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玄学真千金她是个白切黑

第48章 莫不是你心虚了?

    
    谢勇和他的妻子在家中等到了一个小时。
    平日里,一个小时的时间或许并不算有多长,但在此时,每分每秒,都让谢勇夫妇二人度秒如年。
    谢勇心中焦虑不已,平日里素来吸烟不在室内的他,抽起了一根又一根的烟,没过多久,客厅内便被烟雾充斥,在他面前茶几上的那个烟灰缸里,更是堆满了烟头。
    他时不时的往楼上看一眼,虽说那些负责看管着谢承的佣人们并没有其他的异样表现出来,但谢勇心中仍旧不安。
    而他的妻子,早已六神无主,除了抹泪无声哭泣,她也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哪怕她很想亲自去看管着儿子,但又怕看到儿子被绑在椅子上的模样,会心疼的解开绳子。
    如果谢承只是吃那些带些的生肉,还不至于要将他绑在那里,实在是谢勇夫妇二人怕谢承会再次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出来。
    就在刚才,谢勇刚打完电话后,谢承那边又做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拿起一本书撕了起来,将一本书撕成一页页的废纸后,面无表情的带着那些纸,去了他卧室内的洗手间。
    后来,有一位佣人觉得少爷的举动反常不说,而后只是听着洗手间不断传来的流水声,便大着胆子,冒着会被少爷狠揍一顿的危险,前去查看情况。
    刚到洗手间,这名佣人便被谢承的模样给惊呆了。
    谢承坐在马桶盖上仰着头,脸上是一张叠着一张的被浸透了纸,粗而重,又让人感到压抑的沉闷呼吸声从纸下发出,虽然节奏急促,却让听到的人可以感受到,那种窒息的痛苦。
    人在窒息时,身体会做出自救反应,可此时的谢承,虽然因窒息而痛苦的加快呼吸,但却双手下垂,仿佛在等待着自己窒息而亡的结局。
    突然暴毙,与在窒息中等待着死亡是孑然不同的,后者会在痛苦中感觉时间被无限放长,哪怕真是一心求死,也会在这段时间对死亡产生恐惧,甚至有可能会改变自己最初的念头。可即便脑袋空空,什么都不去想,但身体也会无意识做出自救反应,好让自己从窒息的痛苦中挣脱出来。
    但像谢承这样,明明从他的急促的呼吸中感受到他对生的渴望,但身体却没有任何自救的反射性动作,这太不合理了!
    那名佣人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在高呼一声“救人”后,便三步并做两步奔到谢承跟前,一把将叠在谢承脸上那厚厚的一叠纸,扒拉了下来。
    当看到那叠被湿透的纸下,属于谢承的那张脸时,佣人面露惊恐,忍不住倒退了几步。
    谢承脸上因窒息而导致变红的脸色因为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而渐渐褪去,眼中虽然也是红血丝遍布而显得有些狰狞,但还是可以看出依旧存在对死亡的恐惧之情。
    这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
    人在害怕,甚至是刚从死亡边缘被人救回来时,会笑吗?
    为什么少爷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诡异?!
    而此时其他人也冲进了洗手间,看到洗手间内谢承的模样,再看看那名佣人手里湿透了的那叠纸,谢勇脸色一沉,果断让人找来绳子,将谢承给绑了起来。
    先是吃带血的生肉,现在又自杀,如果不将谢承给彻底控制起来,谢承也不敢想象接下来,他儿子又会做出什么事。
    中邪,这是真的中邪了!
    毕竟,儿子脸上的表情,太诡异了。
    在佣人们将谢承捆绑在椅子上的时候,谢勇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谢承,没有错过儿子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谢承看起来很乖,没有反抗便被人给捆了起来,只是全程中脸上那诡异的笑容,却越来越盛,让人心底泛寒。
    ……
    很快有六个身着道袍的人,分别以其中最年长的那位为首,前后脚踏入谢家别墅。
    这六人来自两个派系,虽是行业竞争关系,但因为平日里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倒也没产生过什么太大的冲突,但此时双双齐聚在谢家,彼此看对方的眼神,都很不对劲。
    不屑中带着敌意。
    谢承也是人精,不可能看不出这两伙人之前互不对付的气氛,他虽然也认识一些大师,但基本都是外地的,能最快赶到这里的人,也得在第二天。
    如果真要等到第二天才来,天知道他儿子还能不能挺的过去。
    无奈的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同样信奉玄学的好友身上,虽然两个朋友介绍了两派大师前来,他同时接待颇有些让这些大师面子抹不开,但为了儿子,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了这么干了。
    大师有真有假,有厉害的,也有本事稀疏平常的,如果他只选一派,而那一派救不了儿子,那可就误大师了。
    谢勇只有谢承这一根独苗苗,只要儿子能恢复正常,钱不是问题。
    如果这两派的人都有办法救儿子,他大不了出两份钱就是了。
    倘若只有一方有本事,那谁能救他儿子,他就给谁开费用!
    可如果都不行……
    想到第三种可能,谢勇心中一沉,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女孩的身影。
    白家的那位真千金是被他儿子欺负过的人,而且无论是傍晚还是晚上的见面,都搞得很不愉快,白家也不差钱,那姑娘,会不计前嫌,以德报怨救他儿子吗?
    那五个道士见谢勇忧心忡忡的模样,其中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忍不住笑道:“谢总,我正阳宫可是玄门正统门派,捉鬼驱邪手到擒来,您就放心吧!”
    “没错,在这方面,我们六阳观是专业的。”
    另外一侧那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闻言,不屑地瞥了刚才说话的人一眼后,看向谢勇同样是一副信心满满,笑容满脸的模样,“谢总,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相信我,只要我六阳观一出手,绝对还您一个好好的令公子!”
    “刘长松,你……”
    正阳宫的那个中年男人见八字胡居然当着谢勇的面就黑他,气得脸色铁青,“我们正阳宫与你们六阳观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这么诋毁我们,不合适吧?”
    “陈道长,我刚才可没指名道姓,你何必非要自己往上凑呢?”
    刘长松摸着自己精心打理过的八字胡,笑得无比畅快,“莫不是你心虚了?”
    “哼!”陈恒拂袖冷笑,“到底谁有真本事,谁又是假把式,等着瞧吧!”
    谢勇对陈恒与刘长松两人间的争锋相对头疼不已,他请人来时解决问题的,可不是提供机会与场地斗嘴的,于是忙打断了他们二人间幼稚的斗嘴行径,“两位大师,现在我儿子情况很紧急,不如您们两位,先去看看?”
    “没问题!”
    刘长松抢先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抢答道。
    面对着旁边某人投来的咬牙切齿的眼神,刘长松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盛,就差没直接对着陈恒送去一个挑眉白眼。
    被抢了先的陈恒暗地里磨着牙后跟,如果眼神能攻击到人的话,他视线中的刘长松此时绝对满身窟窿。
    他看得出来谢勇现在心里正憋着生闷气呢,想想谢勇狠辣的名声,他也只能暂且按下与刘长松做口舌之争的念头,带着自己的两个小徒弟,与眼中钉一起跟在谢勇的身后,直接去了二楼。
    等到了谢承的卧室,看到谢承此时的模样时,刘长松与陈恒皆忍不住脸色大变。。
    完犊子了,这次他们是碰到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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