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令多铎派一个杀手伪装成失踪的赤司烈模样关在囚车里游街示众,被押赴菜市场刑场准备问斩,多铎亲自率领三千八旗兵领一百门红衣大炮,带着大清帝国过去叱咤风云的七十二地煞和握着圆月弯刀的吕征在菜市场刑场设下重重埋伏。
菜市场刑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你没看朝廷告示吗?这个逆贼勾结洋毛子盗取敦煌莫高窟的壁画,盗窃国宝啊!”
“盗窃国宝,那是该杀!该杀!对了,敦煌在哪里啊?!”
“嘿!我哪知道啊!反正知道这个江洋大盗该死就对了!”
“看那人一头红发,披头散发,妖里妖气的,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确实该杀!”
“该!杀了这国贼!倍解气儿!”
非常门,龙神傲、莫飞鱼、梅坞琴主、红缨、房东离、李诗音刚吃完饭,在院子里喝早茶。突然一个小师弟急匆匆跑过来结结巴巴道:“大师姐、大师兄,不好啦……不好啦……”
“小吕子,你喝口茶,慢慢说,慢慢说,别急!”红缨递了一杯茶给那个小师弟道。
小吕子接过茶,喝完茶,深呼吸了一下道:“大师姐,是这样的。我们几个师弟上午在菜市场买菜看见刑场上跪着一个人即将处斩,那人火红的头发,好像是师傅。听旁边围观的人说,师父好像是勾结洋毛子贩运一些国宝去国外,师父要被当作国贼处斩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小吕子,你慢点说!什么国宝?”莫飞鱼大吃一惊、站起来问道。
“大师兄,听说好像是什么敦煌莫高窟的壁画?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小吕子挠挠脑袋道。
“有点像了!师父一直和英吉利海峡那边过来的先知交好,我前几天也听说那位先知带着莫西、耶爱领着一匹人马去敦煌了,说是那边战争连年,他们带着《圣经》过去传道,散播福音。”房东离喝了一口茶,望着大家严肃道。
“相公,小师弟,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我们找了好几天师父,没找到;原来师父被朝廷收押了。师父对我们恩重如山,如父如母,如今朝廷要问斩师父,我们不能见死不救!”红缨站起来急切道。
“师姐,大诗人被召进皇宫久久未回。眼下就我们几人一起去救师父了,别无他法。”莫飞鱼握紧拳头捶了一下桌子道。
“那这次要和朝廷撕破脸皮了!我先给师叔飞鸽传书告诉他此事!”龙神傲说罢,走进非常门书房。
“我刚才听小师弟那么说,师父一直在菜市场刑场侯斩,朝廷可能是想借师父围捕师父同党,大家这次要小心埋伏。”李诗音望望大家道,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
“就算是龙潭虎穴,师父我也要救!”红缨抽出腰间皮鞭狠狠抽了一鞭子院子里的老槐树,那棵老树立马皮开肉绽。
“那我们赶紧准备下,出发!”莫飞鱼拉着梅坞琴主道。
“相公,放心吧!一切有我!”梅坞琴主望了一眼莫飞鱼心有灵犀。
龙神傲在纸条上写道:师叔,我们收到信息,赤司烈老前辈就要在菜市场刑场被问斩了,我们几人准备过去营救赤司烈老前辈。大诗人昨日被摄政王多尔衮召见进宫参加诗歌游戏,至今未回,不知道大诗人那边情况如何,劳烦师叔跑一趟宫中。若大诗人被困,希望师叔出手相救。龙神傲写好纸条后,卷起来装进信鸽脚上的信筒里,在院中放飞信鸽。然后和大家一起出发去菜市场刑场救人。
“给!大家还是先围上吧!以免以后还要再见摄政王,毕竟我师叔还在朝廷为官。”龙神傲说罢,给大家一人发了一条黑色围巾,自己先围起来,瞬间变成一个蒙面人。
“相公,说的没错。毕竟以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太尴尬。不然大家就算成功救出赤司烈前辈,也有可能沦为朝廷的通缉犯。”梅坞琴主说罢,第一个围上。
“嗯,莲姐姐说的有道理。”红缨说罢,也围上围巾。
“师姐,放心吧,一切按计划行事。我们一起救出师父,诗音就和小吕子、小祝子驾着马车冲过来带师父先离开。”房东离笑道。
大家埋伏在菜市场四周,看着刑场上的赤司烈皮开肉绽,血迹斑斑,红缨和莫飞鱼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监斩官站起来,抬头看看正午的太阳,举起令牌扔到地上,大叫道“斩!”令牌落地,刽子手吐吐吐沫,举起大刀正准备挥刀。
“嗖”的一声,莫飞鱼一个飞镖笔直飞过,精准地扎在那刽子手举起大刀的手腕上,那刽子手“啊!”的一声大刀滑落,慌忙捂着鲜血直流的手腕。龙神傲、莫飞鱼、梅坞琴主和红缨纷纷凌空飞出。
红缨一皮鞭抽过去,皮鞭卷起那刽子手的腰,红缨用力一甩,将那刽子手抛出几丈远。
红缨飞到那假赤司烈身边,扶起那假赤司烈,一边说道“师父,你受苦了!徒儿来晚了!”一边直往外跑。监斩官见状捂着头落荒而逃。这时,从菜市场刑场四面八方涌来一群清军,为首的是七十二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们就是当年跟随努尔哈赤东征西讨的七十二地煞,关外擅长奇门兵器血滴子的高手。七十二地煞带兵将红缨和假赤司烈团团围住。
草木春秋几枯荣,奈何九州起纷争。
飞鱼九式破苍穹,扭转乾坤回昆仑。
红颜知己古琴开,高山流水酒盅镇。
沧海江湖剑如梦,雀马鱼龙皆虎贲。
莫飞鱼念起飞鱼九式-第九式雀马鱼龙的口诀,手握鱼肠剑上下翻飞,调动体内真气,莫飞鱼将鱼肠剑高高抛起,聚精会神,发动念力,鱼肠剑飞到菜市场刑场半空,依照一个圆形飞速旋转,凌厉的剑风透着一股强大的吸力,顿时地面上飞沙走石,狂风骤起;一个巨大的漩涡在菜市场飞速崛起,漩涡越来越高,仿佛龙卷风的风眼一般,漩涡里面电闪雷鸣,还传出一些撕心裂肺的吼声,四大玄兽呼之欲出。鱼肠剑忽然在漩涡上方发出一阵阵霹雳哗啦的爆裂声,一通通透着白光的闪电击打着漩涡中心,漩涡里电闪雷鸣、轰轰作响。鱼肠剑迅即飞入莫飞鱼手中,红色的锦鲤灵感甩着尾巴,借着鱼尾在漩涡上方掀起一股惊涛骇浪,向那些清军拍去,然后锦鲤灵感一飞冲天,稳稳当当落在高耸如云的漩涡边沿上,翘着鱼尾、竖起鱼须环顾四周后瞅瞅四周,笑道:“小主!这些虾兵蟹将就交给我们吧!”白驹如闪电一般从漩涡中冲出,飞到梅坞琴主面前蹲下,昂首笑道:“小主,快上马!”青蛟顺着漩涡盘曲着身子席卷上来,盘在漩涡上方,它头上的青鸟扑扑翅膀朝莫飞鱼大叫道:“小主,让这些家伙见识见识我和老蛟的厉害!”青鸟又用翅膀拍拍青蛟的龙头笑道:“老蛟,准备好了没?!”“小鸟,一切就续……”青蛟笑道。
锦鲤灵感甩动鱼尾掀起的惊涛骇浪,一飞冲天,高高跃起、飞下,锦鲤灵感从口中吐出一串串鱼泡泡,鱼泡泡越变越大,锦鲤灵感90度拉腰,用尾巴狠狠地把那些鱼泡泡击向清军,被迎头痛击的清军瞬间晕头转向,眼前一片星星,摇摇晃晃倒地一片。 青蛟席卷着漩涡轰轰烈烈漂向清军,令七十二地煞和清军目瞪口呆、六神无主,青蛟一飞冲天,当它尾巴抽离漩涡那一刻,它尾巴一勾、高速甩起漩涡,漩涡仿佛一棵被拔地而起的大树,迅速剥离兰溪湖,形成一股强劲的龙卷风,又仿佛这股强悍的龙卷风是从漩涡“噌!”的一下冒出来一样。青蛟迅速用尾巴抽了一下龙卷风,就像打陀螺一样,龙卷风从青蛟的尾巴上被击出,风驰电掣着向清军击去,随着一阵阵“轰隆”声,龙卷风所过之处,清军爆炸粉碎,电光石火,菜市场刑场一片狼籍。
“师父,你怎么了?!不用怕,不用怕……”红缨见假赤司烈抱着头蹲下来大吃一惊道,心想“师父一生光明磊落,什么大场面都见过,天不怕地不怕,怎么现在见这阵仗却抱头躲避了?这明显不是师父的作风。”
红缨话音刚落,那披头散发的假赤司烈发现快要穿帮了,突然从背后拔出一把刀捅了红缨一刀,然后快速绕到红缨背后,一手掐着红缨脖子,一手把刀架在红缨脖子上,慢慢往后退,退到七十二地煞身后。
“卑鄙小人!”红缨一边口吐鲜血,一边恶狠狠地扭头瞪着那假赤司烈骂道。
吕征挥舞着手中的圆月弯刀大叫道:“开炮!开炮!”一阵阵炮火连天声,莫飞鱼、龙神傲、梅坞琴主纷纷飞闪躲避。
飞鱼九式第六式-鱼贯而入!”莫飞鱼虚步若飞,笔走龙蛇,剑上一股浑宏之气把那些射过来的炮弹吸附其中,那些炮弹在风中翻飞摇曳的随莫飞鱼手中的剑起舞,看的那些清军目瞪口呆,有的直接吓尿了四散奔逃。莫飞鱼用剑尖蜻蜓点水般在地上一挑,借用回力挥洒自如把那些炮弹弹向清军,清军红衣大炮营瞬间炮火连天、炸成一团,纷纷燃烧起来,清军乱做一团。
“三弟,这样不行啊!红缨在他们手里,我们要小心啊!”龙神傲望着红缨心疼道。
“飞鱼九式第八式-卧冰求鲤”,莫飞鱼骑着白驹飞到大批清军后方,莫飞鱼凌空跃起用鱼肠剑一扫,大地瞬间开裂,块块巨石轰然浮起,连成一串串巨石流长龙,莫飞鱼翻身又是扫起一连串巨石流长龙,连接几次气力越来越大,在清军面前轰然垒起一道巨大的石墙,莫飞鱼迅即抛出鱼肠剑,飞剑刺破,莫飞鱼调动全身真气,由指尖射出,真气喷薄于剑身,鱼肠剑瞬间变成一把石刃,莫飞鱼拿起石刃,在石墙上一顿狂劈,一排十米高的巨石瀑布瞬间立起,砸向清军,立起的瀑布中飞出的鱼瞬间变成一个个锋利的石鱼,那些石鱼若离弦之箭射向清军,被击穿胸膛死去的清军纷纷倒地,菜市场刑场顿时血流成河,惨不忍睹。七十二地煞见状纷纷抛出手中的血滴子,那些若飞碟一样的血滴子超扑面袭来的石剑击去,瞬间一阵阵“噼里啪啦”,电光石火,一些石剑断裂落地,一些血滴子也被击毁落地,几把石剑直直刺穿几个七十二地煞的胸膛,他们跪倒在地,面目狰狞,死不瞑目。
“你们快住手!要不然我杀了她!”那个假赤司烈回头看看纷纷倒地的清军,慌忙用刀锋紧紧勒着红缨脖子叫嚣道,红缨雪白的脖子上已经慢慢渗出鲜血。
“三弟!三弟!别打了!”龙神傲放下手中的泰阿剑,几个七十二地煞赶紧围过来抓住龙神傲。
“二哥!唉……”莫飞鱼长叹一声,骑着白驹窜到龙神傲上空。
“这就对了嘛!龙盟主,上次你从我大清帝国手中夺走通神鼎,今天也应该还了吧?!不然你的妻子可就香消玉殒了!”吕征伸出手笑道。
“祸及妻儿是你们这些小人的做法!我给你通神鼎,通神鼎在我怀中,你们拿去吧!快放了红缨!”龙神傲望望左右捆绑他的七十二地煞白发老头道。
那几个七十二地煞在龙神傲怀里摸出通神鼎,赶紧交给吕征。吕征一边笑道“我把通神鼎送回王府!这里就交给你们料理了!”一边骑马奔着皇城扬尘而去。
七十二地煞笑道:“世人都说龙盟主练就一身盖世神功,在下怎么敢轻易放您呐?!在下以后还想向龙盟主讨教几招呢!”说罢,七十二地煞将龙神傲和红缨一起都五花大绑起来。
“缨儿,我爱你!就算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没有什么人可以将我们分开!”龙神傲望着红缨笑道。
“相公,你好傻……呜呜呜……我才不要你死呢……呜呜呜……我也不想死……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吃遍这大千世界的美食呢。”红缨忽然泪流满面。
“放心吧,缨儿,就算到了阴曹地府,那碗孟婆汤我们一起喝。”龙神傲望着红缨深情道。
“相公,不行,我要找孟婆要两个碗,以汤代酒,我们再喝一次交杯酒。”红缨泪眼朦胧道。
“哎吆喂!我拜托你们不要再说了,这腻歪劲可真酸死我了……我一把老骨头的牙齿都要让你们给酸掉了。”七十二地煞在一旁无语道,听恋人在这临死前依依不舍的情话听得一身鸡皮疙瘩。
“二哥,我就说不能信这些鞑子吧!他们没人性的!”莫飞鱼说罢,高呼一声“白驹,伏地侧飞!”说罢,白驹极速落地,莫飞鱼连踢几脚地上的刀剑,那些被莫飞鱼踢飞的刀剑仿佛长了眼睛一样极速插进押着龙神傲和红缨的七十二地煞,那几人纷纷中了刀剑倒地身亡。莫飞鱼骑着白驹闪电一般飞到龙神傲和红缨中间,“咔咔”两刀砍断捆绑在龙神傲和红缨身上的绳索,张开左右双臂抱起两人一飞冲天道,“莲儿,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好的,相公!”梅坞琴主看了一眼半空的莫飞鱼心有灵犀。梅坞琴主迅速从袖中抽出一把袖珍古琴,轻轻吹了口气,古琴立马变长变大,须臾工夫一把古琴横空出世,梅坞琴主凌空飞起,一跃冲天,飞到菜市场刑场上空。梅坞琴主轻轻抱起琴,极速拨动琴弦,一股股高亢豪迈的琴音迅疾形成一个圆形真气圈笼罩着自己,梅坞琴主气定神闲继续弹琴,她“咚!咚!咚……”的不断拉长一根根琴弦,朝那些七十二地煞射去,一股股强大的剑气如离弦之箭穿过真气圈向七十二地煞他们射去,七十二地煞纷纷向半空的梅坞琴主抛出手中血滴子,这摘人头颅、令人闻风丧胆的血滴子飞速向半空的梅坞琴主继续袭去,琴音剑气纷纷击穿在空中飞来的血滴子,“轰隆隆”一阵阵爆炸声,琴音剑气迅速击穿那些七十二地煞,一些侥幸没有死的七十二地煞见自己的血滴子撞上梅坞琴主的圆形真气圈纷纷化成铁水,惊恐万状,纷纷逃命。梅坞琴主不断拉动琴弦,不断脖弦,速度愈来愈快,瞬间琴音剑气波涛汹涌一样袭向逃窜的七十二地煞,清军阵营一连串爆炸声,清军纷纷倒下,瞬间成为一片乱葬岗。
“琴神,你歇会吧!该我报仇了!”龙神傲握着泰阿剑一飞冲天。
“龙神斩”龙神傲腾空而起,振臂一呼,那群火烈鸟浴火重生,它们越变越大,抖抖翅膀上的火焰,穿越飞入泰阿剑身中,泰阿剑飞入龙神傲体内,在龙神傲体内飞行一圈后,龙神傲全身开始燃烧起来,整个身体瞬间燃起熊熊烈焰,他发力从体内抽出熊熊燃烧的泰阿剑,剑头火苗冲天。龙神傲提剑原地绕清军旋转一圈,剑锋划过地面,双*合,轻轻一点点,他双臂舞剑跃起冲天。泰阿剑划过一圈的地面顿时陷落,形成一个巨大的深坑,坑中火光冲天。龙神傲飞到半空,眼中一片火海,不断闪现那些火烈鸟在空中呈现《诗仙剑神秘籍》上的武功招式,这些武功招式一遍遍燃烧着龙神傲的神经、细胞,龙神傲吸气、发力,双手不自觉地演练起那些招式,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连贯,力量越来越大,如飓风一般呼啸过雷霆。龙神傲抽剑娴熟地舞起那些《诗仙剑神秘籍》上的招式,泰阿剑从龙神傲的左臂飞入、右臂飞出,忽而从龙神傲脚底飞入,头顶飞出,龙神傲灵活驾驭泰阿剑、左右逢源,人剑合一。龙神傲一飞冲天,整个人在空中风驰电掣,快如闪电,龙神傲瞬间变成一把火焰冲天的巨大长剑。看得清军目瞪口呆。
突然,长剑自上向下一劈,“轰隆”一声巨响,清军大炮阵营瞬间土崩瓦解,红衣大炮纷纷断为两截,化为一片废墟。
剩下的清军一边逃,一边慌慌张张回头射箭。有的直接倒在地上装死。
“魂飞魄散吧!”说罢,龙神傲化身的长刀从地面抽身飞出,直冲云霄,从高空极速而下,在云层中积聚天地能量,瞬间燃爆,一团火云从天而降直插那个逃跑的假赤司烈,强大的冲击波也袭裹着七十二地煞,剩下的七十二地煞也随着“轰隆”一声化为灰烬,魂飞魄散。龙神傲坐在地上,拍拍满身的烟灰,慢慢站起来,昂起头向莫飞鱼他们摆了一个OK的手势,淡淡地笑道:“都搞定!”
“只是……那个通神鼎丢了。”红缨有点伤心道。
“缨儿,没关系,那东西他们拿回去也没有用!走!我赶紧带你去看大夫!”龙神傲说罢,就带着红缨去看大夫。
“咦?!怎么一直没有看见李诗音他们驾马车过来?房东离怎么不见了?!不好!”莫飞鱼大惊道。
“白驹!”莫飞鱼抱着梅坞琴主骑着白驹赶紧回到非常门。
“大师兄,你们都没事吧!原来房东离是幕后黑手,若不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过来救了我们,我和钟都会、小紫恐怕都遭了房东离毒手。”李诗音一见到莫飞鱼就迎上去道。
“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梅坞琴主望着大家笑道。
“事情是这样的……”小紫准备开口道。
“还是我来说!”钟都会笑道,娓娓道来,“房东离早就给师父下毒,害死了师父。我和小紫发现了师父生前留给我们最后一封信,知道房东离是幕后黑手,准备通知大家。没有想到吕征带着七十二地煞很快就把我钟府灭了,将我和小紫关押起来。第二天,你们一起去菜市场刑场救师父时,房东离悄悄溜回来,带领一千清兵押着我和小紫来到非常门,要挟五姐投降。在我们缴械投降后,房东离突然命令清军向我们一齐放箭,正在这时,非常门上空传来悠扬凄婉的箫声,箫声愈来愈凄寒,听得我们心里发毛,我们和清军都诧异时空中成千上万只眼睛发着红光的蝙蝠飞来,顿时非常门上空黑压压一片,遮天蔽日,仿佛乌云密布,风暴将至。那些蝙蝠夜叉闪着血红的眼睛,像一只只从天而降的愤怒猛兽,极速撕咬着准备放箭的清军,却不咬我们非常门的师兄弟。疑惑不解的房东离慌忙使出排云掌去打那些蝙蝠,见于事无补后便逃之夭夭,那一千清军纷纷被咬得倒地翻滚,双手抱头或捂着脖子痛苦哀嚎;顿时清军哀鸿遍野,*声、叫喊声、踩踏声、抽搐声、倒地声……各种声音,交混呼应。我们正奇怪时,一个自称过去是非常门大师兄白发苍苍老人吹着玉箫从空中飘然而至。他说他叫赵无极,过去在非常门做了很多恶事,在自己娘子死后,他在一路求医访仙的路上获得了人生幸福快乐真谛。他说他对不起非常门,就又飘然而去。”
“赵无极,大师兄?这不可能吧?”莫飞鱼大吃一惊道。
“大师兄,真的,他说他是花神花父,他在人世的历练已经结束。他要去安徽西递花神谷看他的女儿们,守着他的女儿们。”小紫笑着补充道。
“赵无极五音不全,根本不会吹箫啊?吹的什么曲子?”莫飞鱼惊奇道。
“好像是三首宋词,《江城子》、《声声慢》、《卜算子》这三首。我给大家背诵下。”钟都会说罢,背诵起来《江城子》、《声声慢》、《卜算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想必大师兄一定有什么奇妙际遇,得到高人点拨才幡然醒悟。也好,改邪归正多晚都不晚!就随他去吧!”莫飞鱼握着梅坞琴主的手笑道。
“这三首词曲倒是挺美,就是太过凄婉,断人心肠。你大师兄少年白头,想必他也是深情之人。”梅坞琴主望着莫飞鱼心有灵犀。
“既然如此,大家赶紧连夜收拾!房东离已经沦为摄政王的爪牙,这京城已经不安全了。大家还是退回去非常门旧宅吧,把师父尸骨带回去。”莫飞鱼拍拍钟都会肩膀道。
“大师兄,我们在房东离被烧毁的府上发现了师父和四姐的尸体,他们都被房东离折磨致死。”小紫难过道。
“房东离这个畜生!连最关心他的晓月都杀,真是毫无人性!你们先收拾离开这里,我明天去找这个畜生为师傅和四妹报仇!”莫飞鱼握着拳头、望着远方道。
“大师兄,那你要多加小心呐!”李诗音拍拍莫飞鱼手臂道,便去收拾东西。
“小九江,信中所言,师父他老人家最信任你!以后非常门的掌门就由你来担任!非常门一路艰辛坎坷,日后你一定要带领非常门师兄弟姐妹们重振旗鼓、重新壮大起来!”莫飞鱼紧紧握着钟都会的手笑道。
“谢谢大师兄信任!我一定加倍努力将非常门的侠义精神发扬光大!师弟们有没有信心?!”钟都会望着非常门师弟师妹们笑道。
“掌门!有信心!有信心!”非常门众师兄弟姐妹一起道。
“大师兄,那你找房东离报仇雪恨后,有什么打算呢?”小紫问道。
“可能和莲儿一起退隐山林,过着诗情画意的神仙生活,也可能继续修行。”莫飞鱼望着大家笑道。
“呵呵呵……只羡鸳鸯不羡仙!大师兄,我也想哪天跟着小九江一起寻觅一方幽静之地,过着世外桃源的神仙生活。这人世,实在是太黑暗了。”小紫笑道。然后大家各自去收拾东西。
皇宫,摄政王王府,吕征和房东离汇合后,兴高采烈地捧着通神鼎去见多尔衮,多铎见吕征拿着通神鼎走了,也在摄政王王府上等待吕征过来送鼎。
“启禀摄政王,微臣已经将通神鼎给你拿回来了!”房东离领着吕征一边跪拜道,一边举起双手献上通神鼎。
“哈哈哈……平身吧!原来这通神鼎长这样……本王今日本王终于同时拿到通神鼎和舍利子了!”多尔衮拿起通神鼎反复打量、喜不自胜道,左手舍利子,右手通神鼎。原来多尔衮在我的那坛酒里下了蒙汗药,让我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恭喜摄政王!贺喜摄政王!”房东离和吕征一起祝贺道。
“咦?!二哥,你把这舍利子放进通神鼎,据说就可以开启通往神道的大门了!”多铎指着通神鼎上那个放置舍利子的槽口道。
“对啊!兴奋之余把正事忘了!”说罢,多尔衮把舍利子放进通神鼎那个槽口,通神鼎依然只是里面发着一丝莹绿色幽光,没有一丝变化。
“这怎么回事?”多尔衮诧异道,一边走出王府,跑进院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天际异象,一边用力拍打着通神鼎四周。无论怎么拍打,这个通神鼎就是闷葫芦,没有一丝动静,天空也没有一点异象。多尔衮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拿这个通神鼎敲了敲脑袋,无力地蹲在地上。
“房东离,你这通神鼎和舍利子不会是假的吧?”多铎按着刀鞘质问道。
“摄政王赎罪!微臣岂敢欺瞒!就算给微臣一万个胆子,微臣也不敢以假乱真,欺瞒圣听!”房东离领着吕征慌忙下跪道。
“起来吧!起来吧!”多尔衮又站起来继续打量起通神鼎,拍拍多铎肩膀道,“三弟,传说这通神鼎天地神器,佛家七宝之一,可能这里面还暗藏玄机,我们未解而已。你瞧这里边的一团莹绿色幽光,就很奇幻。正好过几天西藏的仓央嘉措过来北京,我们再想他请教请教。”
“唉!也只能如此了!”多铎一声叹息道。
这时,刘戍将军匆匆忙忙赶过来,“启禀摄政王!微臣特来请摄政王饶恕大诗人!大诗人乃天地精灵,万万不可杀啊!”
“快平身吧!爱卿何处此言?大诗人是皇家上宾,即将成为皇帝的老师呢!哈哈哈……本王为何杀他?!”多尔衮笑道。
“喔!喔!那就好,那是微臣理解错了。敢问摄政王,大诗人现在所在何处?”刘戍赶紧问道。
“多铎,你带刘戍将军过去找大诗人吧!看把他急得!”多尔衮笑道,又研究起手中的通神鼎,“房东离,走,走!我们一起去藏书楼翻阅佛经典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关于这通神鼎的秘密。”说罢,多尔衮领着房东离和吕征出门去了。
多铎一边领着刘戍走去我休息的寝宫,一边笑道:“大将军,你是不知道啊!大诗人昨天诗歌游戏大胜,现场高歌起舞嗨到爆,连喝几坛美酒后就不醒人事了。大诗人在寝宫里还说梦话,嚷嚷着要美女作陪!这不……”
多铎一推门,刘戍见我睡在四、五个女人怀里,我也是刚刚醒,赶紧穿上衣服,拍拍脑袋笑道:“逍遥道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昨天肯定是喝大了!”
“大诗人……”刘戍走到我身边凑近耳语道,把菜市场刑场的事告诉了我。
“还有这事?咦?我的舍利子呢?!”我一摸衣服口袋,发现怀里舍利子不见了,慌忙抓着那几个睡在我床上的女子问道,“是不是你拿的?是不是你……”
那几个女子纷纷摇摇头,不知所措。
“摄政王!肯定是摄政王……”我恍然大悟道。
我赶紧跑进王府大厅,抓住几个小太监问道:“摄政王呢?多尔衮呢………”
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指着东边道:“在藏书楼,藏书楼……”
“悠悠,飞起来!”我大叫道。半天没见悠悠,悠悠又沉睡了。我把这条蛇鲲抓出来在空中甩了甩,吓得那几个小太监心惊肉跳。
“主人,什么事啊?好好睡喔……”悠悠绕到我手臂上、打着哈欠、伸伸懒腰问道。
“飞起来啊!去摄政王王府东边藏书楼!”说罢,悠悠变成鲲鹏,带我飞过去。
当我和悠悠飞到藏书楼时,多尔衮正拿着一个西洋放大镜和房东离、吕征在满地乱七八糟的书堆里翻阅着。
我全神贯注,聚精会神,浑身发力,双手合十,大声念道《短歌行•西风烈》:
玉门关外,贺兰山阙,
西风悲怆,黄沙嗜血。
风沙高亢,篝火渐旺,
万旗同番,草原霸业。
匈奴厉兵,可汗秣马,
胡杨戍边,毡房越野。
大漠南迁,金戈明灭,
飞矢漫天,白骨盛宴。
狼行河南,探囊汉穴,
烽火连城,夕阳如靥。
滚滚黄沙,战旗猎猎,
班马嘶鸣,英雄泣血。
南征北战,一马平川,
风马旗下,凯歌应天。
春风拂柳,吴侬软语,
偏安一隅,弹指沦陷。
城垣破裂,烧杀抢掠,
荼毒四野,尸骨熏天。
怨声载道,病毒肆虐,
腐萤厌倦,狍鹫繁衍。
西风凛冽,妻离子散,
苏武牧羊,枯草延边。
瞳中世界,城下撕裂,
残阳如血,冷风如铁。
封狼居胥,英雄九泉,
靖康难平,满江红咽。
炳炳青史,卷卷黄页,
战书云月,灭国封爵。
开疆拓土,福乐为念,
快马如电,进贡若雀。
天山雪莲,内蒙鸡血,
和田玉珏,江南婉约。
美酒如血,佳人暖殿,
西风一夜,春风数年。
滚滚狼烟,长城萧瑟,
代代兴衰,生生不灭。
青草荣枯,铁血钢鞭,
苍鹰盘旋,敖包祭天。
生灵涂炭,亡魂长眠,
天下一统,春光乍现。
西风浓烈,马奶酒鲜,
日月如梭,马蹄如剑。
成吉思汗,随风飘散,
长河落日,牛羊不言。
弯弓满月,星河俱裂,
和风细雨,万世欢颜。
猎猎西风,纵横捭阖,
华夏乾坤,战国经典。
瞬间一个巨大的裹挟着闪电的风暴从空而降,将整个藏书楼笼罩其中,顿时风暴里狼烟四起,烽火传递,战鼓雷动,风沙四起,砂石滚滚,斑马嘶鸣,上千上万的蒙古铁骑举着长生旗、风马旗,挥舞着弯刀、长戟,在奔跑,在呐喊,在咆哮,鼓足了劲准备一场冲锋陷阵、玉石俱焚。藏书楼摇摇晃晃。 多尔衮、房东离,吕征在里面左右摇晃,根本站不稳,他们惊恐地望着我。
多尔衮扶着房东离,指着我大叫道:“九州居士,你有没有搞错?!本王美酒美女的招待你,你还跟本王玩这套!赶紧把这大气罩给本王撤了!”
“摄政王,你身为一国之主,竟然做小人伎俩,趁我熟睡之际偷走我的舍利子!赶紧还我,我们一笔勾销!”我怒气冲冲道。
“大诗人,那舍利子本来就是本王府上宝贝,上次在汉中被一夺走了。本王还没说你是强盗呢,你倒好,恶人先告状了!本王只是拿回本属于本王的东西!若本王是小人,你昨天睡熟后就已经身首异处了!你摸摸你脖子上脑袋还在吗?!”
“呵呵呵……好吧!”我情不自禁笑道,心想“这个摄政王说的也在理。”我收了风暴球,走进藏书楼,“摄政王,你们这是找什么呢?!”
“找找有没有关于通神鼎的什么佛经。你要不要也一起找找?”多尔衮抬头望望我笑道。
“算了,我回去了。逍遥道长还在找我呢。后会有期!”说罢,我摆摆手离开了。
我和逍遥子刘戍一起离开摄政王府。多铎也跑过去帮着多尔衮、房东离、吕征在藏书楼里翻阅着关于通神鼎的书籍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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