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过王寡妇的过往之后,我就一直在琢磨哪去了?我总是觉得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儿,三丫咋会和胡妮子这么像,他俩之间到底有什么观点没有?所以我一大早就特意跑大狗子家里来了,就想让他亲口跟我说出那个脏东西长啥样,我好对照一下,看看是不是三样,听我这么一问大狗子愣了愣,而后才接着说,我就记得他长得老好看了,可他的模样我咋就记不起来了呢,大狗子皱着眉头,一脸的蒙圈,就好像啊,这打麻将的时候马上就要糊了。
然后就给别人点炮了,啊,就像被浇了一盆冰水,透心凉,关键时刻掉链子,忽悠谁呢,咋还会想不起来,我以为大狗子是故意瞒我,不想说出实情,所以就不知道你听说没有?我得了王寡妇的真传了,我看你印堂发黑中气不足,这是被鬼缠身的征兆,你要是再不说实话,那可没人救你了,说着我抬起来屁股装作要离开的模样,我是料定了,我给张大侠还有胡妮子瞧病这事儿。
俺们村就是这么屁大的地方,有什么话传的贼快,果不其然看我摆出架势要走,大狗子顿时就慌了,连喊着我的大名儿,恳求我可别见死不救啊,他还说要是我帮了他这个忙,等回县城的时候他给我找个漂亮的妹妹,让我随便挑,看上哪个就找哪个,我现在没有心情扯那没用,心思全都集中在你身上,我就想知道大狗子口中所说的漂亮娘们,到底是不是这样,我在大狗子脸上仔细的观察。
发现他神情焦虑,眼睛里透着恐慌,不像是在糊弄我,我在心里犯了嘀咕,难不成?大狗子遇到那脏东西还会鬼眯眼,那可坏菜了,那脏东西道行可不低啊,像鬼冥魇鬼撞墙等都是脏东西的手段,拥有这种手段的脏东西都很难对付,起码以我现在这二半吊的水平肯定不是他们对手,想了想我皱着眉头继续说仔细说说,你是咋遇到她的,你俩都发生过啥呀?
可千万别瞒我,要是有重要细节你骗了我啊,或者是满楼啊,在单我给你瞧病,那可就不关我事了,一听我这么说大狗子更加心慌,丑你说我还有啥可以忙你的,咱俩都是老爷们说出来,还是裤裆里那点儿事儿吧,我这就竹筒倒豆子都给你抖搂出来,看样子大狗子真有些害怕了,这回不再犹豫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事情,要从大狗子刚回村那天说起,他从四道荒沟村下了客车。
就要再走二里地回到村里,路过黄姚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在院子门口,大狗子就拦住了他,说,我看你鸿运当头,气血旺盛,最近恐怕要走桃花运呢,正好我这里有家闺女还没处对象,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啊,也没多想他爹是村长,不知道多少人想方设法巴结他们家的,大狗子就以为有什么事要求他爹,所以想通过这个法子来笼络他,大狗就问哪家姑娘长得好看不呀?
纯不纯呢?除了过年这工夫打狗的成天都呆在县城,跟那些妖里妖气的姐妹们混在一起,啥漂亮娘们没见过,大狗子这么问,就想从黄姚婆那儿套个话,要是良心的小娘们她就跟人处,要是妖里妖叨的那就别扯,赶紧滚犊子。
黄牙婆笑得更灿烂,他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说那姑娘老纯了,从来就没处过对象,今年才19岁,接着黄婆呢就唾沫横飞的不停的夸赞说那姑娘怎么这么漂亮,身段怎么怎么好?把大狗子听了是一愣一愣的,恨不得立马见到那个姑娘,当大狗子说到这时我的心就忽悠一下,19岁,又是19岁,现在正满19岁,三丫死的时候也是19岁,有没有这么巧合的?
我只在心里快速的想了一下,并没有打断大狗子的话,所以他就接着说了下去,大狗子说呀,他当场就认真起来说那行,要这姑娘我相中的话,我就欠你老大人情,要是没想你这么白忽悠我一顿,这可不算完呢。
黄杨婆啧啧,两声说看你这话说的,我这脚埋进黄土半截的人了,哪还能忽悠村长家大少爷,你放心吧,这姑娘你要没相中啊,我就补偿你个姑娘,这个姑娘虽然没了第1次,不过长得老好看了,心潮澎湃,就追问那补偿的姑娘是谁?神神秘秘的说,他还说呢,胡妮子是他徒弟,干啥都听他的,要是大狗子没香中他介绍那姑娘就把胡妮子介绍给大狗,让大狗子准满意,大狗子你还乐得嘴都歪了,不冲别的就冲黄渤这份诚意,他就欠他一个大人情,大狗子特意留个心眼,问黄姚博他是不是有啥事想求他办呢。
要是有的话就早点说出来,合计合计看能不能办,秃噜扣了,俩人都难堪,黄耀国摇摇头,很长的说话说的就忘了,我就是看你大侄子顺眼,另外人家姑娘也想找个好人家过日子啊,我这么做呢,就是成人之美,这是在积阴德呀。
这个份上呢,大狗子也不好再多问了,他跟着黄姚博互留了电话号码就先回家了,我掐手指头算了算日子,她遇到黄瑶婆那天正好是我跟大狗还有张大侠一起喝酒的头一天,傍晚黑的时候,黄妖婆就给大狗子来了电话,说那姑娘现在就在他屋里头的是明天见还是现在见,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去瞅瞅那两个村离的也比较近。
走着走着也就20来分钟的路程就到了,等来到四道荒沟村,大狗子还没等给黄渤打电话呢,就看到他和另外一个姑娘站在进村口,大狗子拿着手电晃了晃,顿时就惊得合不拢嘴呀,这小姑娘长得太水灵了,俏生生的就像是一朵带人摘的花儿似的。
不过能记得他当时心里的感觉,一句话形容就是贼拉带劲。
我陪他们闹了一会儿,就推说他屋里头还有些杂事,让他们两个自个乐去吧,等黄洋婆走后一直没怎么开腔的姑娘家出来说话了呀,要是没啥事就去俺家呆一会儿,外面太冷,还有些不扛动,你放心,俺家这会儿没什么人呀,你要去县城了,没人打扰咱们的,说完那姑娘就羞答答的别过头去等着大狗子回话。
我越听越心惊了,这和狐狸子忽悠我的手段简直是一模一样,昨晚胡妮子把我找到她家时,随手就锁了门,她也这么跟我说的,说小屋里啊,就咱俩没外人打扰,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随便发生点啥都行,没人知道,我压着心头的疑惑,听着大狗子继续讲,大狗子听这姑娘说这话,心里乐开花儿的一蹦老高。
说这里面有戏啊,看来现在不仅是县城里的姑娘开放,村里的小姑娘也开放啊,大狗子也跟着小姑娘的身后走了没多长时间,就看到前面点着一片灯火的龙王庙村了,可那姑娘没进龙王庙村,大狗子跟他是左拐右拐,来到一间孤零零的砖瓦房门前,这离村子口还有一段距离。
你家住这么偏呢,那就今晚是你爹你妈都不在,一个人不害怕呀,进了屋子大狗子左右打量一番,说到那姑娘咯咯的笑了,她的声音像银铃那么好听啊,那有啥害怕的,反正俺爹俺娘总不在,俺一个人慢慢就习惯了,当时大狗子也是猪油蒙了心了。
以为他爹娘跟自个儿似的,总得往县城里跑,所以这姑娘啊,一个人总在家呆着没意思,才让我帮着张罗着,赶紧处个对象,那会那姑娘已经把灯都给打开了,所以大狗子可以把它看得清清楚楚,可惜现在他除了能记住她长得非常好看之外,啥也记不住了,之又幸的是大狗子还能记得他的声音,他说话的声音很甜,很软,声音细的,就像从嗓子眼里挤出的是的。
我一阵恍惚,隐约记得昨天晚上我在狐狸的小屋的时候,好像也有几次嘴巴里发出那样的声音了,不过整个晚上啊太混乱了,我的注意力呢,都被这妮子牵扯住,也没太注意他的声音,但好像有这么回事,又好像没有大狗子说说,那会啊,她才问起这姑娘家的名字,她说她叫胡雅。
我连忙打断大狗子的话怎么让他叫虎牙,大狗子被我点了点头,是啊,我除了不记得他长啥样,其他的我都能记得很清楚,没错,他叫虎牙,后来我还这么喊他几次呢。
我摆了摆手,让大狗子先等会儿,我要缕一下思路。
王寡妇,三亚忙呀。
黄晓明就是二丫,跟三丫简直是一字之差呀,我暗自琢磨着,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猫腻呢?为啥这几个名字都像是某种关联呢?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静静讲给我这些事的时候只是说王寡妇当年的闺中好友的名字,小名叫三丫,至于他大名叫什么甚至什么姓氏,都没有交待清楚,我只能暂时把这个疑问压在心里,琢磨着等我离开大狗子家,找到静清之后,才能再问个清楚,胡雅这个名字,只是让我加深了猜测而已,并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我还是要听大狗子接着讲下去,说不定后面的事儿还会挖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呢。
我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就盯下大狗子,示意他继续说。
她在家的屋子里呆了一会儿,她就吵着冷,炕上扯着被子就盖在腿上,又冲我招了招手让我也跟着上课吧,狗子不在臭得瑟了,八成她也知道,她上炕的就是那脏东西,所以回忆起这些事的时候,大狗子声音发颤,不太愿意回想,却还得一字不落的跟我讲出来,大狗子上了炕,就人模狗样的,还挺会装的,装的挺规矩和虎牙并排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从虎牙的话李大狗子知道,他家就这一个闺女,没有兄弟姐妹啥的,爹娘是二道贩子,从农村找那些土货到城里去卖,再从县城回到乡下来卖,他爹娘呢常年这么翻来覆去的折腾,所以很少着家,也难怪虎牙的19岁就着急处对象了。
这么一会儿啊,大狗子感觉啊,这姑娘对自己的印象不错啊,找我儿子就跟自己处对象早晚也被自己给拱了,所以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大狗子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发现九点来钟呢,就琢磨着早点回去吧,等回家了都得10:00了,不早了,没有想到大狗子刚要起身,虎牙就一把抓住大狗子说,他可以晚点走,他一个人在屋里很没意思,转身的功夫,大狗子就顺理成章的抓住虎牙的小手。
就感觉到小手微凉又似乎很软,心情一个激动,把狗子就把虎牙爆出来,嘴巴凑上去就吧嗒吧嗒的亲了亲,胡洋开始还反抗,不过没折腾几下就跟小鹿似的听话的安静的现在,不仅如此啊,慢慢的护甲还配合大狗子,大狗子一直以为就是个纯洁的村姑那会儿他的热血治网脑壳勇,干脆一鼓作气啊,咱该干点啥干点啥吧。
让大狗子意外的是他的狗爪子搭到胡夏身上行,可是要动真章的时候人家不干了,差点把大狗子给逼吐血呀,虎牙后来松口了,说丫身子给了大狗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个条件就是名字,第2天就是偷看狐狸那一天,说明儿个,得把郭胜利领到五道荒沟村那个锅炉房,想方设法让他偷看狐狸的洗澡,胡雅还说只要大狗子办到这一步,那当天晚上就给他打狗子当时有些好奇,胡雅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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