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降魔师之虚空破

正文 第三十三章 相国府内

    
    大厅内,丞相将渠与一众宾客正在谈话,见田喜来了满脸堆笑道:“田先生请来上座。”
    田喜行过礼后,一旁坐下,将渠道:“今夜为我相府选拔法会宾客之期,方才太子传话,要与太子傅一同来参观此会,在座各位都是本相的心腹爱将,今夜无论是谁当选,其余人等切不可有嫉贤妒能之心,一来伤了相府众宾客的和气,二来叫人取笑,堕了我相府的名望,让太子等贵客耻笑。”众宾客连声称是,心中却皆有盘算。
    谈不多时,将渠吩咐众人散去,却将田喜独留在堂上,问道:“田先生,昨夜你言说城外有异象,可曾探听出什么结果?”
    田喜道:“昨夜我见城内五畜不宁,料想附近必有怪事发生,又见城外东南方黑气腾腾,想来必大有邪祟,怎奈我去得迟了,布阵之人已经逃遁,但阵法已被人破坏,山岗之上遍地豺狼虎豹等妖尸,而且众妖均是被吸尽妖力而死,恰逢我巧遇故人,这才得知原来是有人设摆五极星阵,想借群妖之力召唤妖兽望天犼。”
    将渠闻言问道:“这望天犼为何物?”田喜道:“我只隐约记得犼乃是万兽枯骨妖尸所化,僵而不死,刀枪难伤,传闻女魃为天下尸僵之祖,这望天犼便是兽僵之宗,厉害非常,武王伐纣之时便有妖犼作祟,后有群仙大费周章才将其制伏,但也伤亡甚惨,这望天犼不知囚于何处,千余年来未曾露面,如将其唤出,后果甚是难料。”
    将渠动容道:“先生可知是何人要唤此犼?他究竟有何目的?”
    田喜摇头道:“只听说是一个叫叶九的少年,他有什么目的就不得而知了,莫不是与这次斗法大会有关?”
    将渠来回踱了数步,沉思许久道:“此次斗法大会奇人甚多,可谓藏龙卧虎,各府举荐名单均在太子手中,若是这叶九也在此列,须问太子方可知道,可大会在即,为显公正他是绝不能允,除非……”
    田喜道:“太子府能人众多,想盗怕不那么容易,而且这叶九怕也只是个化名。”
    将渠并未说话,只是捻须沉思,须臾道:“先生,你适才说巧遇故人讲述此事,不知这故人现在何处?”
    田喜脸一红道:“时间仓促,还未向丞相禀报,我已将她二人带至府上,实不相瞒,她们,她们……”
    将渠微微一笑道:“她们可是女眷?先生不妨直言。”
    田喜道:“丞相英明过人,她二人确是女子,虽非在下家眷,却情同兄妹,望丞相允许暂留。”
    将渠哈哈笑道:“田先生言重了,你我相交时日虽短却一见如故,这些小事先生自行做主便是。只是……”
    田喜见将渠面有难色道:“丞相有话请讲便是。”
    将渠微微叹口气道:“先生可知我原为大夫,因何升任相国?”
    田喜道:“相国大才,自然当得丞相。”
    将渠道:“先生不必给我宽心,大王自即位以来好大喜功,有成就霸业之念却无治国理政之能,先前两次派遣栗腹、剧辛攻赵大败,后又被燕国叛将乐氏弟兄率赵军兵围蓟城,险些丧国,幸得老夫从中周旋,赵国方才撤兵,大王为安抚民心,将我升任相国,政事上却并未过多倚重,不知休养军民,只知厉兵秣马。近年来,大王雄心日减,终日沉迷酒色,国事渐付太子处理。太子虽力图强国,却行事乖张,专攻末端,不能成大事,与太子傅合议办此国师法会,妄图寻求九鼎之力抵御强秦,兼并天下。”
    田喜动容道:“丞相所说九鼎可是大禹治世时划分的天下九州之祖脉所制之鼎?可是秦灭大周后,九鼎俱已不知所踪,难道……,难道燕国知其下落?”
    将渠道:“早在灭周之前,大周天子早已将九鼎送交各地,只是不知下落,太子执着于此正是老夫所担心的,据传九鼎合一有莫大神威,可大周早聚九鼎还不是被强秦所灭?所以传言不可尽信,先生,你明白我得意思吗?”
    田喜道:“丞相是想我夺得国师之位后,力劝太子不可执着此事?”
    将渠喜道:“先生果然高明,不愧为老夫知己。”
    田喜沉吟片刻道:“在下本志不在此,既然相国有命,田喜自当尽力,只是能否夺得国师之位并无十分把握。”
    将渠微微笑道:“距离国师法会还有三日,今夜之赛还望先生尽力,余事改日再说。”田喜允诺,辞别将渠来到馆驿。
    此时王瀛已换回女妆,历经多日的惊险与漂泊,看着镜中这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面容,心中自然是百感交集,却也总算是安定了些。
    田喜刚走入院中,王瀛便迎了出去,田喜见她眼角眉梢仍颇有风霜之色,想到她一路上的所遭所遇也不仅叹惋。两人聊不多时,馆驿已将晚餐备好,可商月却不知所踪,直至驿丞禀告田喜已备好车马前往相府时也不见商月回来。
    王瀛见田喜放心不下便道:“商月妹妹性情古灵精怪,可能跑到哪里去游玩也说不定,我们还是先去办正事要紧,她回来自有驿丞告知你我去向。”田喜也觉得有理,便与王瀛动身前往相府。
    相府里此时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四下里坐满了宾客,将渠身居主席,见田喜来了忙把他和王瀛让至左侧席,众人见田喜不过只是个上等宾客并无官职却席列在前,且身边端坐女子容貌生的倾国倾城,顾盼之间眼神却只落在田喜一人身上,均不免有些嫉妒之意,也有些识趣的知他是相国面前红人,主动来与田喜攀谈,田喜不善应酬却也只得寒暄几句。
    正这时,有人高声喊道:“太子驾到。”
    四下里顿时一片寂静,只见在一队人马簇拥下,为首之人锦衣华服,年约三十多岁,腰悬长剑,缓步走来。容貌气质倒也不俗,只是双鬓已微微有些斑白,显得面色有些憔悴。身后一位老者须发皆白,却也精神矍铄,满面红光,笑眯眯地扫视着众人。老者身后有一人身材瘦长,一袭白衣,背负双手,气宇轩昂,只是脸色惨白,五官僵硬,冷冰冰的有些瘆人。
    将渠赶忙迎上前去给太子见礼,寒暄几句将其让在主席。这太子也不拘泥常理,吩咐老者和白衣男子在身旁坐下,便向将渠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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