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四个人来到了普伦迪斯的家里,刚打开房门,一名身材高挑的金发女郎走了过来,看到普伦迪斯怀里不省人事的帕梅拉,不由一愣,随后看向普伦迪斯,问道:“这是谁?”
普伦迪斯看了一眼金发女郎,说道:“今天晚你陪他们两个人。手机端 ..”
金发女郎脸不由露出一丝怒色,还未开口,普伦迪斯冷冷地说道:“老子又不会少给你钱,你只管去陪他们好了。”
金发女郎不是别人,正是来自沙俄的玛丽,也是以后为爱德华作证的证人之一。
普伦迪斯架着帕梅拉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尼克尔和另一人却傻愣在原地,玛丽无奈地叹口气,勉强露出一个笑脸,将身子贴到尼克尔的身,柔声说道:“先生,我们也去休息吧。”
尼克尔和另外一人原本还有些担心什么,此刻见到穿着暴露地玛丽,心的邪火顿时被勾引起来,哪里还管的了其他,二人搂着玛丽往楼下的一间房间里走去。
普伦迪斯将帕梅拉扔在自己的床,看着脸色泛红的帕梅拉,心那团邪火早被勾引起来,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如同一只野兽一般,扑向了不省人事的帕梅拉身。
酒醉的帕梅拉虽然神志有些模糊,但从身体传来的疼痛,还是让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当缓缓睁开朦胧地醉眼,映入眼帘的是不堪的一幕。
帕梅拉看到的是普伦迪斯极其丑恶的一面,原本白净地普伦迪斯,此刻面目有些狰狞,极度扭曲的表情,让帕梅拉陷入了恐慌,帕梅拉奋力反抗,但酒精的麻醉还没有散去,而帕梅拉的反抗更加激起了普伦迪斯的兽性。
帕梅拉似乎预料到了发生了什么,无助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而普伦迪斯却完全无视,依旧用肮脏的双手在帕梅拉的身体游走。
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帕梅拉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不住地抽泣着,而普伦迪斯却十分满足地坐在一旁,看着抽泣的帕梅拉,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
帕梅拉泪眼婆娑地看着普伦迪斯,充满恨意地说道:“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还在幻想刚才那美妙时光的普伦迪斯听到帕梅拉的话后,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眼闪过一丝冷意,冷冷地说道:“也许会像你说的那样,我会付出一定的代价,不过,你是不会再看到了。”
帕梅拉心升起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去,紧张地看着普伦迪斯:“你….你要做什么?”
普伦迪斯脸的冷意渐浓,伸出自己的手左右看了一遍,这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死人是永远不会说出秘密的。”
帕梅拉意识到了危险,再也顾不得其他,不由高声喊了起来,普伦迪斯一个箭步前,用被子死死地按住帕梅拉的嘴,顺手拿起床头柜的一盏铜制台灯,照着帕梅拉的额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帕梅拉头狠狠地挨了一击,只感觉大脑里一片空白,一股眩晕感不断地从大脑里传到身体的各个地方。
普伦迪斯丝毫没有一丝怜悯,不断地用手的台灯对着帕梅拉的脑袋狠狠地砸着,一声声闷响在房间内响起,帕梅拉的意识也越来越淡。
殷红地鲜血四溅,墙、床,甚至包括普伦迪斯那张扭曲的脸,整个卧室里,到处都是帕梅拉地鲜血。
一顿猛地地砸击过后,普伦迪斯有些力脱地将手的铜制台灯扔在了地,而此刻年轻貌美地帕梅拉,整个脑袋已经被砸的完全看不出人样,早已没有了气息。
普伦迪斯看了一眼没有气息的帕梅拉,担心警方通过线索还会找到自己的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起身去取自己的手术箱。
普伦迪斯从自己的手术箱里取出一支大号的注射器,扎入帕梅拉的血管内,开始疯狂地从帕梅拉的身体里抽取血液,看着一管管殷红地血液,普伦迪斯扭曲的面容显出一丝诡异。
普伦迪斯也不知道从帕梅拉的身体里抽出了多少血液,直到注射器再也抽不出血液为止,普伦迪斯这才拿起一把锋利地手术刀,开始在帕梅拉的脸使劲地划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普伦迪斯还不罢休,又将手术刀直接插进帕梅拉的身体内,从胸腔一刀直接划到了小腹,腹腔内的所有脏器顿时出现在普伦迪斯的面前。
普伦迪斯此刻完全沉寂在这种享受的感觉当,似乎面对的不是一个被自己杀死的少女,而是面对一具需要解剖的标本,从事过外科手术的普伦迪斯,手法娴熟地从帕梅拉的身体里,将心脏、肝脏、肾脏、甚至连膀胱、子宫等内脏全部摘除出来,看着这些摘除出来的器官,普伦迪斯不由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地笑声。
做完这一切,普伦迪斯这才用带有血迹的床单将帕梅拉紧紧裹好,简单将地的血迹收拾一下,又到卫生间里简单地洗漱一番,这才换了一身干净地衣服,将帕梅拉的尸体往肩一扛,缓步走出了自己的家,消失在茫茫地夜色之。
第二天一早,东便门古城墙狐狸塔下,一具已经冻的僵硬地女尸,被人们发现,可怜的帕梅拉双目微睁,似乎还想看清楚这个世界,看清楚人心,但这一切已经成为了过去,永远不会再回来。
傅雅听完帕梅拉的讲述后,不由潸然泪下,一个花季少女的生命,这样被一个恶魔给终结,而这个恶魔居然还逍遥法外多年,至今仍未受到任何惩罚,老天难道是瞎了眼吗?
陆凡虽然已经知道帕梅拉的过去,但再一次听到后,内心依旧无法平静下来,毕竟用这种恶毒手段残害一个人的生命,简直是闻所未闻,令人发指。
帕梅拉忙哀求道:“还请天师可怜小鬼,帮助小鬼报仇雪恨,小鬼算来世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天师的这份恩情。”
陆凡不免有些迟疑,毕竟自己虽然不是阴司正规受封的渡灵人,但自己却一直以渡灵人的身份引渡横死之魂,而帮助横死之魂对付恶鬼,似乎又不合天理。
傅雅看出陆凡的心事,淡淡地说:“凡,这件事你要怎么做,都随你,从心出发。”
陆凡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原本听你说出那凶手已成为恶鬼,我自然是会出手降服,但你游荡人世多年,本应我引渡你到阴司销账,罢了,这一次我带你前去报仇,报仇之后引渡你魂魄归于阴司,你可愿意?”
帕梅拉忙说:“小鬼一切听从天师安排。”
这件事情决定下来,帕梅拉难得地露出一个笑容,看着陆凡和傅雅,不由深深地跪了下去。
既然答应了帕梅拉的请求,陆凡也没有必要再困住帕梅拉,直接将黄符一抖,放出帕梅拉的魂魄,说道:“这件事我要计划一下,你先回到狐狸塔吧,到时候我准备好,会去找你。”
帕梅拉点点头,再次向陆凡和傅雅深深鞠了一躬,身形化作一阵青烟,消散不见。
傅雅见帕梅拉已走,这才看向陆凡,说道:“按照帕梅拉说的,那恶鬼必定不好对付,要不我陪你去吧。”
陆凡却摇摇头说:“不用了,你带着孩子先回安宁,我先过去查看情况,等查明情况再想办法。”
傅雅还想说什么,陆凡接着说道:“如果实在不行,我会联系宋玉明道长,让他帮我一起对付这只恶鬼,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傅雅听到这里,知道陆凡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也不再坚持,毕竟儿子陆康宁对这些事并不知情,也不想让儿子接触到这些,只好按照陆凡的要求,暂时先和儿子回安宁。
第二天一早,陆凡将傅雅母子送进车站,傅雅当着孩子的面,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嘱咐陆凡一定要注意安全,陆凡只好点点头。
送走了傅雅母子,陆凡返回到酒店,取自己的背包,按照帕梅拉提供的地址,孤身前往了香山。
香山位于天京西郊,因其最高峰有一块钟乳石,形状很想香炉,晨昏之际,云雾缭绕,远远望去,好似香炉清香袅袅升,故而得名香炉山,天京当地人称为香山。
由于香山的独特景观,自古是历代皇家的游览胜地,甚至古时历代皇帝都曾在香山留下过笔墨丹青,到了民国时代,一些达官贵人开始大肆在香山圈地,建起了自己的别墅庄园,而当时许多西洋各国的侵略者,也曾在这里建过自己的别墅,直到现在,这里才被改为了公园,供人们游玩。
陆凡要去的地方并不在香山的范围内,而是靠近了北边方向,毕竟按照普伦迪斯当年的情况,不可能在香山正式范围内购得别墅,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香山外围寻的一块地方,建了一座二层小楼,作为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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