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圣决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赫连山(一)

    
    赫连德顺把卓跃四人安排到了赫连德康家的别院住下了。
    赫连昀领着几个长发汉子经过别院,看到卓跃四人,问手下道:“这些是什么人?”皆回答不知道,赫连昀走上前去问:“你们都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卓跃愣住,不知怎么说好,杆子道:“我们是德康大人的朋友,是他安排我们住在这里的。”赫连昀用怀疑的样子看他们,道:“朋友?什么朋友?我咋不知道他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你们从那里来?”杆子知道赫连昀在刁难他们,他摸着头不知怎么说?何欢儿看他们一个二个愣头愣脑的,她说道:“是今天刚交的朋友。”赫连昀道:“今天交的朋友?”卓跃道:“是的,我们是今天交的朋友,如果对您造成不便,请多多包涵。”赫连昀道:“你们是那里人?”杆子、杵子、欢儿有些着急的样子,当卓跃道:“我……”话未落,杆子抢着插话道:“我们是河洲人。”赫连昀道:“河洲乃是天下的中心,何等的繁华,我们这里偏僻落后,你们怎么会想着来这里?”面对赫连昀的问话,杆子、杵子、何欢儿都感到焦虑,卓跃道:“我等是游山玩水到了这里,有幸结识了德康兄弟。”赫连昀道:“既是游山玩水,那就少在这里逗留,看过就离开的好。”卓跃道:“是的,是的,我们很快就走。”他话一落,赫连昀甩手转身就走了。
    卓跃问道:“他又是谁?”杆子道:“不知道,不过看他的样子是个有地位的人。”杵子道:“要不叫个看院子的问一问。”卓跃道:“不必了。”
    赫连昀来到赫连德康的地方,赫连德康醉醺醺的在睡大觉,赫连昀对赫连德康的手下说,等赫连德康醒来,叫赫连德康去找他,接着赫连昀离开了。
    第二天,赫连德康来到了别院叫卓跃陪他练武,他根本无心去理会赫连昀的话。他对卓跃道:“卓兄弟,你身手如此敏捷,来,来,教我几招。”卓跃看赫连德康如此有心,向四面看了看,走到一边,捡起几只小石子,朝一旁的一颗树射出,唰唰的声响,几支小树枝落地。赫连德康、杆子、杵子、何欢儿,四人看得目瞪口呆,杵子道:“卓兄弟,你这什么功夫呀?这么厉害。”赫连德康道:“卓兄弟,你也太牛了嘛!还有这本事,你这一手,我的护体罩也不是你的对手呀!”卓跃疑问道:“护体罩?”赫连德康道:“来,试试我的护体罩。”话一落,赫连德康一个快而高,且远的后空翻,立住,成扎马步样,他左手出拳,右手出拳,腿跟着转动,拳拳生风,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很快看到他的周身是拳影。卓跃飞攻而去,且近不了身,不能伤他分毫。他试着用石子扔去,却被弹了回来,接着他又加大力度,仍然不行,接着他拾起一把石子扔出,还是被震落一地。他往后翻飞跃出远些,拾起一个稍大的石头,他人在空中旋转半周,用力狠狠的投出,石头打在护体罩上,对冲了一会后,石头被震碎飞落了,赫连德康被震飞出去好几米。
    其他人在一旁观望,要么惊讶,要么望洋兴叹。
    赫连德康站起后,卓跃问道:“没事吧?”赫连德康道:“没事,还可以再来。”卓跃道:“可以了,我告诉你怎样掷石子。”
    卓跃给赫连德康作示范,并讲一些要领,杆子、杵子、何欢儿听着,也跟着学。几个动作后,四人皆没有掌握要领,掷不出好的效果。卓跃继续示范,继续讲要领,十几次后,只有何欢儿稍微掷得远些。卓跃道:“不要用整个手臂甩出去,要借助手腕之力掷出去,并且要柔而有力,手法不可太硬。尤其德康兄弟的手法太硬,这与你练的硬功夫有一定的关系,你的情况了,不可操之过急,照我说的,慢慢的练,时间长了,自然就会从容自如。”接下来,卓跃盘坐练气,而何欢儿也跟着做,一种好玩的样子。
    而另三人在较劲的练掷石术……
    卓跃几人在别院相处得正欢,这时,来了一群人,有拿鞭子的,有拿短棒的,有拿绳子的,带头的就是赫连昀,板着脸,赫连德康道:“四叔,你这样子是要干嘛?”赫连昀道:“你越来越放肆了,连首领都要顶撞,给我绑了。”接着,两人上去,一人按住他一只手,然后用绳子绑,赫连德康气愤道:“我犯什么错要绑我?”赫连昀道:“带走。”然后转而对卓跃几人道:“你们就待在别院,明天我安排人送你们走。”话一落,安排几人在别院看守卓跃几人。赫连德康挣扎道:“放开我,我没有错,你们这样做对得住我首领大叔吗?放开我,我还有朋友在这里,我要招待我的朋友。卓兄弟,快救我。”赫连昀道:“你们不想找麻烦的话,最好安分点,这是我们的家里事,外人不要插手。”卓跃不快作答,何欢儿上前道:“是,是,不插手。”赫连昀刚走,留下的几人就把卓跃几人给堵住了。
    赫连昀把赫连德康关了起来,交代道:“你要好好的反省反省,知道错了再放你出来。”
    赫连德康道:“叔,我有朋友在这里,给我点面子,把我给放了,我去陪陪卓兄弟。” 赫连昀道:“不要多说,说了也没有用,你好好的反省反省,至于你的朋友,我会给你照顾好的。”  说完,离开。赫连德康透过窗户嚷道:“叔!叔!我犯了什么错?我没有错,没有错!”
    赫连昀报告首领赫连达道:“我把赫连德康给关了起来,好叫他反省反省。”赫连达道:“可以,多关他几天,是要叫他多反省反省。”赫连昀道:“另外,赫连德康带回来四个河洲人。”赫连达道:“河洲人?他们来这里做什么?”赫连昀道:“从他们的话语中判断,他们与德康是昨天认识的,昨天成为的朋友。”赫连达道:“还成为了朋友,这么大的人了,一点城府都没有,他对我到是意见很大。”赫连昀道:“他毕竟还年轻,更何况是我们赫连家的人,并且我们这一辈男丁就少,德康又天赋异禀,又维护家族,稍稍磨磨他的性质,加以培养,可担重任。”赫连达道:“我何尝不是这样想,这几个小辈中,维他和德顺不错,而德顺又没有他的胆识和天赋,最重要的还是他有一个仁义之心,也能得到无数人的拥护。”赫连昀道:“是呀!”赫连达道:“我的苦心,希望能够对得起我几位离世的兄弟,尤其是老大。”赫连昀道:“首领,你要注意身体,诸位兄弟的在天之灵会辅助你的。” 赫连达心思沉重,且唉声叹气道:“我惭愧呀!”
    “……”
    面对赫连德康这事,他到底该不该管呢?他犹豫不决。一方面,不管呢,那就对不起朋友,不够道义;二一个,管呢,却是赫连德康的家事,并且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杆子三人也劝他不要多事,毕竟是人家的家里事,以免惹祸上身。
    可卓跃呢?他这人比较犯轴,遇到越麻烦越困难的事情,他就会充满好奇心,会迎难而上。对他来说充满刺激,充满挑战。何况是为朋友解决问题。因而,他决定了解赫连山的情况。
    卓跃四人穿成了赫连山人的样子,粗质麻布,长衫不围腰,头发长长的,凌乱披肩。赫连山男的大多还露手臂,露胸,有的手臂或是脸上,或是脖颈有蛇、蝎、蜈蚣、骷髅头纹身。少些女的也有蛇、蝎、曼陀罗花纹身。卓跃四人也照着弄弄一些花纹。
    四人从百姓中开始查起,由于语言不怎么通,得到的信息少。以致卓跃还是要赫连德顺帮着查,尽管赫连德顺劝他不要趟这蹚浑水,解救赫连德康有他赫连德顺在。可卓跃以朋友之名,执意要参与解决此事。
    卓跃从赫连德顺口中得知,赫连德康的父亲五兄弟,他父亲排行老三,就他一子,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和四叔、四婶(赫连德顺的父母)都死于与外人的争斗中,是大叔(前首领赫连发)和二叔(赫连达)及五叔(五年前病死,留下两男一女和夫人,最大的赫连德树已有十七岁)给带大的。其他,像赫连宵或是赫连昀等都是堂兄弟。
    另外,卓跃又得知,自安平道人三年前来到赫连山,没几个月,赫连发就病死了。接着是赫连达成为了首领,而后赫连达造祁寿台,加大了苛捐杂税,什么土地税,房屋税,都有所提高,还增加了一些什么结婚要收税,生孩子要收税,连丧葬都有税,搞得民生怨愤,苦不堪言。
    经过一番的了解后,卓跃终于明白了赫连德康是因为关心赫连山的民众才顶撞赫连达的,也就是这样才被赫连昀给关了起来。
    卓跃五人经过商量后,最后怀疑安平道人存在最大的问题,也就决定查安平道人。
    杵子跟踪调查安平道人两周后,得知,除了安平道人平常的与人交往外,他还夜深人静的时候鬼鬼祟祟的出门两次,他这两次都是在赫连山脚的一颗大树下见同一个从头到脚套着黑披风的人,还蒙着脸。安平道人对这人有些恭顺的样子,甚至有些害怕,低眉顺眼,谄媚讨好,根本没有出家人的道骨修为和从容淡定。
    杵子把情况给卓跃说了,卓跃和赫连德顺一起跟踪了安平道人,由于卓跃的轻功和攀爬术好,他藏在树上听到安平道人和黑衣人的谈话得知:安平道人受黑衣人指使,潜入赫连山,为的是取得赫连山首领的信任,可没多久赫连发就病死了,为了取得赫连达的信任,安平道人以保佑赫连山赫连家的福禄为由,建议赫连达修建祁寿台,其真实目的就是为了在祁寿台建成、祭天拜地时引出赫连村的镇山之宝——天鸣剑。
    而后,卓跃把听到的对赫连德顺说,赫连德顺道:“这个臭道士,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既然是冲着天鸣剑来的,这可是个大事,我看,我还是回去先和首领说一说,好揭露这臭道士的阴谋。”卓跃问道:“你们的祁寿台还要多久才能建成?”赫连德顺道:“基本差不多了,我听理事说,一个月后可以开办落成大典。”卓跃劝道:“一个月时间,我看这事,不可操之过激,你想呀!你们首领现在对这道人是百般的信任,连德康兄弟都被关起来了,再说那黑衣人的情况我们还了解不够,你觉得你现在去说,你们首领会相信你吗?他更不可能相信我这个外来人,对不对?”赫连德顺道:“你说得在理,可我们赫连山处在危险中呀!我很是着急。”卓跃道:“不要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查一下那黑衣人的底,这个就交给我;另外,你把你们赫连家可以信任的人团结起来,告诉他们你们赫连山处在危险中,叫他们做好防范,有个心理准备,同时要想办法把德康兄第救出来,把情况告诉他,这是我们当下要做的事情。”赫连德顺道:“那我们就先把堂兄给救出来,因为他深得好些人的信任,由他来团结大家,必定事半功倍。”卓跃道:“我看这样挺好。但道人是奸细这事,还是等时机成熟些再与他说,我担心他冲动把计划给打乱了。”
    赫连德顺道:“不会,堂兄这人我知道,他这人耿直,比较方,讲原则,厚道,但做事情也会有方法策略,何况他早就怀疑安平道人有问题。”卓跃道:“看样子是我想多了。”赫连德顺道:“没有,只是因为你不了解堂兄。”
    赫连德顺想了一番后,决定还是先找赫连昀。
    赫连德顺只身来找赫连昀,道:“昀叔,可以把堂兄给放出来了了?”赫连昀道:“不急,他那个倔脾气要多磨练磨练,否则他以后会吃大亏的,你可不要学他了,千万不要与首领顶嘴,不能与首领对着干。”赫连德顺道:“昀叔,我那会呢?再说德康兄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心直口快,没有坏心,他顶撞你们是他的个性问题,他不是有心的。”赫连昀道:“好了,你也不要帮他说好话,你到是好好劝劝他直来直去的脾气,过些天我会把他给放了,你走吧,我还有事要处理。”赫连德顺道:“我可以去看看堂兄吗?”赫连昀道:“可以去,你最好多劝劝他。”赫连德顺道:“好的。”
    话一落,立马就走。
    赫连德顺来到关赫连德康的木房里,赫连德顺在门窗外与赫连德康谈话道:“堂兄,你就顺着昀叔的意思,多听听他的话,这样他就会很快把你给放出来。”赫连德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脾气。”紧接着,转移话题,问道:“卓兄弟离开了吗?”赫连德顺道:“没有,这回卓兄弟可是要帮我们大忙了。”赫连德康惊诧道:“哦!?”赫连德顺道:“在他的帮忙下,查出了安平道人是奸细,是有预谋来夺取天鸣剑的。”赫连德康怒火道:“真是阴险,我早觉得这人不是好鸟,二叔还被蒙在鼓里。再说那天鸣剑是我们赫连山的镇山之宝,常年来是靠这天鸣剑的灵力在抵御外邪,保佑着我们,怎么能让外人夺走,我们要誓死保卫天鸣剑,保卫我们的家——赫连山。”赫连德顺道:“卓兄弟已想到这一步了,他说现在先要查出安平道人背后是什么人在操纵?另一个就是把你先救出去,因为你可以团结起我们赫连山的人,一起面对祁寿台落成大典那天保卫天鸣剑的大战。”赫连德康道:“这臭道士真会算计,知道我们赫连山只会在有重大事情的时候,才会祁拜天鸣剑,所以他才怂恿二叔建什么祁寿台,还搞得人心向背,消耗了我们的人力、物力、财力。”
    赫连德顺道:“二叔再这样下去,我们赫连山迟早会被臭道士搞得民不聊生,二叔最后也不会有好下场。” 赫连德康着急喊道:“来人!来人!”赫连德顺道:“你这是干嘛?”赫连德康道:“这个情况,当然要让二叔先知道呀!”赫连德顺道:“卓兄弟跟我说过,就怕你冲动,还真被他说中了。”赫连德康问:“他怎么说?”
    赫连德顺道:“他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去揭露安平的阴谋,没有充足的证据,不但没有效果,还会打草惊蛇,让安平更有防备,并且会让二叔更加反感。”   赫连德康道:“看样子,卓兄弟这个朋友交对了。”赫连德顺道:“是呀!我是越来越喜欢他了。卓兄弟不但功夫好,还聪慧,仗义。”赫连德康道:“那他希望我怎么做好呢?”赫连德顺道:“卓兄弟叫你从大局着想,先顺二叔和昀叔的意思,给他们承认个错,而后昀叔就会很快把你给放了。”赫连德康道:“好,为了我们赫连山,认个错不是问题,我立马就认错。”赫连德顺道:“那我先走了,我在外面等着你,我们兄弟要全力的保护好我们的家。”
    赫连德顺刚走,赫连德康以认错为由,叫人叫来了赫连昀。
    赫连昀来后,一言不发的板着脸:“你小子还不安分?”赫连德康一个笑脸开来,道:“昀叔,我错了。”赫连昀不买账道:“严肃点,少给我嬉皮笑脸的。”赫连德康憋嘴,严肃的样子。赫连昀看他傻乎乎的样子,想笑,又忍住,道:“你说你错了,错在那里?你到是给我说说。”赫连德康语气生硬道:“我不该与你顶嘴。”赫连昀道:“胡扯,你昀叔是那种没有度量的人吗?重新说。”赫连德康道:“我不该与二叔顶嘴。”赫连昀道:“还不对。再说。”
    赫连德康放开声音道:“我不该与首领顶嘴。”赫连昀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我和首领希望你懂得尊敬长辈。再说,你当着那么多人顶撞首领,你有没有想过他首领的威严何在?”赫连德康道:“好,我知道了。”赫连昀道:“知道了!我看你不知道,这方面你还得向德顺学学。”赫连德康道:“好的,我知错了,昀叔快把我给放了嘛!我快闷坏了。”赫连昀道:“才知错就要放了你?想得美,再关关。”话一落,不高兴的转身就离开。赫连德康喊道:“昀叔!昀叔!快把我给放了。”赫连昀不愿理睬他,走到外面,停下,来回的走几步,对手下说:“明天把他给放了。”说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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