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光是这俩个字简单便能感受到张芷琴心中的浓浓恨意。
“是我。”
简单最不愿面对的就是曾经待她慈和温柔的张芷琴,不禁心虚的低下了头。
“啪!”
她才刚将头低下,脸颊便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几乎用足了张志琴生平所有的力气,直将简单扇的眼冒金星,踉跄的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你这个恶毒的丫头,你害死婉婉,竟然还有脸出现在丁家!”
看似柔弱温和的张芷琴,此刻勇猛凶悍的犹如咆哮的母老虎,狰狞着面孔,突然上前死死扼住简单的脖子,凶神恶煞的嘶吼了起来。
“你还我婉婉命来,还我婉婉命来……”
疯狂激动的张芷琴此刻已经几乎失去了理智,心里眼里只有对简单的仇恨,掐着她脖子的力道越来越重,直扼的简单面色青紫,青筋暴突,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真的很恐怖,很绝望。
就在简单险些被张芷琴掐断气的时候,丁墨及时拉开了张芷琴的手。
“妈!你别这样!她还没资格让你脏了手!”
张芷琴被丁墨拉开,理智也渐渐回笼,她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丁墨,问:“是你带她来的?”
丁墨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张芷琴猛地向后退了几步,痛心疾首的看着丁墨,激愤的吼道:“你难道到现在还忘不了这个恶毒的丫头吗?你明知道婉婉是被她害死的,为什么还要将她带来丁家!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丁墨走上前扶住颤抖不已的张芷琴,深邃的目光里透着不容忽视的坚定,他一字一句道:“我永远不会忘记婉婉的死!”
张芷琴愕然,“那你为何要带她来?”
丁墨冷冷的睨了简单一眼,冷冷道:“妈,她是来丁家赎罪的!她害死我们最疼爱的婉婉,难道不该赎罪吗?”
“你什么意思?”张芷琴越听越觉得糊涂。
“我们已经领证了!以后她就是我们丁家的人,以她曾经对婉婉做的那些事,即使在我们丁家一辈子当牛做马也难以抵消!”
炎炎夏日,简单却觉得浑身仿若被丢进了冰洞之中,冻得她手脚冰冷,浑身的汗毛都结了冰。
果然丁墨娶她是为了要慢慢的折磨她!他究竟是有多恨?
不是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了吗?不是早就对他死心了吗?为什么听到他这样说,心还是会觉得痛?
为什么永远没有人相信她是无辜的?
张芷琴并不是蠢人,自然是明白了丁墨话里的意思,可是她却是打心眼里不愿再见到简单的。
她狠狠的瞪了简单一眼,流着眼泪咬牙恨道:“可是我一看见她这张脸,就会想起婉婉是怎么死的!婉婉死的那么惨那么冤,凭什么这个罪魁祸首还要活着!她早就该死了!”
简单默默的低下头,任由张芷琴如何恶毒的诅咒和谩骂,她都是一声不吭,可是心里却忍不住泛起阵阵委屈。
张芷琴哭的满脸是泪,泪水在她涂满粉底的脸上留下俩道深深的鸿沟,模样看起来有些凄惨。
丁墨心中不忍,耐心劝道:“妈!医生说你不宜再哭泣,否则会再伤了眼睛的!先进屋吧!”
张芷琴不依,指着简单激动的怒吼道:“阿墨,你快让她滚!不许她踏进丁家半步!让她滚!让她滚!”
丁墨冷下了脸,对着站在一旁的管家说道:“李管家,还不快扶夫人进屋!”
李管家连忙点头,搀着情绪失控的张芷琴进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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