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军主帅云车上
“大将军有令,不攻入临安府内城不得撤军。”
只见命令瞬间传遍全军。
而云车上,刘得青说完命令后就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丝毫没再去理临安府的攻城战役,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睡意侵来。
临安府外城中
“陷阵军团听令,趁木军士气低落、无心恋战之迹,跟随本将一鼓作气拿下临安府的内城。”
只见陈钦良捅穿一个木军将领的脖子后,抬腿踹掉了还挂在龙胆亮银枪上木军将领的尸体,向着身后的陷阵军团的士兵大声喊道。
“攻向临安府内城,一鼓作气拿下临安府内城。”
“拿下临安府内城,占领整座临安府。”
只见陷阵军团的士兵们气势恢宏,磨拳擦掌,双眼冒出渴望战争的目光,声音充满战意的吼道。
“杀~~”
陈钦良提着沾满了鲜血的龙胆亮银枪,率领着麾下的陷阵士兵,首先对临安府的内城再一次发起了不要命的进攻。
“令轻步兵精锐,重步兵殿后,跟随在陷阵军团的后方,继续对临安府的内城发起进攻。”
前军大将郑加进看着攻城士兵的士气高涨,战意更盛,秉着主帅刘得青的意志下达了继续进攻临安府内城命令。
“攻占临安府的内城,占领整座临安府。”
“占领临安府,踏平木国。”
“哈哈~~想不到我李某人也能有踏平木国的一天。”
只见又军全军的攻城士兵像是着了魔般的兴奋,一致都感觉占领整座临安府,踏平或者是灭掉木国这事就摆在眼前,很简单一般。
只见虎狼又军的士兵们全都眼冒精光,兴奋不已。
临安府内城外的护城河被填平后,又军攻城士兵再一次扛着云梯,踩着大脚丫步,如同大海中的狂风啸浪般对着临安府内城的城墙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临安府内城城墙上
“叶上将,虎狼又军猛攻而来,你的准备呢?”
临安府内城城墙上,木军众将看到又军士兵如同大海中的狂风啸直朝着内城的城墙猛攻而来,顿时全都胆颤心惊,额头和手心同时冒汗。
而临安府内城的守护军,叶良辰上将则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好像没看到虎狼又军猛攻而来似的,还不合时宜的露出了一丝微笑,不禁让城墙上其他的木军将领感到恼怒。
只见城墙下如同一片汪洋的又军攻城士兵越来越近了,站在临安府内城城墙上的木军将士还能仔细的看到又军攻城士兵发出充满战意的双眼,和带着发自肺腑狂热的笑容。
“怎么办?虎狼又军又攻来了,他们已经快攻到了城墙下了,怎么办?”
“皇城临安府快完了,皇城临安府快被虎狼又军给攻破了。”
“木国要被灭国了,木国要被灭国了!”
只见木军众将士有的手脚颤抖,有的口无论次,有的泪流满面。
而临安府城墙上,木军督军望着猛攻而来的又军士兵,又看了看显得无动于衷的羽林军上将叶良辰,对此充满了严重怀疑之色。
“叶上将,你的拒敌之策呢?”
木军督军游用用怀疑的口气问向叶良辰上将。
“良策就在眼前,一切只待东风。”
叶良辰还是风平浪静的回道。
“来人,我怀疑叶良辰上将已经叛敌,我命令,把叶良辰上将先抓起来,等我请示皇上后再进行审查。”
木军督军游用看着虎狼又军已经开始攀爬城墙了,而羽林军上将叶良辰还是没有一丝抗敌的行为和意愿,拿出了木皇赐予的督军令牌,对着督军队命令道。
军队督军,皇帝心腹也。
督军,督视将领,属于督军权职之一,也可督视军队,代表皇帝对军队督视、巡查、掌控等。
还可防止军队将领结交外敌,谋反或者投降等等,权力之大可以在必要的情况下先斩后奏。
“是。”
只见督军队上前,就想去擒拿住叶良辰上将。
“叶良辰表示不服!”
而叶良辰的亲兵则拱卫在了他的身前与督军队的士兵对抗了起来。
只见叶良辰上将虎目一睁,散开全身如稠的杀气,目光如炬的看着木军督军游用,开口说道:
“时候应该快到了,请督军再给叶某人一息时间。
还有,而今皇上已经不当朝了,当朝的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叶良辰对木太子赵启辰有着救命大恩,这整个木国朝廷都知道。
“好,本督军给你一息时间,如果一息时间过而上将你还没有抗敌的话,别怪我无情了。”
木军督军游用也忌惮叶良辰对当朝太子有着救命大恩,而今又处于太子赵启辰监国期间,仔细想了想,回道。
“多谢督军。”
叶良辰上将一拱手,回道。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
在叶良辰上将的话刚说完后,临安府内城的街道上由远而近突然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马踏声。
在马踏声消失后又传来了一声又一声中气十足的呐喊声:
“太子殿下亲临,众将士让路!”
“太子殿下亲临,众将士让路!”
只见守卫在临安府内城的木军众将士听到是当今太子亲临,而今的太子还是监国太子,权力等同于皇上。
众将士虽感到不了可思议,但还是立秒移开了路障,迅速的退到了路的两旁。
不一会儿,只见木太子的专车由远而近风驰电掣的直奔向内城城墙方向而来。
仔细一瞧,木太子居然没坐在马车内,而是坐在了马夫的后面位置,同时大元帅也在马车上,和太子一样坐在了马夫的后面位置。
众将士全都傻了眼,什么时候看见太子和大元帅坐在马车外面抛头露面了,自打开国到现在恐怕都没有过。
就见木太子的专车奔驰而来,众将士立刻立正,敬礼,目送着专车载着太子和大元帅直奔而过。
临安府内城城墙外,又军攻城士兵已经到达城墙处,正架着云梯往临安府内城城墙直攀而上。
又军主帅云车上
原本正在闭目养神的刘得青突然睁开了原本闭着的双眼,只见锐利的双眼刹那似有游龙出没,似有猛虎扑食。
云车上的亲卫兵看着他们的主帅刘得青突然睁开了眼睛同时皱起了眉头,全都惊奇不已。
刘大将军在屠城时都没皱了一下眉头,但此时只见他的眉头却早已拧成了一团。
只见刘得青静静望着临安府内城的方向一言不发,心中充满了疑虑。
原本波澜不惊的心绪怎么突然泛起了涟漪,还甚是牵肠挂肚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心脏被电触了般的焦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会是语柔?
一想到赵语柔,只见刘得青解开了拧着的眉头,满脸焦虑的脸庞也换成了一脸的温馨。
“语柔,等我攻下临安府的内城就可以跟你相见了,你知道我这几年来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想念你么?
在每次最艰苦的时候我就很想去放弃,因为那实在太累了,但每次一想到你的音容笑貌,为了能够见到你,心中又好像燃起了一团烈火仿佛你就在我的身旁鼓舞我般,让我坚持下去。”
只见刘得青坐在云车主帅座上整个人不由得都陷入了回忆中。
“大将军,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军就可以攻下临安府的内城了,攻下了临安府的内城,那就意味着我军攻下了整座临安府。”
随同在主帅云车上的一名壮硕青年脸上挂着满脸的笑容,扭头望向刘得青,开口说道。
“大将军~~”
壮硕青年看着刘得青静静的望着临安府内城的方向发着呆,也没回答自己,不由再次说道。
只见刘得青把遥远的目光收了回来,然后望向壮硕青年,答非所问的说道:
“刘宪华,你有过痛苦的感觉吗?你有过无助的感觉吗?你有过撕心裂肺的感觉吗?”
只见壮硕青年刘宪华被刘得青问出的一连串为什么问懵了。
刘宪华,又国当朝七皇子殿下,跟又国太子一样为又国当今皇后所生,统正苗红,高贵无比。
刘宪华今年刚满二十岁,略显黑的脸庞充满了坚毅,身体修长但不失阳刚,剑眉星眼,一表人材。
刘宪华自出军跟随在刘得青的身旁做亲兵也有两三个年头了,深得刘得青的看重,每次刘得青亲自出军都会带他在身穿,教会了他不少的兵法和谋略。
“心痛的感觉,还真没有,但肉痛的感觉倒是体会不少。”
只见刘宪华眼珠转了转,眉头微皱,想了想,也不知所谓的心痛是什么感觉,回道。
“哈哈,肉痛的感觉算得了什么,从军打仗最不失的就是肉痛的感觉。”
也是,一般人很难体会到心痛的感觉,更别说身为王朝的皇子殿下了。”
刘得青笑了笑,想当初自己入伍不久去打水寇的时候,被一名水寇给刺了个对穿,胸膛血肉模糊,幸好那一枪偏离了心脏位置一两厘米远,不然早就去见阎王了。
“那大将军,心痛是什么感觉呢?”
只见刘宪华也想听听心痛是什么感觉,顺着刘得青的台阶开口问道。
“心痛的感觉刚开始是没那么强列的,好像只是往心脏里灌输一点点的痛意而已。
但是,心痛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出现,但你也知道心痛其实早已侵入了肺府。
心痛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把锋利的刀片在心窝里一片又一片的在割着,像一把笨重的捶子在心脏处一下又一下的猛击着。”
只见刘得青望着临安府内城的方向,默默的说着,好似在说给别人听又好似在说给自己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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