瞬间湖面一阵阵炮火连天,轰隆隆爆炸声,波涛汹涌,仿佛海啸一般,战船上的清军摇摇晃晃、战战兢兢,落水者无数;被击中的战船或瞬间爆炸起火,或折成两半,清军死伤无数,湖面上水火交融,火光冲天,湖水中清军怨声载道、鬼哭狼嚎。梅坞琴主用力拉了一个满弦,朝多尔衮的主舰射去,一道白光剑气若离弦之箭,洞穿主舰。说时迟那时快,多尔衮立马纵身一跃,拔出赤霄剑,瞬间兰溪湖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条红龙从赤霄剑中疾速飞出,那条赤龙飞到闪电中咆哮了一下,便如一道红光从多尔衮的天灵盖直飞进他体内,多尔衮身子晃了一下,晃过神来全身开始燃烧起来,多尔衮体内流动着无限热量,百穴贯通,整个人仿佛喷发的火山一样能量无限,看着眼前这个杀父仇人,他心中怒火爆发,火红的眼中燃起杀气腾腾的烈焰。多尔衮举起赤霄剑向梅坞琴主劈去,随着一阵阵“轰隆”声,一道道火光从赤霄剑中爆出,梅坞琴主的真气圈没有一丝破绽。梅坞琴主用力拉弦,朝多尔衮射去,一道剑气飞射,多尔衮空翻躲过。多尔衮见赤霄剑无法劈开真气圈,就飞下战船,挥剑指挥道:“所有红衣大炮,给我对准这个女魔头!开炮!”所有战船上的清军摇摇晃晃、慌慌张张地装上炮弹、调准炮头一齐向梅坞琴主的真气圈开炮,瞬间梅坞琴主的真气圈在半空一阵阵轰隆隆炸裂,真气圈没有破裂,可是真气圈在持续高温燃烧,没有一丝氧气,圈内热气蒸腾、高温炙烤,梅坞琴主很快呼吸急促,渐渐头晕眼花,视野模糊,无法坐稳,眼看就要晕倒。一百门红衣大炮还在炮轰着。
    “不好!灵感、青鸟、青蛟跟我来!”莫飞鱼大叫道,跃上白驹朝多尔衮战舰飞去,白驹过隙,踏浪如飞。锦鲤灵感甩动鱼尾掀起的惊涛骇浪,一飞冲天,高高跃起、飞下,锦鲤灵感从口中吐出一串串鱼泡泡,鱼泡泡越变越大,锦鲤灵感90度拉腰,用尾巴狠狠地把那些鱼泡泡击向清军,被迎头痛击的清军瞬间晕头转向,眼前一片星星,摇摇晃晃落入水中。
    “飞鱼九式第八式-卧冰求鲤”,莫飞鱼骑着白驹踏浪飞到,莫飞鱼凌空跃起用鱼肠剑从兰溪湖中扫起一束水花,翻身又是扫起一束水花,连接几次气力越来越大,在清军战船面前掀起一座水墙,莫飞鱼迅即抛出鱼肠剑,飞剑刺破,莫飞鱼调动全身真气,由指尖射出,真气喷薄于剑身,鱼肠剑瞬间变成一把冰刃,莫飞鱼拿起冰刃,在水墙上一顿狂劈,一排十米高的瀑布瞬间立起,击向清军,立起的瀑布中飞出的鱼瞬间变成一个个冰鱼,那些冰鱼若离弦之箭射向清军,被击穿胸膛死去的清军纷纷倒地落水,冬日严酷的冰凉加速心脏的死亡和眼神的绝望。
    青蛟席卷着漩涡轰然到场,令清军目瞪口呆、六神无主,青蛟一飞冲天,当它尾巴抽离漩涡那一刻,它尾巴一勾、高速甩起漩涡,漩涡仿佛一棵被拔地而起的大树,迅速剥离兰溪湖,形成一股强劲的龙卷风,又仿佛这股强悍的龙卷风是从漩涡或湖心“噌!”的一下冒出来一样。青蛟迅速用尾巴抽了一下龙卷风,就像打陀螺一样,龙卷风从青蛟的尾巴上被击出,风驰电掣着向清军战船击去,随着一阵阵“轰隆”声,龙卷风所过之处,战船爆炸粉碎,水花四溅,清军的水上战队一片狼籍,红衣大炮纷纷沉入湖底,强大的爆炸冲击波伴随的高温让湖面水雾蒸腾,大家陷入一片浓雾之中。
    “给我射弩箭!”多尔衮在迷雾中跑到一个弩箭发射器前,瞄准半空梅坞琴主的真气圈,一支巨大的弩箭如一把红缨枪一样飞速射出,精准地射中真气圈,弩箭强大的冲击波射入逐渐变薄的真气圈后,箭身被高温燃烧落下,箭头仿佛钻头一般刺破真气圈,射进梅坞琴主的左肩。早已在真气圈中炙烤缺氧的梅坞琴主中箭后口吐鲜血,手一振,晕倒过去,连人带琴掉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白驹!”莫飞鱼大叫一声,飞上白驹,白驹凌空一跃,飞到梅坞琴主掉落的下方,莫飞鱼稳稳当当地抱住梅坞琴主,踏浪飞上岸边。
    湖面雾气弥漫,一片混乱的清军死伤过半,他们互相搀扶着退回山林,再寻战机。
    莫飞鱼抱着梅坞琴主回屋,把梅坞琴主放在床上后,春晓四人心惊胆战,焦急万分。“还好箭头没毒!春晓,你去烧开水!冬雪你去拿药箱里的金创药和沉香粉末!”莫飞鱼仔细翻看了一下伤口道。梅坞琴主紧紧握住莫飞鱼的手不停地说道:“相公,你没事吧?相公,你没事吧………”莫飞鱼眼睛湿润了,紧紧抓着梅坞琴主的手不停地重复道:“莲儿,我没事!我没事……”
    不一会儿,春晓用铁盆端来煮好的开水,冬雪搬来药箱取出金创药和沉香粉末。莫飞鱼一边用剪刀剪起梅坞琴主左肩中箭的衣服,一边叫道:“夏荷、秋香,你们按住你们小姐!我来拔箭头!”夏荷、秋香按住迷迷糊糊的梅坞琴主,莫飞鱼封住梅坞琴主中箭四周的穴道,握住箭头,深吸一口气,极速拔出箭头,然后将冬雪递过来的金创药撒在伤口上,撒上一些沉香粉末,用绷带封好创口;因为封住穴道,拔箭头那一刻也没有血喷出来。梅坞琴主满头大汗,昏睡过去,春晓用热毛巾不断为梅坞琴主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夏荷三人焦急地走来走去,心神不宁。
    “放心吧,没事的!我来擦吧,你们去厨房煮些黑鱼,加速伤口生长。”莫飞鱼接过春晓手中的毛巾、从热水盘里泡热拧干、给梅坞琴主擦拭汗珠。“公子,小姐就交给你照顾了。我们去准备鱼汤。”说罢,春晓等人下去准备黑鱼汤。约抹一柱香功夫,春晓四人端来热气腾腾的黑鱼汤还有野鸡汤,莫飞鱼慢慢喝到自己口中,然后用手窝口梅坞琴主的嘴巴,慢慢喂下。“公子,我前几天在山上网到一只野鸡,加了一些野山参炖给小姐吃,希望小姐早点好起来!佛祖保佑!佛祖保佑!”秋香双手合十祈祷道,春晓三人也双手合十祈祷道“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多尔衮回到营帐中恼羞成怒,垂头丧气道:“竟然这么厉害,我低估了他们!本以为万事具备,没想到竟然完败而归!”
    “启禀摄政王,可能因为大魔头施展法术,现在湖面已经结冰。我军沉入湖底的红衣大炮已经无法打捞,落水淹死、冻死的兄弟和船上被射杀的兄弟占了七成,还有一成伤兵。”一个副将进帐下跪道。
    “十万大军,一百多门红衣大炮,现在竟然只剩两万人可用?!”多尔衮拍桌而起,大惊失色道。那副将吓得直哆嗦。
    “我看弩箭射中那个大魔头了,既然湖面结冰,我们就乘胜追击,走过冰湖。火速下令全军减轻负重,轻装上阵,只带佩刀和弓箭,所有辎重兵器一律卸下!午夜时分趁气温最低、冰层最厚的时候渡湖!”多尔衮想了一下,下令道。
    “遵命!”那副将说完退下。
    午夜时分,梅坞琴主昏睡了半天,喝下黑鱼汤和野鸡汤,也醒过来了,握着莫飞鱼的手焦急地问道:“相公,怎么样了?鞑子攻过来没有?”
    莫飞鱼扶起梅坞琴主笑道:“莲儿,放心吧!我之前将湖面冰封住,下午又让春晓四人在冰湖湖心最薄处挖了五条长长的冰沟线,将桐油、松脂、硝石、硫磺粉埋在其中,引线一直拖到岸边,只要他们渡湖,就让春晓她们点燃引线,引爆冰沟,湖面会破冰坍塌,他们会有来无回!哈哈哈……你这两天就静心躺着休息吧,我陪你,我陪着你。”
    “嘿嘿嘿……相公,没想到你鬼点子这么多!都跟谁学的呀?”梅坞琴主刮了一下莫飞鱼的鼻子笑道。
    “我自学的呀,因为我想保护你嘛。”莫飞鱼吻了一下梅坞琴主的额头笑道。梅坞琴主瞬间羞红了脸。
    “呵呵呵……那好,我就继续躺下睡觉。你要守着我。”梅坞琴主笑道。
    莫飞鱼紧紧握着梅坞琴主的手,静静看着梅坞琴主睡下。
    午夜时分,多尔衮带着两万清军轻装上阵,为了减少火光照亮湖面引起注意,一千人只有一个小火把,大家纷纷低头小心翼翼地在湖面上爬行,有的人不小心滑倒,滑出很远。当他们怕过第二条埋有*燃料的冰沟时,青鸟向春晓四人报告,春晓四人燃起五条引线,引线“呲呲”燃烧着。
    突然一个清兵摸到了冰沟里的*燃料,手上黑乎乎、黏乎乎的,也看不清,凑到鼻子前一闻,一股刺鼻的味道,他问旁边的人道:“这是什么啊?你闻闻!”
    “我也不知道。嘻嘻……是不是蚯蚓的便便啊?!”“不要胡扯八道!”五条点燃的引线像五条火龙一样迅速燃烧过去,突然有人举起黑乎乎、黏乎乎的液体大喊道:“*!大家快跑啊!”这时大家看见冰面上五条火龙自北向南迅速燃烧起来,而他们恰恰走到五条火线之间,众人慌忙逃跑,大家慌作一团,惊慌中滑倒的人重重摔倒,彼此相撞的、互相踩踏的也纷纷摔倒,最前面的冰面瞬间裂开,“啪啦啦!”瞬间裂口一大片,无数人落入冰冷的水中伸手叫唤“救命啊!救命……”求救的叫声让其它清军更是心猿意马、无心恋战、乱作一团,他们纷纷后退,更有甚者直接往回跑,多尔衮一跃而起,挥剑斩了几颗逃兵脑袋,众人在风中瑟瑟发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大家不要慌!我们军人要军人的风骨!临阵脱逃者斩!现在前面没有进路,我们只能缓慢撤退!大家全部脱裤子撒尿来灭火!尿完了,脱下你们的上衣来扑火!”于是清军纷纷在瑟瑟寒风中脱下裤子朝那四条火龙尿上去,还有的尿完了,还连连吐口水道:“老子看你灭不灭!灭不灭?”可是桐油、硫磺粉、松脂遇到水是无法熄灭的,火龙还是在燃烧着,眼看前无进路,只能脱下上衣、光着膀子、挥舞着上衣拍打着火苗,没想到火没扑灭,他们上衣沾上那些黑乎乎、黏乎乎的*燃料后也陆陆续续起火了,众人纷纷用手拍打衣服上的火苗,手忙脚乱,又乱作一团。瑟瑟寒风冻得他们直哆嗦道:“过去打仗都有好处捞,这回完啦!完啦!彻底冻成狗!”“我的天呐!我要冻成冰棍了!”“这是什么节奏啊?冰火两重天嘛?!”火借风力,风助火势,四条冰沟火龙越烧越旺,那些清军手里着火的衣服也越烧越旺,有的裤子也着火了,不一会儿,一个个火人痛苦地挣扎着四散奔逃,人群中着火的人愈来愈多,很快大家陷入一片火海,慌慌张张往后跑,多尔衮挥剑连斩十几人,依然控制不住局面。一阵阵“啪啦啦!”破冰声,其它四条火龙烧过的冰沟也瞬间裂口,一大片冰面陷落,相撞滑倒、踩踏落水者无数,也有为了扑灭身上火苗跳水的清军,可惜桐油在冰水里继续燃烧,大叫道:“老子信了你的邪!天要亡我哇!”“真他妈倒了八辈子霉,碰见地狱火海了!”兰溪湖里一片冰池火海,那些燃烧的清军在水中挣扎着、哀嚎着、*着慢慢死去,惨不忍睹,兰溪湖远远望去依然有燃烧的火焰,是那些浮尸的头发和裤子,这极寒的火焰在刺骨的寒风中焚烧着白色的死亡,如冰凌一般酷寒。“你们快丢掉着火的衣服!全军撤退!”多尔衮下令道,清军纷纷迫不及待地往回跑,最后和多尔衮完完全全退回去的不过两千多人,而且都没有了衣服,只能披着营帐中的被子。兰溪湖湖水一片血红,两岸的芦花纷纷被飞血染红,在瑟瑟寒风中诉说着冬日的悲怆凄凉。
    “看来!我确实是低估了他们!”多尔衮和几个零星活下来的副将围着大帐中的火堆取暖,瑟瑟发抖道,“阿嚏……”不时有人打着喷嚏。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多尔衮想起过往种种丰功伟业,像今天这样狼狈不堪的耻辱还是第一次。
    第二天一早,多尔衮撕下一大片被单,缠绕在身上用作上衣,召集剩下的两千多人,下令道:“你们两千人带着一万多伤兵回去吧!”
    “摄政王,您呢?!”一个副将关心道。
    “士可杀不可辱!我要去会会他们!”说罢,多尔衮踏着冰面上的浮尸而过,遇到那片破冰的水域就一跃冲天,借助尸体的弹力再次跃过。春晓等人看见感觉回去禀报。眼看多尔衮快要到岸时,夏荷等人在亭子后面急的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龙神傲和红缨骑着火烈鸟轰然到场。
    “缨儿,看这兰溪湖上尸横遍野的,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来迟。你先过去看看你小师弟他们!这里交给我就行了!”龙神傲拍拍红缨肩膀,“好的!相公,你也要小心啊!”红缨说罢,放心地跑去山上找莫飞鱼和梅坞琴主。
    “龙神斩”龙神傲腾空而起,振臂一呼,纹身中那群火烈鸟极速飞出、浴火重生,它们越变越大,抖抖翅膀上的火焰,穿越飞入泰阿剑身中,泰阿剑飞入龙神傲体内,在龙神傲体内飞行一圈后,龙神傲全身开始燃烧起来,整个身体瞬间燃起熊熊烈焰,他发力从体内抽出熊熊燃烧的泰阿剑,剑头火苗冲天。龙神傲挥剑劈向多尔衮劈去,水火交接,轰轰烈烈,水花四溅,多尔衮飞身跃起。龙神傲双*合,轻轻一点点,他双臂舞剑跃起冲天。龙神傲飞到半空,眼中一片火海,不断闪现那些火烈鸟在空中呈现《诗仙剑神秘籍》上的武功招式,这些武功招式一遍遍燃烧着龙神傲的神经、细胞,龙神傲吸气、发力,双手不自觉地演练起那些招式,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连贯,力量越来越大,如飓风一般呼啸过雷霆。龙神傲抽剑娴熟地舞起那些《诗仙剑神秘籍》上的招式,泰阿剑从龙神傲的左臂飞入、右臂飞出,忽而从龙神傲脚底飞入,头顶飞出,龙神傲灵活驾驭泰阿剑、左右逢源,人剑合一。龙神傲在空中风驰电掣,快如闪电,龙神傲瞬间变成一把火焰冲天的巨大长剑,多尔衮看得目瞪口呆,连连后退。龙神傲化身的长刀穿过云霄,从高空极速俯冲而下,在云层中积聚着天地能量,瞬间燃爆,仿佛一团火云从天而降。随着“轰隆”一声爆炸,长刀笔直插入兰溪湖冰面,巨大的冲击波让兰溪湖冰面瞬间炸裂,多尔衮掉入冰冷的水中。
    龙神傲收剑,双手背到身后,立在岸边,瑟瑟寒风吹的他衣袂飘飘,神似一位仙人。龙神傲望着在湖中游泳的多尔衮道:“摄政王,你乃御国之能臣,统兵之强主,当功在社稷,而非小怨!念你取消剃发令,逐渐汉化,我姑且饶你性命,望你好自珍重!好自为之!”多尔衮抬头看时,龙神傲已消失地无影无踪。多尔衮只好忍着寒冷,一路游回去,在湖中看见那些死去的清军和燃烧的浮油,他不禁心惊胆寒起来,决定回去北京,再去汉中和刘戍会和,行汉礼、娶汉妻、拜汉将。
    “莲姐姐,这些是南山沙虫茶,你喝了这些金丸茶,很快就会好的!”红缨一边心疼地扶起梅坞琴主道,一边接过春晓泡好的南山沙虫茶一勺一勺喂给梅坞琴主。
    “谢谢红缨妹妹!”梅坞琴主弯腰谢道。
    “谢谢右臂哥!谢谢师姐!这次幸亏右臂哥出手,不然这个多尔衮真难缠!这人不死不休的!”莫飞鱼向龙神傲抱拳谢道。
    “哈哈哈……他就是执迷不悟!已经游泳游回去了!”龙神傲笑道。
    “哈哈哈……”大家听说多尔衮成了落汤鸡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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