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赫连德康一放出来,他就来到别院找卓跃,看到卓跃他就笑呵呵的跑上前去,说道:“我的朋友。”然后抱在一起,一种思恋很久、感情很深的意思。
卓跃道:“朋友!你出来就好。”赫连德康道:“辛苦你了,卓兄弟。”接着两人说了些关心的话。紧接着他们谈了怎么对付安平道人等人。
由于卓跃对安平道人重点追踪,这天傍晚,卓跃跟踪到安平道人与穿银白色长衫、头发长长的中壮年单独相见在屋里。卓跃攀爬在屋檐下,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中壮年道:“我这里已准备好,首领的卫士都是我的人。到大典的时候,你告诉古龙盟主,在我们去祭拜天鸣剑的时候,他以祝贺为由来参加典礼仪式,过后古龙盟主再寻机把天鸣剑取走。”
“我看,为了这个见都没见过的天鸣剑,必定会有一番争夺,萧擎天对我说的意思是擒贼擒王,由你挟持赫连达,让赫连山所有人束手就擒,让他们为了他们的首领主动放弃天鸣剑。”
“话虽如此,由我去做这个挟持的人很不合适吧!再说我挟持不了赫连达呀!”
“事已至此,你和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是没有退路了。”
“这个我知道,自从给古龙盟主做事,我就已经不是赫连山的人了。”
“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不顾虑不行啊!如果让赫连山的人知道是我在做古龙盟主的内应,那他们还不死追着我不放呀!?”
“的确是这样,不但赫连山的人不会放过你,若武林其他人知道,对你这种叛徒的行径也会唾弃的。”
“道人,我这怎么算是叛徒呢?我这叫识时务,叫良禽择木而栖,想赫连山这小地方,赫连达又没有大志,跟着他有什么好的?只有跟着古龙盟主这样的盖世英雄才能前途无量,你说是吧?”
“听你这么一说,那这样吧!我和帮主萧擎天重新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比你合适的人可以挟持赫连达?或许还有其他办法,关键还是你对古龙盟主的忠心和配合。”
“请道人转告古龙盟主,我裴勇夫从为他做事起,就下定决心誓死跟随他到底。”
“好!有你这话就行。我会把你的决心向古龙盟主说的。”
“……”
卓跃听了他们的一番谈话后,想这古龙盟主又是谁?裴勇夫又是谁?
他们两人散了后,卓跃跟踪安平道人,结果是安平道人回到了住的地方。卓跃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后,发现安平道人点着灯一直没出门,他也就回去了。
次日,卓跃、何欢儿、杆子、杵子、赫连德康、赫连德顺在一起吃饭喝酒。卓跃问道:“你们知道古龙盟主是谁嘛?”一个个的抬头互看,要么摇头,要么说不知道。稍一会儿后,赫连德顺惊呼道:“呀!你说这个古龙盟主是不是安平道人说的古龙傲天呀?我曾听道人跟大叔说过,说中原的几大高手何等的厉害,其中就讲到一个四海盟的盟主古龙傲天,是不是就是他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印象,那是在河洲赛马道,武林盟主选举大会上,出现过这个人,在他和龙云天的最后一战,可谓惊天动地、天崩地裂,他们两败俱伤,造成了无数伤亡,连我都有受伤。”卓跃听古龙傲天的名字后想到。
“听你这么说,此人的功夫了得,我们两一起能斗得过他吗?”赫连德康好奇。
“我看再加两个我们这样的,也不是他的对手,尤其是他的那把无极狂刀。”卓跃道。
“听名字,就够吓人。”杵子道。
“什么时候有机会我一定会会他。”赫连德康道。
“我看会有的。”卓跃道。
“这古龙傲天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吗?”赫连德顺道。
“这古龙盟主很可能就是安平道人后面的人。”卓跃道。
“你听谁说的?”杆子问。
“安平道人和你们赫连山的叛徒。”卓跃道。
“叛徒!?”赫连德康和赫连德顺异口同声惊讶道。
“没错,就是你们赫连山的叛徒。”卓跃一本正经道。
“有没有说是谁?”赫连德顺问道。
“他自称叫什么裴勇夫。”卓跃道。
“裴理事,不会吧!?卓兄弟,你是不是听错了?”赫连德顺道。
“不可能,卓兄弟,一定是你给弄错了,裴理事对我们赫连家一向是忠心耿耿,兢兢业业,对我们一向的好,怎么可能会是叛徒呢?。”赫连德康道。
“我看到自称裴勇夫的人穿银白色长衫,头发长长的批起,个头还挺大的,有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卓跃道。
赫连德康兄弟两人目光呆滞的相互看了看,面色僵硬,同时开口道:“裴叔!”
“我的天,怎么会是裴叔呢?我实在无法相信。”赫连德康道。
“我也一样不相信。”赫连德顺道。
“可以不用急,我们再查一查,但是你们心里要有一个底。”卓跃道。
“为了赫连山的未来,我们一定会有所防范的,卓兄弟,你就放心吧!”赫连德康道。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好如何做好安排,以应对那些觊觎天鸣剑的人。”卓跃道。
“卓兄弟,你干嘛这么全心的帮我们?你这劲头让我对你有疑心嘞!”赫连德顺道。
“诶!怎么能这样想卓兄弟呢?怎么看卓兄弟也是个厚道的性情中人,他怎么会有觊觎天鸣剑的想法呢?”赫连德康道。
“是呀!卓跃哥哥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他处心积虑的为你们赫连山着想,你居然怀疑他,你是什么良心呀?”何欢儿道。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我们就不是好人了。”杆子心有不平道。
“卓跃哥哥,要不我们离开这里吧!?别让别人把你的好心当驴肝肺。”何欢儿道。
“对,我们走。”杵子道。
“做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何况我走了,到时候赫连山躲不过这劫,我岂不是有罪?再说我对不起朋友,以后你们会相信我这样的人吗?”卓跃说道。
一个个听后不知怎么说是好?
“德顺兄弟,我从没有想过什么天鸣剑?我对这个剑根本没有太大的兴趣,在我看来拿着也是一种累赘。我之所以对这个事上心,那是因为我嫉恶如仇,我对那些恃强凌弱,仗势欺人的人一向看不惯,对那些不平的事也喜欢管,这或许与我的经历有关吧?”
“卓跃哥哥,你经常遭人欺负吗?” 何欢儿问道。
“我从小就是孤儿,四处讨饭要钱为生,受了不少的罪,这几年长大了些,也就好了些,说起来笑话,我有五位师傅就是因为把我误认为小偷追打才结下的缘。” 卓跃道。
何欢儿听得眼泪汪汪的,而后哇哇的哭了起来,杵子也落下了泪水。几人看着何欢儿,有些难为情。卓跃问:“我还没哭,你哭什么呀?”
“我想到卓跃哥哥一个人在外面漂泊,饿了,冷了,生病了,受人欺负了,还有……我就忍不住哭了出来。”何欢儿道。
“是不是你喜欢上了卓兄弟?”杵子道。
“因为卓跃哥哥的遭遇和我很像嘛!”何欢儿道。
“和我也很像了,我咋就不哭呢?”杆子道。
“那是因为你冷血了。”杵子道。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杆子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德顺兄弟,你如果对我还存有芥蒂,等我把这件事做个谋划后,我立马离开你们赫连山。”卓跃道。
“不!不!卓兄弟,我们不该怀疑你,是我们不对。”赫连德康道。转而对赫连德顺道:“快!道歉。”
“卓兄弟,对不住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真不该怀疑你,我真是犯糊涂了,从这以后,我凡事听你的。”赫连德顺诚心道。
“严重了,你的担忧顾虑是对的,多个心眼不是坏事。”卓跃实诚的说。
“你看!你看!卓兄弟这度量,值得我们虚心的学习。”赫连德康道。
“好了,德顺兄弟并没有错,你也不要怪他。接下来,我们还是想想对策吧!?”卓跃道。
“卓兄弟,我选择全部相信你,我们赫连山的命运全靠你了,你有什么计划你就安排,我们来听从和配合。”赫连德康道。
“好,你这样说,我就更放心告诉你们我的计划,以便参考。”卓跃道。
“卓跃哥哥,这两兄弟都相信你了,你就放心的说你的计划吧!”何欢儿道。
“好!大体计划是这样的:德康、德顺兄弟,你们要把你们的人组织起来,大典那天还要叫他们准备好他们的武器;其二,你们要把那些老弱妇孺撤到安全的地方去,以免有伤亡;其三,假如能让你们的首领知道这些情况,有他的配合最好不过,或者说是得到一些有重要职位的配合;其四,道人后面的实力由我和德顺去了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暂时我的计划就这些,后面若有情况我们再议。”卓跃说道。
“我看其四有些麻烦,二叔为了搞这个祁寿台,对安平道人信任有佳,别人的话他实在是很难听进去。看样子我们先说通昀叔和霄叔。”赫连德顺道。
“我看这样行。”赫连德康道。
“那我们初步就这样安排吧!”卓跃道。
皆同意卓跃的安排后,吃好,喝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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