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我和路遥两人愣住了,可没等我们有足够的悼念时间,此时又有十来只痋虫朝着我和路遥飞了过来。
路遥小腿处的伤势比我脚腕处的伤要重很多,毕竟他小腿上有一大块肉被那怪物给撕扯了下来,鲜血直流。
所以我现在就必须得承担着保护他的重任。
我拿枪对着几只痋虫打了过去,一直打到枪里没了子弹。
可是痋虫的数量却在逐渐增多。
我脑海中突然就回想起它们怕火,我也没顾忌太多,忙从背包里掏出一瓶酒,喝了一大口包在嘴中,紧跟着打燃打火机朝着这群痋虫喷了出去。
瞬间一股滚烫的火焰灼烧感迎面席卷而来,紧接着一大团火焰喷了出去,这群痋虫估计做梦也没想到我竟然还有这一招。
飞起来的痋虫们被火焰点燃,而我则因为火焰地灼烧烫到了嘴和脸,甚至前额处的头发都被烧焦了些许。
不过此刻的我可没太多时间关心这,我赶忙从地上捡起一块棺材盖的木头喷洒上酒之后点燃。
“用火焰去把那些正在变的痋虫烧死”路遥喊道
我应了一声,拿着燃烧着火焰地棺材打算去将那些正逐渐进化成痋虫的蠕虫烧死。
可、往前走了两步这才发现,由于一早那个怪物身体流出来的血水太多,此时的地上早已是密密麻麻爬满了的幼虫,少说也有几百上千只。
就在这时,一直以来没有任何动静地王楠跑了过来,忍着自己断手地疼痛抢过我手中的酒瓶二话不说先喝了一口随即朝着幼虫们喷了过去,随即拿过我的打火机朝着地上一点。
酒混合入地上的血液,王楠这一点火也不知怎的,血液瞬间燃烧起来,并以奇快地速度朝着四周扩散,只一瞬间便将整个墓室都给点燃,甚至就连那些沾染上血液的棺材堆们也在瞬间燃烧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我们赶紧往后撤退数米,直至靠墙。
也不知是这酒精起的作用还是这血液本身就能点燃,只一瞬间、棺材堆以及地面上所有的痋虫幼虫们都给火焰点燃。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张光诚在被火焰烧到脚之后也疼的大声嘶喊起来。
我见到此刻的张光诚脸上已经没了刚才中邪的模样,急忙将他先拉出火堆,又用衣服帮他把身上点燃的火焰给扑灭。
“这、怎么回事?”张光诚回头看着面前燃烧着熊熊烈火地棺材堆问道
“你丫醒的还真是时候啊!”路遥嘴里骂咧道
我赶忙去查看路遥,路遥此时小腿处的伤口依旧是血流不止,看伤口内的皮肉都是一条一条横七竖八的,很显然咬他的怪蛇头牙齿也是倒钩状的。
“你这血流的太多了,如果不止住血、你...”我盯着路遥,手也略微有些颤抖着从腰包里拿出几颗子弹。
路遥似乎也像是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
嘴里念叨着:“别...别...我伤口太大,你那玩意一弄上去我会感染死掉的!”
“那怎么办?”我盯着路遥道:“你嘴巴都发白了,再不止住血...你...会死的!”
路遥微微地摇了摇头,整个人也在瞬间往后倒了下去。
我赶忙将路遥拉住,只见此时的路遥整个人已经晕死过去,看着这小腿处的伤口。
眼下也并无别的办法,只得用刚才王楠止血的方式来试试看,我先用医药绑带将路遥大腿给勒紧,又将自己腰间别着的军刀拔了出来,用火将刀烧红朝着路遥伤口处去烫。
刚一放上去,只听‘呲...’地一声。
路遥整个人一下就坐了起来,张着嘴大声惨叫着,并挥起拳头就要打我。
我忙往后一躲,旁边那名原本负责照顾王楠地军人张爱国过来忙将路遥双手给抓住,并将其按在地上喊道:“我帮你固定住、快点弄!”
说完、我便拿着这把烧的滚烫地军刀往路遥小腿上的伤口烫去。
军刀一触碰到皮肉,皮肉瞬间就开始蜷缩并卷在一起,刚开始还有血流出来,但后面就几乎没什么血流出来了。
反观路遥刚开始还有挣扎地迹象,到后面整个人已经疼地晕死过去,整条小腿估摸着已经完全麻痹了。
等到帮路遥把小腿给包扎好之后,已经过去了约有十来分钟,面前的棺材堆此时也被烧的坍塌成了一大坨。
不过在火光的照耀下,大家伙这才算是看清楚整个墓室。
这个墓室很大,足有二十多米长宽,高也超出之前的墓室起码有十五六米高,顶上有着几根铁链镶嵌入顶层的石壁内。
棺材堆摆放在最靠近我们甬道口的位置,在棺材堆的正后方有另外一条甬道像是通往另外的墓室。
路遥已经晕死过去,现在整个队伍里只剩下我、张光诚、王楠、张爱国以及路遥五个人,而张光诚刚清醒过来,整个人依旧是迷迷糊糊的,看上去并没什么战斗力,王楠就更别说、断了一只手,整个人的脸色和路遥一样、煞白。
所以整个队伍只剩下我、张爱国两个人有战斗力,但如果要继续前进,我得背上路遥,张爱国得照顾王楠,很显然如今的我们已经失去了继续前进的行动能力。
本想后撤的我们又因为退路被手雷炸塌,只得继续朝前才能找到出路。
所以经过我们四人的短暂商量之后,确定先在这里休息休息,等路遥和王楠、张光诚三人完全清醒过来之后再行出发。
这个墓室由于这堆火焰的关系使得这里也相对其它地方要温暖很多以及特别安全。
看着路遥脸色煞白整个人也一直昏迷不醒,我瞟了眼一旁的王楠,王楠就如同之前那些军人所说的一样。
是个硬骨头军人,曾经上过抗美援朝、并活着回来了;再之后来还去剿过匪,算得上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了。
在断了一只手的情况下还依旧像现在一样保持清醒,真的已经很了不起!
我甚至忍不住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王楠盯着面前这堆火焰、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忧伤道:“这墓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几千年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怪物活着?”
“这是蛊”张光诚轻声道
“蛊?”我愣了下,一直以来都只是听张光诚和茶馆里那些说书人说这样蛊那样蛊,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蛊以及蛊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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