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份的天京,正处于一年之最冷的季节,天空一片灰蒙地云层,死死地压在天京的空,让人感到有些窒息。手机端 ..
昨天夜里的一场大雪,让天京这座古城笼罩在一片白芒之,放眼望去,除了片片白色之外,是古城里一些建筑的模糊黑影。
街角边,一个穿着花格子裙子的年轻女孩,骑着一辆自行车,正在满是白雪的大街,缓缓地骑行着,一阵寒风夹杂着一些雪花的碎屑吹过,不由让这名年轻的女孩缩了缩脖子。
年轻的女孩脸挂了一层薄霜,一双蓝色的眸子紧紧地注视着街道的前方,稍不留神,都会有可能滑到。
女孩正缓缓骑着自行车前行着,迎面有三个年轻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其一名年轻人看到年轻女孩,不由眼前一亮,高声喊道:“帕梅拉小姐。”
帕梅拉一愣,有些笨拙地用脚支住了自行车,向着喊自己名字的方向望去,这才看清楚对面的三个人。
原来是普伦迪斯和他的两个朋友,帕梅拉自从参加过一次普伦迪斯组织的舞会后,已经看清楚了这个人的面目,此刻在回家的路遇到他,一种厌恶地感觉瞬间涌帕梅拉的心头。
帕梅拉没有答话,而是接着骑自行车准备往家里赶去。
普伦迪斯见帕梅拉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由有些失望,身旁的一位好友尼克尔不由笑道:“看来人家压根不想和你说话,你这也太没面子了,哈哈。”
另一名好友也趁机挖苦普伦迪斯道:“你不是曾经说过,天京城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你普伦迪斯的后宫吗?现在遇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子,人家却不屑理你。”
有些酒精头的普伦迪斯被二人连番嘲笑几句后,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由大声说道:“哼,今天晚,我让这个美女陪我睡觉,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尼克尔和另一名好友不由发出一阵猥1琐地笑声,甚至还将普伦迪斯一军说道:“这小妞可是爱德华的掌明珠,人家可是大不列颠国的外交使臣,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牙医,你能得到那姑娘的芳心吗?简直是痴人说梦,哈哈。”
普伦迪斯不再理会这两人,看着骑着自行车要远去的帕梅拉,不由脚下一路小跑,终于在快到街口的时候,追了缓慢骑行的帕梅拉。
帕梅拉没想到会被普伦迪斯直接拦住,险些摔倒,勉强站定身子,看着普伦迪斯说道:“对不起先生,我要回家去了,麻烦您让一下路。”
普伦迪斯尴尬地一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说道:“帕梅拉小姐,其实我是一直想找个机会向您道歉,还请您能给我这个道歉的机会。”
帕梅拉看着普伦迪斯,不由眉头一挑,说道:“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而且我们之间并不熟悉,我不需要所谓的道歉。”说着,准备推着自行车绕过普伦迪斯。
普伦迪斯一急,忙说道:“请等一下,对于那天舞会的事,我真的表示十分的歉意,还请您能听我解释一下。”
帕梅拉倔强地往前推着自行车,没好气地说道:“我想没有这个必要,因为我们并不认识。”
眼看着帕梅拉要推着自行车从普伦迪斯的身旁走过,普伦迪斯一把拦住了帕梅拉的车子,说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是还请您相信,我是真心诚意地向你道歉,希望您能接受。”
帕梅拉不等普伦迪斯说完,推着自行车要走,普伦迪斯见状,心头不由升起一股无明业火,在天京城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一个女孩子是自己得不到的,此刻又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由将口袋里的一支手枪掏了出来,用枪头指着帕梅拉的小腹,低声说道:“帕梅拉小姐,我只不过是想请你喝一杯,向您道个歉,如果您还要坚持的话,我不介意用我手里的家伙,在您的身打出几个血洞。”
帕梅拉没想到普伦迪斯会有手枪,脸色不由大变,紧张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父亲是谁?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普伦迪斯嘴角泛起一个冷笑,说道:“那又怎么样?我杀了你之后远走高飞,爱德华他能把我怎么样?”
帕梅拉没想到普伦迪斯会如此的无耻,不由气的浑身有些发抖。
普伦迪斯接着说道:“如果今天晚你能陪我喝一杯的话,或许事情会往好的一个方向发展。”
帕梅拉看到街此刻已经没有了行人,而普伦迪斯的枪口还对着自己,那般无奈之下,只好妥协地说道:“那好吧,你打算怎么办?”虽然嘴答应了普伦迪斯,心里却在飞快地响着对策。
普伦迪斯将手枪缓缓装进自己的兜里,前一把搂住帕梅拉的腰身,用口袋里的枪抵在帕梅拉的腰间,冷声说道:“最好帕梅拉小姐不要玩什么花样,那样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枪会不会走火。”
帕梅拉身形一怔,虽然十分厌恶普伦迪斯,但还是很无奈地只好妥协。
远处的尼克尔看不清楚普伦迪斯和帕梅拉在做什么,但看到普伦迪斯用手拦住帕梅拉的腰身,不由惊地说道:“哦帝啊,普伦迪斯是怎么做到的?”
另一个人也是一脸惊讶,喃喃地说:“没想到外交官的女儿会看普伦迪斯,天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普伦迪斯搂着帕梅拉往前走了一步,这才发现帕梅拉还推着她的自行车,不由转头对着身后的尼克尔喊道:“过来,帮帕梅拉小姐推自行车。”
尼克尔一脸懵逼地走前,从帕梅拉的手接过了自行车,普伦迪斯淡淡地说道:“我们到四国酒店喝一杯吧。”说着,搂着帕梅拉往前走去。
尼克尔只好和另一人跟在二人身后,推着自行车往四国酒店走去。
进入到四国酒店,里面的人还不少,普伦迪斯凑到帕梅拉的耳边,低声说道:“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样,否则的话,后果自负。”说着,口袋里的手枪又在帕梅拉的腰用力地顶了一下。
帕梅拉此刻心跳的很快,虽然还没有想到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但现在的情形却不由让她很是害怕。
普伦迪斯找了一个小的包厢,从进入包厢后,一直紧紧地贴在帕梅拉的身旁,而手的枪依旧死死地顶在帕梅拉的腰间。
尼克尔随便点了一些酒水,很快,服务员将点好的酒水菜肴摆了桌子,关了包厢的房门,缓步离开。
普伦迪斯让尼克尔打开一瓶威士忌,给帕梅拉满满地倒了一杯,笑着说道:“喝了它。”
帕梅拉不由瞪向普伦迪斯,普伦迪斯依旧冷冷地说道:“喝了它,马!”说着,桌子下面的手暗暗使劲。
帕梅拉无奈,只好端起酒杯,浅浅地尝了一口,普伦迪斯却冷冷地说道:“我让你喝了它。”
帕梅拉眼角滑落一滴泪珠,但又十分地无奈,端着酒杯,看着满满地一杯威士忌,心里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普伦迪斯将自己的脑袋凑到帕梅拉的耳边,冷冷地说:“喝了它。”
帕梅拉端起杯子,一口气将杯的酒全部倒进了自己嘴里,辛烈地酒精夹杂着心的委屈,帕梅拉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滴落了下来。
尼克尔和另外一个同伴似乎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刚张嘴说了一句:“算了吧,不要太勉强。”
普伦迪斯却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说道:“给她倒酒。”
尼克尔感觉普伦迪斯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被普伦迪斯冷冷地盯着,眼神犹如一条毒蛇一般恶毒,不由浑身打个冷颤,还是按照普伦迪斯的要求,重新给帕梅拉倒了一杯酒。
普伦迪斯没有其他话语,接着说道:“喝了它。”
帕梅拉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受到普伦迪斯的要挟,无奈下,又一口将杯的酒喝掉,两大杯威士忌喝下,帕梅拉的脑袋里已经有一些眩晕的感觉。
普伦迪斯接着让尼克尔给帕梅拉倒酒,接着说道:“继续喝掉它。”
帕梅拉机械性地端起酒杯,再一次将杯的酒一饮而尽,醉意很快侵袭了帕梅拉的大脑,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因为酒精的缘故,帕梅拉洁白地脸庞,浮现出两坨红晕,让人在灯光下看去更加动人。
普伦迪斯仍不罢休,又让帕梅拉喝了几杯后,帕梅拉已经完全不省人事,软软地趴在了餐桌。
尼克尔有些担心地说道:“普伦迪斯,这样做不太好吧?”
普伦迪斯没有理会尼克尔的话语,起身去扶已经不省人事的帕梅拉,将帕梅拉架在自己的肩膀,这才说道:“到我家里去。”
四个人从四国酒店出来,拦了两辆黄包车,往位于香山附近的普伦迪斯家里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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