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下岗之后

第一零八章 梦

    
    刘乐咽了几下,发觉喉咙疼的不行,脑子里还陷在混乱中,耳边也是嗡嗡作响。目光甫一对上曹谟,见又是一张爱答不理的冷漠脸,不由得伤心起来。
    缓了缓,用着沙哑的嗓音道:“臣妾,臣妾觉着房梁太脏,拿白绫洒扫洒扫。”
    这理由编的,比方才的戏码还差劲。
    曹谟也不想拆穿,淡定道:“大晚上的,若是为这等事招来镇国候,怕是不妥。以后洒扫这等事还是交由底下人。”
    其实他有些气极反笑,细细端倪着人,暗暗寻思:好好日子不想过,寻死腻活干什么?天底下她刘乐已经很幸福了好吗?
    方才的小太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进来:毕竟方才小雀的言论太过惊悚,他怕进去会刺激太子妃呢。
    “还傻愣干什么,去叫个御医——算了,你还是去城内找个大夫。”曹谟可不想把事情闹大,宫里宫外的传一遍风言风语。
    小太监点头,打算转身,却撞上走过来的巫道人,一挡又弹了回去。
    刘乐想说曹谟这人还有几分良心,但心里还是憋着气。原本只是扫一眼就看到了巫道人,见他衣着狼狈,眉骨的疤痕带着煞气,心中一紧。
    转头睇看小太监,用沙哑发痛的嗓子道:“哟,是八宝公公啊…咳咳咳…本太子妃还想祝福你们这对旷世绝恋呢。”
    小太监吓得身子一抖,五官挤着,颤巍巍解释:“这这这,太子妃,哪个嚼舌根的乱说哟……”
    这几个都有病啊?曹谟是听不下去了,俯下身捏着刘乐的下颌,打断道:“是不是方才不够刺激?话这么多还不嫌累?”
    刘乐大概被被训得垂了头,怎么看都是温顺的样子。
    曹谟轻拍了拍她的头顶,无声叹气。
    ~
    夜半三更,除了薄薄月色透进来,屋内静谧无声。
    床榻上的周玄清睡得并不踏实,手脚夹着被褥,呼吸声微重,双眼紧闭但眼睫动个不停,已然是入了一场睡梦中。
    这梦清晰的很,仿佛从前就经历过,但梦中人是她又不是如今的她,手脚要短小些……
    夜里下过雨,清早空气很是清新。
    周玄清开了房门就看见眼前落下一只蜘蛛。垂在一根蛛丝上晃荡晃荡,被风吹得快掉下来了,被她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昨日在屋檐下躲雨吗?”她嘀咕着。
    蜘蛛就这么沾在指尖,一动不动,好似在对视。若换了别人可就会觉得晦气了,直接挥手干掉。
    “算你走运,小道不除你。”
    周玄清很是好心,待它慢慢爬上了手背,才走到门前一颗槐花树下,然后手往树枝上一送。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蜘蛛在凝望自己。
    画面一转——
    “你这小东西,在我发簪上好好藏着,莫被我师父发现了。”
    南山迎面而来,一伸手就朝周玄清头顶探了过来。
    “别动,为师来捉它。”
    “不行不行,这只不能杀。这只是我养的宠物。”
    “你养只蜘蛛当宠物?啧啧,为师不知你口味如此特别。”
    画面再一转——
    大风大雨,电闪雷鸣。
    ”这天雷滚滚,不太寻常。为师去瞧瞧,你好好呆着,别跟上来。”
    南山走出破庙,只留下周玄清一人。
    “好冷呀。”个头瘦小的她抱着桃木剑,躲在破庙之内,打了个冷战。
    ‘嘶嘶嘶’花蛇顺着一角游了进来,冷不丁就缠上了周玄清的手臂。她吓得惊叫出声,手臂一甩,不料花蛇往上游窜,已经缠缚住了她的脖子。
    瘦小无助,再拧下去,就要断气了。
    冰冷滑腻的触感,危险又可怕的感觉从脊梁骨爬到了心口。脑子里空白一瞬,却不料花蛇突然收了灼烫刺激,松开了细长的尾,往外逃走了……
    ~
    “啊!”
    周玄清猛地睁开眼,脖间冷汗还未干。她意识恍惚了一下,慢慢看清脚边坐着一道身影。
    “砚卿君?你在我床榻上干什么!”
    砚卿君没有解释,深眸狭长淡淡的盯着她,问道:“做噩梦了?”
    周玄清脑子渐渐清醒,带着些起床气埋怨:“是呀,梦到一只蜘蛛了呢。谁曾想一睁开眼,就看见货真价实的了。”
    砚卿君并没有恼,反而眼尾挑衅似得抬了下:“本君很可怕?”
    周玄清正想着男女授受不亲请他下榻,结果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此刻,天际蒙蒙亮。
    “阿清?阿清快醒醒,看谁来了。”南山站在门外,脸上带着几分喜色。他被狱监放出来后,就带着周玄清回到金家。
    周玄清一滞,立马手忙脚乱指着砚卿君,低声道:“你快消失啊!隐身也成!”
    砚卿君却是避过她的手指方向,双手慵懒的往后一撑:“本君见不得人?”
    这货讲话怎么别扭的很?周玄清顾不得其他,直接翻身掀了被褥,从头罩了下去。
    这时,南山已经推门而入。
    “敲了半天门,你也不应声——”尾音不觉一低。
    南山看着床上只穿着贴身内衫,一脸紧张的周玄清,又看向明显鼓起来的床榻另一头,惊道:“你藏男人了?”
    周玄清面色难堪,好不容易吐出一句:“不是不是,公的公的。师傅你瞧——是无量山的妖君啊。”
    说完,她拽下了被褥,露出砚卿君孤高冷傲的俊容。
    这货讲话怎么别扭的很?周玄清顾不得其他,直接翻身掀了被褥,从头罩了下去。
    这时,南山已经推门而入。
    “敲了半天门,你也不应声——”尾音不觉一低。
    南山看着床上只穿着贴身内衫,一脸紧张的周玄清,又看向明显鼓起来的床榻另一头,惊道:“你藏男人了?”
    周玄清面色难堪,好不容易吐出一句:“不是不是,公的公的。师傅你瞧——是无量山的妖君啊。”
    说完,她拽下了被褥,露出砚卿君孤高冷傲的俊容。
    南山看着床上只穿着贴身内衫,一脸紧张的周玄清,又看向明显鼓起来的床榻另一头,惊道:“你藏男人了?”
    周玄清面色难堪,好不容易吐出一句:“不是不是,公的公的。师傅你瞧——是无量山的妖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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