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兮迷茫的看着准确无误的喊出自己名字的男人,心脏快速的跳动了起来,因为药物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淡淡的粉色,红唇一张一合,“我们认识吗?”
男人一怔,似乎没有想到仅仅五年这个女人竟然将他忘得干净,大掌摸向她巴掌大的小脸,磨搓着酡红的面颊,声音低迷危险,“竟然……忘了我?”
他的手很凉,摸得她很舒服,花兮不自觉的就想要往他身上靠去。
对于她的靠近,男人并没有躲开,反而是一手揽住了她的纤腰,闻到了她身上浓烈的酒味,看来是喝的不少。
杨助理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简直要惊掉了下巴,大老板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的吗?
即使未婚妻都没有碰过一下,今天这是怎么了?
莫非是天上下红雨了不成?
男人淡淡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把会议延迟到明天,去开间房。”
杨助理:“……”
那好像一不小心窥视了什么了不得大事情,大老板这是准备……
“耳朵不好使?”男人冷冷睨着他。
杨助理连忙摒弃了心中的瞎想,摆正自己的姿态,“我马上去,马上去。”
花兮歪着脑袋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胸口闷闷地难受,听到他说什么开房顿时不满的嘟着红唇,“为什么要开房?你在想什么坏事情?”
她刚从虎口逃脱,总不会又掉了狼窝吧。
嗯……虽然这匹狼长得……有点过分的好看,但是,她可是好人家的女儿,不是乱来的人。
无视她的问话,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插进口袋,神情冰寒,眼底惊澜。
身上像是火烧一般的难受,身上穿着衣服好碍事,她不住的想要将衣服扯下,意识已经不清。
他也发现了她的不正常这才让助理去开放,想着她刚才衣衫不整的冲出某一房间的模样,危险的眯起了眸子。
“唔……好难受……”花兮轻声的咛喃,开始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精致的眉毛微微的蹙起,像是极力在忍受什么。
“别动。”男人声音冰寒。
“唔……”她也不想动,但是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他身上的味道让她不住的想要做些什么。
柔软的身子在身上不住的蹭啊蹭的,即使没什么也被她蹭出火气了,男人有些心烦意乱的将她从怀中拉开。
陡然失去支撑的花兮踩着高跟鞋根本就站不稳,整个人晃晃悠悠的就要往后倒,男人深吸一口气低咒一声,还是伸出手臂扶住了她。
淡淡的烟草味再一次充斥在鼻翼间,她抓着他的衣服,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带冷贵颀长的男人,有些委屈,“你……很讨厌我啊?”
她不曾轻易对人撒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男人她就想哭,就觉得万分的委屈。
男人淡淡睨了她一眼,矜贵流痞,却透着股冷漠彻骨。
花兮委屈的撇撇嘴,眼巴巴的瞅着他,小女儿态的娇媚,“你为什么讨厌我啊,我吃你家大米,挖你家祖坟了啊。”
憨态十足的娇软,即使不满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朝着他靠过去。
见他虽然摆着一张冷脸却没有再推开她,花兮满足的发出一声低吟。
丰神朗目的男人身形一怔,肌肉紧绷起来,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丝滑诱人,半褪的衣服根本遮不住那窈窕的身形玲珑的曲线。
半晌她觉得腹部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扬着粉面眨着懵懂的眼睛,“大叔,你的皮带咯到我了。”
男人面色一僵,悄悄此时电梯的门打开,提溜着她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已经等候在电梯门口的杨助理将房卡递了上来,“总裁。”
男人接过房卡打开门,直接将花兮扔了进去,在临进门之前对着助理丢下一句,“把今天的监控全部给我调出来。”
“是。”
……
被丢进总统套房的花兮踉踉跄跄的倒在沙发上,甩掉鞋子,踩在冰冰凉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吟。
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口干舌燥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好像要浓烈到……
“嘶……”狠狠朝着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凭借着一闪而过的冷静急急忙忙的冲进了浴室。
打开凉水,站到下面,从头灌下的冷水让她打了个寒战。
紧咬着唇瓣,愣是站在水下一动不动。
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她现在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心中不住的咒骂今天过去,她非要剥了那个恶心的李总的皮不可。
冰凉的冷水冲淡了一些体内的热火,小腿却在这个时候不给力的抽筋了。
这股子酸爽简直是——毙了狗了。
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想要去按压一下抽筋的小腿,嘴角泄出一声声的浅呼。
男人听见浴室中的流水声,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眸中布满明明灭灭的光束。
扯了扯领带,将西装外套扔到一边,发出一声响动。
花兮听见动静,连忙回头,不期然的就撞进了男人幽深狭长的眸子中,看到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咬了咬唇瓣。
他怎么会进来……
眼眸一阵收缩,扶着墙面的手指慢慢的蜷曲,向后退了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虽然他长得很符合她的审美,但是她可没有一夜•情的爱好。
男人迈着长腿一步步的向她靠近,浴室内只有浅浅的水流声。
花兮不住的向后退,直到后背紧紧的靠在了冰凉的墙面上,退无可退。
男人长身如玉在距离她仅有一米的地方停下,居高临下的在她的眼前盖上一层阴影,她因为冲了半天冷水澡的关系身上的小礼服紧紧的贴在身上,身形样貌一览无余。
男人白衬衫,深蓝色西装裤,身形笔直修长,上下滚动的喉结既性感又禁欲。
“你……出去。”她现在难受的很,如果待会儿她忍不住扑上去将人给啃了,她颜面何存啊。
男人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的腰,清新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耳边是男人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轰——
花兮从未见过能将这么无赖的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混账男人,将荤话说的这么信手拈来的指不定外面有多少女人,她如果因为一是一直不坚定把人给啃了,绝壁有得艾滋病的风险啊。
“这位先生,请你放开,转身、右转、出去!”
男人大掌包裹住她的腰,挺了挺健硕的胸膛,让她感受到自己喷薄的肌肉,“我出去,谁满足你,嗯?”
葱白的手盖住他的脸,她咬牙切齿道,“闭上你的嘴巴,我用得着你满足?你吖一个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种•马,老娘如果今天顺了你意,保不准明天就要进医院去查有没有患病,我警告你不要打老娘的主意,否则我一定阉了你丫的。”
一口一句老娘说的男人一阵脸黑。
深邃幽冷的眸子冰寒的睨着她,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炽热的呼吸在她的嘴角漾开,“我不在的这三年,用这张纯情的脸勾引了几个男?”
花兮迷茫的看着他,压根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男人见此低低一笑,三分嘲笑,七分冷漠,打横抱将人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徒生撕开她本就已经裂开的裙子,大掌一扬,裙子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地上。
恶狠狠的啃咬着她的红唇。
三年,三年不曾享受过这滋味,男人疯魔一般的将所有感官都沉浸其中,花兮被他高超的吻技和饿虎扑食般的姿态骇住。
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引起一阵阵的战栗,她惊异的发现男人竟然对她的身体出奇的了解。
她不着半缕,他却只是解开了皮带。
她浑身不着一物,他衣冠整齐。
唇瓣抿成一条菲薄的弧度,幽深的眸子一片寒冰密布。
“想要吗?宝贝……”
花兮本能的想要点头,但是却看看停住,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让自己说出有可能被侮辱的言语。
窗外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豪华的套房内传来男人浓重的喘息和女人软软的求饶声——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嗬……”男人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声。
……
翌日醒来的瞬间花兮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重新拆卸过一遍似的,慢悠悠的从床上直起身子,按压了一下胀痛的太阳穴,她昨天这是被灌了多少酒,怎么这么疼?
扬起的手臂嗖嗖的冷风钻了进来,花兮惊讶的掀开被子一看,顿时傻在了当场——
谁能告诉她,她身上这如同狗啃一样的青青紫紫是哪来的?!
胸口那被像是擦伤一样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脑海中浮光掠影一般的闪现着昨天的画面,显示被李总那个猪头下药……然而在电梯里遇见一个长得很可口的男人……
所以她身上的这些,这些……所以她遇见了一个斯文败类?
遇见了一个衣冠楚楚的色狼?
花兮一拍脑门,“呜呼哀哉,长了那么一张惨绝人寰的帅脸竟然是个禽兽!”你妈给你这么一张脸是让你犯罪的吗?!
“没脸见人了?”低低醇醇的嗓音从门口响起。
花兮先是一怔继而脸色大变。
发怔是因为她没有想到色狼吃完之后竟然没走,脸色大变是因为……这年头色狼都这么沉得住气了吗?
二话不说抄起身后的枕头就朝着声音的来源扔去,同时还不忘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紧紧地,一边包裹着自己一边怒骂,“你丫的不要脸的禽兽,你竟然还敢回来!!”
秦南爵不费吹灰之力的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修长的身形斜靠在门上,熨帖的西装合体的穿在身上,长腿矜贵的交叠,优雅衬衫微微解开两个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
“禽兽?”玩味的咀嚼这两个字,菲薄的唇绽出薄凉的笑,“昨天是谁一副见着男人走不动的淫•荡模样在我身上自我安慰?”
花兮一怔,轻咬着薄唇,脑海中隐隐约约似乎好像大概浮现出在电梯里自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虽然有点理亏,但是熟人却不能输阵势,“那……你看看不出我是被人下药了吗?!你这是趁火打劫。”
秦南爵嘴角溢出浅笑,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送上门的肥肉,有不吃的道理?”
肥肉?
她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女作家被这无耻的败类比喻为——肥肉?
婶子可忍,叔都不能忍。
“你才肥肉,你全家都是肥肉!”
秦南爵行云流水的掏出香烟,优雅的点燃,修长的指尖轻轻敲了两下,薄唇吸了一口,缓缓吐出青烟,烟雾缭绕中,目光匪中带着痞,“花兮,三年不见你的演技倒是更上了一层了。”
三年?
花兮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的位置,不明白这个时间点为什么会引起内心自己的伤感惆怅,脸色便了便,下意识的问道:“你……我们以前认识?”
她眼中的迷茫引来他的轻笑,花兮看得出这笑带着嘲弄的意味。
她抿唇,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着眼前的男人解释自己的事情,“我……我三年前从楼梯上掉了下来,可能有些人记不清楚了。”
其实她不是记不清楚了,她也没有忘记很多人,只是单单忘记了所有与他相关的人和事。
如果生活是五彩缤纷的彩虹,那与他有关的一切就是这道彩虹上被挖去的白点,彩虹还是那道彩虹,却出现了缺陷。
烟雾缭绕中男人的神情花兮有些看不真切,可是她却从内心里想要让他相信自己。
“你……不相信?”
秦南爵没有回答,而是重新抽了口烟,嘴角染上邪魅的笑却不达眼底,“有些人记不得了?”
“嗯。”她点头。
“忘记了我?”男人又问。
她还是点头。
这一次男秦南爵没有再问,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是想要望进她的心里。
即使她没有说谎,但是面对他灼热的视线竟然还是忍不住的心虚,似乎遗忘了他是犯了多么大的罪孽。
他就那样用意味不明的视线望着她,吸了一口烟,英俊的眉宇间都染上了森冷的邪气,“花兮……”他声音温柔的无以复加,她却感到了冰凉。
他看着她,嘴角微扬,“花兮,你觉得我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她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林思婷顾北城等人也选择了隐瞒那一年的伤痛,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你……”
他不需要她的回答,淡淡笑道,“三年前把我像垃圾一样的丢掉,如今还想耍什么花招?”
花兮闻言脸色忽的变得煞白,自从见他就开始压抑的心脏此刻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一样的难受,“我……丢弃了你?”
怎么会呢?
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他这么优秀,她怎么舍得?
她全都忘记了,自始自终她都不曾舍得抛弃他。
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心痛了三年,痛到了麻木,她却活的风生水起,他就想要拉着她一起痛了,痛到撕心裂肺,痛到至死方休。
秦南爵微微的吐出一个烟圈,双眸空寡,“装失忆?”
往事历历在目,她现在跟他说她忘了?
他不信。
也不愿意相信。
花兮咬了咬唇,低眉敛目,“你……恨我?”
虽然他一直在笑,可她却只感到了寒冷。
“三年后故地重游,前女友过得无限风光,真是让人万分的不舒服,你说呢?”
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在缓缓的吐雾,修长的指尖敲了敲烟,地面落下点点烟灰,深沉如海的眸子中酝酿了无限冷波,“所以……回来不将人好好收拾一顿,怎么对得起你当年抛弃之恩……只是没想到,还没等我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幅身子还是这么的酥媚入骨,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嗯?”
随手将烟头按压在墙上,慢慢碾了两下,慢慢走向她,指尖勾着她的一缕墨发,低低缓缓的笑了,“乖,告诉我……有多少人睡过你?”
花兮怔怔看着他的动作,继而大怒,“你什么意思?!”
他哪一只眼睛看出她是胡搞的女人!!
秦南爵骨骼分明的手指缠绕着她的秀发,弯下腰,放到鼻翼间,深深地嗅了一下,“没有吗,嗯?”
“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杏眸倔强的望着他,“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当她是软柿子想捏就捏是不是?!
二话不说把她睡了,第二天还一个劲儿跟她在这里打哑谜,她是欠他钱还是咋的?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枕头呢,想睡就睡!
见她动怒了,他倒是心情莫名的就朗润起来,手臂环抱,漆黑的眸子闪了闪,“生气了?”
花兮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好脾气都在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面前毁于一旦了,怒气冲天,两腮鼓鼓的像是充了气的青蛙,“我还不能生气了是吗?!”
秦南爵一把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中,手指捏着她的面颊,背后阳光洒在身上光影交错宛若天神。
她一阵恍惚,接着开始挣扎,气鼓鼓说道:“你放开我,是男人你就放开我!”
手指掐住她的面颊,薄唇压着她的耳垂,“是不是男人想要再感受一遍?试图激怒我,难道是又痒了,嗯?”
他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她握着被单的手微微颤抖,浓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动,面颊仿佛是染了世间最艳丽的胭脂,“你无耻。”
薄唇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沙哑的声音道:“比起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掉自己腹中胎儿的女人来说……谁更无耻一点?!”
她的呼吸变得清浅,他每说一句她的心就痛上一分,明明脸色煞白却固执的仰着小脸,“你不要以为我不记得了,信口雌黄就能让我相信!!”
她才不相信。
绝对不相信。
金钱对她来说根本不可能这么重要,重要到让她迷失自己的底线。
她的言辞凿凿并不能消减半分男人心中的怨恨,薄唇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哑声道:“记不记得不重要,宝贝……重新回到我身边,嗯?”
花兮好像是受到了惊吓,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不是恨我?”
舔了舔嘴唇,她一点都看不透这个男人,他眼中明明是蚀骨的恨意却偏偏对着她言笑晏晏,明明恨不能掐死她却提出要她回到他身边。
且不论他们原本是不是在一起过,就是他现在对她的态度她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好伐,她又没有自虐倾向。
秦南爵眯起眸子,眼底惊澜是她猜不透的颜色,“矛盾吗?”
他问矛盾吗?
恨她和要她,矛盾吗?
花兮满眼的不可思议,“难道不矛盾吗?!”
薄唇勾起凉薄的嘲弄,“即便是又如何,我想要你,现在……”剑眉微扬,狂狷霸道尽显,“谁还有本事阻拦,嗯?”
花兮一怔,她失去了记忆并不知道两人之间曾经的纠缠,却还是震撼与男人说这话时的狠厉。
似乎是想要全世界宣告,他对她的执念。
花兮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她单看着男人英俊的却冷酷匪气的面庞,就觉得一阵阵寒意入骨。
思念与畏惧并存,想要亲近却又摄于他的冷寒。
她咬着唇低下了头,“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还没有搞清楚,你最好不要乱来,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她觉得再聊下去,以他直男癌晚期的症状来看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秦南爵闻言,玩味的勾起唇角,薄唇在她的耳蜗轻轻吹了口热气,低沉的嗓音调笑道:“乱来,又如何?”
说完,又凑近了一些,甚至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廓处舔了舔,“说啊,乱来,你又怎样?”
一阵电流从耳朵处迅速下窜,她面红耳赤的想要伸手去推他,可是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无法撼动半分。
察觉到她的反抗,秦南爵下一秒直接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刺激的她猛然瞪大了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唔……”嘴角泄出一声浅浅的低吟,当她意识到自己发出的羞人声音后,恼羞成怒的将他推开。
裹在身上的被子也由此大开,她面红耳赤的将自己裹紧,“你别太过分!”
手指暧•昧的在嘴角轻轻滑了一下,眼光一闪,下一秒直接掀开她裹着的被子也钻了进去。
他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模样,长臂强势的圈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到自己的怀中,“再叫两声,嗯?”
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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