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无奈的看向这个一说话总呛的人无话可说的女子。跟她那柔弱美娇娘的外形真是不符。
“好了,你别没事消遣一个小丫头。说吧,找我何事。不说我可就走了”。
曹妞一听立马怂了,认真道:“明日我想回去,你帮我吧。就这一次,以后我都听你的”。
刘素看着眼前这眼睛迅速泛红的女子,是一点也同情不起来。她有些淡漠道:“你想要我如何帮你”?
曹妞脸上闪过疯狂的仇恨之色,厉恨恨道:“我要杀了那姓薛的。竟敢骗我,还如此糟蹋我,最过份的尽然还敢去算计我父母”。
听着曹妞话,刘素有些好笑道:“噢,你凭什么认为我可以帮你杀了那姓薛的”。
曹妞此时的脸上还带着些扭曲,很是肯定的道:“你能的。你尽然可以一夜之间就把我们三家之间的那些龌龊事查的如此清楚。怎可没办法杀了那人面兽心的禽兽”?
刘素站起身来,人也见了。看她那中气十足的样子,想来明日启程,绝对无碍。
“明日,先过去看看再说”。
刘素不再理后身后曹妞那气呼呼的话语:“怎么还要看看再说,你就该过去帮我抓住他,让我一刀杀了他”。
刘素回到后院书房,坐在书案前。分析着从植物那收集来的各种信息。
或许这次的突破口只能从曹妞夫君之死查起。
当天曹妞是以回家探亲为由,第二次幽会薛恩。其丈夫韩磊见妻子最近总是魂不守舍,怕其有意外,并随后追随而来。
却没想到后变成了捉奸现场。
气愤中的韩磊当场就冲出去跟薛恩扭打起来。却被薛恩的那些江湖打手暴揍一顿。
还是曹妞最后不忍心,从被自己夫君撞破奸情的惊愕慌乱中缓过神后,求了薛恩,才放过了韩磊。
可奇怪的是经受打击的韩磊回家后大醉一场,第二日却不省人事。大夫看诊后,直接让韩家办理后事。
说是喝太多酒加之心伤过度而导致的猝死。
刘素听到这里却总觉得这点让人很是突兀。
怎么可能这麽巧。加之现在收集到的各种关于曹妞的负面传闻。这让刘素更加讶异。因这传闻中薛家公子薛恩成了受害者。
这让刘素想到收集的信息里,一个不起眼的动作。
当时在曹妞为韩磊求情之时,薛恩随意的走到韩磊面前,做了一个很是多余的动作。
他上前拍了拍韩磊的肩膀。
这个动作一般来说是朋友之间打招呼的方式或是安慰。可韩磊与薛恩当时肯定不会这两种关系。
那这个动作代表什么呢,就值得深思。
可植物收集信息毕竟只能看到人明面上的。想要知道确定答案,只能让人亲自去确认。
……
翌日,刘素目送蓝豹,朱志新,及新挑选出来的三人,跟着长长的车队远走。
“姑娘,真不用属下也跟着去吗”?蓝风有些担忧的问。
刘素摇摇,安抚道:“没事。我们不去打架。蓝猎,蓝羽够了”。
我走了,这边就暂时就交给你照看了”。
蓝风还有些不放心,却知道姑娘的绝对不会变,只得点点头。
因几人带着还未出月子的曹妞,大家只得绕路,驾着马车去鼎凤县。
……
薛家书房里。
薛家家主薛谦,坐在主位上,对面坐着正是韩家家主韩文。
而薛恩坐在下首位置上,如一温文尔雅,恪守礼节的小辈,倾听着两位长辈的谈话。
“韩家主,我们都第四次上门了。这曹郧也就第一次低头哈腰的见了我们一面。
可之后就大门紧闭,不再见客。这可如何是好。眼看我家磊儿就要下葬了”?
薛谦人如其名,虽人到中年,却给人一股子谦谦君子的气质。
“别着急,那曹家姑娘听说是个孝顺的。只要她听到她父母出事了,肯定会回来的。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引她出来。到时候我儿子薛恩跟她一对质。
那么曹家名声就得彻底扫地。那个时候就是我们接收曹家最好的时机。
还有明日我们继续去,我们围着鼎凤县大街走一圈。你多喊几个人一路哭诉其家女儿的罪行。
我就不信那女子还能躲多久”。
薛谦转头看向薛恩道:“恩儿,明日开始给曹家的个个铺子制造些麻烦。
哼,自己所有铺子出事了,总得出来看看吧”。
薛恩起身,躬身道:“是,父亲”。
韩文见薛恩那么彬彬有礼,不由赞叹道:“薛公子真有乃父之风,不错。哪怪那姓曹的看上你”。
薛恩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道:“伯父,你真是羞煞侄儿了。侄儿都不知道怎么会被其缠上。
要是早知道…哎,我当时就该让韩公子出口气,不还手的。那样他气消了,或许就能好好坐下谈谈。他也就不会回家喝酒消愁了。
都是侄儿的不是。请伯父恕罪”。说着薛恩低头躬身向韩文施礼请罪。
韩文赶忙过来,扶起薛恩,满脸也是悲伤之色:“这怎可怪你?你也是受害者。怪只能怪当时,我不该为了一点利益答应这门亲事。
哪想到会是个如此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怀着我韩家的骨肉,都不甘寂寞。
只可怜我家磊儿,与那未出世的孙儿。这是报应啊,要让我们韩家绝后啊”!
韩文已眼眶泛红,透出仇恨的目光。
薛恩扶着韩文坐下,亲自倒了杯茶水:“韩伯伯,请节哀。你还年轻着,会再有属于自己的孩儿的”。
韩文接过茶杯,虽知道这是安慰之话,却也心里好过不少。
“薛家主,有儿如此,真是你的福气。在下就先回去了”。
韩文走了。
屋内薛恩如个变色龙般,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他斜斜的靠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悠懒一色。眼睛里更是透着一股邪气。
“薛恩,你给老子收敛些。要是这次事件没办法圆满解决。你看韩大老爷会不会饶了你”。
薛恩翘起自己小指,看了又看。只见其小指甲比一般的要长些。
他似是欣赏一件艺术品般,小心用另一支手指的摩挲着:“怕他干嘛,等我们把曹韩两家都吞并了。这鼎凤县就是我们的天下。
大不了就自立门户,谁稀罕他那个薛家”。
薛谦颤巍巍站起来,指着薛恩道:“你这大孽不道的逆子,那是我们韩家的祖宗。
你连祖宗都不要了,你还是不是人”?
薛恩像是听不到薛谦的话般,也站起身来:“祖宗?我可没有只会剥削压制庶族的祖宗,哼”!
说完,他也不管身后气的胸口发疼的薛谦,自顾自的走了。
……
“蓝猎,你去找家客栈,今晚我们先住下”。
蓝猎领命而去。
曹妞不解的问:“怎么不先回我家”?
刘素看向马车外,懒懒道:“我干嘛要去你家住,何况你家现在可热闹了。
韩家。薛家可是天天上门找曹家要你这罪魁祸首”。
曹妞暴怒,惊呼喊道:“我怎么就成罪魁祸首了”?
刘素都懒得理她:“等会你自己听听就知道,记得找块面纱把自己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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