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璃羽这下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换个妥帖的姿势,看看昆仲口中的侧夫人们一会是何模样。台子上丞相宣读着比赛的次序,引得台子底下一片骚动,小婢冲观璃羽解释道,昆仲自己侧夫人也没那么多,每个夫人在台下有不能冷占着带了一堆人只能就这么挤着,观璃羽点点头。
昆仲道是特别激动问身旁众人道,“我的酬劳是不是有点小。”
一众小厮左右看看每日敢搭话。
“罢了,先看她们比试的如何。”
看着台下左右渐渐也排成个队伍,丞相找了个模样周正的小婢在台子上站好,嘱咐她一会开始机灵些溜得快点自己就赶紧躲下台,这小婢也甚是稳重,只见她左右手各执一面小旗,一红一黑不慌不忙的举起来。
台子下刹那就静下来了。
小婢微微将旗子放下了,刚刚一放手还未行令开始,就见左右两台各跳出一人,观璃羽还未看清是谁,这两个人就纠缠在一块,打的难舍难分,只是台下的人看的一头雾水不知这两个人究竟谁占了上风。
看台上是飞沙走石,满地狼藉,刀光剑鸣。
昆仲在台上看傻了眼,半晌说了一句,“孤还真是命大。”
观璃羽看着摇摇头倒是回了一句,“不是说主要比的体态,献艺为主。”
“娘娘有所不知,还是同竞技一般,赢者可得贵夫人的印鉴掌管后宫。”一旁小厮连忙探头过来解释到。
过了许久台上二人累了,幅度才小了一些,众人才得以看清楚情形。
只见台上二人原本所持的剑具早都不知道飞到哪里,二人终是不甘心的缠斗在一处,揪头发的揪头发扯衣服的扯衣服,连扇耳光都用上了,看呆了台下众人,昆仲摸了下额头对小厮道,“告诉她们下来吧,都淘汰了,别给寡人丢人。”
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接下来这组斯文了很多,只是两个人看起来胆子都十分的小,剑才擦了个边人就立马闪在一旁,躲得倒是如微曦明月,芙蕖弱柳,眉目含秋,刚到激动点的苗头有含混过去,就这样台上胶着许久,看的台下的人打着哈欠连连,昆仲刚吼了一组,这会再撤一组怕人疑心自己给爱妾舞弊,而且看这俩人也没什么手段,索性就像看不太热衷的歌舞一般的忍了下去。
终是有人躲闪不及突然扭了脚脖子,这场算是结束了,台下众人总算是喘了口气。
观璃羽对小婢言,“能在场上连着这么久也算是学舞的好苗子了。”
再下来一组刚一上场台下就热烈起来,观璃羽寻声望过去,只见这一组俩人都是着盛装,一个短葛玄衣上缀满银铃,发髻上也是堆砌满明晃晃一步三摇的银饰,衬得人格外的纤细秀丽,再有面上仔细涂抹的红妆,倒是有献艺的姿态,唯一不太搭的是左右两手各执一把重若千斤的生铁大斧,一上台就摆好了架势。
另一个穿的倒像是戏服,绣花青褶,头上立着两个雉鸡翎,背后背着六支小彩旗,脸上也是画好的油彩,双手持一把长枪,两人一站好台下就有纷纷叫好的声音。
却见两人也不急着开始,只听一人大喊一声“嗨,看我的三板斧。”
那人回了一句“呀,看我的长缨枪。”
台下众人一下子静了下来,都在椅子上憋着笑。
昆仲道是没理会,复问小厮,“你说她拿两把斧子算不算犯规。”
“丞相验过了是铁器,不算犯规。”
“算了。”
这两人的比试算是精彩了许多倒不是这俩人本身功力如何,恰好是二者的行头帮了大忙,一个拿长枪刺杀过来,一个用两个斧头护在胸前一挡,一个拿两个斧头轮换砸过来,一个的枪柄横着也着实结实愣生生没砍断,这俩人有来有往硬是给台下看的有时不时的叫好声。
昆仲看的是毫无兴致对小厮道,“一会让他们差不多了下去。”
小厮点头称是,急匆匆的去找了丞相,丞相上台宣布平局。
昆仲不耐烦的看着跑回来的小厮,“让这两人直接滚就得了,说什么平局。”
“丞相说平局是面子上好看,一会不给安排晋升名额。”
“就这老东西事多。”
接下来的一组就真的好看了许多,看架势不是为了比试,更像是为了表现歌舞,两人都拿一把明晃晃的弯月刀,长刀软的像水袖一般,两个人也不急着对打,俩人相互配合的跳了出舞,看样子是之前准备过的,众人也就不顾结果,先来看二人的表现了。
只是这舞跳的委实久了些,难不成是来混平局的,可昆仲在看台上看的挺高兴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一众人等也只能干着急。
却见其中一个人突然趁另一个人不防备刀子一横划了另一个人的肚子。血一下流了出来,被伤到的人扯着丞相的衣裳哭着对丞相诉苦说另一个人耍赖,丞相一时不好做主。
昆仲意犹未尽的问身旁人怎么突然就停了,一旁小厮附耳过来,说了丞相的难处,昆仲一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看到了,另一个人耍赖嘛,不过这个人也伤到了,以后比赛也不急着,先养伤好。”
有前几组试水,侧妃们总算是摸清了昆仲的喜好,接下来的总算是正规点了。
不过凭昆仲各位侧夫人的喜好安安生生是不可能了,鳄鱼君仗着自己皮厚刀枪不入,还吞了几个没有什么名分的小妾,算是这次角逐的一员猛将。双头刚一上台现了元身两个头连环啄的对手毫无招架之力,到底是最后丞相宣布获胜方的时候出了乱子,这俩人一言不合就在台上啄了起来,啄的是鸟毛乱飞比方才比试时候还惨烈些,最后把自己啄成重伤无缘接下来的比试。变色龙那姑娘也是胆小,一上台就吓的趴在台子上隐身被昆仲直接宣布淘汰,观璃羽寻思着这厮八成是在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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