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诧异丰旭言居然能触碰到它的身体,它嘶叫,想要吓退丰旭言。
丰旭言放下踢白影的脚:“你这小家伙,你老祖都不敢对我咆哮。”
白影心惊,丰旭言一笑:“对,就是传说中的凶兽饕餮,想当年,他还被我打趴求饶过,虽说我现在实力被封印,但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听了这些,白影毫不怀疑,能伤到它的身体,眼前人肯定知道解决它的办法,想到此,白影只想逃跑。
允况一脸惊讶的看着丰旭言,传说中的凶兽竟被他打趴过,他的实力该有多强,不过他提到实力被封,允况忽然惊醒,该不会,他打不赢这白影吧?那自己还是赶快逃跑为好!
白影朝门外跑去,这时,一直躺在床上的老人也动了。
他现在浑身是惊汗,
躺在床上就像躺在棺材里,他手脚皆冰凉。
迅速躲在床下,允况默默对老人竖起大拇指,丰旭言追了出去,允况挣扎再三,也向那白影追去。
白影不停细声嘶叫,应该是它们的求救语言,丰旭言皱眉,一个弥撒还好说,再来几个,别说打败,就连逃命都很困难,心中一急,丰旭言加快追击速度,眼看越来越近,丰旭言抄起身旁一根铁栏杆扔了出去。
握住的瞬间,灵气刹那附着在铁棍之上,铁棍飞出,直插进弥撒心脏所在,弥撒痛苦地叫了出来,它慢慢拔出铁棍,黑色血迹把铁棍腐蚀的坑坑洼洼,伤口慢慢愈合,可它逃跑的速度慢了下来,丰旭言抓住机会,手往虚空一抓,一把无形的剑从虚空里被拔出,剑一挥,弥撒被斩成两半。
丰旭言没有停下,因为被斩成两半的弥撒也没有停下,剑把弥撒从中间分开,丰旭言鸡皮疙瘩直起,左右身体分开跑向不同的方向,,这幅画面怎么看都奇怪,虚剑一扔,剑追另一半弥撒,他则加速朝另一半弥撒追去,一个闪现,他抄起路旁的砖头就往弥撒半边脑袋砸去,砖头附着特别的灵气,弥撒直接被拍倒在地。
眼前画面很残忍,因为弥撒那半边脑袋被砸烂了,允况赶过来,见到躺在地上的弥撒时直接呕吐起来。
“呕,哥们你也太残忍了……”
丰旭言苦笑:“只有砸碎脑袋能杀死携带饕餮细胞的弥撒。”
虚剑砍碎另一半弥撒的脑袋,然后就消失在虚空中,面对眼前弥撒的尸体,允况有些不知所措,丰旭言打电话让除妖协会来处理,允况感激的看向他;“走,我请你喝酒。”
丰旭言点头:“好啊,去吃烧烤怎么样?烧烤搭啤酒,很nice。”
想到肉,允况胃一阵紧缩,然后便控制不住的呕吐,丰旭言摇头:“你还不行啊,这程度都接受不了。”
“滚,老子也不想成为一个残暴的除妖屠夫,你,呕……”
丰旭言歪过头去:“这味……”
冥界,议事殿。
丰涔阴伯冷着脸,十殿阎罗都选择沉默,这幅场景在最近几天经常出现过,丰涔阴伯旁边站了一红袍长须的男子,他名为陆炀,是个判官。
“阵台已修建好,阵师们也在刻画符文,七天后,我需要你们和我一起摧动那阵法。”丰涔阴伯说道。
卞城王偷瞄其他阎罗,见其他阎罗脸色不好,他也就没说话。
“哼!”楚江王冷哼,都市王起身说他会支持丰涔阴伯,宋帝王直接起身朝殿外走去,秦广王平淡地看着宋帝王离去,楚江王也起身:“我不会参加那阵法,让我看着冥界堕落,除非我死了,不然,谁都劝服不了我!”
秦广王起身跟上楚江王,仵官王叹气一声,陆判面无表情,他抽出袖中判官笔,可丰涔阴伯阻止了他,走到殿门口的楚江王停下:“冥界可能没多少时间了,在离开冥界之前,我和秦广王决定提起让娴淑和昱泽完婚,到时候,希望你们来,时间就定在后天吧,这样他们能安心些完婚,毕竟地藏之心暂时不会出问题。”
转轮王愤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居然想着这些,你们真是……”
“我们一定准时到场,既然大家都放弃了,那就在冥界崩溃前好好聚上一聚吧。”丰涔阴伯突然说道。
楚江王轻哼一声,转身走出议事殿门,仵官王手拍在桌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卞城王下意识后退,虽说他一直暴脾气,但他终究是丰涔阴伯推用阵法的提醒者,万一仵官王把脾气发在他身上,他可逃不脱被仵官王狠狠揍上一顿的后果。
“你们都走吧……”丰涔阴伯说道。
泰山王想说什么,却还是叹气一声离开,阎罗陆续离开,丰涔阴伯眼神里深沉如水,待阎罗都离开,丰涔阴伯突然放松,陆判上前:“冥帝,你的演技有待提高,差点就露馅了。”
丰涔阴伯:“是吗?我还以为我发挥的很好,不过目的达到就好。”
陆判点头:“公子那边?”
“没让他参战,但他请了些帮手,有了那些帮手的帮助,我们没什么好怕的,天界已蠢蠢欲动,我们得赶快解决地藏之心的危机,我当初对小听说天界人不敢和我们战斗,其实我们又何尝敢和他们战斗呢……”
陆判有些感慨:“和平,真的是一味很好的麻痹药。”
丰涔阴伯:“是啊,我们现在已经把他逼急了,他很快就会落入我们设计的圈套,希望计划顺利,不然一旦地藏之心堕落,冥界,就真的没有任何活下去的机会了。”
楚府,后院。
楚娴淑坐在亭里,秦昱泽站在她身旁,他们面前摆着新郎和新娘的红色婚服,秦昱泽皱眉说道:“他们太着急了,就算当下情况有些麻烦。”
楚娴淑摇头:“他们的事,谁又说得清楚,我们本来也反抗不了。”
秦昱泽手放在楚娴淑肩上:“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杀了,结婚当天?”
楚娴淑沉默,她摸摸面前的新娘衣服:“其实,挺好看的。”
……
仵官王沉默在忘川河畔,一只长相奇怪的单脚鸟从彼岸花里跳出。
“他们怎么说?”仵官王问。
“吱……吱……”
“没想到这么快,我还真有些期待事情接下来的发展。”仵官王说道。
他蹲下,一只黄泉鱼在河岸缓缓游动,它的背部毛发皆白。
“偷听可不好。”仵官王说道,黄泉鱼说道:“它还不是偷听的。”
仵官王摆摆手,黄泉鱼知趣的游走了,起身,手背在身后,他看着彼岸花海感叹:“花里胡哨,还不如那片满天黄沙,那才是冥界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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