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望春在小米的耳朵前儿喘着粗气轻轻地叫了一声。
“啥儿?”小米回着说,“你咋的还喘粗气了呢?”
“小米,想要你想得难受。”望春仍喘着粗气在小米的耳朵前儿说,“你别害怕,我不欺负你,摸摸你就行。”说着,他那只搂着小米的手开始在小米的胸前慢慢地糊拉起来。
“我握着你那东西,你就别动了。”小米动了一下身子说。
“小米,不欺负你,只摸摸。”望春说,“咱俩现在是两口子了,你就给我摸摸吧。”
小米也没有想到,望春的手在自己的胸脯子上这样轻轻地来回一糊拉,顿时自己整个身上从里到外都有一股子血像要烧开了的水一样开始翻滚起来,整个身子骨也像给啥子一紧一松地折腾了一样有些酥了,喉咙管子里的气儿也开始喘得粗了。但她还是警告着望春说:“只能摸摸,不能欺负我。”
“就摸摸。”望春的气儿喘得更粗了,喉咙管子里很干似的向小米说,“脱了衣裳摸吧,这样摸着你也不舒坦。”说着,他蜷回一条腿,用脚的大拇趾头一挑小米衬裤腰上和裤衩子腰上的缩筋带儿,整条腿又一下子伸开了,就这样,小米的衬裤给他脱到了脚脖儿上。然后,他又用脚一挑小米的一只脚,很顺当地把小米的衬裤脱掉了一条腿。
此时的小米想动一下身子,可她咋的也没有想到望春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糊拉得让自己整个身上像没了力气一样。
望春脱掉了小米的衬裤,一手搂着小米,一手又把小米的衬衣给脱了,小米也一下子光了整个身子。顿时,两个光了的身子给望春的一条胳膊搂得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小米上身贴了望春,下身还是动着想离望春的下身远一点儿,但是,望春的下身儿总是随着她的下身紧贴着。
“小米,别动了,今夜里我就摸摸你,不欺负你。”望春的尽管是小声说话,整个个喉咙管子里还是像给火烤了一样的显得干渴。
小米听望春着说,整个身子也就不动了,任凭望春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来回地摸。虽说她胸前的两个奶子还显不出自己是女人的迹象,但那两个豆豆儿给望春一捻一摸,还是觉出它能牵扯得整个身子都麻酥酥的说不清是啥子滋味儿了。虽说说不清是啥子滋味儿,但这种滋味儿让人觉得很舒坦。
望春在想的胸前来回摸了一阵儿,就把手顺着小米的胸往下摸,他先是轻轻地揉了一阵儿小米的小肚子,就把手又轻轻地滑到了小米的那个地方。
小米的身子还是不由得一紧,但是一股子很大的觉得一下子随着望春的手碰到那个地方传到了胸壳廊子里,冲得整个胸壳廊子里一阵子的蹦跶,整个身子也随着胸壳廊子里的蹦跶都软了。
望春的手在小米的那个地方抖着摸了一阵儿,忽地一个翻身把小米压到了身下,那个墙上的楔子一样的东西也一下子碰到了小米的那个地方。
小米还没来得及用手去推望春,就觉得下身儿像悍妇撕布一样一声哧啦地响,望春的那东西像一根烧红了的粗铁棍一样戳进了自己的下身儿。她一下子觉得自己的下身儿火烧了一样的疼,止不住一声没了命的喊,两手就紧推着望春的两个肩膀子往外推,但是,望春已经搂紧了她的上身,下身儿不时地来回地动着。望春每一下来回地动,又都像一根人们说的很粗的狼牙棒子在自己的下身儿里捅来捅去。她想让望春停下来别动了,但是,望春这个时候像脱了缰绳的马驹子似的在她身上撒起欢儿来。望春的每一个来回都让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儿要被血刺呼啦地活剥下一层皮一样,她恨不得张开喉咙管子把下身儿疼喊出来,但她还是咬着嘴唇忍住了。
望春紧搂着小米的上身儿,下身儿呼哧呼哧地来回地动,并且越动越快。
小米推不开望春,只能咬牙忍着下身儿的疼,整个身上这个时候也已经疼出了水洗了一样的大汗。她两手紧抓住望春的两个肩膀子,恨不能整个手指头都抠进望春肩膀子上的肉里去,即使是十根指头都抠进望春肩膀上的肉里去,也抠不出自己下身儿这个时候火烧火燎一样的疼。
望春在小米的身上仍老母猪拱地似的呼哧呼哧地动,嘴巴里喘出的粗气像拉风箱一样地响,劲头儿足得像头精料喂出来的牤牛。他哪儿还顾得身子下的小米这个时候已经给他折腾得整个下身儿像要被给人撕裂了一样,只是一个劲儿忽闪着屁股使劲儿来回动。
尽管有句粗俗的话说女孩子个头儿到门鼻儿,下身儿能放进一根擀面槌儿。但是,可怜的小米瘦弱的身子乍地哪儿能经得住望春这样的折腾,她疼得哆嗦着身子,抬头一下子咬着了望春的肩膀没了命似的使劲儿咬。
此时的望春已经顾不得肩膀上给小米咬的疼了,只顾着一个劲儿地闷头嗨啾嗨啾地往下身儿使劲儿。他唯恐小米会给自己鼓捣得没了似的,一直紧搂着小米的上身儿。下边却一刻不闲地来回折腾。
小米紧咬着望春肩膀子上的肉,不知道是用劲儿太大还是下身儿疼的,整个头都在哆嗦着。她恨不得把望春肩膀上的肉给咬下来生吞下去,好堵住下身儿的疼。可她还是松了松咬在牙上的劲儿,不管自己现在下身儿有多疼,这个男人以后是自己的男人,早晚有一天自己要把身子给这个男人。自己要是把他的肩膀子上咬出伤来,以后自己也会心疼呀。
望春在小米的身上忽闪着又折腾了好长一阵子,这才整个身子一挺,一股子热乎乎的东西就哧溜一下喷射出来。
尽管小米觉得下身儿很疼,但这股子热乎乎的东西还是让她觉出了一些舒坦。
望春不动了,趴在小米的身上像一气儿犁了十八亩地的牤牛累了一样喘了一歇儿的粗气儿,这才两条膀子支撑着整个个身子从小米的身上下来了。他顺手拉了一下床头前儿的电灯开关绳子,“咔嗒”一声响,顿时,整个房间里一下子就贼瓦瓦地亮了。
望春那刚才还硬梆梆的像墙上楔子一样的东西这个时候血刺呼啦地耷拉下来了,他顺手从床头前儿拽出了一些纸,来回把自己的东西擦了擦,然后又拽过来一把纸往小米的手里一塞,让小米自己也擦一擦。
小米接着望春塞到手里的纸,想起身擦擦身子,也就在她要起身的时候,她觉得不光下身儿给望春鼓捣得疼,就连小肚子也给他鼓捣得疼了。就算是下身儿疼,小肚子也疼,身子总得擦擦的。她咬着牙坐起了身子,低头向自己的下身儿看了看,整个下身儿都是血,就连下面的床单子上也都是。她先擦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但是,她发现不管自己咋的一个擦法儿,里面的血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淌。
“咋的还淌血呀?”小米害怕了,她抬头看着望春,抱怨地说,“你说不欺负我,你看,淌这么多的血,还在往外淌着呢,别再把我淌血淌死了。”
“头一回都这样,马会儿就不淌了。”望春看着小米一笑,很不在意地一笑说,“你把那儿和床单子上上擦擦,弄点儿纸夹在那儿,睡下来一会儿就好了。”
小米依着望春的话又把身子擦了擦,也把床单子上的血擦了擦,拽上一把纸就夹在那儿躺下来睡了。但是,睡了很长一阵子时间,她仍觉得那个地方在往外面淌血。她的心变得紧了,伸手晃了晃已经睡着了的望春,很害怕地问望春:“我咋的觉得还在淌血呀?还觉得头晕了,浑身没劲儿。”
望春迷糊着吧嗒了一下嘴巴说:“没啥事儿。”
小米见望春不当一回事儿,又摇了摇望春。也就是这么一摇望春,她觉出自己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她见自己没能把望春摇醒,吃力地偏转过头在望春的肩上又咬了一口。
虽说小米这一口咬得没有刚才那样重,望春还是给咬得激灵一下醒了。
“拉开灯看看吧,我都觉得头晕了。”小米没力气地向望春说。
望春拉开了灯,掀开被窝儿一看,顿时给吓得傻眼了。
“扶我起来。”小米瞅着望春大睁着两眼的样子,吃力地向望春说。
望春给小米的话说得怔了过来,忙伸手扳着小米的脖子把小米扶了起来。
小米坐起来往自己的下面瞅了一阵儿,屁股下面的床单子上一滩血水,夹在那个地方的纸已经给血水浸得透了,并在很快地向下滴嗒着血。她觉得眼前一晕,整个身子就一下子又仰躺到了床上。
望春这会儿慌了,忙扯着嗓子向上房里喊着爹和娘。
牛二筢子和望春娘两口子也是刚眯愣眼儿,望春这样没嗓子了一样的喊让这两口子叽里咕噜地从被窝儿里爬起来,趿拉着鞋子就冲到了小米和望春的新房里。
牛二筢子见望春和小米都一丝不挂,小米身下又是那么多的血,忙扭过头去催着望春说:“快给她穿上衣裳,你去那层院子里喊望夏赶紧把手扶拖拉机赶紧摇着了开过来,马上送她去医院!”
望春娘给小米穿着衣裳,嘴里埋怨着望春说:“你咋的把她折腾成了大出血呀!”
望春没有回答娘的话,三下两下就把衣裳穿上了,慌忙着就出了屋子。
“他爹呀,这闺女太小了,禁不住望春的折腾呀!”望春娘把小米的衬衣衬裤穿上了,回头瞅了一眼牛二筢子,说,“血还出得不少,得赶紧着往医院里送啊!”
牛二筢子这才转过头来,着急地支应着望春娘说:“你给她下面多垫些纸,用盖被把她给包好了,准备着去医院里茶瓶啥的。她这个样子,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得在医院里住上两天。”
望春娘依着牛二筢子的话又在小米的下面垫了些纸,然后就着急忙慌地收拾去医院里要带着的一些东西。
牛二筢子咋的也没有想到事儿会是这样,他在心里不时地念叨着要老天爷睁睁眼,咋的也不能让儿媳妇儿有个啥事儿。
望春娘紧忙着收拾了些东西之后,烫上了半碗的盐水端到小米的床前,扳起小米的头喊着小米醒醒喊点儿盐水。
望春娘喊了几声,小米才睁开两眼,眯眯愣愣地看着望春娘,轻声问:“娘,我没事儿吧?咋的会是这样呀?我咋的觉得小肚子也在疼呀?”
“孩子,你没事儿,好多女人头一回都是这样。”望春娘这样说,只是想安慰着小米不要害怕,做女人做了这么些年,这是头一回见第一次给折腾得大出血的,以前连听说都没听说过。他瞅着小米说,“喝点儿盐水吧,待会儿咱到医院给先生看看。”
小米依着望纯牛奶的话喝下了那半碗盐水。
“觉得好点儿了吧。”望春娘见小米喝下了那半碗盐水,心里也稍微舒坦了一口气儿。她瞅着小米问,“心里暖和些了?”
小米向望春娘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院子外面传进来了手扶拖拉机的声音。牛二筢子一听手扶拖拉机过来了,立马要望春娘往外面抱出两床铺盖,然后就向门外招呼着要望春进来把小米抱出去。
很快,手扶拖拉机突突着冲出了村子,冲进了慢慢醒觉了的黑夜,坐在转向轮上面的望夏把车档挂到了最高的第五档位,疯了一样开到了驴堆儿集医院。
都说急病慢先生,这话不假。望夏停下手扶拖拉机,紧跑着巧了很多的门,倒没能敲起来一个医生,急得他在医院里扯着嗓子骂了几句娘,然后就回头问望春和娘该咋办。
“去半里湾儿找张老先生吧。”躺在望春娘怀里的小米说了一句。
“那就赶紧着去半里湾儿。”望春娘听小米这么一说,马上就嚷着望夏摇车去半里湾儿。
手扶拖拉机又噗噗突突地冲进了半里湾儿。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麻麻地能看到一些东西了,张老先生正木桩似的站在自己的院门口儿,两个髁膝盖稍微弯曲,两手很自然地下垂着放在胯骨间。噗噗突突的手扶拖拉机声并没有影响他还是这样静静地站着。
“张老先生,快救救我嫂子吧!“望夏在张老先生家的院门口儿停下手扶拖拉机,忙着上前向张老先生请求着打了个招呼。
张老先生慢慢地站直了身子,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说:“赶紧着把你嫂子弄到屋里来。”说着,他就头前进了院子。
望春和望夏兄弟俩抬着小米就进了张老先生的家。
张老先生先是瞅了瞅小米的脸色,很吃惊地问:“这不是卧牛岗子的小米吗?咋的,她成亲了?”说着,他把手搭在了小米的一个脉口上。
“是,是。”紧随着进来的望春娘回答着张老先生,把小米出血的病情和刚才在医院里的事儿说给了张老先生,还很气愤地骂了一句医院不是个东西。
张老先生号了小米的一个脉口一阵儿,又换了另一个脉口,脸上竟然出现了笑模样。
望春娘瞅着张老先生的脸色,一下子怔着了,咋的?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他咋的还能笑得出来?她瞅了瞅张老先生,又回头瞅了瞅望春和望夏。
望春和望夏也怔着了,这张老先生咋的了?
“没啥大事儿。”张老先生松开小米的脉口,笑着向望春他们几个说,“这闺女赶在月事儿上了,量多。”
张老先生的话让望春娘心里噗通一声踏实了,她不由得嚷了一句:“我的娘啊,吓死我们这一家人了!”
望春和望夏见娘这样放心似的嚷了一句,提溜起来的心也都落了地儿。
“这闺女,以前我给看过,身子里寒大,月事儿几乎都没了。前些日子老蚂蚱过来给她抓了几剂药,眼下身子里的寒基本上没了,气血也通了。就是淤寒太重,赶在月事儿上她还会肚子疼。不过,也不打紧,以后多吃几剂药基本上就不会再有啥事儿了。”张老先生说,“多亏你们刚才没在医院给她看,那些西医一看她这种情况,准会给她用止血的针和药。这闺女气血刚调治得通了,西医用的止血针药又给堵上了,这样就一下子给治得这闺女以后就不能生养了。”
张老先生的这话让望春娘又是一惊一喜,也多亏着医院里的那些先生吃皇粮吃得跟猪似的懒了,要不,还真的麻烦了。
“现在先给她烫碗盐水,我把自己配的药放点儿进去给她喝了。待会儿我再给她开两剂药,这两天熬着给她喝,你就只管放心了,她没啥事儿。就是得记住了,这两天别再让他们同房了,等这几天过去。”张老先生拉开他面前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半大的药葫芦和一个看不出材质的小杯子,小心地把那个杯子朝旁边的案子上一放,转身又从那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蒙着口子的葫芦大小的罐子,向望春娘一指旁边的水瓶,说,“这罐子里是我用草药煨了的盐,我挖出半汤勺来你给倒上半碗热,把盐化开了,再放点儿这葫芦里的药给她喝下去,立马就能让她觉出轻快来。那边的桌子上有汤勺有碗,你就放利索一点儿。”
旁边的望夏听张老先生这么一说,转身伸手从那个桌子上拿过一个碗来放到张老先生面前的案子上,看着张老先生说:“张老先生,我嫂子这毛病就指靠着你了,千万你得多用心!”
张老先生看了一眼望夏,一手揭开了那个罐子的口儿,从罐子里捏出一个木勺子,挖上半勺子罐子里他用草药煨过的盐放到碗里,把那个木勺子重新放到罐子里,很快又把罐子口儿给蒙上了。
望夏见张老先生把盐放到了碗里,又着忙着端起碗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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