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张芷琴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愤怒的咆哮声,周围的环境顿时变得安静下来,简单抬头看着张芷琴蹒跚的背影,心里满不是滋味。
“现在知道愧疚了?晚了!”
身旁丁墨冷漠讽刺的声音再度响起,简单收起心中的情绪,一步步向他走去,目光对上他冰冷犀利的眼神,丝毫不示弱,“我妈在哪儿?”
“留下来,我就告诉你!”丁墨依旧笑的冰冷无情,让人汗毛倒竖。
“可是你妈不会同意的!”
“呵!她只是一时激动没想明白而已,以她对你的恨绝不会轻易放你走!更加不会介意让你留下来慢慢折磨你!”
简单垂下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因为太过用力骨节已经开始发白,纤细尖锐的指甲扎进手心,钻心的疼,却远远不及他这几句话所带来的痛。
她扬起下巴,满脸怒容的望着他,颤抖着声音质问道:“凭什么?”
丁墨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拉低,冷声道:“我最讨厌你这副骄傲的样子!你问我凭什么,就凭你妈在我手里!你那么在乎她,一定不会不管她的死活!”
简单简直快要气疯了,怒骂道:“丁墨,你无耻!”
丁墨用力的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高声吩咐道:“来人,去给少夫人收拾房间!”随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佣人将二楼丁墨隔壁的房间收拾了出来作为简单以后的卧房,随后态度淡漠的离开了房间。
刚才别墅外发生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少夫人显然是不受待见的,因此佣人们的态度也明显轻慢了些。
可是这些简单完全不在乎,她所在意的是赶紧找到她妈妈,将她藏在一个丁墨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这样才能保护好她。
可是丁墨到底将她藏在什么地方了呢?
她越想越烦躁,心里滋生一股燥火,恨恨的暗骂了一句,“好你个丁墨,果然像传闻所说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现在连囚禁妇女这样的事也做的出来,简直太猖狂了!”
她皱着眉急躁的在房间了来回踱着步子,脑中不断遐想杨秀文被虐待的画面,心里便越发觉得焦虑不安。
她思索了许久,最终决定找丁墨谈谈。
丁墨房间的门很厚实,站在紧闭的门外听不到里面半点声音,简单站在门前目光落在门上的精致雕花上呆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敲响了房门。
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里面传来一阵低哑而带有磁性的声音,“进来吧!”
简单推开门,屋子里的灯光很暗,昏黄的光晕下勉强可以看清屋内的景象,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落地窗前拿着酒杯的丁墨。
此时的丁墨已经听到有人走进屋子的脚步声,但并没有抬头扫视进来的是什么人,只是坐在落地窗前一口一口的喝着洋酒。
外边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月光透过落地窗倾泻而下洒在丁墨的额发上,将他有一半的脸隐在阴影里,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脸,但紧紧皱起的眉头却是可以看出他是不高兴的。
简单想了想还是大胆的向他走了过去,“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我见到我妈!”
丁墨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扯了下了自己的衣领,又解开了衬衫的领口,随后起身一步步向简单靠近,冷漠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看着他一步步走来,简单紧张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用力的握了握拳头,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目光直视着他,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千万不能露怯。
此刻二人之间已经只有一指的距离,丁墨却依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简单只能一步步向后退,直到被逼至沙发,退无可退。
“这就怕了?不是还要问你妈的下落吗?”丁墨微微扬起嘴角,笑了。
可这笑容却让简单觉得浑身凉飕飕的,连血液几乎都被这股寒意冻住了。
“到底怎样才能告诉我我妈在哪里?”简单迎上他的目光,故作镇定的扬起了脸。
丁墨没有回答她,却是猛地将身体靠近了她,惊的她下意识的向后退,可是身后已经无路可退,这一退必然是倒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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