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们要借用李总管做什么?”皇不明白借用李总管的目的在哪里,一时间并没有松口放人。 ..
萧倦瑜笑了笑说道:“李总管可是掌管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儿臣想要更快的问出真相,必然是要借皇阿玛您身边的李总管用用的。不知皇阿玛可否应允?”
皇转过头看了李总管一眼,想了想:“行吧,今天人借你用,你务必要尽快查明真相,朕倒要看看,是谁居然那么大的胆子,哼!居然敢不把朕放在眼里。”
“儿臣遵旨,必定在最短的时间里,查明真相!那儿臣先告退了。”
皇挥了挥手,示意两人离开,随即又低下头继续看着手里的奏折。
三人低垂着头,往后退,很快便出了养心殿。
“太子殿下、大理寺卿大人,不知奴才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到你们二位呢?”李总管恭敬地问道。
萧倦瑜大而有神地眼睛转了转:“李总管,还请麻烦你把昨儿但凡跟秋家宴有关的宫女太监,都叫过来。其要包括在那洒扫的、伺候的、菜的等等,但凡是有一丝关联,昨儿踏进过秋家宴的所有宫女太监都找过来。”
李总管甩了甩拂尘,笑了笑,俯身行了一礼。
“还请太子殿下和大人稍后,奴才这便安排下去。”
很快,便在养心殿的偏殿前,太监抬过两张椅子和一张桌子,桌子的面还有笔墨纸砚。萧倦瑜挑了挑眉,转过头跟大理寺卿说道:“大人,请!”
“太子殿下客气了。”说着便回了一礼。
萧倦瑜也不再退让,一马当先便坐到了椅子,静静的看着眼前越来越多的宫女太监。两人那么静静的观察着下面一群忐忑不安的宫女太监,一边静等李总管回来。
要说宫里最熟悉宫女太监的,那一定是非李总管莫数。有李总管在一旁帮忙看着,可以节省好大的功夫,也不会漏掉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
没过多久,李总管回来了,身后还跟了几个宫女太监,几名宫女太监来到便匆匆行了一礼后,便走进了队伍之,找到了自己应该站的位置站好。
李总管拱手说道:“太子殿下,奴才已经问清楚了,这些个都是昨儿在乾清宫或者是进过乾清宫更或者是动过进乾清宫东西的人,所有都已经在这里了。还有伺候的,是各家自个带进来的奴才和丫鬟了。”
萧倦瑜淡淡的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群人,眼神锐利的从每个人身扫过。胆子较小的,在这般舒适的天气里,都不自觉地出了一身地冷汗。
大理寺卿看了看一旁地萧倦瑜,然后转过头看着所有在场地宫女太监,淡淡地问道:“昨儿是哪几个在端亲王和端亲王妃身旁伺候的?给端亲王和端亲王妃吃食的又是哪几个?”
其几名宫女和太监,微微抖动着身体站了出来,几人连忙颤声道:“是......是......是奴婢/奴才。”
“昨儿你们伺候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身边一同伺候的人有哪里不同?不用怕,全部都大胆的说。要知道,现在是本大人让你们说,等到本大人查出来了,你再说,没有用了。昨儿,可是你们几个伺候着的端亲王和端亲王妃,现如今端亲王妃毒身亡,如果找不到真凶,是你们看顾不周的责任,你们可知道谋害宗亲王妃,是什么罪?”
大理寺卿为了增加压力,故意说的又长又慢。
几个站出来的宫女和太监,更是害怕了,脚下一软,几人都跪在了地板,连连叩首。
“太子殿下、大人,奴婢/奴才是冤枉的......请明察啊!昨儿,奴婢/奴才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一直在尽心尽力的伺候着的啊。”
“那你们可真要想清楚了,要知道找不到真凶,很可能是你们当了别人的替死鬼了呢。总要有人为这件事负责不是,至于是谁,看你们的命了。对了,大人,本宫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谋害宗亲王妃,应该是株连九族的吧?”
萧倦瑜嘲讽的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这几人的动态。
“太子殿下说的极是,谋害宗亲夫人再加死不认罪是罪加一等,株连九族都是轻的。”大理寺卿很是配合的附和着萧倦瑜的话,两人一唱一和的,目的是想要攻破这些人的心理防线。
“太子殿下、大人,奴才、奴才有情况要禀报。”有一名太监爬了出来,快速的往其他人的脸扫了一遍,然后说道。
萧倦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名太监。
“噢?你刚刚不是还说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是发现了什么情况要说的?说!”
“回禀太子殿下,昨儿是宫女双溪一直在端亲王妃身边伺候的,奴才则是一直在端亲王身边伺候的。不管是什么吃食还是喝的酒等等,肯定一定是经过了她的手的,她肯定是有嫌疑的。”
那名名叫双溪的宫女听到这里,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伏地叩首,哭喊着说道:“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奴婢、奴婢什么都没有做啊。”
“噢?这个太监可是举报说是你有问题呢。”萧倦瑜淡淡的说道。
那宫女双溪连忙哭着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奴婢没有,奴婢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给端亲王妃下毒啊!太子殿下,奴婢是冤枉的啊!”
谋害宗室亲王的端亲王妃,这可是要诛九族的罪啊!她有怎么敢呢?要知道她的家里还有年迈的爹爹和娘亲,还有个年幼的弟弟,算她不顾自己的性命,也不敢拿家人的性命做赌注啊。
哪怕给她十个胆,甚至是熊心豹子胆,她也是不敢下毒谋害端亲王妃的。
“从秋家宴开始到秋家宴的结束,一直是你负责伺候端亲王妃的,你现在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然而端亲王妃这样毒发身亡了。你自己想想,这样的说法说得过去吗?”
宫女双溪顿时哽咽得更加严重了,她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她根本没有靠近过端亲王妃身边过,谈何下毒?她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机会下毒啊。
“不是这样的,太子殿下。奴婢虽然是秋家宴负责伺候端亲王妃的宫女,但是当天,端亲王妃一直没有让奴婢靠近过,端亲王妃的贴身侍女一直在身边伺候着的,直到后来,端亲王妃用了酒以后,似乎是有些酒意,端亲王妃的贴身侍女便离开了端亲王妃的身边。然后端亲王妃说要一杯茶,奴婢正想倒茶前伺候的时候,那贴身侍女便又回来伺候着了,奴婢便再也没有机会前伺候了。直到端亲王妃呕血晕厥,奴婢一直都没有靠近过端亲王妃啊。奴婢是冤枉的,太子殿下您一定要查清楚啊。”
“按照你的说法,端亲王妃身边一直都是贴身侍女在伺候着的?那你从头到尾没有碰过吃食?酒盏?茶盏?酒壶等物?”萧倦瑜紧皱眉头的问道。
“回禀太子殿下,奴婢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碰过啊。奴婢原本是想要前伺候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端亲王妃的侍女一直不肯让奴婢靠近,还用眼神狠狠的瞪了奴婢一眼。奴婢......后面便想着等到传唤的时候,再前伺候。”宫女双溪说着,便抹了抹眼泪。
虽然宫女双溪含泪说的有些含糊不清,但是萧倦瑜和大理寺卿两人还是听懂了宫女双溪说的话。
如果是按照宫女双溪所言的话,那么嫌疑最大的是端亲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昨晚审问端亲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的时候,她并不是这样说的,她说的话跟宫女双溪说的话,是有出入的。
也是说,要么是这两人有一个人说谎了,要么这两人说的都是真话,是在后面有一个身形外貌跟端亲王妃贴身侍女很像的人,冒充了端亲王妃的贴身侍女。
“话都是你说的,你有什么能够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大理寺卿和萧倦瑜对视了一眼,然后问道。
“当时送酒和送吃食的宫女都能为奴婢作证,奴婢几次要前接过吃食和酒,都被端亲王妃的贴身宫女抢先了一步,奴婢只能悻悻的退在一旁。”宫女双溪紧张又快速的扬高了音线说道。
李总管顿时很有眼色的用手的拂尘在宫女太监,点了点几个宫女出列。
“你们几个说说吧。”
“你们一个个说!”大理寺卿想要一个个判断和排除掉,剩下的那个,即便是再不可能那也一定是有问题的。
宫女们便一个个说了秋家宴的当天,干活的一个情况,和自己在吃食的时候看见的一个情况。
都从各方面证实了刚刚宫女双溪说的话,这也说明,宫女双溪的话是没有问题的。既然宫女双溪没有问题,那么也是说端亲王妃的贴身侍女是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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