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才有些过分了,方才我看着夫人进门时很着急的。”
“哎,夫人也怪可怜的,被莫名其妙打了,约摸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怕二小姐。还好家主在意夫人,不然依着二小姐性子,真不知道会对夫人做出什么事来。”丫鬟不禁感到庆幸。
“好了好了,别说这么多了,赶紧将事情做好,免得让二小姐再看到我们心烦。”
“行蕊我求你了,助手啊,我疼,”衣服被剥了个精光,桃夭死死抓住最后一件肚兜,用自己近乎以卵击石的力气来反抗司南行蕊。
许是知道司南行蕊要对自己做什么,桃夭格外的慌乱。泪水模糊了一脸,她整个人都是抖的。
司南行蕊冷笑,一把推开桃夭,揪住桃夭身上一条红绳,硬生生将肚兜从桃夭身上拽下。
最后一个遮羞东西也没了,桃夭突然放声大哭,使劲去拽被褥,被却司南行蕊直接扔掉了。
桃夭使劲蜷缩身体,好不让自己这般难堪。
“今儿我就毁了你这洁白无暇的身体,我看谁还要你。”望着这身如玉的身子,司南衍止眼底越发的疯狂。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匕首,拿在手里晃悠着,锋利的光闪过桃夭快要哭死的眼睛,她猛然看清司南行蕊手里拿着什么,身子抑制不住的挣扎。
“救命,救命啊。行蕊,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毁了你啊。”
司南行蕊笑的变态,尖锐的匕首划过桃夭细腻的皮肤。
又冰又凉的触感惊的桃夭一身鸡皮疙瘩皱起,她像一条濒临没了水的鱼垂死挣扎。
“住手。”就在司南行蕊准备下手时候司南衍止推开门进来了。
看到屋里眼前一幕,他眼底罕见有了几分怒气。
司南行蕊丝毫不在意司南衍止,笑道:“大哥,你来了,我这正帮你验验身体,看看她是否还是个……”
她话还未说完,司南衍止走到她跟前直接扇了一巴掌。
司南行蕊直接被打懵了,她捂住脸,怔愣的看着司南衍止:“大哥,你……”
司南衍止冷冷看她,一句话都不想说。脱下自己外衣,裹在桃夭身体,横抱起走了。
望着司南衍止离开的背影,司南行蕊更是气,她的大哥从小到大都不舍的碰她一根手指头,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打她,简直……简直。
“她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二个喜欢她这般。”
桃夭已经昏过去了,司南衍止帮她穿好衣服,在暖和的被窝里给她传送内力,划破自己的手让桃夭喝自己的血。
不多时,桃夭便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角还有未干泪痕,鼻尖通红的,脸色难看的很。
“醒了?”司南衍止柔声说。
桃夭看他,方才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她猛的颤了一下身子,泪水吧嗒吧嗒便往下掉。
司南衍止心疼的不行,用衣袖笨拙的帮其拭去眼泪。
“别哭了,乖,有我在呢,没事了。”
桃夭钻进他怀里,哭了会儿,“我好怕,相公,我好害怕。”
“别怕,我在呢,相公在你旁边呢,莫怕。”知道桃夭这次受了委屈,司南衍止对司南行蕊越发任性的做法头次觉得他的妹妹过分了。
从前任性他未问过,觉得司南行蕊做事都有分寸,为司南家二小姐,任性点也没什么不好的,省的被其他人欺负。可如今,经过方才之事,他似乎才意识到这事的重要性。
他的妹妹何时已经成了一个如此心肠歹毒之人。
若非今日自己去的及时,他真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桃夭没有说话,泪水止不住的流。她现在想想都是怕的,怕的不行。
司南衍止陪了她许久,一向不懂甜言蜜语的她,几乎用尽词汇来哄桃夭。
桃夭被他逗笑了,亲亲他,又道:“行蕊为什么那么对我,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情了,相公。”
司南衍止叹了口气:“没,你没错。行蕊这几日心情不好,这事她的确做的过分,灵儿你且多担待点,莫要与她计较这么多。”
桃夭咬咬牙,她无法回答司南衍止自己不会记恨司南行蕊。毕竟她是一女子,这事无论发生在谁身上了,她想谁都无法轻易原谅那人。
她什么都没做啊,为何要这般对她。
“我知道了。”
她闷闷说了声。
司南衍止低头亲她,却被桃夭避开了:“我想洗澡,感觉身上很脏。”
不出意外的,桃夭病了。半夜起了高烧,整个人都迷糊了。
嘴里有一声没一声唤:“君幕,长幕的。”
司南衍止听得清楚,沉默了会儿,替桃夭掖好被褥,出了门。
敲了司南行蕊的门,司南行蕊还在气头上,知道来人是司南衍止,也不想开门。
她蒙头躺在床上,对外面阵阵敲门声充耳不闻。
没了多久,司南行蕊便听不到声音了,她耐不住性子,便掀开被褥看了。
司南衍止已经破开门进来了,就现在司南行蕊床边。
司南行蕊冷眼看他,又重新躺回被窝。
“你告诉我,今日为何这般对灵儿?”
司南行蕊还是不想理,在她觉得,今天他大哥因为一个女子打她这才是最过分的。
司南衍止干脆直接掀开司南行蕊被褥,冷声说道:“我在问你话,这就是你对大哥的态度?”
司南行蕊瞪他:“不然呢,我大哥为了一个女人打我,大哥因为我还怎么对你。”
“那是你嫂子,司南家夫人。什么女人,行蕊,现在你说话越发没个分寸了。”
司南行蕊简直想笑:“大哥,你可别告诉我,我在街上随随便便给你捡回来的女人,这才两天而已,你真把她当成宝贝了。”
“是,又如何?”司南衍止道:“过段时间我便和灵儿成亲,介时她便是司南家唯一的夫人。”
看着一下子突然变得有些陌生的大哥,司南行蕊突然便想笑:“不是怎么我想不明白啊,她到底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二个的都这么喜欢她。我哪里比她差,又这般对我。”
司南衍止眯眼,徒然多了几分锐利:“他?那人又是谁?”
司南行蕊半坐起身,淡声道:“还能是谁,她相公呗。”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应该把这女人带回府里,现在好了,她大哥真对这女人动了情,她又将自己带走这女人消息告诉君幕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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