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虽乱成一片,正典是毫不当误,辰时一过,围台上诸人就位,只见每个魏鼓下都长髻玄服的小厮候着,魏鼓一响两队舞乐的军士着土黄战袍由东西两侧上台,战舞开始,两队人马分别持长矛与厚铁包铜的盾牌,有来有往的拼杀,场面上带起了一层黄尘,昆仲瞥了一眼,摇头晃脑道,“太假,太假,真不知道丞相那个老东西是怎么想的每年都搞这么个东西,也不累。”
观璃羽无言,自顾自的吃了盏茶,一旁小婢温顺的给她添了添水。
“话说一般天族这种时候,你应该在台子上吧,你都一般干什么?“
观璃羽看看昆仲不知道是不是试探,只回头看了他一眼没理会。
“孤早说魔界不适合你,你看你现在就吊着口气,孤看着也不自在,说到底一开始也怪孤,你什么时候想开了就回去吧。”
观璃羽冲他笑笑,不语。
昆仲说了一会见观璃羽一直不理会,觉得不太自在,终是安分了点,坐回位子上生闷气。一众侧夫人也忙着起哄没人发现昆仲的小脾气。
台下跑几圈的侧夫人终是跑完了,一溜烟跑的更快的窜到昆仲身旁,勾着昆仲的肩头道,“魔君人家。”
“滚。”可怜侧夫人话还讲完就给骂跑了,看台上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魔君刚刚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发脾气,一旁小婢悄悄捏捏观璃羽衣角,观璃羽安抚她摇了摇头,又啃了个果子。
这下台子众人彻底没了看表演的心情一个个心怀鬼胎想待会如何艳压群芳。
两拨纠缠一起的人马总是是安安稳稳的一方取胜。昆仲看的实在没个意思,把奖筹交给一旁的小厮让丞相把奖给颁了,又复回头嘱咐道,“告诉丞相那个老东西要是接下来还是这种场面活动,孤就把他绑在台子上,当靶子射箭助兴。”
小厮战战兢兢的下台,一众人等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偏偏昆仲这个时候又扭头问观璃羽,“你觉得孤这个法子如何。”这下把观璃羽身旁的小婢吓的跪了下去,扯着观璃羽的衣裳。
观璃羽无奈的回言,“魔君的爱好还真是与众不同。”
台下的丞相听了一旁小厮的嘱咐,晃晃脑袋慌忙把台上的一众人等撤了下去,拍拍手马上换成了一队歌舞,昆仲笑道,“不愧是丞相这手段还是真的厉害。”
一旁小厮道:“听闻丞相原本就安排了两组歌舞,说是魔君您要是忍耐的下去,总要有军阵曲给下面的人镇镇场面。”
昆仲笑了“就他鬼主意多。”
小厮在一旁腹诽,也亏的丞相主意多,不然在魔君手低下要死多少会,就刚刚的场面若是自己遇到了,怕不要看着自己眼睁睁的扎成个刺猬。
昆仲看着台下的歌舞心情顺畅了好多,一旁又有很有眼力劲的侧端茶递水看台上的气氛算是缓过来了,不过观璃羽一直是置身事外的样子,自始至终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就这样挨了半晌,丞相笑眯眯的上台道,“以上的节目都表演妥当,接下来就是众人期待已久的诸位夫人竞技时间,请各位夫人在一旁稍事准备我们即刻开始。”
昆仲看了看台子,挑了挑眉对观璃羽道,“你孤是指望不上了,一会就让孤的侧妃给你开开眼看看,孤的后宫是如何彪悍。”
魔族尚武,女子也无太多的忌讳,台子两旁已经压了密密麻麻的人头,都是磨拳霍霍急着上台的侧夫人,昆仲有条不乱的点了点人头数,问一旁小厮,“姬夫人不是说也要上吗?怎么没看见她?”
“姬夫人说这会子挤,她一会压轴上。”
“呵,她倒是有信心,一会输了,可别哭着丢人。”
“魔君有心惦记着夫人,不是有您赠的血藴刀,弑神破魔,削铁如泥,姬夫人就算先天子体力弱些,整个后宫可没谁是对手。”
“唉,你们是不知道,就她事多,还不爱听我的,还不知道给她的刀会不会伤了自己。”
“魔君莫怕,血藴刀认主,若是有什么不对,您将刀收回来就好了。”
昆仲一听乐了,拿果子砸小厮玩,“都说你小子机灵,平时看不出来,用到的时候一肚子鬼主意,难怪你说把这个刀给她呢。我还寻思着是名字好听?”
“小的还不是看整个后宫,姬夫人最得您的心思,可是偏偏体力又弱。夫人好强非要挣个一二,小的想名次是小,伤着姬夫人可是大事。”
昆仲叹了口气,“还不是她自己不争气,要是宁夕在哪用我担心的。”
“就是嘛,姬夫人长得和宁夫人有几分相似,小的想这样的人实在难得了,总要给您保住。”
“你说她像宁夕,就不说她心思那么小,那模样还没宁殇像,这俩可是亲姐弟。”
“就是,魔君您无后,一直把宁将军当成自己的亲儿子,如何这么狠心,要不找个机会送回来。”
昆仲听到这里冷冷的瞥了观璃羽一眼,“他年轻多锻炼锻炼是好的,我是对不住他姐姐,这孩子大了我也是管不住。”
小厮听了像模像样的在一旁嘤嘤哭,“奴才也想宁主子。”
昆仲冷眼一翻,“要哭离远点,莫吵了老子的兴致。”
也恰的小厮机灵立马给昆仲捶背捏肩,贼眉鼠眼道,“魔君一会您看哪位夫人能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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