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着房门被踹开,一声女人的惊叫声传来,魔礼黑豹进得屋来,但见屋内油灯微亮,床铺上一位少女拥被而坐。
只见此少女,貌若娇花,美若天仙,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只露出光滑白嫩的肩膀,仿佛没着衣物,美目惊恐,紧张地看着自己。
魔礼黑豹一见此等美女,顿时眉开眼笑,色眼迷离,再无斯文威武可言,活脱脱一只色狼。
董老汉一见,拼命向前抱住魔礼黑豹道:“大将军不可无礼呀!”
魔礼黑豹此时**熏心,哪管有理无理,一把推翻董老汉就要向前。
“将军止步!若在向前来,民女便死在将军面前。”巧织姑娘一见魔礼黑豹色迷迷地靠了过来,不知从那里摸出一把剪刀横在自己地脖子上,厉声道。
董老汉一见拼命从地上爬起,双手死死抱住魔礼黑豹的大腿,叫道:“女儿不可!大将军我求求你了!大将军我求求你了!”
魔礼黑豹见此美人如此刚烈,着实吃了一惊,急忙叫道:“美人不可!美人不可!有话好好说嘛!有话好好说嘛!”说着还往前凑。
巧织姑娘一见,心思一横,手上加力,剪刀脖间一送便见了血来。
这鲜红血水一出不打紧,魔礼黑豹只感觉一道红光灌顶,不由吃了一惊,顿时**全无,连忙掐指一算,暗惊“不好!此女不凡!招惹不得!”
魔礼黑豹愣愣的看着床上的巧织姑娘,**全无恢复了理智,只听他低沉的说了一声:“收队!回营!”
“什么?收队!回营!这老东西分明藏了吸血鬼!大将军您………”旁边那个刚刚挨打的小头目,疤好忘了痛,又不切时宜地插进言来,可这也是他今生最后一次多嘴多舌了。
没等那小头目说完话,只见个魔礼黑豹环眼一瞪,猛一回头盯向那个小头目,谁都没看到魔礼黑豹出手,那小头目的头便凭空里“砰!”的一声,炸裂开了,鲜血脑浆顿时飞溅得满屋都是。
在场的人,顿时全吓呆了,再没有人敢做声响,魔礼黑豹又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巧织姑娘。
巧织姑娘此时虽然吓得脸色煞白,却依然紧握着剪刀,横眉冷对。
魔礼黑豹便黑着脸,默默地转头走出了房间,身后的官兵哪敢再迟疑,拖上那个小头目的尸体匆匆而去。
随着官兵的离去,房间里显得异常安静,巧织姑娘手里依然死死握着剪刀,浑身瑟瑟发抖,董老汉也瘫在地上,眼光发直地望着满地的鲜血,他们都不敢相信,刚刚躲过了一场血光之灾。
就这样过来好一阵,巧织姑娘,董老汉才缓过神来,他们惶惶地对望了一眼,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外面寂静无声,董老汉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又战战兢兢地来到院子中,在院门口小心翼翼地探头观望,抓捕刺客地官兵全无踪迹,街道冷冷清清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看来官兵果真是退去了。
董老汉一见,连忙关上院门,上了插棍,靠在门上惊魂未定地连连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急忙跑回女儿屋里,“恩人呢?你把恩人藏哪了?”董老汉眼顾四周疑惑的问。
巧织姑娘一听爹爹问,煞白的脸色羞红起来,连忙拽过衣服穿了,掀开被子,却见惊天脸色惨白已然昏死过去,巧织姑娘一见大惊道:“爹爹!快来!看看恩人她怎么了?”
董老汉听罢一惊,也不顾斥责女儿怎么把个大男人藏在,自己的闺床上,连忙过来观看,却见惊天双目紧闭,牙关紧咬,不省人事,连忙俯身把耳朵紧贴在惊天胸膛上,“嘣……嘣……嘣……”心跳缓慢,几乎听不见。
董老汉不由眉头紧皱,缓缓抬起头来,摇摇头悲痛的说:“恩人他……恩人他……恐怕是不行了!”
“不!不可能!刚才他还生龙活虎的呢!不!不可能!”巧织姑娘一听爹爹说,惊恐地叫道,泪如泉涌,扑到惊天身上,双手用力摇着惊天的身体叫道:“恩人别睡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恩人别睡了!”
惊天却一动也不动。“巧儿!别这样!恩人他去了!”董老汉也老泪纵横,扶住巧织姑娘说道。
“不!恩人他没死!爹爹你看看!他这般强壮!这般年轻!怎么就会死了呢!他只是睡着了!爹爹!快看他动了!他动了!他没死!他动了!快去喊大夫!快去喊大夫啊!”巧织姑娘哭叫着,依旧拼命摇着惊天的身体。
然而惊天依旧一动不动,身体却渐渐冰冷。“不!恩人别睡了!快醒醒啊!你不能死啊!”巧织姑娘双手捂热着惊天冰冷地面孔哭叫着。
然而惊天依旧一动不动。巧织姑娘绝望了,望着惊天俊美帅气地面容,回想惊天,英雄救她,力斗歹徒时地英武雄姿,和对望时的脉脉含情,巧织姑娘悲痛欲绝,她双手紧紧抱着惊天的头,俯下身来翘起她俏丽灼热的唇,把她珍贵的初吻印在了惊天的额头上。
就在巧织姑娘俯下身来,亲吻惊天额头时,巧织姑娘脖子上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无意之中滴落进了惊天的口里。
奇迹出现了。惊天在昏死之中,突然一股暖流从口中涌入,瞬间暖遍了惊天冰冷僵硬地全身,好甜!好美!仿佛置身于天堂,惊天眼前只感到一注金光暖暖的洒了下来,他不由得对着那注金光睁开了双眼,却见眼前一位美丽的女神,爱怜的看着他。
“啊!他醒了!爹爹!你快看!恩人他醒了!”巧织姑娘见惊天睁开了眼睛,大喜过望,连忙喊爹爹。
“巧儿别这样了!让恩人好好去吧!在这样下去!你会崩溃的!”董老汉断然不信,望着女儿一会哭一会笑,他心如刀绞,真担心女儿就此疯掉。
“说什么呢?爹爹!恩人他真的醒了!不信爹爹过来看看!”巧织姑娘怨声道。
董老汉闻言一惊,连忙凑过来看,只见惊天果然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看着他们。
“恩人!你可醒了!吓死我们了!”董老汉不由得大喜叫了起来。
惊天虽然醒了,却全身僵硬动弹不得,目光游离,昏昏欲睡,巧织姑娘一见转喜为悲,叫道:“爹爹!你看他!怎么动不得!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董老汉毕竟年岁大了,颇有经验,看着惊天脸色煞白,摸着惊天手脚冰凉,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恩人是失血过多了。”
“失血过多!”巧织姑娘一愣,猛然看见惊天用舌头舔着嘴角的鲜血,仿佛明白了什么,她猛地抓过床头的剪刀,照着自己地手掌狠狠一划,顿时血流如注。
“巧儿你这是干什么!”董老汉一见女儿自残手臂,惊叫道。
巧织姑娘淡淡一笑,握紧伤手,把鲜血滴进惊天的口中。
惊天见了一惊,想制止,却浑身无力,想不喝,却又禁不住,那暖暖甘甜的鲜血的诱惑。
看着巧织姑娘那天使般,美丽纯洁的眼睛,想想这世上除了伯父大将军公孙摘星,还不曾有人对自己这般好,不由得热泪流了下来。
巧织姑娘的鲜血,源源不住的地流进惊天地口中,惊天感动之余,只感觉巧织姑娘的鲜血与众不同,暖暖甜甜,每一滴都如春雨沐浴,生机勃勃的涌动,复苏着惊天每一寸肌体。
惊天中箭后地火烧火焚,顿时被化为乌有,惊天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精气十足,仿佛浴火重生一般。
惊天一感觉四肢能动了,连忙一把抓住巧织姑娘的手说:“够了!够了!姑娘别在流血了。”
巧织姑娘此时脸色泛白,浑身乏力,她脉脉含情地看了惊天一眼,甜甜地笑了笑,突然一头栽倒在惊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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