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重生:冷王的惊世狂妃

花错篇之花好月圆 下

    
    灭世之灾既除,天下普天同庆,西秦却是举国哀悼。更新最快
    只因帝师江渊为救世而死,摄政王慕遮天亦是悲痛之下随之而去。
    二人不管生前种种流言蜚语,然事实到底胜于雄辩,无可厚非,两人之间生死与共的感情更是为世人牢牢铭记,世代传唱。
    一月后,风雪漫天的山谷,梳妆台前,作为娘家人的夕错正为出嫁的江渊精心点妆画眉,看着铜镜里绝美的容颜,不禁眼泪闪烁,鼻头酸涩。
    “阁主,咱能不嫁吗”
    红衣妖媚的江移花啪的一声打在夕错的头上,“瞎说什么呢。阁主作为二十出头的人好不容易嫁了出去,你还让她不嫁,难不成嫁给你啊。”
    夕错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要是愿意嫁我,我就娶,反正我正缺个媳妇。家里最近闹腾的厉害,老头子都绝食了,我要是能把阁主娶回家,也不管啥喜不喜当爹的,得高兴成啥样儿啊。再说了绝命谷位于南楚,四季温和,嫁到那儿去,也比嫁到这个冰天雪地,鸟不拉屎的地方强。”
    “你倒是想的美,可是阁主看不上你。”
    “看不上我,那是阁主眼神有问题。想本楼主我芝兰玉树,知冷知热,知风解情,功夫又好,想嫁给我的姑娘多了去了,不嫁给我那是阁主的损失。她亏大发了。”
    “早知道你不要脸,没想到你竟这般不要脸。旁人的那是脸,你那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夕错傲娇哼道“脸皮厚怎么了,脸皮厚有福气,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长了一张不阴不阳,尖酸刻薄的脸。你呢,就是嫉妒。”
    面对夕错的臭美,江移花笑意盈盈的桃花眸中尽是无奈,“我承认我是嫉妒行了吧,你能不能把妆给阁主上快些,眼看着这吉时就要到了,耽搁了吉时,慕遮天要杀你,我可不护。”
    “不护就不护谁要你护了。我是慕遮天的大舅子,我就不信当着我妹子的面儿,他能说撕就给我撕了”
    夕错眼神黯然,不舍道“我就是要耽误吉时又怎的,我的妹子,他慕遮天说娶就娶了。这自古以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阁主嫁给了慕遮天以后就是慕遮天的人了,依着慕遮天小气善妒的尿性,我以后定是不能随便再见到阁主了。我见不到她,她被欺负了怎么办我自己的妹子,我多看几眼犯法了啊。”
    “夕错”
    江渊看着红了眼圈的夕错,心中暖流阵阵,温声道“我不过出嫁罢了,怎么弄得好像要生离死别一般。你若想我,以后可以时常来风雪谷看我,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和你说呢。”
    夕错哽咽委屈“骗人,你和我有什么好说的。我以前说话,你要么不理我,要么就怼我。你什么话都和江移花讲,你们在一起喝酒都不带我。”
    都说他粗心大意,其实他的心思细腻起来比江移花不差。可是阁主却只喜欢和江移花谈心事,看见他什么都闭口不言。有时候他都在想他们五个中,她和江移花的感情最好了。而他在她眼中永远都是个放浪形骸的风流纨绔,谈不上交心的地步。
    这般孩子气的夕错让江渊又是哭笑不得又是心疼,“谁说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常和你说话,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最喜欢说荤话吗,而且一说起来就停不住,越说越兴奋,你自己是个男人,又是个风流成性的男人,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子,如何能和你搭腔。再说了你自己嗓门大,嘴碎你不知道啊,我要是把什么都和你说了,你不得情不自禁地传的天下皆知你觉得我敢”
    江渊的话让夕错不好意思了起来,却硬着嘴不肯承认。要论嘴硬的功夫,有时候白画情都比不上他,至少白画情会见风使舵,而他天生骄傲,又仗着江移花的威风,自然比别人要硬气许多。
    江渊微笑道“说真的,我其实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比如你喜欢吃,我也喜好美食,而且,你点妆点的极好,而我却连胭脂都不会抹呢。我们以后有好多话讲呢。再者你忘了我腹中孩儿也是你的干儿。你作为干爹,以后不来看我也要看它吧,你要带它疯带它玩儿,带它一起闯祸。有你这么疯的干爹在身边,它一定。”
    江移花打断接话,同情叹息“一定会被慕遮天活活打死的。”
    “放屁不准诅咒我的瓜瓜”
    谁料夕错直接冲江移花发飙,“瓜瓜是我的干儿,谁要是敢说它半点,老子一定跟他拼命”
    “跟谁拼命啊”
    金光灿灿的白画情抬腿走了进来,牙尖嘴利道“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磨蹭,眼看着老闺女好不容易有人肯娶,不感激涕零也就罢了,还等着退货啊走着吧。”
    “说谁老闺女呢,老子看你红眼病,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退货,退你白花花个贱货老子跟自己妹子说体己话要你管你咋不去管大海呢。”
    白画情直接阴笑着针尖对麦芒,“呵呵,这哪里是葡萄啊,分明就是断肠草,送给本庄主吃,本庄主还怕死呢。你夕小四说你的体己话,没人管,但是耽搁了他慕遮天入洞房逍遥快活,就是江移花也保不住你。不过正好,本庄主想你死想很久了,看来很快就要得偿夙愿。”
    江渊嘴角羞赧,轻声道“夕错帮我把胭脂抹上吧。”
    见江渊也在催着自己,夕错也没有再和白画情斗嘴,边替江渊晕染着胭脂,边喋喋不休地叮咛道“这亲呢可以先成,但是洞房可不能入。你这怀胎的前几月可正是危险时候,别他慕遮天舒服了,我的瓜瓜就惨了。要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瓜瓜在肚子里都知道,可不能让慕遮天伤害它。”
    该死的慕遮天,他的城儿妹妹说娶就娶了,活该让他憋死,最好爆体而亡。到时候阁主和瓜瓜就都是他的了,气死他个王八蛋。
    江渊羞臊不已却着实惊恐,夕错描述的场景太过羞煞却不由让她想入非非,可一想到孩子会有感觉,又吓得不得了,暗暗下定决心,在孩子出世之前,绝对不能让孤雪碰她。
    “吉时到”
    喜娘的一声高叫打断了江渊的胡思乱想,江渊披起盖头被夕错和江移花牵着缓缓出了房门。
    屋外,万千风雪映照下,那抹殷红遗世绝然,含着笑,如春日阳光,仿佛已然守候千年。
    江渊噙着泪,缓缓朝慕遮天走去。
    院中忽而卷起一阵凌厉的雪花,那是一个白衣素裹的小童,持着剑,稚嫩的面容极美寒霜,右眼下方一颗泪痣,如美玉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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