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异象的事情,他打算能瞒一时是一时,因为他在叫李九苍去他的院子里的时候,感知到了宁韵芮对屋外的异象并不知情。
毕竟,有些事情,越是无知越安全。
“古籍?那个家伙究竟死掉多久了啊?”宁韵芮眼睛一转的想道,她还是下意识的选择相信了风卜一。
“咳咳,要不要去北夕城逛逛?顺便吃点东西!”风卜一见宁韵芮没有说话,有些尴尬的支开话题道。
毕竟要是没个合理的借口,根本没法解释闯入进来的原因。
就在刚刚,风卜一已经确认了这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危机,他有十足的自信,即使是李九苍顺移来此,也无法躲过他的魂力窥探。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宁韵芮瞪着风卜一问道。
“如有半点假言,我风某人必将在神变第一劫中被心魔噬魂而死!”风卜一信誓旦旦的发誓道。
“我不饿,你走吧。”心想继续修炼的宁韵芮还是拒绝了风卜一,毕竟她刚刚已经被疗伤丸喂饱了。
“呃...那疗伤丸虽然可以饱腹,但是却没有办法解馋呀!鸣雀楼的食物可棒了!”本来只是想掩饰自己的风卜一,被宁韵芮这么直接的拒绝了之后,反而来了兴致,他苦口婆心的说道。
“好吧,要是不好吃,我一定揍扁你。”宁韵芮考虑了片刻后,接受了风卜一的邀请。
毕竟她来这里的一年里,也没吃到什么好东西,一直都是平淡无奇的粗茶淡饭,这是作为吃货的她所无法忍受的。
“不用担心《金绝》,你就是扔在路边,在这泰然宗内,也不会有人敢染指半分。”看着宁韵芮似乎想要先回房间一趟,风卜一自信的说道。
宁韵芮闻声看了风卜一一眼后,还是迈步回到了房间,她显然并没有关心《金绝》的想法,将手机揣进怀里后,便离开了。
这是她身上唯一来自地球的东西了。
“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么?”风卜一丝毫没有要避讳他的窥探能力的意思,直接问了出来。
“是啊,这是我身上最后一件来自故乡的东西了。”宁韵芮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之前置放血衣的地方后,有些感叹的答道。
“对了,那些衣服应该是你想要扔掉的吧。毕竟已经洗不干净了。我帮你摧毁了。”风卜一看到宁韵芮的视线方位后说道。
“谢谢。”宁韵芮将信将疑的道谢了一声。
毕竟既没有动静,也没有痕迹。只是见过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后,这样的事情显然并没有多可疑了。
“嘿嘿!走吧!”风卜一傻笑了一声后,便一边说着一边迈开了步伐。
宁韵芮看了看那依旧萎靡的离火犬后,便跟了上去。
就在二人往宗门外走去时,一名与风卜一一摸一样的男子也抵达了一处洞穴之中。
“禀老,麻烦帮弟子寻找一人的出生地可好?”“风卜一”朝着一名干瘦老者问道。
“可有贴身物品?”禀老说道。
“风卜一”点了点头后,便凭空取出了一身血衣。
“你回宗门之前,便会有结果。”禀老看了看血衣后说道。
“风卜一”闻声鞠了一躬后,便化作点点金芒消散了。
没过多久,宁韵芮与风卜一便从天而降的落在了北夕城那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上,高耸的城墙就像一个笑话一般矗立在他们的背后。
“我什么时候也能像你一样自由自在的飞啊?”被风卜一协助着飞来这里的宁韵芮有些憧憬的问道。
显然一路上宁韵芮并没有选择隐瞒她成功的开始修炼的事实。
“呃...我也不大清楚,等回到宗门我找去讨要一件飞行灵器给你吧。”想了想宁韵芮引来的异象之后,风卜一并没有预测他没有把握的事情,只是这样说了出来。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不想多受人情的宁韵芮,拒绝了风卜一的好意。
片刻功夫后,二人便坐在了一个还算得体的餐馆之中。
对此宁韵芮并没有多问什么,毕竟是否美味与装潢无关。
但是等饭菜被端上来后,她彻底傻眼了,这些食物根本和她这一年来吃的粗茶淡饭没有任何区别,无论是外表还是味道。
这让想尝久违的美味的宁韵芮大失所望。
“我想问一个可能会冒犯到你的问题。”宁韵芮思考了片刻后,还是问了出来。
“说吧!想问什么都行!无所谓的!”正在饕餮的风卜一口齿不清的说道。
“泰然宗是不是已经没落了?”联想到一开始的简陋驻扎地,以及出宗门时所见到的非老即残的人们,宁韵芮小声的问道。
没有直接说泰然宗很差,并不是宁韵芮不敢说,而是宗门本部的建筑还是很恢弘的。
“噗!啊...?”听闻此言差点被饭菜噎死的风卜一,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耳朵的叫了一声。
“没事,没事。你继续吃吧。”宁韵芮仔细想了一下自己毕竟只是见到了一部分事物而已后,轻摇着头说道。
与此同时,禀老也完成了他的施法,只是刚有画面从血衣中浮现,一道惊雷便从天而降毁灭了以血衣为圆心,方圆万米的全部事物。
禀老死前,看到了那颗蔚蓝色的星球,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风卜一,便灰飞烟灭了。
至于泰然宗的护宗大阵,连一秒阻拦都没能做到便碎裂了。
“糟了!宗门有变!”正在吃饭的风卜一掏出一枚玉简来冥想了片刻后,便大惊失色的叫道。
说完,他便带着宁韵芮离开了这里。走之前他留下了一枚足以买下整个餐馆的金块。
“这...你们与人开战了?”看着脚下那深不见底的巨大坑洞,宁韵芮有些疑惑的问道。
见多识广的她,对于这番景象并没有多惊讶。
“我...我不知道。”风卜一有些惊恐的答道。
他并不害怕这坑洞,只是他很清楚这里住了一位禀老,并且在这之前他曾拜托了禀老一件事情。
或许是这里被戒严了的缘故吧,来围观的人并不多,仅有十几名而已,而且这些人也不是散乱分布的,他们以一名中年美妇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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