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枫儿,这是怎么一回事?”长公主一进府门,就在到处找秦梓枫;至于为什么不找自家儿砸,很简单,因为指望这小子把事情给你说全乎了,还不如指望自己猜吧!而且这臭小子还不一定跟你说。
此时,秦梓枫正和自己夫君在一起!听到长公主的呼唤,连忙就要开门出来,却被自家夫君拉住了。秦梓枫疑惑的回头唤了句,“夫君?”
“此事暂时不要告诉母亲。”岑浩铮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吐出的气息让秦梓枫的耳朵有些发痒,便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尽管秦梓枫并不知道自家夫君为什么要瞒着长公主,但既然自家夫君已经交代过了,那就先瞒着吧!反正有夫君呢,应该出不了什么幺蛾子,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有夫君顶着。
于是,对自家夫君已经盲目崇拜的某枫非常乖巧的点点头答应了,这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一出门就碰见了长公主。“娘,你们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路上遇到些什么有趣的事,能讲给我听听吗?啊!娘你累不累啊?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秦梓枫试图将这件事打岔掉,所以一直拿别的事情来吸引长公主的注意力,只可惜,好像并不是很成功,额……不,应该说是完全失败了。
“枫儿,你老实告诉娘,你们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皇上怎么会突然收回了铮儿的兵权?还是说,发生了什么?”长公主才不跟她打马虎眼,她现在满心满眼里的装的都是自家儿砸被收回兵权这回事,自然急着询问事情的经过。
秦梓枫早就知道糊弄不过去,便索性装作一副气愤无奈的样子,说道,“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夫君从接完旨就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里,谁问都不说话,我正要去皇宫向皇兄讨个说法。”
秦梓枫说着,就要往皇宫去,长公主却叫住了呀,“枫儿,等等,为娘与你一同前去,我倒要看看皇上到底在搞什么鬼。”说着,长公主就已经在吩咐仆人准备马车了。
俩人的身份都无比尊贵,是以一路上并没有人敢拦驾,不消半个时辰,俩人就已经到了皇宫,明晃晃的景阳宫里,秦梓枫和长公主并排站在皇帝面前,等着他来解释。秦梓枫因为已经知道前因后果了,所以还有些心虚,气势也没那么强,可长公主不知道啊!气势那叫一个……强!
“皇上,不知铮儿做错了什么?您竟收回他的兵权,这兵权于我们岑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要撤回铮儿的兵权,我们岑家做事无愧于心,无愧天地,今日前来只为求个心安。”长公主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说得皇帝直想逃跑,皇姑姑凶起来还是很吓人的。
“皇姑姑,这件事不……”皇帝缩着脖子想要解释,可是还没说几个字,就被秦梓枫打断了。
“皇兄,娘她也不是怪你,我们来是想问问是为什么?”秦梓枫说这话的时候,边说边使劲的冲自家皇兄眨眼睛,眼睛都快眨抽筋了自家皇兄才领会那意思。
“皇姑姑,您先别动气,来人,给皇姑姑看座。”皇帝从上座上走下来,让人给长公主奉茶,自己则拉着秦梓枫走到一旁去私语。
被自家皇兄拉走的秦梓枫也很苦逼,一边要装作毫不知情、非常愤怒的模样;一边还要跟自家皇兄串通好,不然不仅计划要落空,他们三个人还要挨批。
“皇兄,你干嘛啊!一会让娘知道我知道实情就完蛋了。”秦梓枫偷偷的埋怨自家皇兄把他拽过来。
皇帝被气得咬牙切齿的,“你个小没良心的,皇兄平时对你那么好,关键时刻你就不帮帮皇兄?这事还是你那好夫君惹出来的,你也有份,快点替皇兄想想该怎么办?”
“我!”秦梓枫一声我去还没出口,就被捂住了嘴,皇帝差点被她吓死,“死丫头,声音那么大,怕皇姑姑听不见是不是?”
秦梓枫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放开自己,“我去!皇兄,你不要坑我好不好!你是皇帝,不管你怎么说,娘又不敢拿你怎么样好不好!”
“这件事是你们提出来的,我不管,你要给我想想办法,不然要是皇姑姑把这件事捅到祖母那里去了,你皇兄我就惨了。”皇帝也是很无奈,明明他只是按照计划来的,怎么自己最后麻烦事一堆了。
“诶,有了,皇兄……”秦梓枫不知道想了个什么好主意,跟皇帝交头接耳的说了一会,然后俩人就从帷幕后出来了。
“皇姑姑,最近市井上对浩铮不利的流言蜚语太多,已经有很多老百姓不满了,我才不得不暂时撤掉浩铮的兵权,等到这次风波过去,我就立马恢复浩铮的兵权,您看这行吗?”皇帝小心翼翼的问着,心里真的已经泪流满面了,他这个皇帝怎么当得就这么憋屈呢?一个两个都是他招惹不起的,唉!看来还是赶紧找个媳妇儿,生个儿子吧!
长公主刚冷哼一声,准备继续说话,可一撇眼就看见自家儿媳妇昏倒了,长公主一惊,连忙让人快去请御医过来,皇帝也吓了一大跳,只不过他是因为秦梓枫倒得太突然了,他差点没接到而吓到的。没错,这晕倒的戏码是他们俩商量好的。
皇宫里如何鸡飞狗跳暂且不说,阳城的一个偏僻的房子里,依旧是上次那个昏暗的房间,黑袍人依旧坐在那儿,只不过这次这次没有在炼尸了;但是他身边多了一名跪坐着红衣女子,若此时有人看见那女子,一定认得出,她就是在阳城频频作案那名食人红衣女,因为她杀人手法太过恶毒,衙门早就命画师给她画了肖像,张贴在大街小巷外,让老百姓们要是遇到这个女子,立刻离得远远的。
黑袍人坐在那发出了桀桀的怪笑声,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呢?还是跟红衣女说话,“时机终于到了,也不枉大人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桀桀桀桀……景漠国很快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恭喜主人。”那跪坐着的红衣女子似乎也在为他开心,还知道对他说恭喜;黑袍人听到红衣女说话,明显是很惊喜的,一个人自言自语道,“看来可以让你跟他们打个照面了,你说他们会很吃惊吗?孩子,用你的手,把他们都毁灭吧!”
“是!”红衣女只是呆滞的答应着,没有悲也没有喜,如同一个作像精美的人偶,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阳城里的流言又有新的了:战王爷被收回兵权,长公主殿下和倾玉公主大闹皇宫。
就在人们悄悄的谈论的时候,一批又一批的毒人们正在向他们伸出毒爪;第一个遇害的是一个赌鬼,他跟往常一样,刚发了工钱,正往赌坊里去,准备靠着这次的工钱翻本,可谁能想得到,他只不过是骂了句你眼瞎啊,就被杀掉了;之后就有人接二连三的遇害,老百姓们终于察觉出异样了,一个个的开始惊慌起来。
岑浩铮虽然早早就布防了,可有些跟红衣女一样正常的毒人却不好分辨,纵使他们知道一些特征,却也识别不了全部的,加之毒人的数量太多,光是应付那些残品毒人,这些士兵就累得够呛,还得悄悄的不发出声响;而且如果把这些毒人全部清理掉,那幕后之人就一定不会现身,所以,岑浩铮专门让人将这些疑是毒人的放了进来,然后又让赵宇杰派人一对一的跟踪,他自己则埋伏在暗处,等着幕后之人现身。
虽然会死一些人,可为了大局着想,为了全景漠的人着想,就必须要牺牲一些人,不过他已经尽量减少伤亡了,除去这些不能动的‘网’,其余所有的能动用的力量已经被他派去混在人群中保护老百姓去了。
黑袍人一个人行动的,他把红衣女派出去之后,一个人去了战王府;看着阳城的大街上有着一道道的血迹,黑袍人心里一片畅快,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看着战王府相当于没有的防卫,黑袍人也不奇怪,他只以为,以他的那些毒人的厉害,战王府的人力肯定是被抽去支援其他地方了。
黑袍人并没有进去战王府,而是在远处盯着战王府看了一会儿就闪身躲进了一个墙角的阴影里等待着;约摸两刻钟后,黑袍人听到了一声短促的笛声,听到这声音,黑袍人连忙避着人走到战王府的后墙,那儿正有一人等着。
“大人,毒人已全数出动,相信过不了多久,阳城里就没有活口了,到时这里就是一座死城,大人想做什么都可以。”黑袍人像是邀功般,虔诚的跪拜着站在他面前的青年。
那青年笑得温柔,可温柔却不达眼底,“起来吧!还是要谨慎些,那岑浩铮可不是省油的灯,你把红衣女召回来,我们一同探探这战王府。”
“是。”黑袍人对这青年的话是唯命是从,当即就掏出他曾经吹过的那个东西,吹出了两长一短的声音出来;红衣女应该是离他们不远,半刻钟都没有就已经到了,“主人。”
“进去吧!”青年人说着,自己就跃墙而过了,黑袍人没有武功,他命令红衣女带着自己进去,可三人刚进去,青年人就察觉出不对了,这战王府太安静了,心道不好,“黑水,撤退。”可一切发现得太晚了,因为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自士兵们身后走出一人,正是岑浩铮,岑浩铮看到青年人的时候也很吃惊,“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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