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的忙道:“老朽哪敢厚颜要先生的藏墨?只盼先生日后时常光临,对老朽稍加指点,老朽此生便受用不尽了!”
凌齐笑道:“我说了送你,自然要送到。掌柜的,我与这位……这位小姐还有几句话要说。”那掌柜的点头应道:“老朽明白,先生、小姐请随意!”见那掌柜的身影自楼梯上隐没,凌齐这才开口,“你的事我听说了,人生在世,自然不会尽如人愿,可是若想有一番改变,也不是不可能!我最近一段时间出不了远门,你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找我,不管好不好办,我自当尽力!”
昳琳心下一暖,点头道:“谢谢你!我……我挺好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东三省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那掌柜的忙道:“老朽哪敢厚颜要先生的藏墨?只盼先生日后时常光临,对老朽稍加指点,老朽此生便受用不尽了!”
凌齐笑道:“我说了送你,自然要送到。掌柜的,我与这位……这位小姐还有几句话要说。”那掌柜的点头应道:“老朽明白,先生、小姐请随意!”见那掌柜的身影自楼梯上隐没,凌齐这才开口,“你的事我听说了,人生在世,自然不会尽如人愿,可是若想有一番改变,也不是不可能!我最近一段时间出不了远门,你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找我,不管好不好办,我自当尽力!”
昳琳心下一暖,点头道:“谢谢你!我……我挺好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东三省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凌齐的神色突然变了,眼睛里也忽而闪着泪光,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说道:“我回来有几天了,我倒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可是……可是东三省却让日本人给占了!”他说到此处,眼睛紧紧闭着,仿佛之前所见的那一幕幕此刻又在脑海中不断汹涌着。
昳琳道:“我在报纸上也看到了不少,但未能亲至,毕竟不如你感受深切。”
凌齐忽然微微一笑,“当初你可是打定主意要跟我一起走的,幸亏你最后没上火车!”
昳琳颇感尴尬,当初她的确已是万分笃定,可一见到佐藤明仁,她就瞬间将心里的那份笃定抛却得无影无踪,她感到无比迷茫,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究竟是什么呢?她以前觉得只要能够每天和佐藤明仁在一起,就算常年远离故土,她也甘之如饴,可现在,她此生都未必还有机会再见到佐藤明仁一面,而且她无时无刻都不能避免那个让她感到无比惧怕的玉炎,像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如果当初她真的跟凌齐去了东北,她现在的处境会不会好一些?也许她的生命已随着战事结束了吧!
凌齐见她神思飘忽,便道:“往事不可追,不过,你欠我的,可不能就算了!”
昳琳回过神来,沉声道:“我原本就是个没有理想的人,在你面前,只会让我觉得自惭形秽!”
凌齐摇头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还如此年轻,万不可……”
昳琳苦笑道:“你不用宽慰我,我心里都明白,我现在……我还欠着你一顿饭,可是今天……还是改天再请你吧!”她拉着莞尔的手,转身便朝楼梯走去,下得楼来,只见两个卫兵正在楼梯口徘徊,她面不作色,说道:“走吧,去久昌银铺!”
去久昌银铺打了一把长命锁,四人才终于回了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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