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极殿内。
尉迟寒屏退了所有的宫人,双手扣着月星染的肩膀,微微倾着身子,与她平视。
“月儿,你自刚才便一直不说话,你在想什么?”
一直不说话的月星染,让他的心里,感到非常的不安。
尉迟寒担忧的声音,让月星染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所做的动作。
她回过神来,宽慰着他:“七爷,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想通。”
“你有什么没想通的,跟我说说。”坐在一旁,将她搂在怀中。
月星染也没有矫情,坐在他的怀里,张了张嘴,才说:“七爷,难道你就不奇怪,九王爷引我们去北疆是什么意思吗?”
“……”
“他离开京都日子不算太久,就算他从一开始离开京都,就去了北疆,他又是怎么在北疆,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更别说,他的身份,可是北国的王爷。
“我想他之所以敢引我们去北疆,定然是在那里,做好了一切部署。”
且同时也是仗着自己比他们更熟悉北疆的缘故。
-
面对月星染的这些问题,尉迟寒又怎么会没有想过。
只是他觉得这些问题,无论他们怎么想,肯定也是想不到正确答案的。
倒不如,去了,一看便知。
“皇后娘娘,你的这些问题,或许微臣可以回答你。”门外响起了一道不合适宜的声音。
尉迟寒跟月星染同时看向大殿门口。
“微臣青离,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随着一袭青衣的跪拜后,又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也跟着跪下。
“属下鬼宿,擅离职守,罪该万死,还请爷责罚。”
青离跟鬼宿,两个一同消失许久的人,终于回来了。
月星染从尉迟寒的身上起身,再回头,看了他一眼:“七爷?”
“……”尉迟寒看着青衣男人,再看向黑衣男人,冷哼一声:“朕都不记得,朕的朝中,朕的身边,竟然还有你们这两位。”
“微臣有罪。”
“属下有罪。”
这个时候,无论尉迟寒说什么,有罪的就是他们。
“呵。”尉迟寒冷笑一声:“你们有罪,依照朕看来,有罪的是朕吧!”
“微臣该死。”
“属下该死。”
尉迟寒看着这两个人,心中真的有气。
一离开,就是这么久。
一个是他的得力助手,一个是他的得力属下。
一旁领着他们一起进来的林墨飞站在那里,朝月星染投去了求助的眸光。
林墨飞屈膝跪地:“微臣未经皇上允许,私自将左相青离,与护卫鬼宿带回宫,请皇上责罚。”
尉迟寒听闻林墨飞的声音,琉璃凤眸,望向跪在那里的男人,气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
“你们一个个的就是仗着朕对你们的信耐,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这般对朕。”
一个如此,两个如此。
三个还是如此。
“好,你既然这么喜欢领罪,朕不成全了你,到成了朕的错了。”
尉迟寒扬声一喝:“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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