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静好没被司南家侍卫抓住,就还在宫家,整个相濡都被我们司南家抽查,她没别的地方可去。”司南衍止杀了宫家一个守卫,从后门踹开进去。
阿桑看的直咋舌,“这么利索,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啊。”
他也是说的不轻不重的,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一条人命真的就是这么容易。
宫家已经成了空壳,怪病这事事出宫家,他是最大损失者,遍地的血,行尸走肉倒不是太多,多半已经跑出去了。
司南衍止道:“宫家有一密道,就在宫家这条院子里,宫静好多半藏在里面,你们好好找找。”
几人没有犹豫,立马分开行动,边境开始了。
君幕方开始找,便在一处草丛后面看到了宫流遥。
他是不认得宫流遥的,只是凭着这人穿着打扮看出不是宫家仆人。
宫流遥此刻浑身颤抖,满身都是血,发丝凌乱不说,瞳孔都是放空的,嘴里不停呢喃着什么。
君幕拍拍他,宫流遥直接从地上蹦起来:“别咬我,别咬我,我怕疼,疼啊。”
他撞到一根树枝,又疼的嗷嗷叫。
这一副没什么出息的样子君幕看了十分鄙夷,他真不想相信眼前这人就是宫家少爷:“你们家密道在哪里?”
阿桑听到动静也过来了,上下看了看宫流遥,就听到宫流遥模糊不清说:“都死了,死了好多人,都是血,别抓我,别抓我。”
阿桑踹他:“我们家主子问你话呢,胡言乱语什么。”
宫流遥哪里听得二人在说什么,又蹦又跳的,直接要把自己生生撞死。
君幕实在看不下去了,薅起宫流遥头发,逼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密道在哪里?”
宫流遥还是摇头。
阿桑小声道:“主子,他该不是疯了吧。”
君幕正想说是,又听得快要疯了的宫流遥突然大声道:“你才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
阿桑被吓一跳,拍着小胸口看他:“哟,不是疯子啊。”
宫流遥随性的撩头发,碎道:“不这样,本少爷哪里能活到现在,心平气和的跟你们几个闯进我家的贼,说话。”
阿桑道:“贼,你说谁是贼呢。”
“这是宫家,我们家,我都不认识你们几个人,见都没见过,肯定不是我们宫家的人,不是贼,还能是什么。”
宫流遥恶狠狠说道,面目狰狞,十分恐怖,除去他几乎都在发颤的手和流着鼻涕的鼻子。
阿桑笑了声,知道这人真是被吓到了,也不想跟他一般计较:“好好好,就算我们是贼,那请问这位少爷,这贼来了你们府里,你觉得我们准备对你做什么呢?”
说着做了个抹脖子动作,可把宫流遥吓坏了。
他颤抖着指着二人,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感情他这是出了狼窝,又入了虎穴啊。
“我刚刚捡一条命回来,你们又要杀我,太可怕了。”他说着已经哭了。
阿桑又想逗他:“你看你是少爷,长得白白嫩嫩的,肯定很多人喜欢,你说我要是把你卖给青楼那些姑娘。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宫流遥不可置信瞪着他,憋了半晌才憋来一句:“畜生。”
阿桑可被这句话逗笑了,也没了继续捉弄他的意思,严肃道:“我问你,你们宫家有个密道在这里,是在哪里?”
宫流遥记仇的:“有是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阿桑道:“你想活的话,最好告诉我。”
很平淡的一句话,宫流遥莫名心里发颤,反正现在宫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最后肯定会闹大,怎么调查都会查出这事处于他们宫家,到时候他还是一死。不过这事有大姐二姐盯着,他在家里排行最好,还有三娘,怎么算也扯不到他身上。现在还是报名要紧,以后的事他是肯定不想多想了。
“我说,我说就是。”
进了密室,看到躺在棺材里奄奄一息的桃夭时,君幕心都在嗓子眼提着,他揉了揉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究竟是真还是假。就怕是真的。
司南衍止剑扔在地上,踉跄着走过去了。
“别去。”阿桑一把抓住他:“有毒,不能去。”
原来周围,这个密室四周,连着棺材都被涂上了一层毒药,只要稍微靠近,必死无疑。
司南衍止也看到了这些,瞬间清醒了很多。
“灵儿啊,我要是你,我就选择后面的那个,对你那是真爱啊。”宫静好一身红衣从密室后面出来,猖狂笑着。
司南衍止恨意渐生:“宫静好。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那就要看司南家主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宫静好指着桃夭:“她吃了我调制的毒药,三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这期间只要你们稍微不听话,违抗我的命令,我敢肯定,死的绝对不会是我宫静好一个人。”
司南衍止不敢再动了,他知道宫静好擅长调制解药,这种时候她敢这么说肯定是有十足把握的。
“你究竟想怎样?”
宫静好笑了笑:“我想怎样,很简单啊。我要秦子然活着出现在我面前,娶我,爱我,对我说对不起,他错了。这样,我就放过映灵。”
她吼道,已是落泪。
阿桑惊了,“秦子然,你怎么认识秦子然?”
宫静好笑道:“我怎么就不能认识秦子然。”
“他,他,他……”
“他已经死了,对吧。”宫静好笑容逐渐苦涩:“一辈子只要我活着都不可能来我身边了,对吧。”
“他为何会死,当年为何会这样做,全是你们宫家逼的。”司南衍止是知道当年宫家内乱之事的,只是时间太久了,久到宫静好恍然提起这个名字,他竟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宫静好脸上浮现怒气:“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说。司南衍止,你别给我得寸进尺,你要明白,你现在妻子在我手里,只要我稍微一句话,动一下,这辈子你都别想见到她醒过来。”
君幕怒道:“司南衍止,这种时候你跟她这样说话,真是想害死夭夭吗。”
“我……”
“看吧,我就说司南衍止这个人虚伪至极,他其实谁都不爱的,他只爱他自己。”宫静好大笑,眼泪却是从眼角啪嗒直掉。她心里有太多的苦,太多的无奈没人诉说,如今一口气提起这个名字,她自己都是悸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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