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天气!”街道口带着斗笠身披蓑衣青年抬头望眼阴云密布天空,雨水毫不客气击打在他脸庞。
“真是当初没有选好地方,往哪里逃不好非要找这种地方跑。”张自封还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卷进麻烦漩涡中,被人从海里捞出来以后很长时间他都想不来自己经历什么,是怎么摔进海里的。
“嗒嗒嗒嗒”马屁声音从后方传来。
“注意点!”骑马人好心提醒,飞快从张自封面前消失。张自封用手挡住自己脸,压低斗笠只露出来嘴巴位置。
“真是自己吓自己,御沐府还能追到这里来?真能追我追到这里?”张自封摆弄身上蓑衣,这个从城门顺出来的东西还挺好。
“是追你追不到这里,不过我听说御沐府的大少爷带着人来到这里,小封子你别告诉我你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吧。”对面阴影里靠着位布衣男子,脸被阴影遮住看不清。
“张自封看见对面男子脸色苍白,而后红潮自脖颈攀上脸。快步穿过街道走进对面人影,这个该死的声音他熟的不能再熟。上去打落对方的斗笠,霍思邈那张欠揍的脸暴露在雨里。
“你这人蛮有意思的,一上来就掀人家帽子。看见我不开心吗?感动不感动!哈哈哈,反正我也无聊就跟着你到处转转。”霍思邈双手环胸挺起胸膛,笑的不能再开心。
“我信了你的鬼!”张自封看着这张欠揍的脸越想越气,捡起来石子砸过去。
“别动气,你这样气血上涌毒气会跟着气血走遍四肢百骸。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霍思邈任由石子打在身上,也不恼还提醒张自封不要运气。
“霍思邈!不要再跟着我!”张自封一副被打败表情,急匆匆冲进雨幕。
“不跟着你那我去哪里?”霍思邈没有立即跟上而是原地等待,看着对面屋檐雨水顺着房檐流下。
“南方女子多温婉娇小,要不要接着看病名义多接触接触。”霍思邈背后闪出来人影,刚才张自封都没有发现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你这个偷窥的恶趣味能不能收起来。”霍思邈无奈的叹口气,他没有跟上去有这方面原因,实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很有趣的小子,是你儿子?”齐襄渝侧出去脑袋看着张自封颠颠跑远。
“滚蛋!我有这种儿子宁愿死!”霍思邈心里腾的起火,抬脚就要踹。
“好了好了,我身份特殊不能轻易现身,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会在暗中保护你。”齐襄渝躲过霍思邈的大脚身形消失。
“哎!”霍思邈惆怅抬头看着乌云,担忧之色不加掩饰。“刚出狼群,又入虎口。”
张自封走路一步三回头确认对方没有追过来暗松一口气,看看天色心里想还是赶紧找个落脚地方好好休息,可是全身上下除了剑别什么都没有。
他之前虽然吵着要宰了霍思邈,不过真见到他还是蛮开心的。凭着俩人多年来的交流,刚才霍思邈悄悄给他打眼色让他赶紧走一定是陷在什么事情里出不来了。
“闪开!闪开!”正在思考间背后又有呵斥声传来,比之前遇到那个不知道凶恶多少倍。“不想死的赶紧滚!”
“我¥%¥##¥”张自封张嘴就骂,谁让他心情不好。可是回过头他就后悔了,那可不是马匹,是龙马混血的海蛟兽!庞大的身躯划过街道,完全堵死了他的豪情。
张自封在要被撞成碎肉的一瞬间,动作敏捷的滚向旁边,脚下打滑收不住就这样滚着撞开大门。海蛟兽喷出鼻息动作敏捷向着前方冲刺,坐在上面的人影趁着间隙瞟过张自封滚进去的店铺。
“走运的小子!呵。”人影先是差异而后冷笑出声。“金窑好像说什么眼缘进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客栈对面一排窗户中间有双眼睛好奇的观察张自封,眼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有重影。
“琼姬在看什么?”说话声音挺温和,口气里还带着对打破眼睛主人观察而抱歉。
“梁叔”琼姬明显被身后人吓到。“你吓到我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梁诚易摸摸琼姬耳垂“不害怕啊,不害怕。”
“梁叔,不要每次吓完我再安抚我好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玩不腻吗?”琼姬很无奈看着比他高一头梁诚易。
“刚才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梁诚易没有因为琼姬不满停止动作。“能让你安静看这么久。”
“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琼姬故作神秘“我能闻到他身上跟我有相同的气息。”
“哦?还有这种人?”梁诚易走到窗边“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哪里有人?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不能说,不能说。”琼姬捂住嘴巴窃喜坐到木椅上“因为这场雨我都窝在这里,再没有好玩的我都要无聊长蘑菇出来。”
“这场雨确实下的有些不同寻常,家族货船因为这个搁浅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梁诚净依旧站在窗边看着大雨清洗道路。“已经派人快马回去通报,免得接头人担心。不过我看最多再有两天这场雨就停了吧?”
“两天?我听说这里雨季一到不下个十天半月是不会停的。”琼姬对这件事不抱有希望“咱们就在这里堵着吧!”
“你要是实在无聊可以去金窑里面转转嘛。”梁诚易在这方面跟其他人不一样,反而怂恿家族子弟在这方面历练。
“什么都玩过以后才不至于让人用下三滥招数给阴了。”这是在家族里流传很广原话。
“嘻嘻,我刚才看见个愣头青看也不看的就钻进金窑。不扒下几层皮是出不来喽!”琼姬想起来刚才看见家伙,露出幸灾乐祸表情。
琼姬口中那个愣头青就是张自封,这个时候他完全傻眼站在金窑前厅,手足无措。“这是进了狐狸洞了?乖乖。”
金窑前厅莺莺燕燕十好几个衣着暴露的姑娘惊讶看着滚进来的张自封,二楼三楼依靠在栏杆处更是笑的直不起来腰,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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