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成婚:帝少豪宠小逃妻

正文 第一卷 正文_第215章 你不是别人

    
    靳默白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发火。35xs
    他把童笙歌的耳膜都吼的嗡嗡作晌。
    “老实待着!”
    靳默白撂下这一句以后就将她放到了沙发边,他随即起身站了起来,用那一双眼睛在琥珀色的眼睛冷凝着靳世诚。
    靳世诚看着眼前这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儿子,努力的站直身体,拿出靳家家长的威严来。
    饶是如此,靳默白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曾威压,还是让靳世诚感觉到力不从心,他的这个儿子羽翼早已丰满,今时不同往日。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只听靳默白一声嗤笑。
    客厅里静的让人发慌,即而只见靳默白同样抄了沙发边一个摆设花瓶在手中,向着靳世诚掷来。
    “世诚!”一直在旁观静白其变的苏茉莉突然大喊一声。
    同一时刻,那花瓶擦着靳世诚的脸而过,摔在了傅晓卿的脚边,砸出了一地的碎瓷,还不小心把傅晓卿的脚裸给划伤了。
    傅晓卿脸色刹白,靳世诚也一样。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有样学样,也拿花瓶向他砸来。
    “逆子,逆子,当初你母亲把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靳世诚颤着手指咬牙冲靳默白吼,脸色又怒又白。35xs
    靳默白眸色平静,眼底一丝波澜也无,他对靳世诚说,“比起父亲你拿着花瓶砸下来,我却手下留了情,如果真是逆子的话,那么父亲你现在应该倒地不起才对。”
    童笙歌忍着后背的疼痛,听着靳默白和靳世诚这令人心惊胆颤的对话。
    如果早知是这副局面,那么她就算拼死也不会上靳默白的车。
    “你……你……”可能是气到了极致,靳世诚到最后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靳默白的神色黯淡晦涩下来,转而又道:“大约是某个下午,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娶苏茉莉进门,傅晓卿的父亲那个时候也还没有替你挡子弹,我就站在你的书房外,看见你的手摸进傅晓卿母亲的裙子底下,傅晓卿的母亲很害怕,你不知道用什么话威胁了她,你们在书房里弄着,而我的母亲还在楼下等着你带她去医院……”
    那些肮脏与污秽,那些难以启齿的过往此时被靳默白以这种方式说出来,靳世诚只觉大脑一阵充血,身形晃着,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你住口!”靳世诚稳住身形冲着靳默白戾吼。
    靳默白却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傅晓吗,因为她的母亲曾经被你搞过,你把你搞过女人的女儿硬塞过我,自以为就能弥补一切?不能!”
    “傅晓卿的父亲临死前他都不知道他的妻子被你搞过,听说他身上被打了十几处的窟窿,验尸的时候器官没有一处是好的,他那么舍命救你,而你呢,你是越老越怕,怕到了九泉之下,傅晓卿的父亲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所以你想弥补。35xs”
    “够口,你给我住口!”靳世诚声嘶力竭的吼,吼的唾沫都喷了出来,“不孝子,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话落,靳世诚便踉跄着走上前来要掐靳默白,靳默白将手一拂,就将靳世诚给拂开。
    靳世诚一下子就跌倒在了地上,他那苍老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像是秋天里即将凋零的秋叶,衰败的很。
    靳默白扫了跌在地上的靳世诚一眼,又转头看向那边的傅晓卿。
    傅晓卿早已泪流满面,她和靳世诚一样跌坐在地,身体不停的颤抖,脸色刹白刹白,白的像纸。
    怪不得。
    怪不得靳默白不喜欢她。
    怪不得她每次问靳默白为什么的时候,他都从来不说。
    那个时候她还很小,父亲去世以后,她整日看见母亲在房间里对着父亲的遗像哭,说对不起父亲。
    直至现在,她才明白母亲口中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可怎么会……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傅晓卿喃喃自语。
    靳默白抬脚,很快朝着傅晓卿走了过来。
    走到傅晓卿的面前,靳默白将傅晓卿给提了起来,大掌直接扣住了傅晓卿的脖子。
    靳默白暗色的眸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傅晓卿这张涨红的脸,“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了吗,以前不喜欢,现在更不喜欢,卖弄心机,自以为是,我所厌的你都占尽了,傅晓卿,以前我对你还有那么几分怜悯,现在只剩厌恶。”
    眼泪从眼角尽情的流下,傅晓卿瞧着靳默白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她嘶哑着嗓子道:“默白,不管你厌不厌我,但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你以为童笙歌是真心实意的跟你在一起么,她真正喜欢的……”
    “靳默白,我后背好痛,我疼的要死了。”坐在沙发上的童笙歌适时脱口而出。
    靳默白闻话便将傅晓卿甩到了一边,转身快步朝着童笙歌走了过来。
    打横抱起童笙歌,靳默白抱着童笙歌要离开旧宅。
    跨出门的那一刻,傅晓卿突然桀桀阴笑了起来,她道:“我清楚,我什么都清楚,童笙歌,我得不到的你休想得到!”
    ……
    阿梁就靠在车边抽烟,抬头看到靳默白抱着浑身是血的童笙歌从旧宅里头出来,一惊,连忙碾灭了烟头,打开后车门。
    靳默白将童笙歌抱上车,阿梁连忙启动车子去医院。
    来到医院。
    将童笙歌后背的衣服剪开,露出那满目疮痍的后背来。
    医生给童笙歌处理后背伤口的时候,靳默白让童笙歌趴在自己怀里,他揽着她,感受着她每一次因为疼而产生的颤动。
    当医生把扎入皮肤里的碎瓷清理完,又缝了两针以后,医生便全都退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靳默白和童笙歌两个人。
    捏住童笙歌的下巴,靳默白让童笙歌从自己的怀里抬起了头来。
    男人冷沉着声音道:“就算不怕死,也不准替我挡,这是最后一次。”
    “可是当时你父亲都要把花瓶砸到你身上了,我……”
    “我有要你替我挡么!”靳默白火气上来,“看看你自己,哪些地方是好的,说你蠢,你还真的蠢到了家,自己都保护不好,还保护别人!”
    “可你不是别人!”童笙歌声调拔高,瞪大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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