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是司马昭嫡长子……”
司马懿走后,白复摸着下巴沉吟起来,展开神目,看向司马懿府邸,看向司马昭的府邸,一边看一边听,在辅推算。
“司马昭正妻叫王元姬,是王朗的孙女,王肃之女,属琅琊王氏,那个王与马共天下的琅琊王氏……”
白复挑眉,若是不出意外的话,王元姬怀的第一个男孩,应该就是司马炎了。
“王与马共天下,牛继马后,简直狗屎!”晋朝本就乱糟糟没多少气运,再来个王氏分,又来个牛氏占,他还有个毛。
“投资了这么多,浪费了那么多人力,可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复目光一闪。
“或许我可以超前布置,在司马炎还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就给他打下自己的印记?要不再提前点,学学古人,来个神人感应而孕?”白复心中想道,感觉却有些怪,有些给人喜当爹的感觉。
“真要用神人感应而孕,那就真和司马炎绑一起了,他要是出问题了,我不得坑死?”白复摇摇头,想得脑仁疼。
“不管了,大不了改改天下大势,反正我也不喜欢晋后那段历史!”白复想了想,逼出一滴精血,便朝王元姬腹中打去。
“哗……”那滴精血刚要飞入王元姬腹中,立即有凡人看不见的紫光升起,将那滴精血弹开。
“不愧是诞下开国皇帝的母体,还未怀胎,便有至尊紫气护体。”白复心中大赞,挥手将那滴精血收回。
白复收回精血,不代表他放弃了,他既然打定了主意,就是撞到南墙,他也要撞倒南墙继续前进。
现在是大白天,不利于做诡秘之事,等到晚上,白复才好放开手脚大干。
为了方便晚上行事,白复运真火,已水晶烧制了一个筷子粗,三寸来长的注射器,又烧了根牛毛般的空心软针。
“至尊紫气能弹开法术,修为不超三皇五帝,休想打未来人皇的主意,不过,却挡不住凡人手段。”白复微微一笑,将针筒收起,然后便闭目修炼,只待黑夜降临。
“该办正事了!”夜深人静之时,白复收功而起,伸展一番后,随意往前走,每走一步,身形便淡一分,等到得门口,却是彻底隐没不见。
白复直接来到司马府,挥手打乱天机后,又使出虚空幻境,踱步朝王元姬卧房走去。
大大方方走在有兵丁巡夜的司马府中,到得王夫人卧房外,白复犹豫了一瞬后,穿门而过,直接进入了王夫人闺房中。
挥挥手,外屋两个侍女立即沉沉睡去,白复进了内屋,就见到一张白纱帐床上面躺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
嗯,看来司马昭是去了别的如夫人房中,如此却是最好,白复屈指弹出几缕青烟,那王夫人吸入后,立即发出细微的鼾声,看来睡得很香甜。
至尊紫色能防法术,却防不了天然植物制造的迷烟,如此王夫人却是深度昏迷,跟打了麻药有的一比,就是将其肢解了,她怕是也醒不过来。
白复也不耽搁时间,将王夫人亵衣掀起,露出小腹后,取出白天制成的注射器。
左手拇指按在中指上,轻轻一挤,一滴金红交错的精血便被逼了出来,在暗室中,散发出无比璀璨的光芒,不过为虚空幻境所隐去,就是大罗金仙,也看不到这光芒。
针尖对着那滴精血,轻轻一***血即被吸入针筒中,白复又撕下一缕神念,凝聚成符,没入那滴精血中。
“应该是这里吧?不过不用担心,子宫那么大个区域,稍偏一些也没什么!”白复手在王夫人小肚脐下比划会后,找准脐下四寸处,将牛毛软针刺了进去,将那滴混合了神念的精血推入其中。
得益于至尊紫气护体,白复也无法透视其内里,不过这个不要紧,他只是要将精血送进去,并不需要太了解,对照即能找到想要的位置。
如白复所料,因为没有法力波动,那保护王夫人的至尊紫气并未受激暴动,那精血稳稳落人一个温暖的地方,被一股独特的气流温养着。
“等那司马炎孕育成形的时候,我便让其与之融合,与我那缕神念,足够将之控制住。哼,有那层人皇皮,这神州气运……”
白复想了会后,收起注射器,在王夫人小腹上涂了一点灵药,一切收拾成原样后,身形如泡沫般消散。
随即,便是等待。
没让白复多等,也就一年,即魏明帝青龙三年,在司马懿成为太尉的时候,白复留在王夫人体内的那滴精血感应到边上出现了一个小生命,带着帝气。
“司马懿位极人臣后孕育,还待着帝气,不用说了,比是那司马炎无疑!”白复心中想到,立即用精血将那不过几毫米的小球生命体包裹住,血带着神念朝里渗透。
虽然还是个卵,但却是个自带帝气的卵,那卵对白复精血的侵蚀,抗拒十分顽强。
白复这滴精血,已在王夫人体内潜伏了一年,已带上了那卵母体的气息,加上又是妖神遗留,慢慢的,却是渗透进了那卵中,与之融为了一体。
“成功了!”精血与卵融合成一体的时候,白复发现那天生帝气还在后,不由得欣喜的拍手笑道。
这样,只要以后司马炎登上人皇之位,那神州气运,怎么也跑不掉他那份。他接下来,只要等着那天到来即可。
“人皇被夺舍,怕是开天辟地以来投一次。”白复想道,托着下巴沉吟起来。
“若只是普通人皇,至多能占二三十年神州气运,然后就是牛继马后,王与马共天下……”
白复摩擦着光洁的下巴,暗道既然做了,那就把事情做绝,干脆建一仙朝,独霸神州!
“此事凶险,我得把自己摘出去,就是人皇分身失败了,也不能把火烧到我身上。”白复目光闪动,双目灵光莹莹,便看到自己与王夫人腹中胎儿之间的因果线。
“断!”白复一声轻喝,求瑕剑寒光一闪,那条线便崩断了,他与那腹中胎儿的其妙感应,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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