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国皇城临安府城下
随着被又军弩矢射中的坠落木军的增多,很快,木国皇城临安府城下就堆积了一座座不小的尸山,只见有的士兵不住的抖动,那是身体生机还未断绝抽搐的结果,有的士兵七孔流血,睁大着眼睛,而眼睛写满着不明所以而亡。
第一轮射杀之后,原本密密麻麻的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头为之一空,要不是城脚下成堆的尸山,还有四溅的鲜血,赤红的城头证明死去的士兵曾经存在过,一定会让人误以为木军士兵压根就没有存在过一般。
“呼~呼~呼~!”
木军大将吴用止不住的大吸着凉气。大将吴用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而,他越是吸凉气,越是觉得身上发热,很快就是大汗淋漓,湿满全身。
“传令,让士兵下来,下城头,莫要在城墙上送死!”
木国大将吴用歇斯底里的对着身边的副将吼道。
“这哪里是战争,这纯粹就是屠杀!”
木国大将吴用望着已经变得稀稀疏疏的城头,感到头脑发晕,震憾无比,脸色一会儿变紫一会儿红。
“咻~咻~咻~!”
尖锐的破空声再度响起,只见不计其数的弩矢出现在空中,织成一张巨网,对着城头罩来。
一支支弩矢,如同一条条毒蛇,弩矢巨网遮天蔽日,黑压压一片,阳光都透不过,只见临安府城墙为之一暗,木军士兵又是死伤无数。
弩阵不是一轮射完就撤,而是轮番迭射。
一般来说,弩阵会分为三批,一批射杀,一批准备,一批装填,唯有如此,才能对敌人造成不间断的射杀,对敌人造成最大伤害。
又军第一轮射杀过后,紧接着就是第二轮射杀,不会给木军撤下临安府城墙的机会,是以,木国大将吴用的处置虽然对头,却为时已晚。
第二轮的射杀之后,就是第三轮。第三轮过来,就是第四轮,周而复始,没有任何间隙。
在又军轮番的射杀之下,木军士兵顶着弩矢,冒着矢雨,一阵忙乱,好不容易才撤下临安府城头。
然而,木军士兵伤亡惨重,死伤无数,整个临安府城头赤红一片,在阳光的照耀下下闪发着红光,说不出的妖艳。
“猛火弹,放!”
刘得青在云车上把木国临安府城头的情景尽收眼底,只见城头上已经没有多少木军了,强弩再射杀已经没用了,是该换一种攻城利器了。
传令亲兵展动令旗,传下军令。
又军士兵把陶罐放入投石车的斗里,然后用火把点燃,只见投石车发威,一阵尖锐的啸声响起,只一个个火球出现在空中,划出优美的轨迹,对着临安府城墙砸去。
“砰~砰~砰~!”
惊天动地的碰撞声中,火球砸在临安府城墙上,火星四散飞溅,只片时功夫,整个城墙上陷入一片火海,烈焰燃烧熊熊。
猛火弹接连不断的朝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头抛去,不仅城头上一片火海,就是城墙后面的军营也是大火弥漫,使木国守军难有立足之地。
“攻城!”
猛火弹把木军逼离了城头,正是攻城的良机,刘得青果断的下令。
“攻城!攻城!”
又军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一组又一组的士兵扛着云梯,开始攻城。
“快,上城头!”
木军大将吴用看着又军士兵一大片一大片扛着云梯攻来,强忍着心惊肉跳,挥着胳膊大吼道。
其实,不需要他的催促,木军士兵也知道该怎么办,挥着大砍刀,一股脑儿朝城头扑去。
虽然木军士兵的士气不如适才,仍是一往无前的冲杀,很快与爬上来的又军士兵相接,双方砍来砍去,杀作一团,双方都没人退缩。
木军士兵虽然有些惊惧,却是没有后退,前赴后继,与又军士兵杀作一团。
木军勇猛,又军锐利,双方旗鼓相当,一时之间杀得难分难解。
“虎狼又军士兵也不过如此嘛!”
木军大将吴用看在眼里,如同打了鸡血似的,信心大振,挥着胳膊,吼得山响:“死战!死战!决不让虎狼又兵踏上城头!”
但是,爬城头进攻,只不过是又军诸多攻城手段之一。
“这才象木军士兵!”
刘得青看在眼里,重重点头,大为赞许。
“攻城门!”
紧接着,刘得青又下达一道军令。
命令一传下,撞车被推了出来,缓缓朝临安府的城门驶去。
只见又军士兵推着撞车对木国临安府的城门猛烈撞击起来。
“轰隆隆!”
撞车撞击临安府城门的声音如同万千个炸雷轰鸣一般,震得地皮都在颤抖,整个临安府城墙都在抖动。
一击没能撞开城门,又军推着撞车朝后退,到了一定的距离,再发一声呐喊,再接再厉,推着撞车再度朝着临安府城门再度撞去。
“轰隆隆!”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震得人耳鼓轰鸣,如同炸雷在耳际鸣响。
就这样,又军的撞车一次又一次,不断撞击着城门,城门开始变形,一开始是一点点,到后来,变形就越来越大了。
“快,攻击撞车,攻击撞车。”
木军大将吴用看在眼里,惊在心头,只觉头皮发麻,一阵阵心悸。
要是又军攻破城门,又军就会如同潮水般涌将进来,到那时,临安府完了。
临安府完了,木国也就完了。
不需要木军大将吴用下令,木军士兵也知道怎么做,有弓箭的放箭,有石头的砸石头,有弩的用弩,甚至用火攻,对着撞车猛攻。
但是不管木军如何努力,又军的撞车却是不受影响,对着城门狠狠冲撞。
城门的重要性不需要说的,是个人都明白,撞车在进攻城门时,必然要遭到敌人的攻击,是以,撞车务必要坚固,要防火,是以,木军的攻击无效。
木军大将吴用看在眼里,更是害怕,颤抖着道:“快!快去城门!准备迎战!”
“大将,休慌!”
木军督军游用连忙献计,眼珠一转,说道:“可以用滚油把城门这里烧红,让又军无法立足。”
“还有,这些石块太小,不能损伤撞车,应该找些大点的石块。”
木军督军游用再献一计。
“有理!”
木军大将吴用一拍脑瓜,反应过来,说道。
“滚油准备,倒!”
木军士兵得令,把滚油点燃,对着撞车淋下,不一会儿功夫,城门口烈焰熊熊,无法立足,又军不得暂时停止撞临安府城门。
“真是高明!好计!”
木军大将吴用长吁一口气。
“虎狼又兵,看你们还如何攻城?”
木军督军游用看在眼里,大是欢喜。
以木军众将领想来,临安府城门口烈焰熊熊,又军肯定是无法进攻。
“哈哈~~木军真是幼稚啊,以为随便浇点火油就能阻挡我军士兵的攻城步伐!”
跟随在云车上的一位亲卫兵大笑着说道。
“确实是幼稚,真以为打仗是在过家家呢?”另一位亲卫兵不屑的开口道。
亲卫兵长年跟随在刘得青的身边,对于军事上的见解有着独到之处,哪一个出去都能独当一面的大将。
刘得青坐于云梯之上,笑而不语,随即眼光闪烁了一下,只见传令兵立刻举起令旗挥动起来。
临安府城下,一队又军士兵打来冷水,对着撞车营的士兵当头淋下,把这些士兵淋得跟落汤鸡似的,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
“虎狼又兵这是要做什么?”
木军督军游用看在眼里,有些不明所以。
“完了!完了!”
木军大将吴用念头转动之际,顿时明白过来,一颗心直往下沉。
这些又军士兵不仅把身上淋湿,还用湿布缠住头,裹住脚,再用一块湿布遮住脸,就连眼睛也不露在外面。
当然,遮脸这块湿布稀稀疏收,可以透过光亮,能模模糊糊的看清景物。
处理好之后,这些又军士兵再度来到撞车下面,发一声喊,冒着烈焰,推着撞车,对着城门再度冲去。
轰~轰~轰~~
又是一声惊天动动的巨响传来,震得大地地皮都在颤抖。
不仅如此,还有一队又军士兵跟在撞车士兵后面,不住用泥土掩盖烈焰,泥土倒到哪儿,哪儿的烈焰就熄灭,青烟大冒。
“快,倒油!倒油!”
木军大将吴用很是清楚,绝不能让又军把烈焰熄灭,不然的话,后果难以设想。
木军士兵把滚油不断倒下去,好象不要钱似的,无论又军怎样掩盖,总是烈焰腾空。
就这样,你浇一层油,我填一层土的进行下去,城门口的地势越来越高,这不利于又军撞城门,刘得青干脆下令,停止填土。
“派出几队轻步兵淋湿全身,待命!”
当然,刘得青还有后招,他命几队攻城士兵身上淋湿,全身裹住待命,一等前面的人坚持不下去,就把后面的人派上去,如此这般,撞车撞城门断断续续,却是取得不错的进展,城门的变形越来越大。
木军大将吴用看着变形越来越大的城门,陷入了沉思。
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临安府城门迟早要被撞开,毁掉撞车才是最好的办法。
经过一阵折腾,木军终于弄来磨盘大小的巨石,在城头上堆得满满的,这一次,木军大将吴用终于聪明了一次,没有下令把这些石块零零星星的推下去,而是等到积累得差不多了,这才下令:“砸!砸!狠狠的砸!”
木军士兵手忙脚乱,推着巨石朝城下砸去,狠狠砸在撞车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撞车虽然牢固,可是,巨石数百上千斤,从城头上砸下来,那是何等的巨力,撞车再也禁受不住,很快就给砸毁了,又军只得退了回来。
“哈哈!”
木军众将领大是欢喜,眼睛鼻子挤作一团了。
木军众将领的欢喜劲头没持续多久,就荡然无存了,只是因为又军又推出了撞车,对着城门狠狠撞去。
但皇城临安府是木国的一国之本,当然不会那么容易攻下,更不可能仅凭一辆撞车就能攻破临安府的城门,又军早就做好了准备,准备了不少撞车,一辆被砸坏,立时再换上一辆便是。
有了缓冲的时间,木军大将吴用的指挥就镇定多了,在他的指挥下,木军奋勇冲杀,在城头上与又军展开肉搏,使得又军难有进展。城门下,木军不时把巨石扔下,砸坏撞车。
整个攻城战,成了拉据战,又军的攻势很猛,却是难有进展。木军虽是守住了城池,却是代价高昂,死了不少人。
好在,木国皇城是座坚城,木国立国至今已经上百年了,皇城临安府被打造得跟铁桶一般,让木军占尽了优势。
“木国临安府真是坚城,如此的难攻!”
刘得青打量着坚固的木国皇城临安府,淡淡一笑。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