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快醒醒!快醒醒!”惊天见巧织姑娘昏倒,大惊急忙晃动着巧织姑娘,巧织姑娘却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只是双手紧紧抱住了惊天。
董老汉也是一惊,连忙试探女儿地气息,发现女儿呼吸平稳,才放下心来,说道:“不打紧,只是失了血又惊吓过度,昏死了过去。”
连忙找来布条要包扎女儿伤口,却发现女儿竟死死抱住了惊天,扒挪不开,董老汉一时尴尬起来,这成何体统!这如何是好!
惊天也满脸通红,他有生以来,还从没和女孩子这么亲密接触过,只感觉脑袋发大,心脏“砰!砰!砰!”地狂跳,犹如有人在胸膛里抡开了铁锤。
然而另一种感觉却也是前所未有,芬芳绕身,温暖如春。巧织姑娘柔软的身体热热地压在自己身上,惊天只感觉到,血脉喷张,温柔满心,一种说不出来舒服。
董老汉一时间拽不开女儿,又不舍得硬拽,只得放手,和惊天尴尬的对笑了一下,也只好暂时由她去了。
董老汉见惊天肩膀还插着羽箭便急忙查看,但见此羽箭深入肌肉,几乎没尾,难怪恩人差点死去,的确伤的不轻,董老汉虽然不是大夫,年轻时却当过兵,他见过给别人医治箭伤,由于羽箭箭尖被制作成倒尖刺,所以拔出羽箭时就会给伤者造成更大地伤害,往往伤口扩大血流不止,而且极易感染,他有好几个兄弟就是在拔出箭时无法止血,和伤口处理不当感染死去,所以拔箭是很危险的,可不拔箭更不行。
董老汉连忙找来棉布,金疮药备用,拿起剪刀剪开惊天胸前的衣服,完全露出惊天的伤处,双手颤巍巍地按住羽箭,担心地对惊天说:“恩人,老夫要拔箭了,可能会很疼的,可能会……恩人可能忍耐。”
惊天坚定地点点头,董老汉便双手抓住箭,狠狠心咬咬牙,一用力拔出了那只利箭。
惊天只感到,一阵剧痛,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可他依然坚持着,不哼一声,不动一下,他好怕惊动了紧抱着自己的巧织姑娘。
董老汉拔出了那只利箭,本来以为会喷出很多血,连忙抓过棉布要按住伤口,然而出乎意料,惊天伤口处,并没有流出很多血,更奇迹的是,伤口处地肌肉也没外翻,反而收缩在一起,仿佛皮外划了一小刀,就要好了。
董老汉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重的伤口,会恢复的如此之快,甚至眼见着伤口迅速缩小愈合,平复如初。
其实惊奇的不止董老汉,还有惊天,他怀疑地摸着自己已经摸不到的伤口,好像哪里从没有被箭射伤过,他也很是奇怪,自己以前受伤,往往是小伤十日,大伤半年,方可痊愈,而且往往不可避免地留下伤疤,可如今遭此重创,不见上药也不用养伤,却不仅奇迹般愈合,而且皮肤光滑,不见半点伤痕,这是为何!
惊天与董老汉惊讶地对望着,互相怀疑着对方是不是神仙。
“多谢老伯!老伯真是妙手回春的神医啊!老伯如此医术,在下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惊天率先惊呼起来。
董老汉一听笑道:“恩人说笑了,老汉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哪里会半点医术,只是恩人,莫不是哪里地神仙,不然如此之重地伤口怎会好得如此之快,而且不留半点伤痕,老汉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未曾见。”
惊天闻言,惊奇的望着董老汉,心想也许世外高人不愿透露,也罢!惊天尴尬地笑了笑不再言语。
天知道,董老汉此时也是这么想的,也许世惊天是世外高人不愿透露,也罢!也尴尬地笑了笑。
董老汉不在理会惊天,只是把那羽箭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不见异味,想是没有毒的,这才放下心来,却猛然发现箭杆上,刻有弯曲怪异的符咒用朱砂填成红色,仿佛一串红色的火焰。
“老伯可是发现了什么?”惊天见董老汉拿着羽箭只是惊奇不放,便问。
董老汉见惊天问,便把羽箭凑了过来,说:“恩人你看这羽箭好生奇怪,好像刻了符咒。”
惊天见了那羽箭,只觉得那羽箭上的符咒放出金光来,顿时觉得,头痛欲裂,连忙不看,直叫道:“老伯请拿开!老伯请拿开!”
董老汉一见惊天痛苦,连忙把羽箭丢到墙角。惊天才刚刚好过一些,心想伯父公孙摘星曾使用过针符控制过吸血鬼,想必这箭符也是同门,只不过更狠,是用来秒杀吸血鬼的,若不是早先吞吃了伯父公孙摘星给的护身符,此时自己必然已蹬极乐。
想到这,惊天不由好生后怕,怪不得那个彭城守将魔礼黑豹会放心离去,他是料定了自己必死无疑,老天保佑,自己竟莫名其妙的躲过了此劫。
董老汉见惊天没事了,便用毛巾沾了水,给惊天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身上的血水说:“恩人大伤刚愈,还是早早歇息吧。”说完便又来拽自己抱在惊天身上的女儿,然而巧织姑娘依然死死抱住了惊天,扒挪不开。
“巧儿!放手!让恩人歇了!巧儿!放手!”董老汉急了扔了手上的毛巾,双手齐上加了力气,却依然拽她不起,巧织姑娘只是死死抱住了惊天,昏昏而睡。
惊天与董老汉顿时尴尬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惊天红着脸说道:“老伯,要是信得过在下,就让巧织姑娘睡在这里吧!”
董老汉听罢连连说:“不可!不可!不是老汉我信不过恩人,只是这孤男寡女不曾婚嫁,如何共寝一室,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说吧董老汉更使上了重力,高叫道:““巧儿!快放手!巧儿!快放手!”
巧织姑娘在昏睡中,被拖拽地疼痛,不由皱紧眉头,却不曾放手半分,更死死抱住了惊天。
惊天见巧织姑娘被拖拽地痛苦,心中不忍,便双手也紧紧地抱在了巧织姑娘,眼光哀求得望向董老汉。
董老汉实是无招了,又怕拖拽狠了,伤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只好叹了口气放开了手。
“哎……冤孽啊!老汉只得求恩人自重了。”董老汉盯着惊天无奈地说。
惊天一听,连忙放开紧抱巧织姑娘地双手,坚定地点点头。
董老汉却不就死心,又试探的拽了拽女儿,巧织姑娘依然死死抱住了惊天不肯放手,董老汉见是无望,只得看了惊天一眼,又叹了口气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女儿的房间。
夜深人静,青春年少的惊天身上睡着一位如花似玉的仙女,如何安分地睡得踏实!
巧织姑娘温柔地睡在惊天身上,鲜艳的小嘴角向上翘翘着,一看便知道是在做着美好的梦,她芬芳的呼吸痒痒的喷在惊天脸上,弄得惊天神魂颠倒,不知所措。
惊天想抬手搔搔脸上的痒痒,却不料却碰到了巧织姑娘,柔软的身体,温温暖暖,柔若无骨,惊天不由得贪婪的细摸了几下。
“住手!你是怎么答应董老伯的!更何况巧织姑娘对你有救命之恩!你这畜生如何敢非礼与她!”惊天大脑里马上传出一个声音,惊天顿时汗颜连忙把手放了下来,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放在了床边。
这下子惊天可遭了罪了,动也不敢动,只怕惊吓了巧织姑娘的好梦,想也不敢想,只怕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
好在经历了这一夜,惊心动魄的事件,惊天也确实累急了,折腾了一会,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阳光暖暖的洒进屋里,巧织姑娘开眼睛,感觉轻松极了,一夜的好梦抚平了了她全部的惊吓与疲惫。
当她发现自己正依偎在惊天怀里时,真是又害羞又幸福,她不由得偷偷地咬自己的手指,好痛!这不是梦,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紧紧抱着一个男人,而且是自己心仪的男人,她要尽情享受一下,于是把头深埋在惊天怀里。
惊天这时也醒过来了,感到胸前暖暖的,低头一看,只见巧织姑娘像只温柔的羊羔一样,依偎在自己怀里,薄薄的衣服传送着巧织姑娘温暖的体温,暖的惊天好像还在梦里。
想到就这样搂着巧织姑娘睡了一夜,惊天不由得脸红起来,他也是第一次与一位漂亮姑娘共处一室,有点惊慌,有点冲动,心中却是幸福无比。
他轻轻梳开巧织姑娘额前的秀发,在朝阳映照下,巧织姑娘显得越发秀丽可爱,惊天不由得低下头轻吻了巧织姑娘一下。
惊天的嘴唇,触碰在巧织姑娘姑娘柔嫩的脸上,犹如一片红叶触碰到了一片平静的湖面,虽然小心翼翼,轻轻柔柔,却掀起了片片涟漪,巧织姑娘没有睁眼,可心里却像喷了蜜一样甜美,不由得颤抖起来。
原来亲吻是如此甜蜜,年少的惊天不由得贪婪地狂吻起巧织姑娘的脸来。
在这狂热的亲吻下,巧织姑娘姑再不能矜持下去,她不由地睁开美丽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地望着惊天,脸红红的分外诱人。
年少的惊天,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猛地死死抱住巧织姑娘,一个翻身,便把巧织姑娘压在身下,巧织姑娘浑身颤抖起来,却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任惊天粗鲁地亲吻抚摸。
在这柔顺的小绵羊面前,惊天成了疯狂的野兽,他猛地伸出双手撕开了巧织姑娘胸前的衣服.........。
巧织姑娘不由得一阵狂羞,连忙用双手捂住了涨红的脸,娇柔的说道:“只求恩人快些。”
惊天见巧织姑娘双手捂住了脸,突然想起了对董老伯的承诺,不由得心中自责,自己怎么了?怎么能对如此纯洁善良的巧织姑娘动起邪念来了,自己这样子,跟欺负巧织姑娘的那两个禽兽有何区别。
想到这,惊天克制了自己的欲望,连忙拉过被子盖在巧织姑娘身上,自己也连忙跳下地来。
巧织姑娘双手捂着脸,却半天不见惊天动作,不由张开指缝向外偷看,却见惊天已跳到了地上,一脸的怨恨,瞬间明白了惊天的心思,不由得更加感动,同时也有一些失望,想到这她更加羞涩难当,她连忙抓过被子遮住身子从床上坐起身来,刚要宽慰惊天几句………
董老汉却猛地从外面推门,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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