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中,木国皇帝高坐于龙椅之上,下方众大臣排坐两排,左手之排以太子为首座,右手之排以大元帅为首座,此刻殿中众大臣正在注视着殿中唯一站立之女子,木国七公主殿下赵语柔。
木国皇帝高坐于龙椅之上,用威严的目光看着站于殿中的赵语柔,一言不发。
赵语柔此时正一脸淡然的站在金銮殿中,用无畏的眼光看着正坐于金銮殿上方龙椅中他的父皇。
只见赵语柔长发泼墨般披肩,一身洁白的服饰显得朴素但又不失大方,精致的脸庞在她那高贵的气质衬托下,犹如仙子下凡一般。
殿中顿时陷入了严寒,四周气温快速的下降,流动的空气开始变得木纳,仿佛快要结成了冰。
寂静了一会儿后
“押下去,打入黑牢。”
木皇赵旭东破开殿中的严寒,用充满威严的声音命令道。
“遵命~~”
青龙士兵立正,对着木皇赵旭东行礼道。
“七公主殿下,请随我们走。”
奉命在殿中押拿赵语柔入黑牢的两个青龙团部的彪形护卫,其中一人对着赵语柔说道。
赵语柔转过身,毫不迟疑的向殿大门口走去,整个人平静的行在了两个彪形护卫的前面。
殿中的大臣有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静静的坐着不发一声。
有的大臣一脸的愁容在怕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高位会没了。
有的在替七公主赵语柔所不值,不就是出面而已嘛,出面后的结局如何又不可而知,现在年纪轻轻绝世容颜只怕得落得香消玉殒了。
只有太子和大元帅一脸的担心,想再替赵语柔求情,毕竟是自己的七妹和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七。
“父皇~~”
“闭嘴,父皇不是说了嘛,谁都不许再为叛逆女子赵语柔求情。”
太子赵启辰刚要开口向他父皇再替七妹赵语柔求情,就被木皇赵旭东一阵训斥。
赵语柔此刻的心情毫无无任何的可恋,也决不会后悔所做出的选择,人已迈出了殿外。
“请皇上再三思!”
木国大元帅沉思了片刻后再出口说道。
大元帅吴平凡此刻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一方面是当然想七公主赵语柔出面去解决这场举国之危机,如果国破了还哪来的皇上哪来的大元帅这些木国的高层,到时候自己这些人应该是做阶下囚吧!
大元帅吴平凡想着自己活了一大把年龄了做了阶下囚也无所谓,但他还有儿女孙子一大家人口,到时的结局只能是家破人亡别无其它,他不想这样。
但赵语柔死活不肯去出面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重罚,重重的处罚,但剥族贬庶,打入黑牢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剥族贬庶还不算是很严重,严重的是打入黑牢,打入黑牢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路一条,目睹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七赵语柔被打入黑牢又于心不忍,大元帅吴平凡不禁整个人陷入了异常的矛盾。
“元帅,此事休要再言。”
对于大元帅的出口木皇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但他不能用训斥太子那般的语气去和大元帅说话,而是平静的望着大元帅,淡淡的拒绝道。
大元帅之所以是大元帅,皇帝之所以是皇帝,是有原因所在的。
停一会儿后,接着继续开声说道:“本国七公主赵语柔已被废为庶人,被罚押入黑牢,众爱卿休要再替她求情。”说完后用严厉的目光环视了金銮殿上的众大臣。
过会儿后继续说道:“此第女子身为本国的公主不顾本国的安危和存亡,身为本皇的子女不顾做为子女的义务和孝顺,望着本国和本皇陷入灭国和危机,不施以力所能及的薄力,这等不忠不义,不孝不顺之女子要她来有何用?”
“唉~~”
大元帅吴平凡听完木皇赵旭东所说的话后轻轻的叹了口气,黯然的坐下。
他怎会不知道皇帝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主意的,所以才会沉思了一会儿,但又于心不忍的再替赵语柔求情。
大殿中的众大臣在触及皇帝的目光时都低下了头,至于低下头在想着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被押往黑牢途中的赵语柔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无奈,多么的可悲,她不禁的想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生在帝王家,这是多么令她感到心酸的事情。
自古皇家无亲情,无情最为帝王家。
皇家无兄弟义、父子情,夫妻爱,只有权力的争夺与博弈。
为了皇权,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为了那九五之尊天子之位,在皇室之中,亲情是没有皇权重要的。
突然,一声快过一声的马蹄声从临近皇宫宫城外的大街上传来。
只见一匹快马在皇宫宫城外的大街上由远而近朝皇宫飞奔而来,敢此时在街上骑马飞奔的也只能是禀报前线战况的羽令传兵了。
“架~架~报~~前线战报~~”
一声又一声的大喝声从皇宫宫外的大街上响起。
只见羽令传兵骑着马匹风驰电掣的踏在路上发出振耳豫聋的‘咚咚’声。
羽令传兵不受皇城三军的管制,拥有独立的管辖权。一旦羽令传兵插上代表十万火急的羽令时,任何人任何部门都不得阻挡羽令传兵,如果导致前线军情的延迟,将处以重刑。
“前线战报,前线战报~~”
皇宫门口的守卫知道骑在马匹上的是羽令传兵,丝毫不敢耽误,立马抬开了放在皇宫门口的两边木柜,快速的打开了皇宫大门,让羽令传兵直接骑马飞奔而入。
“报~~前线战报~~”
羽令传兵快马加鞭直往金銮殿骑来,一边飞奔一边大声的喊道。
在金銮殿中的木皇赵旭东和殿上众大臣远远的就听到有前线战报的消息传来,全都在座位上站起来翘首盼望,在等待着是否有出现一线生机的可能。
不是木皇赵旭东和众大臣们不淡定,而是木国已经残破不堪,都被攻击到了皇城临安府外,那还哪来的国,国已不国,只剩这最后的一战看能不能先保住皇城临安府再图谋其它的。
如果皇城临安府被攻破,那木皇赵旭东和众大臣就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人了,恐怕全都得沦为阶下囚,这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得很。
所以金銮殿上众大臣包括木皇赵旭东在内都在等着能否出现一丝的光芒。
快马加鞭的骑马声已到了离殿外不远的地方了,木皇和众大臣全都毫不知觉的握紧拳头,紧张的左顾右盼。
“哚~~哚~~哚~~”
不一会儿,马蹄声已到殿外。
殿中木皇赵旭东早已手心出汗,而大臣们更是满头的大汗。
只听一声“驭~~”的停马声响起,然见羽令传令兵飞奔进金銮殿内,伸手从背后的竹筒里掏出前线的战报,向木皇赵旭东行军人之礼,立正说道:“启禀皇上,前线战报。”说完双手托住战报向上呈起。
中国古代没有经过五代十国胡人乱华之前,各朝各国是不兴跪拜、叩首之陋习的。
上古的时候,中国人是席地而坐的,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无论是君臣,无论席子的好坏,大家大致上是相当的,无所谓谁给谁跪的道理。
到隋唐,渐渐坐在椅子上了。因为唐代比较的君臣一体。所以大家基本上都坐到了椅子上。
大臣如果要表示尊敬,就从椅子上站起来。
至于“跪”,那是跪天跪地跪父母,是非常重大的仪式才用的。
站在龙椅旁的大太监不用木皇赵旭东的吩咐,就‘噔噔噔’的快步向站在殿中的羽令传兵奔去。
大太监来到了羽令传兵的前面接过战报,然后再‘噔噔噔’的向龙椅的阶梯踩上,来到了木皇赵旭东的身边。
木皇赵旭东不等大太监呈现就直接从他手里夺了去,然后摊开战报,仔细的看了起来,刚开始看的时候不禁的露出了笑容轻点着头,殿中众大臣全都注视着皇帝手里的战报,看到皇帝脸露出笑容轻点着头心想着是有好的结局,顿时心里松了口气。
而木皇赵旭东随着看的进度脸上的笑容渐渐的的收了起来,随之而变的是一脸的寒霜,看到最后竟把战报大力的拍在了龙桌上。
‘唉~~’
只见木皇赵旭东重重的叹了口气,整个人无力的摊坐在了龙椅之上。
众大臣最后看到皇帝唉声叹气,无力的摊坐在了龙椅上就知道临安府城外的战况不好,猜到恐怕是临安府快要被攻破了,全都一脸的愁容,也无神的坐下,望着桌子上的茶杯发着呆。
整个金銮殿上只有木国大元帅还站着,他望着坐龙椅上整个人无神发呆的皇帝,不解的问道:
“敢问皇上,发生了什么事,城外的战况如何,战报上都写了些什么,为何唉声叹气?”
“读~~”
坐在龙椅上的木皇赵旭东已无力再说一个字,轻轻的对着身旁的大太监说道。
上一刻还充满着威严的木皇赵旭东,此刻整个人就犹如苍老了几十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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