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一个人要多久,有的人说要一年,两年,甚至是一辈子。对于这个问题,我没有找到答案。既然爱了,那是刻骨铭心的,想要瞬间忘记,那是很难的。
既然忘不了,那就不要忘了,留在心里,又何尝不好。但,有的人,你不忘记,会把你的余生弄得很糟糕。忘不了,那就试着学会放下。可,有些人,嘴上是说放下了,但心里却一直未能放下。
所以,青春不要留遗憾,该爱的人,就痛痛快快去爱。想要见的人,不要有任何顾虑,勇敢就去见。想要做的事,就去做。也许,当你见了那个寻死觅活的那个人,下一瞬间你就释然了。
那一刻,你也学会了转身。
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句话,我只是在网络段子上看见。我虽心生羡慕,但也不敢付出行动。用我的话说,我是思想上的巨人,却是行动的矮子。让我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放下一切,我定是做不到的。
也许,这是因为我不懂爱的魔力。
第二天,我在朋友圈看见夏之沫发了一条信息,“青春,我在疯狂一次。”
我虽不知道,当事人发这几个字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我能确定的就是,青春,有时候就该疯狂。
这时,我听见孙植在哼一首歌。听音调,我能确定是,‘漂洋过海来看你。’
有人说,为了见一个人,花掉半年的积蓄,漂洋过海去看他。这值,还是不值。对于旁观者而言,定是不值的。为了一个人,花掉半年的积蓄,见了,受伤的还是自己。
但,对于当事人来说,定是值的。我们一生,看似很漫长,也很短暂。有些事要勇敢的去面对,有的人该见就见。青春,有时候就该疯狂一次。
看着夏之沫,我更加相信,有的人是值得你为之付出,更值得你漂洋过海去看她。
我接了个电话是夏之沫打来了。
夏之沫说,“兄弟,我明天就走了。”
我说,“好久走。”
夏之沫说,“六点的飞机。”
我有点担心他,便说,“我和孙植送送你。”
夏之沫说了一个‘恩’,就挂断了电话。
我对孙植说,“夏之沫明天六点的飞机,我们一起去送他。”
孙植说,“必须送。”
凌晨四点半,我和孙植来到夏之沫居住的小区。夏之沫背着双肩背包,早已经在楼下等候。
夏之沫见了我们,上了车说,“多谢。”
“哥们几个不说这些。”孙植说完,开车就走。
路上,我问,“你去了,还回来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夏之沫一边说,一边摇下车窗,让外面的冷风涌了进来。
一路上,我们都很安静。孙植受不了这种气氛,播放音乐。顿时间,一首《追梦人》的音乐,无限单曲循环。
夏之沫走了,是坐飞机去见他觉得最要的人。临走前,夏之沫给了我们一个拥抱说,“哥们,我去了。”
不知为何,他说这几个字,给我有种离别的感觉。我虽觉得怪怪的,但也察觉不出有何不对。
孙植说,“不过就是去看前女友罢了,何必那么伤感。兄弟,生活还要继续,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狼狈。”
“我会的。”夏之沫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我看着他背着双肩背包的身影,感触颇多。
孙植靠在车上,发出感叹地说,“你说是酒不好喝,还是烟不好抽,还是歌不好听,还是手机不好玩。谈什么不好,非要谈感情。”
“我虽不想一个人,偏偏又是一个人。我也想去尝尝,这杯酒是香甜,还是酸苦。”我说,“明知爱情是毒药,也偏偏把它喝下去。也许,这是我们单身狗不能理解的。”
我问,“你说,他能见到她吗?”
孙植说,“这不是我们该担心的事。”
也对,这的确不是我们应该担心的事。对的人,总会再见。错的人,转身就永无相见。他们看似对的人,实则又不是错的人。但,我还是希望夏之沫达成心愿,见到自己相见的人,说自己憋在心中想说的话。
我和孙植回到了工作的地方。也许是因为有事情做,时间过得特别快。我惦记着夏之沫,于是,拨了一通电话。结果,电话那边传来是关机。我又看了他的朋友,什么也没有更新。
我来到孙植面前说,“夏之沫手机关机,不会出事了吧!”
“你,少操点心。还是,赶紧完成手上的工作。我们没有勇气说走就走的旅行,只能埋头苦逼的工作。”孙植见我还不离开,又说,“他已经是成年人,有什么好担心。”
又过了几天,我们还是没有夏之沫的消息。我想,他应该是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或者,他找了一个地方想静静,然后,重新开始。
由于工作量繁多,我忙得不可开交,也没有时间去想有关夏之沫的事。时间就这样过了三个月,孙植丢给我一个邀请函。我拿起邀请函,问,“谁的。”
孙植问,“你还记得,我们大学时候,加入纪检部吗?”
纪检部是我大学时,第一个参加的社团活动。这些事,我怎么会忘记。我说,“记得啊!这有什么联系。”
孙植拖过来椅子,一屁股坐下去,又说,“你记得我们纪检部部长吗?”
“记得,岳涛。”我们纪检部部长是个大帅哥,我怎么会忘了。再说了,加入纪检部的时候,这位帅哥部长对我们特别照顾。
孙植见我记得,忙说,“就是他结婚。”
我把邀请函仍在一边,反问,“我和他早就没联系了。他结婚,怎么会邀请我。”
我见孙植眼神躲避,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我逼问道:“说,是不是你。”
孙植呵呵一笑说,“不错,正是我。”
“你怎么…”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孙植恬不知耻地又说,“大学期间,他对我们很照顾。我和他偶尔还会有交集。”
“你们有交集,干嘛?把我拖下水。”
“他说要结婚了。你说,我能不给份子钱吗?”
“你给就行了,何必拉上我呢?”
“话不是这样说的。”孙植教育我说,“我们都是在医学圈子里面混的,以后有什么事,也好打个照面。你啊!真是目光短浅。送给份子钱,能认识很多人,有什么不好。”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欧阳哲理、黄飞鸿、郝帅也会去。我们就借这个机会,哥们聚会。”孙植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又说,“别这么小气,不过就是几百块份子钱的事。花几百块,既能认识很多同道中人,还能和兄弟聚聚,多划算。”
“好,我去。”我说不过他,索性不说了。
这周周六,我、孙植、欧阳哲理和黄飞鸿约好了,一起去参加婚礼。然而,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郝帅,竟然是伴郎。郝帅见了我们,上前打招呼说,“哥们几个,好久不见。”
我们说,“你小子,还舍得回来。”
“没办法,哥们结婚,邀请我当伴郎,我总不能不来吧!”郝帅无比自信地说,“这小子,要身高,没我高。要帅,没有我帅。他找我当伴郎这不是找虐。”
我们用嫌弃地眼神看着他。大学时,这小子总是认为自己好帅。没想到,毕业后,这种臭毛病还是不该。他仗着自己长得帅,换女朋友如换衣服。完全没给我们这些单身的人,一条活路。
用他的话说,是为了打击我们,鞭笞我们成长。可我们,不接受。
“哥们几个,呆会我们再聚。”郝帅招呼了我们少许,就去张罗其他的事。没过多久,郝帅领着一位美女来到我们面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筱筱。”
我们傻了眼,人帅,果然到处都不缺女朋友。
黄飞鸿说,“这不是昨天那个。”
筱筱说,“这位是黄飞鸿吧!”
黄飞鸿有些受宠若惊地说,“你认识我。”
筱筱说,“帅经常说,你一个人能打五个。”
“过奖,过奖。”黄飞鸿尾巴瞬时间,翘了起来。
郝帅又一一介绍了孙植、欧阳哲理。
筱筱看着我,用英语说,“要我说英语吗?”
我用英语回答,“我讨厌英语。”
筱筱笑着说,“帅,也常提起你。据说大学的时候,你总是被老师点名。”
我被她提起痛苦的回忆,忙说,“谁叫我太出名了。”
“我把女朋友交给哥们几个,呆会回来。”郝帅说完,又去招待客人。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不过这次他带了四位美女过来。
“四位美女,他们几位是我的兄弟,目前都是单身。你们看看,若觉得不错的话,就带走。”郝帅又朝我们递来一道眼神,是否再说,兄弟们,抓住机会,我只能帮你们到这个份上了。
这四位美女,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当然呢?有美女在,黄飞鸿、欧阳哲理原形毕露,主动换了位置。有美女加入,我们这桌顿时很活跃。
中午十二点整,主持嘉宾拿着话筒,高呼道:“各位嘉宾,婚礼正式开始。”
我们看着新郎站在台上,含笑注视着台下。
主持人大喊道:“有请新娘。”
当一束光打在新娘身上。我们往灯光看去,顿时傻了。
“怎么会是她。”我、孙植、欧阳哲理、黄飞鸿情绪有些激动,齐声又说,“这个世界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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