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术、赶尸术、降头术被称为三大邪术,但实际上蛊术在古时候可不是邪术,他可是能治病救人的医术。”张光诚说道
“治病救人?”我诧异道,以前听说过茶馆里的人说过这样蛊那样蛊,但可从未听说过蛊还能救人的:“蛊不都是害人的吗?”
“蛊术其实巫术中的一种,最早以前叫做巫蛊术,是巫术主要组成的一种术,本来是用虫子制作成蛊,将人体内一些坏死的器官或是一些不能消化的东西吃掉,然后将蛊吐出来,从而达到治病救人的功效。”张光诚顿了顿:“可、后来一些心术不正之人则用蛊去谋害仇人以及敌人,所以蛊此后也就变成了邪术!”
“蛊有成百上千种,但都归为三类:动物蛊、植物蛊、人蛊;”
“其中已植物蛊最为难制,而之前我们在三星堆所遇到的叫做树蛊,是植物蛊中的一种;”
“那痋虫呢?”我追问道
“痋虫是一种脱离开蛊术的一种:痋术;我先说人蛊;”
“人蛊!”
“人蛊是把婴儿当做蛊来养,并且在婴儿快满一岁时放入坛中,往坛中灌满毒水,使其毒水浸泡其身,为了不使婴儿死去,养蛊人往往会用一种名叫‘金蟾’的动物卵给婴儿吃下,使婴儿自身就带有剧毒,之后婴儿会逐渐成长,但由于坛子就那么大,于是养蛊人就会将坛子开四个孔,让婴儿手脚可以伸出来变成坛人,由于从小在坛中被毒水浸泡的关系所以对毒物免疫,而养蛊人则可以利用它来杀人或是试炼其它蛊虫。”
“而痋术则是以人为主,在活人的体内种下动物蛊,让吞噬其内脏血液从而繁衍后代,随后用植物蛊制作而成的布将其种蛊之人包裹其中,从而达到密不透风,而被裹在布里的活人则会因为吸干布里的空气从而活活闷死;动物蛊们则会将整个人都给吃完,只剩表皮,因为外层布上有植物蛊的关系,动物蛊则不会主动前去招惹,从而不敢咬破人的表皮,为了让自己不死所以就会一直处于冬眠状态,一直到外面的植物蛊消失不见之后才会重新醒来恢复生命!”
“喔,我懂了,所以...那些痋虫幼虫只需要一直冬眠,所以这也是它们能活几千年的原因?”我问道
“嗯、没错!”张光诚应道:“而之所以动物蛊会害怕植物蛊的原因,是因为植物蛊可以在任何物体上生存,其中就包括动物蛊,所以动物蛊一般也不会去招惹植物蛊,以免自身沾染上植物蛊,但植物蛊一般活不了多久,在它们死后表皮会变硬形成类似泥块一样的东西,所以痋术一般都必须吊在半空中,因为需要它摔坏从而唤醒里面的动物蛊们,如果放在地上摔不坏,植物蛊又是死的,动物蛊们又不敢醒来,自然也就没什么用了,所以痋术一般都吊在半空中,制作痋术的人害怕摔不坏所以一般都用倒吊的方式,因为头部呈圆形,承受力小容易摔坏,所以痋术几乎都是倒吊着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痋术是脱离蛊术中的一种,因为蛊术讲究的是一种归一种,而痋术则把三类蛊术合其为一变成了一种特有的痋术。”
“那我们一早看到的那个三头六臂的怪物也是蛊咯?”我追问道
张光诚摇了摇头:“不是蛊、那是古羌人使用的一种蛊术中的另外一种已经失传的术:叠棺!”
“叠棺?”
“要说叠棺就得说说蛊的由来了!”张光诚润了润喉咙道:“养蛊最厉害的其实并不是苗人,而是古羌人。”
“古羌人?”
“没错!其实蛊差不多有二十多个名族都会养,但真正的由来还是要说古羌人。”
“古羌人并不是羌族人,是整个西部地区所有人的统称,而四川则是整个西部地区的中心,四川动物花草奇多、毒物瘴气也多,为了能够生存下来,古羌人最早的首领廪(lin)君巴务相则利用花鸟鱼虫炼制为蛊,帮助其子民不被毒物瘴气所害;这也就是蛊的最早由来。”
“而叠棺就要从巴务相说起了,传说他生前射杀过盐神,因害怕死后被其后代报复,于是他用一千七百口棺材横七竖八交叉重叠在一起,并在棺顶上养一蛊尸,无论是何人触碰此棺,蛊尸都会醒来并将当场所有人杀死后又回棺木之中,据传说盐女神部落曾派千人欲放火烧掉叠棺,可没想到蛊尸从上面跳了下来杀死了所有人后又重回叠棺之中;然而这一千七百口棺材当中只有一口里藏着巴务相本人的尸骸,至于其它棺材内则全部都是蛊尸和其它的蛊虫。”
“后来有人陆陆续续习得此术,不过世上没有人知道巴务相顶上的蛊尸是什么东西制造而成,所以后人们则用自己的想法来制作蛊尸!”
“不过、负责修建此陵墓的人定是个精通蛊术的高人,它会使用痋术、也会在痋术中下动物蛊,且又按照自己想法设计了叠棺;对了、那三头六臂的怪物是怎么被你们打死的?”张光诚顿了顿道:“要知道蛊尸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杀掉的!”
我指了指前面那名用手雷炸死怪物的军人说:“这全靠他...”
我刚说到这的时候,这才瞧见那名军人此时早已消失不见踪迹。
看到这我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那个军人呢?”
听到这的王楠和张爱国都瞬间反应过来:“对了,他一早不是跪在地上挺着腰吗?”
我赶忙往四周看去,偌大的墓室内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犹如白昼,根本没地方可以藏人。
一早我们都将注意力放到痋虫上去,竟忘记了那名军人。
王楠也一并起身喊道:“刘常凌...你在哪?”
“怎么了?”张光诚询问道
我忙下意识地将手中地枪换上子弹后说道:“刚才那名军人和你一样脸色大变像是中了邪,我们一直在注意痋虫却疏忽地忘记了他!”
张光诚愣了下:“和我一样?”
“对!”我应道
“那就糟了!”张光诚咽了咽口水道:“我刚才是中了植物蛊中的‘花蛊’,若不是我体内有舍利保护,只怕我就被那花蛊给吞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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