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完高叶后,颜子思似乎还未尽兴,连着东巷的几家铺子逐一进行了扫荡。
最阴险的是,这货专挑一些不值钱的毛料,却每每都开出了翡翠,引得人人都往竹筐里挑石头,却发现除了那货手里的,其余都是些废石。
直接让赌石场内都炸开了锅,一名新秀徒然崛起,引起了不少人的议论和关注。
这货面具下的笑容加大了几分,她就是要这样的效果,不然怎么配得起这金灿灿的衣服呢。
香菱从开始的目瞪口呆到如今的习以为常,她已经不再为颜子思出奇的赌石手法所震惊了。
天知道,她家小姐是什么时候学的赌石。
莫不是她从小跟着小姐长大,她都要怀疑小姐的眼睛是开过光的了。
“香菱,我赌石的事你可要拦在肚子里,到时候,我打算给母亲一个惊喜,懂?”
颜子思瞥了一眼身旁的丫头,见她呆头呆脑的模样,好心的解释道。
至于这个所谓的惊喜,相信不久的将来就会变成惊吓。
颜子思带着几分邪气地笑了笑,她说过,她才不是原主。
自然不屑做家族的傀儡,建立自己的势力,比什么都重要。
香菱点了点头,“小姐,你放心,香菱一定不会多嘴的。”
她从追随小姐的那天便誓死忠心于她,自然是事事都听从小姐的。
今日小姐带她出来,想来也是信任她的,她自然不能辜负小姐的信任了。
很快,香菱便知道了今日颜子思带她出来的用处了。
这货也是闲得慌,想着刚刚在赌石场赚了好几十万的银子,蹦跶着指使香菱买这买那的好不快活。
可怜香菱手里拿着,怀里抱着,还要委屈巴巴地跑去给颜子思买东西。
最后拿不动了,这货终于良心发现地想起还有送货上门这回事,又疯狂买了一大堆有用没用的东西,塞进了颜府。
由于两人除了赌石场后都把面具和衣服换了,颜大小姐疯狂败家这件事情顿时成为了桐城的热门消息。
所以当这货回颜府时,成功地看见了自己家府前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争先恐后地往颜府送东西。
颜子思顿时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悄咪咪地对香菱说了句,“如何,你家小姐在败家这件事件上是不是很有前途?”
香菱有心反驳却没有那个胆子,苦兮兮地跟着点着脑袋应道:“小姐,你说得对,香菱简直对小姐你五体投地,钦佩不已。”
她只想知道,若是家主要是知道小姐你这般败家,会不会家法伺候?
刚进前厅,一道红色的身影便出现在颜子思的跟前,略带几分埋怨地说道:“阿姐,你到外面逍遥快活,徒留我一人在家被逼着念书,你不是一个好阿姐!”
此人不是颜夕酒又是谁。
想她在学堂提心吊胆地面对教书先生,不料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跑来却得知这全是阿姐在外面买来的东西。
还不等颜子思回答,颜夕酒又抢问道:“阿姐,你哪来这么多的银钱买东西啊?”
颜子思好笑,假装缓缓靠近颜夕酒的耳旁说道:“自然是……你猜?”
颜夕酒一愣,鼓起腮帮子讲道:“阿姐你好坏,告诉我好不好,我发誓,绝不告诉爹爹和母亲。”
颜子思自然不会告诉她是赌石赚来的,这货转了转眼珠子,坏心眼地说道:“这是母亲给我的,你若想要,去母亲跟前说去。”
颜府人人都知,颜夕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颜知微发怒。
借她个胆子她也不敢对颜知微说半句话,日日躲着颜知微还来不及,哪里有勇气到她跟前来说。
果不其然,颜夕酒一腔热血顿时浇了个凉心透,小脸瞬间耷拉了下来,“这个…改日再说吧。阿姐,你说是不是等我长大了,就能像你一般讨母亲欢心了?”
颜子思揉了揉她的脑袋,笑了笑,“你就是你,为何要讨他人欢心?按自己的心意,怎么自在怎么来,岂不更好?”
“可…母亲会发怒,爹爹也会为此伤心的。”
颜夕酒虽说整日胡闹,但也只是想引起长辈的关心,用错了方法而已。
颜子思不禁暗道,看来有原主这么优秀的人,颜夕酒在所难免会想不通,更何况是比原主优秀一万倍的她呢。
这货顿时有些臭屁地说道:“放心,阿姐教你,有些事情不能明着来,毕竟你想做的,不一定在母亲大人的计划中。
这个时候呢,就要韬光养晦,图图徐之,等你大局已定,母亲也就认了。但前提是,你得拥有与母亲大人足以抗衡的资本。
否则,你将被收拾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这货全然不知自己在灌输着颜夕酒某些危险的思想,反而越说越起劲。
香菱有些看不下去,扶了扶额。
她指了指满院的货物,小心翼翼地插嘴道:“小姐,这些东西要放在哪?依我看,东边的厢房有几间是空的,可以放在那里。可是一些吃食,就不能放进去了。”
颜子思终于重新将视线转移到地方杂七杂八的东西,开口说道:“就按你说的去办,至于糕点零嘴之类的,就给各厢房和下人们分去。
你记得给赵家留一份,就说是爹爹的心意。”
赵家向来跟颜家走得近,这倒没什么出奇。
只是这货怕赵连铮责怪她买太多东西,这才留一手以备后患,不然他能唠叨一整天。
赵家
“公子,我有一件天大的好事要告诉你!”
阿莫跑得飞快,一溜烟地钻进赵夜安的房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赵夜安连眼皮子都没抬,明显有些兴致央央,“没有坏消息就是好事了,怎么?是不是小姑又去花楼吃酒了?”
他口中的小姑姑是赵家家主的亲妹妹,赵语琴,亦是赵连铮的妹妹,排名第三,所以赵夜安叫她作小姑。
可怜赵家家风一向良好,可偏偏出了赵语琴这般的浪子。
年近三十了,只身一人,花楼吃酒不说,还经常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到处惹事,最近,好像还迷上了赌博。
只把赵老婆子和赵夜安的母亲气得半死,直接将她关在了房里,不准其外出。
赵夜安已经见怪不怪,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小姑逃出来了?”
阿莫灌了一杯茶水,这才顺着气说道:“公子,都不是,是有关颜大小姐的。你可知,方才在前院,我听到了什么?”
赵夜安睁着一双大眼,快速地站了起来问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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